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魯悲催的看著林凱,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自己什麼事沒做好好的就要被老大當成出氣筒了,這就是成語無妄之災的解釋嗎。
「老大,看在我們哥們情誼的份上還是幫我說吧,現在叫我去吟詩,那還不如去殺了我啊。」阿斯魯對林凱說道,真是的沒想到老大竟然也有罷工的時候,本來以為自己就是來露個臉讓後看著老大虐洛克的阿斯魯現在也是著急了,這會一炷香都要沒了,自己這個水平,說吟詩,就是隨便講幾句有文采的話,那都是堪憂啊。[|com|]
「反正我是不會站起來的,當然你還可以選擇認輸,反正還有一句呢,再贏回來就行了。」林肯對著阿斯魯輕鬆的說道,同時也向他做著眼神。
「老大,這是?」阿斯魯好像看出來了什麼,就對著林凱說道。
「這把就靠你自己了,你要是實在想不出來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還能過的去的詩來應付下。」林凱對著阿斯魯說道,既然是認輸,那也不能輸的太沒面子了,所以林凱想到了一首倒是挺適合阿斯魯來說的詩。
「你小子也剛好可以露一把,輸了也沒什麼,你又不是吟遊詩人。反正照樣能吸引小美眉的注意。」林凱對著阿斯魯接著說到你,這個傢伙不就是怕丟臉沒面子嗎,林凱只好使出了他的殺手鑭。
「老大,你說什麼呢啊,我阿斯魯是這麼愛慕虛榮的人嗎,老大怪不得你把歌仙惹生氣了呢,你放心,你要我說我就說,來把那個詩告訴我把。」阿斯魯一臉正氣的對著林凱說道,這讓人無語的模樣倒是把在一邊冷著個臉的歌仙都逗得忍俊不禁了。
林凱無奈的看著阿斯魯,「真是服了你小子了,聽好啊!!」林凱低聲將想到的詩說給了阿斯魯。
「阿!!!老大,這!!」阿斯魯激動的對著林凱說道,倒是讓歌仙都有些驚訝了。
「你就放心的說吧,這可是你阿斯魯紅遍這個大陸學界的開端啊。」林凱對著阿斯魯笑著說道。
「老大,你確定這不是?」阿斯魯對著林凱遲疑的問道,怎麼看老大告訴他的都不是一個正經的東西啊。
「這叫創新,以後你就會懂的,這可是留名青史的機會啊。」林凱對著阿斯魯再次重申道。
「這!!!」阿斯魯還是有些猶豫不覺,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納蘭的聲音卻是傳來了,「時間到!!」
「看來雙方選手都選擇了保守的態度,那就請雙方說出自己在時間內創作的大作把。」納蘭對著林凱和堂吉訶德說道。
「各位誰先來呢?」納蘭饒有興趣的看著雙方二人。
「還是讓唐兄先來吧。」林凱主動的說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堂吉訶德趾高氣揚的說著,看來這個林凱果然是不行啊,不善於真正的文學,只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
「我做的詩名為《道》
道由白雲盡,春與清溪長。
時有落花至,遠隨流水香。
閒門向山路,深柳讀書堂。
幽映每白日,清輝照衣裳。」堂吉訶德倒是還著呢是有些水平的,真是沒想到還做出了一個讓林凱覺得還算不錯的詩。
「這是我看到了園中小道,想著我心中之道所作的,不當之處還請大學生指教。」堂吉訶德對著亞里士多德大學士說道。
「不錯,由眼前之景色道心中之高遠之意,看來莎翁的高徒果然是高徒啊。」亞里士多德大學者對堂吉訶德的這首詩很是欣賞,不住的點頭。
「唐兄不愧是被稱為中土的詩壇新星,這首詩真是意境與實景俱佳的一首不可多得的佳作。」洛克也是立馬對著堂吉訶德說道,不過再林凱看來自己人和自己人客氣,真是太噁心了的。
「唐公子的詩果然是不失中土學界之風,那麼林凱公子想到的是什麼呢?」納蘭對著林凱說道,同時也是期待著看著林凱怎麼個認輸。
「我們這邊可不是我來。」林凱的回答讓所有人都是一驚,不是林凱那是誰,難道是阿斯魯?!!!這個想法倒是讓所有人都有些不相信了。
「我林兄嗓子不舒服,所以這一句由我來。」阿斯魯大大咧咧的開場就讓所有人無語了,這個水平還真是看不出來有著什麼文學的底蘊啊。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灩影
在我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的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沈澱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蕭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阿斯魯深沉的說出了這首著名的詩歌,老大也真是整人啊,這是詩詞嗎,這麼長而且聽的和自己說話一樣,不過作為情書倒是可以引用的,還好自己天資聰明過人,這麼長的詩詞也都記住了,不然還真是要讓他出醜了。
阿斯魯說完了他的詩歌,不夠現場卻是另一番景象,怎麼人們都在看著自己,阿斯魯倒是開始激動了,老大說的的確是對的啊,這個詩一說就能吸引美眉的目光,阿斯魯現在可是自我感覺十分的良好,真是太爽了,老大真是應該多給他一些這個表現的機會啊,跟著老大就是正確的。
「這個?」亞里士多德大學者在聽完了阿斯魯說的詩歌後,倒是猶豫不決了,這絕對不是故事的形式,但是卻也是讀的朗朗上口,同時很具有意境的,可以說作為吟遊詩人的歌謠來說,這個應該是最好不過的,但是作為一個文鬥會的詩歌,倒是有些讓他也拿不住了。
「阿斯魯小友的詩詞我還真是不好評判,讀來是很有意境也是朗朗上口,但是能否作為詩歌老朽也是無法定論的,看來還是要各位一起做個評判把。」亞里士多德大學者謙虛的說道,對於阿斯魯這個詩歌他還是持保留的態度的。從這個語氣中就可以看了出來。
「沒想到阿斯魯公子也是這樣的富有文采。」納蘭對著阿斯魯說道,不過聽到納蘭重重的說著富有文采,阿斯魯倒是一點都沒有高興的,反倒嚇得一身冷汗,納蘭不會是不滿意他的做法吧,看她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善啊。
阿斯魯同學的詩歌倒也是在場中引起了很大的想法,有的人說是應該比堂吉訶德的好,但是有的人反倒是認為這根本就不是詩歌應該直接就判阿斯魯輸,最後討論也是越來越激烈,因為阿斯魯的那首詩還真是一個經典之作。
林凱倒是很樂意的看著大家激烈的討論著,反正現在沒自己什麼事情,看大家拌嘴也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看著人們激烈討論的樣子,林凱就很是想笑,真是太有意思了。
阿斯魯也是搞不明白怎麼這麼多人就為了自己說的一個詩歌而激烈的討論著,不過自己是引起了關注就足夠了接下的老大不說自己也是就不知道了,反正還有一局的。
「你是故意這樣的吧?」歌仙對著林凱說道,她是看出來了林凱就是故意對著阿斯魯說了這個詩讓他讀出來的,真是一個心機深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