「青城連城劍訣!」
雖然我對武林中那些門派的武功見識不多,但是這素有天下第一劍訣之稱的連城劍法我卻是聽師父說起過的。
劍,來得極快,我實在沒有空閒想清楚這女刺客到底是不是青城派的人,而她又到底是為了什麼要來殺我,但是本能的反應已經使我抬起了手來,就在那劍遞到了我的咽喉兩寸時,我極快的一彈,那劍立即「鏘」的一聲在我的身側急掠而過。
她大概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武,驚駭之色在她的眼裡閃過,一招用老,她還沒有來得及變招,我又趁機揮手打向了她肩膀上的幾處大穴。
「真是高手!」我不能不讚歎了一聲,因為她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夠讓身子極快的橫移數寸,堪堪避過了我的琵琶手。
眼見對方的反應,我知道我唯一出奇制勝的機會已經失去了,果然,那女刺客就在一招失手之後,手中的長劍又在如天空的繁星一般連連閃動,再次向著我的胸腹刺來。
「好招!」看著對方的劍勢,我知道就憑我如今僅有的三成功力,實在避不過這一劍了,不過能夠死在這種高手的劍下,我倒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別……」就在我已經打定輸數的時候,常懷玉突然從我的身下掙脫開來,一個起身就整個兒伏在了我的身前,看她的樣子竟是要為我擋過這一劍……
「不要!」我心中一驚,當下也大喝了出來,眼睛充滿了凶狠之間的望著那女刺客,只是暗暗吶喊道:「不要殺她。不要啊!」
劍,停下了。
它就在常懷玉的脊背不足一寸地距離停下了。
「天啊,懷玉,我長洛何德何能,竟能讓你為我而死,為我而死啊……」淚水一瞬間在我眼中充盈,我呆呆的看著那仍自有些顫動的劍尖。那種仍未從驚駭之中緩過氣來的心情,讓我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你……她要是有事,我定要讓你們青城派灰飛煙滅!灰飛煙滅!」我用盡所有的氣力。咬牙切齒的說道,彷彿這樣才能夠讓我懸著千鈞的心稍稍好過一些。
那女刺客停住了劍,但是卻沒有收回去,她聽了我話兒,手中微微的抖了一抖,這麼和我對峙了發了一會兒,才道:「你,你為什麼要為他擋劍?」
顯然,話兒是對常懷玉問的。
「我不能沒有他,我不能沒有他……」常懷玉緊緊地摟住我。也不敢轉身,似乎生怕一身,那劍就會無情的刺向我,「我不能讓你殺了朱大哥,他是我的夫君!」
「他是你夫君?」那刺客愣了一愣。當即倒退了一眼。
看著對方的劍離開常懷玉的脊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先前的壓抑讓我的心頓時鬆懈了下來。然後我那原本已經勢在必發的蠱毒一下子全都噴在了常懷玉的小腹上。
我起身將常懷玉拉到一邊,又極快的用衣衫遮在自己地身前,說道:「你要殺就殺我好了,別為難她!」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慢慢積蓄起內力,不論如何今日也要拚死一搏了。
見那刺客沒有說話兒。我皺了皺眉,又問:「你為什麼要殺我?」
那女刺客眼中精光一閃,道:「你這狗王官商勾結。私下販賣婦孺,死有餘辜!
聽到她的話兒,我毫不避讓的望著她,說道:「姑娘是親眼年見,還是親身經歷?我朱長洛行事可對天地,你說的全屬誣蔑之辭!」微微一頓,我又冷聲道:「姑娘若是不信,大可以殺了我就是了,不過……不知道姑娘有沒有看到,如今四川和百姓都不能沒有我,因為在我的治理下,過一兩年百姓們又可以漸漸過上好日子了,姑娘要是如今殺了我,日後只怕要追悔莫及了。」
「什麼正派中人?呸!」不知道是不是經歷先前的一番生離死別的感覺,我心中突然對那些自詡正道的武林中人開始有些恨得入骨起來,「大概她今日要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了我,還會以為是為民行俠,殺掉一個狗王了吧?哼,有朝一日,我定要讓你們統統都俯身在我的腳下,任我驅使!」
我一邊暗暗立誓今後要著力打壓這些武林中人,一邊又繼續著對那女刺客的攻心之言:「姑娘如此武功,要殺我可以說是易如反掌,姑娘先前不是說百姓都稱我為賢王麼?為何等日後看看在我的治下,百姓是不是能夠安居樂業,再看是否要殺我呢?我可以清楚地告訴姑娘,那販賣婦孺的事兒絕對不是我做的,莫非姑娘沒有聽說我頒下不准販賣人口的明令麼?」
氣力漸漸見長,我的心中也愈發的安定了下來,那女子似乎沒有看出我的用心,有些驚疑不定的說道:「告訴這事兒的人絕對不會騙我,你休想狡辯。」
「我絕對沒做過姑娘說的事兒!」我堅決無比說著話兒的時候,雙眼毫不退讓的和她對望著。氣惱之餘,我的心中開始有些想見識一下她的真面目,因為看她如今猶豫不訣的處事態度,實在和尋常的女子沒有什麼兩樣,哪像什麼行俠仗義的俠客。
那女子沉吟了好一陣,似乎有什麼事兒在她的心中極難抉擇,不過到了最後,她終於說道:「今日便饒了你,不過日後我若真的查出是你做的,不論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來取你性命的!」說罷,她一個轉身就躍出了房間,然後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外。
「日後你還殺得了我麼?」看著她的背影,我心中稍稍安定下來,連忙讓常懷玉穿好衣衫,到外面通知人來。過了一陣,曹福安急急的奔進房間。連連向我口稱該死,說是守在了外頭的十餘名侍衛,竟然讓人全都無聲無息地放倒了。我心知那女刺客的武功實在不下於我,我能做得到的事兒她也可以做到,便揮了揮手,吩咐曹福安從此以後要加強宮中守衛,而且還要多招募些武功高強的人來充當宮裡的侍衛。這才讓他出去了。
事兒雖然了卻,但是我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把武林控制起來。我強烈感覺了他們的威脅,以武犯禁,這是我如今最容忍不得的了。
我繼續全神應付起身上的蠱毒,施潔兒、李靈翎、李月如,等諸女陸續進來為我吸毒,最後輪到胡梅馨地時候,大約又過了一個多時辰。
天色已然大亮,胡梅馨正半跪在我的胯下,看著我的身子,她一臉的嬌羞和好奇,說道:「彝族的那個女人說。想不到你好得這麼快,看來不需要十二個人來幫你吸……吸毒,也能好了。」
我看了看她,透過她的小褻衣,恰好可以見到她胸前那若隱若現的雙峰。不禁逗趣道:「梅馨,那你還不快些為我吸毒?」
胡梅馨眼中閃過一絲羞澀,我本想憑她的性子,聽到我這種話兒,定然會反駁兩句的,可是誰想她竟然張開小嘴就把我的身子含了進去,然後吞吐了兩下後,突然帶著些調皮地看了我一眼。含糊道:「我們打個賭吧!」
「打賭?打什麼賭?」我還真有些摸不準她的心思,因此便好奇的問了一句。
「賭……我會不會一口咬下去!」說話的時候,胡梅馨露出雪白的牙齒。作伏在我地身上磨了一下,那帶著些得意的神情,似乎還真是想就這麼咬下去了。
這或許該算是男女間心防的交戰,我微微一笑,不動聲色伸過手去,慢慢的在胡梅馨的胸乳上起來,說道:「你要是敢咬,那日後你就再不是我的女人了。」
「你?」胡梅馨想不到我竟然會對她如此放肆,雙手掙扎著還想過來推開我的祿山之爪,可是我等到她的雙手抓在了我地手上時,我立即就鬱悶挺動了兩下下身,只往她的喉嚨深處戳去。
胡梅馨大吃了一驚,連忙仰頭避開,雙手急急的雙回來按住了我地雙腿。我微微一笑,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子上搜掠起來,只把她弄得面紅耳赤,就連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
「你還要不要咬我?」我嘻嘻一笑,對著胡梅馨調侃道。
「別弄人家了,人家不敢……不咬就是了!」小妮子露出一副不堪情挑的模樣兒,口裡雖然說著不要,但是上身卻挺得筆直,似乎是要把胸前最重要的地兒送到我的手上一樣。
如果不是我身上。蠱毒未清,我這個時候只怕就要對她動手了,於是我恣意的撫摸著她,過了好一陣後,我突然感覺下體生出了一股難以抑止的疼痛,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要噴發出來的徵召。
胡梅馨大約也感覺到了我身上的變化,她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著急道:「你……你怎麼?」
疼痛,是我這時候唯一的感覺,那股子錐心的漲痛讓我額上、身上冷汗直冒,我就連話兒也說不出來了。
胡梅馨見我這個模樣兒,隨手拿起一件衣衫披上,打開房門就對著外頭叫道:「快把那彝族女人叫來,快!」
轉瞬之間,我的感官好像完全的閉塞住了,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體內有著一股熱流不斷衝擊著我的下身,就由於這股衝擊,讓我感覺漲痛不已。一次又一次,我苦苦的守住心中的一絲清明,忍受那肆虐的煎熬,我發現這似乎並不是蠱毒作祟那麼簡單,因為我能感覺到體內真氣的運行,它們正隨著那股熱流撞擊著我的任督兩脈的天地橋樑。
不知不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我發現體內的真氣似乎已經衝開了一個口子,然後朝著那裡狂湧過去……就在這時候,我全身猛地一顫,然後喉嚨一甜,張口便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