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傷的部位是胸口,小腹,大腿,還有這裡,」女人指了指雙腿間,神色窘迫,剛才的摩擦太猛烈了,有著裙子的保護,受傷仍舊不輕。
「你被人侵犯了?」王坤驚聲叫了出來,女人的動作容易讓人浮想翩翩,尤其看到暗夜衣衫凌亂的樣子,女人秀氣的臉頰噓噓帶喘,著實讓人意境旖旎啊!王坤心思不由自己想到別的地方,醫生嗎,對患者蠻關心的。
「你才被人強姦了呢!」暗夜怒不可遏地瞪大眼睛道。女人的樣子帶了幾分凶殘,讓王坤下意識地哆嗦了一把,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怎麼有這麼濃重的煞氣,自己哪裡得罪她了?心頭好笑,剛才的話的確問過頭了。
「對不起,小姑娘,我弄錯了,你是玩耍的時候,把自己弄傷的嗎?你的大人知不知道你到我這裡來了?」
「我的老子媽死光了,你看得辦吧,」任務沒完成,暗夜心裡那個憋屈啊,愛搭理不搭理的怒氣道。女人的話把王坤嚇得吐了舌頭,誰家的小姑娘敢這樣說大人,這不詛咒老人家早死嗎?或許女孩的父母早不在了也有可能。看女孩的穿著打扮,有幾分成年人的味道,臉頰秀氣了點,個頭還沒有發育完整,要不然……。
王坤說話小心翼翼了,來歷不明的女孩哪裡敢,萬一有個差池,現下裡的人誰放得過誰啊?被人訛詐了就不好了。心裡面擔心,他下意識地往門子那一側瞄了一眼,做賊心虛的模樣,讓暗夜嗤之以鼻,這醫生難道還對自己有點念頭?
那樣的心思,讓暗夜幾分得意,幾分騷動,小眼睛一眨一眨透著狡黠的詭異。
王坤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你既然受傷了,應該告訴我怎麼受得傷吧?還有,你的父母電話多少,我需要聯絡到他們,才能給你看病。」
「看個病,這麼囉嗦想幹什麼?」暗夜拍案而起,怒叱道:「我告你什麼了?我老子媽早就見了閻羅王,你想下去找他們,自個下去聯絡他們好了。」
「我找……,我不找!」王坤急切地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小丫頭說話真沖,頂得自己一愣一愣的。貌似女孩真的父母雙亡了,那麼她有錢治病嗎?
穩了穩情緒,王坤咳嗽了一聲,道:「告訴我,你怎麼受傷的?我好對症下藥。」
「爬竿子磨的,竿子太粗了,有稜有角,」暗夜把早就琢磨好的理由,說出來道。
這話,聽得王坤一激靈,驚訝地目光盯視著女人,提醒道:「爬竿子!小丫頭,不是我說你,能把你的身體磨成這樣,那根棍得多粗啊!玩什麼不好,喜歡那玩意。」
什麼棍多粗了!我還喜歡那玩意,這話聽起來要多彆扭有多彆扭,暗夜一點沒客氣的一巴掌甩了出去,「臭男人,想玩本姑娘儘管說,老娘把你下面的那根棍當晚餐吃了。」
女人的話惡毒啊!王坤震驚的眼神望著暗夜,身體不打擺子了,撲通一聲從椅子上坐到了地板上,口中吐了唾沫星子,白沫飛濺啊!
沒有爹媽的孩子凶殘啊!王坤害怕女孩下一刻把明晃晃的刀子亮出來,自己估計就尿失禁了。
「姑娘,姑娘,我不是那意思,我……不過想提醒你小心點,不要傷著自己,」坐在地上的王坤忙不迭地解釋著。
「是嗎?那謝謝你了,」暗夜舔了舔嘴唇,邪惡的眸光凝視著王坤,大夫哆嗦地不敢說話了。
要得就是這般效果,暗夜心中偷樂,女人翹起腳尖點了點地下坐著的王坤,道:「大夫,我的病你還得看啊,到底怎麼個治法?」
「怎麼看,小姐你說怎麼辦,我怎麼辦好了,」王坤戰戰兢兢地道。
堂堂的坐診大夫,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嚇得沒了主見,任憑人家把自己軟柿子捏了。
「額,你這麼說,我聽得順耳多了,大夫,我的傷是擦傷,是不是還得脫光衣服,讓你全身上下踅摸一遍?」
「這個當然……,不是了,」王坤來了一個大喘氣,道:「小姑娘你天資聰慧,骨骼清奇,一點小傷會有什麼問題?我看搽點止疼藥水就可以了,再貼兩副上好的膏藥,保證你藥到病除。」
王坤也看出來了,憑暗夜這樣的精神頭,女人受得傷絕不會嚴重了。脫光衣服讓自己看,看完了,有沒有命兩說了。別說暗夜的身體看起來沒有發育完整,小胳膊小腿,小胸脯小屁股,沒有一點的搞頭,就算來一個d杯罩,大胸脯的美人,王坤也沒有膽量讓人家當著自己的面脫衣服了。
沒爹沒娘的孩子早熟啊!眼睛掃到棗木桌子被女人一巴掌拍出裂縫來,他雙腿抽搐得更厲害了,半天愣是沒有站起來。
「止疼藥水,最好的膏藥,好啊,你馬上給我準備好,我要用。」
女人說完了,大大咧咧地坐回到了椅子上,鬱悶的情緒緩和了一些。小腦袋瓜想到了剛才的情景,暗夜心驚不已,莫林的心機很深,忍耐力也超強,看起來想要暗害對方,不拿出點手段不成了?
怎麼做呢?眼睛瞟了一眼,王坤顫顫微微的手臂伸出去,探桌子上的抽屜,鼓足了勇氣也沒有站起來,手掌一陣陣地抽筋。
「是在這個抽屜裡嗎?」女人隨口問了一句,手肘在桌面上一磕,砰的一聲悶響,抽屜打開了,詭異的情景,嚇得王坤「哎呀」一聲,又跳了起來,終究小腿肚子哆嗦得太厲害,剛站起來的他,一屁股蹲又坐到了地面上,滑稽可笑的模樣,讓暗夜揶揄輕笑了出來。
「別怕,我又不是壞人,」暗夜解釋道。
女人發洩發洩鬱悶之氣而已,那對方逗自己開心,氣消了,女人好脾氣又回來了,對王坤也好說好商量了,面對態度迥然不同的暗夜,王坤更不敢亂說話了,心頭惶恐啊!
我這幾天做什麼缺德事情了,招惹到這般奇女子,哪裡像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令人匪夷所思了。
將王坤挑出來的藥品拿到手,問清楚了每一種的藥名、療效,暗夜把小診所的大門反鎖了,邪眸微笑的瞟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醫生,也不搭理他了,女人拿了東西,一個人走到裡面的小房間。在這裡,小女人寬衣解帶,給自己療傷治病了。
暗夜的身子那麼的軟,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她哪一樣會做不到了?別說彎下身子給自己小腿大腿擦藥水了,扭曲了身體,眼睛看著後背,往後腰上貼膏藥,女人也做得駕輕就熟,一會兒的功夫,暗夜把自己的小身體打理完了。
赤條條的站在地上,面對著鏡子,小翹『臀』扭了扭,還蠻有點風騷的模樣,暗夜噗嗤樂了出來,這要是光著身子站出去,讓那個「花心」的大夫看到了,還不嚇得掉了舌頭啊!
邪惡的念頭在心裡動了動,女人有了主意,莫林防備自己,還能防備一個小女孩?即使有戒心,也會被自己乘虛而入的,主意拿定了,女人心境重新開朗了起來,穿好了裡面的衣服,套好了裙子,暗夜抖擻精神走出了小屋,王坤坐在地上,還在不停地喘氣呢,估計被女人嚇得不輕。
太近的地方難以靠近,也容易被歐陽海天的人察覺到,在對手做好了充足準備的情況下,做為職業殺手的莫林,自然有著他的計劃。
歐陽海天住得是度假酒店的別墅小院,再清淨,酒店的內部也會人多眼雜,尤其讓莫林注意到的一點,在酒店大廈的頂樓位置,正好能夠據高臨下觀察到歐陽海天的別墅,兩者的距離超過了九百米,想用狙擊槍射擊的話,槍械的精準度要求得非常高。這樣的槍械,無疑重量上相當不輕了,想順順利利地拿到酒店裡,具有不小的難度。
莫林首先聯絡了當地人,花大價錢買通了酒店的部門經理,在經理的安排下,他的箱子順利送入了酒店頂樓,被鎖入了保險櫃裡,一切準備就緒,只欠東風了。
平靜地日子過了好幾天,歐陽海天成了大家閨秀,每天呆在別墅裡不能,去倉庫碼頭轉轉了,連別墅的小院子,也很難看到男人的身影。
即使偶爾一次出現了,男人的前後左右,會安排有人保護,面對這樣的大張旗鼓,歐陽海天乾脆悶在家裡不出頭了,開始陪著雪絲兒過逍遙快活的居家生活。
兩個人說說話,聊聊天,談心玩遊戲,難得的過了一段十分愜意的日子。天天看到女孩幸福的笑臉,燕輕柔和艷麗姐嫉妒不已,連赤紅月看了心裡也酸溜溜的,什麼時候,巴莫給自己的感覺,有這麼溫馨快活了?
「怎麼樣,暗夜有消息了嗎?」懶散地坐在沙發上,歐陽海天的大腿被雪絲兒當作了舒服的枕頭,躺在了上面,女孩纖細的手指兒撩撥著男人的肚皮,調皮的模樣,讓對面坐著的艷麗姐大動肝火。
草,我也是你的女人啊!眼看著別的女孩在男人身上找幸福,自己還得給歐陽海天出謀劃策,艷麗姐恨不得聯合燕輕柔一起把歐陽海天三馬分屍了,讓女孩要歐陽海天的上面,自己和燕輕柔一人一條腿好了。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燕輕柔難堪的笑了笑道:「暗夜,倒是有消息,她說暫時沒有下手的機會,莫林他們一直在星辰酒店住著,算起來有五六天了,並沒有見他們有特別的動靜。因為我們沒有辦法跟蹤到他所有手下的舉動,他們到底有什麼樣的安排?我的確不清楚。」
「這樣說起來,我還是不能外出了,」歐陽海天點頭道。
「能,當然能,你需要穿上防彈衣,戴上頭盔,下面穿上襯著金屬貼片的皮靴,歐陽海天你就能外出了,」艷麗姐不滿道。
「那還能算人嗎?分明機器了。」
歐陽海天瞪了一眼艷麗姐,女人邪惡的眼神反射了回來,心裡道:「多長時間沒和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翻雲覆雨了,真憋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