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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迷霧之卷 第四十七章 吟得一手好詩2 文 / 目測法特

    「這最後一篇作品,是我最近才剛剛創作完成的,為歌賦,是一首長賦,得到了我的老師的指點,還請大家一同賞析。」堂吉訶德看到自己連著說出的兩首自己的成名作已經是技驚四方了,現在他準備拋出自己的殺手鑭來了。

    這是他可以說目前為止創作的最好的作品,今天也是林凱給了他太大的壓力,所以他需要贏得漂漂亮亮的,於是他就把這篇準備良久的歌賦拿了出來,雖然是經過自己老師指點的,但是這個並不會讓人詬病,畢竟你要是有好的老師也是可以去請求指點的阿,堂吉訶德看著周圍的人們,已經開始想像著自己這首歌賦被傳為名篇經典的場面了,這可是他的出師之作,可謂是他的殺手鑭的技能了。[|com|]

    「大家請安靜一下,我開始了。」堂吉訶德嚴肅的說道,用一種文人才有的舒緩而低沉的語調開始吟誦起他的歌賦。

    「

    登樓賦

    登茲樓以四望兮,聊暇日以銷憂。覽斯宇之所處兮,實顯敞而寡仇挾清漳之通浦兮,倚曲沮之長洲。背墳衍之廣陸兮,臨皋隰之沃流。北彌陶牧,西接昭丘。華實蔽野,黍稷盈疇。雖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

    遭紛濁而遷逝兮,漫逾紀以迄今。情眷眷而懷歸兮,孰憂思之可任?憑軒檻以遙望兮,向北風而開襟。平原遠而極目兮,蔽荊山之高岑。路逶迤而修迥兮,川既漾而濟深。悲舊鄉之壅隔兮,涕橫墜而弗禁。昔尼父之在陳兮,有歸歟之歎音。鍾儀幽而楚奏兮,莊舄顯而越吟。人情同於懷土兮,豈窮達而異心!

    惟日月之逾邁兮,俟河清其未極。冀王道之一平兮,假高衢而騁力。懼匏瓜之徒懸兮,畏井渫之莫食。步棲遲以徙倚兮,白日忽其將匿。風蕭瑟而並興兮,天慘慘而無色。獸狂顧以求群兮,鳥相鳴而舉翼。原野闃其無人兮,征夫行而未息。心淒愴以感發兮,意忉怛而憯惻。循階除而下降兮,氣交憤於胸臆。夜參半而不寐兮,悵盤桓以反側。」

    隨著堂吉訶德德吟誦,現場的學者和貴族都被其歌賦裡描寫的那寬廣的意境所開始折服了,這真是未來的一位大學者啊,以堂吉訶德現在正當二十中期的樣子,能寫出如此深刻的歌賦,雖然是有著一個大學者老師莎士比亞的指導,但是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這是需要多少努力的事情,而在學問上,努力只是一方面的,天賦才是最讓人羨慕的,不得不說,堂吉訶德的確是有著著這種天賦,這是一個詩人的料子啊。

    這篇賦主要抒寫了作者生逢亂世、長期客居他鄉、才能不能得以施展而產生思鄉、懷國之情和懷才不遇之憂,表現了作者對動亂時局的憂慮和對國家和平統一的希望,也傾吐了自己渴望施展抱負、建功立業的心情。如此看來堂吉訶德也不是生來的中土人士,而他在一個人輝煌的時期二十多歲想來也是過得並不是很好,畢竟大陸上選擇成為吟遊詩人的少是主動樂意成為這個神秘的職業的,原因很倒是很簡單的。

    吟遊詩人的技能偏向於輔助,是一個隊伍的輔助輸出,但是這個職業沒有太多的攻擊技能,其實論攻擊的實力這個這也連牧師都比不過,所以很少有人會願意選擇為他人做嫁衣的吟遊詩人,而且這個職業有著一個奇怪的規則,想要成為吟遊詩人就要拋棄家,以流浪為生,雖然不是如同乞丐一樣的乞討嗎,但是吟遊詩人就是一直在旅行的人,這個倒是一個眾人皆知的。

    所以看得出來這個堂吉訶德實際上過的也是並不是很好,但是從他的這個歌賦中林凱卻是聽到了他想要為你國家效力的心情。

    這個歌賦全篇抒情意味很濃,「憂」字貫穿全篇,風格沉鬱悲涼,語言流暢自然,第一段寫景中透露出「憂思」,「望」「憂」兩字,奠定了全文的抒情基調。第二段集中表達了作者內心的沉重憂思。開頭四句承上文「非吾土」抒發懷鄉之情,「憑軒檻以遙望兮」中的「望」字,化景物為情思。第三段對思鄉之情進一步開掘,揭示出「憂思」深層的政治內涵。情景交融。首段寫異鄉風光:地勢開闊,山川秀美,物產富饒,以眼前樂景反襯心中哀情。末段寫傍晚景色:日慘風蕭,獸狂鳥倦,原野寂寥,烘托出作者內心的淒愴。前後景物描寫,即景生情,寓情於景,一樂一悲,相互照應,真切的反映出作者愁緒步步加深、憂傷至極的過程。語言清麗。文章用典貼切,注意與主觀感情的抒發相契合。例如「瓠瓜徒懸」、「井渫莫食」等典故,都傳達出作者的懷鄉之情和懷才不遇的怨憤。文章大量運用富有音樂性的修飾詞語。例如「眷眷」、「慘慘」、「淒愴」、「憯惻」、「盤桓」等,音節流暢,琅琅上口。主題深刻。這篇文章超越了一般的懷鄉之作,揭示了深厚的政治內涵。「遭遷逝」句,概括了當時動盪的時代特徵和作者悲慘不幸的遭遇;「惟日月」兩句,表達了作者時不我待、急欲乘時而起的緊迫感;「冀王道」兩句,表達了作者以天下為己任、急於建功立業的使命感。總之,通過登樓四望,抒發了濃重的故土之思,傾吐了宏圖難展的悲慨,表達了建功立業的迫切願望。[

    可以看出這個堂吉訶德是一個真正有抱負的文人,而他乖戾的脾氣估計是和他的經歷有著一些關係的,聽完了堂吉訶德的這首歌賦,林凱倒是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好!好!好!」亞里士多德大學士連說了三個好,當堂吉訶德說前兩個他的成名詩詞的時候眾人都是在叫好,但是亞里士多德大學者卻是低頭不語,而在現在,堂吉訶德說出了自己的真心之作的時候,亞里士多德大學者自然也是看出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懷才不遇卻是還有著報國之心的情誼,所以直接連說了三個好。

    「玉去浮華,方顯真顏。沒想到堂吉訶德小友胸懷如此抱負,老夫今天真是見識了中土之盛況,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這首歌賦一定是可以成為經典的,就為了堂吉訶德小友的那份真摯的情懷。」亞里士多德大學者對著堂吉訶德說道。

    「多謝大學士賞識了。」堂吉訶德不卑不亢的說道,這首歌賦是他自己的真心之作,所以此時吟唱完後他的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息,這個歌賦又勾起了他的報國心思,但是作為一個吟遊詩人,他是明白的自己漂泊的宿命是無法解開的,除非,除非那個不可能的誓言。

    堂吉訶德因為吟唱完了自己的真心之作而顯得有些感傷,也沒有再理會周圍他人的讚美之詞,只是靜靜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林凱等待著對方,現在他也是對輸贏有些看淡了,因為輸贏簡單但是對手難求,所以此時他倒是希望林凱不要太弱了,讓他白白的吟唱出了自己的嘔心瀝血之作。

    「堂吉訶德選手的三首作品已經念完了,下面讓我們看看林凱選手能給我們帶來宿命驚喜吧。」納蘭的一句話將現場的注意力集轉移到了林凱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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