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與男人**
平時的燕輕柔,習慣於獨自駕車上班,深秋時節,落葉繽紛,今天女人穿著了娟美的絲綢套裙,步行趕往上班的途中。婀娜的嬌軀,柔美的樣子,不斷地吸引來路人驚奇的目光。在這秋意濃濃的時節,女人無疑是這條街,最美最旖旎的風景,讓人欣賞的如癡如醉,有些不知好歹的年輕人,甚至對女人打起了口哨,女人的眼中,沒有絲毫生氣的意味,反倒是帶了淺淺的笑意,讓人看得驚艷,讓人看得美麗如畫卷。
肩膀上扛著斑駁的陽光,如花似玉的嬌媚美人兒,鼻子裡嗅著路邊幽幽枯草的清香,即使是這落葉的季節,小街上,依然有著濃濃的芳草氣息,讓人陶醉。眼看著,女人俏麗的身影要走出小街了,忽然燕輕柔愕然的抬頭,熟悉的笑臉又一次出現在了女人眼中,黝黑俊朗,乾淨純粹,眼神似水的沉澱,甜甜的笑意,讓女人的回憶浮想聯翩。
多少年了,巴莫的眼神依然滑稽好笑,依然讓女人揣摸不定,依然有著無盡的味道,讓女人品味,讓女人歎息搖頭。想錯身而過,終害怕有一日後悔,想要留戀駐足,心中卻有著絲絲的顧慮。在女人猶疑不定的時候。好聽的口哨聲,婉轉動聽,鶯鶯燕燕,讓燕輕柔再一次聽得心動了,臉上閃現出柔美的笑意。
巴莫是很有魅力的男人,尤其是他的幽默風趣,讓女人們有一見傾心的愛慕,當初的燕輕柔沒有喜歡上巴莫這個人,卻被男人幽默風趣的言行舉止所打動。即使現在的燕輕柔對巴莫沒有了絲毫的興趣,那張樸實無華的笑臉,仍舊藏著女人深深的回憶,讓女人的聲音,優雅動聽。
「我說帥哥,你能不能不要挑逗美女的心理底線啊,這樣做,很容易讓美女身邊的男人,把你打得慘不忍睹的。」
「呃,是嗎?不過,我不錯的眼神,看到美女你的身邊除了我,也沒有別的男人了吧?」
邪眸輕笑,這個自認很帥氣的男人,動作瀟灑的坐在豪華房車後車廂邊緣處,眼神褻玩的盯著燕輕柔看,那樣的眼神,玩味而貪婪,色迷迷的露骨。這樣的好色目光,在別的男人眼中看到,燕輕柔會毫不猶豫地暴打對方一頓,巴莫不同了,這小子心底乾淨的深潭一樣明澈,一樣透明,讓女人癡迷而笑。
「巴莫,好久不見,你還是這樣的滑稽可笑,」燕輕柔清淡的笑道。
「可笑的不是我,是你的心,你是看到我才笑的,而笑本來是藏在你心裡的。你不要告訴我,你今天的心情很不開心,」巴莫笑呵呵的對燕輕柔道,手臂一抖,手裡不知怎麼著就多了一支漂亮的紅玫瑰,香味兒迷人芬芳,沁人心田,燕輕柔秀眉微蹙,還是伸出玉手,把巴莫手中的玫瑰拿到了手中。
「這麼怪的香味,巴莫,你不會下了迷魂香什麼吧?」女人聞了聞花上的味道問道。
「怎麼會,你是我心目中的神女,我不會用那種卑劣的手段對待你的,」巴莫攤開自己的手臂道,一臉無辜的神態,讓女人看得又一次,輕笑了出來。
這時候,街道上的行人多了起來,許多人看到一個長相近乎完美的女人和一個皮膚黝黑的印度人交談,紛紛把目光投射了過來,甚至有人好奇地在不遠處駐足圍觀了。
「親愛的,你不會一直這樣的折磨我吧?再這樣下去,他們一定會把我當動物園裡的猴子,觀賞了,」巴莫言語輕佻的神態,手臂平伸,很傷感無助的表情,讓人看得於心不忍。
燕輕柔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說巴莫,你的女人昨天找過我了,我們不但大打了一場,她還威脅要毀我的容,你看我長得多漂亮,萬一被你的女人,糟蹋了,會有許多人感到惋惜的……。」
女人嘴角噙著笑意和巴莫打趣道,面對巴莫,自己的幽默細胞,也被調動起來了,這小子說話風趣,動作瀟灑,而且動不動,就能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拿來當愛人不行,放到身邊做一個知交好友,還是不錯的。
「怎麼會有人真的毀你的容呢?我的女人也只不過,嚇嚇我而已。我們是天生的冤家,她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她,出了天大的事情,她頂多揍一頓我而已,哪裡會牽連到你的身上。用你們華夏人的話,打是親罵是愛,我們之間的感情在不停地打打殺殺中,早就昇華了。」
這小子,明擺的事實,被他說的什麼也沒有了,比歐陽海天還口燦蓮花。燕輕柔被說動了,十幾年沒有見面的老朋友,說走就走,那也說不過去啊。女人默默地點了點頭,讓巴莫看得驚喜不已,悸動不已,臉上表情,喜不自禁了。伸出手去探燕輕柔的手臂,被女人輕易地閃躲開了,女人玉手在車廂邊緣處,輕輕一撐,身子在巴莫驚詫的眼神中,羽毛一般的輕落在了車廂上。
豪華的房車後車廂,猶如別墅裡寬敞的臥室,大床,衣櫃,電腦桌一應俱全,空調,冰箱,洗衣機更是齊全,這還真是一個居家旅行的好東西。燕輕柔驚訝地眼神,東張西望了一遍,目光看到了巴莫身上,問道:「巴莫,你怎麼回事,和赤紅月駕著這輛車做全世界的巡迴演出嗎?」
「差不多吧,我們開著它,走到哪裡表演到哪裡,享受在哪裡,生活燕輕柔你想不到的歡樂,想不出的自由自在,」巴莫說話的時候,眉飛色舞,眼角輕動,滑稽的神態,讓燕輕柔看得忍俊不禁。
「既然你們兩個在一起,生活這麼幸福,這麼美滿。為什麼還不滿足,非要把我牽扯進來,要知道,我對你可一點興趣沒有了。」
「興趣是興趣,交情是交情,有時候……,」啪的一聲,巴莫的手臂在身邊一探,一個看起來很精緻的擺設,被男人抖開後,成了舒服的躺椅,動作瀟灑的讓人瞠目。女人倒也沒客氣,翹著腿坐在了上面,巴莫貪婪的眼神,望了一眼燕輕柔纖細的長腿,被燕輕柔狠狠的瞪了回去。
「有時候,我們需要一些調味品,你的樣子太漂亮了,我像女神一樣的崇拜你。」
「什麼話,我和神有關係嗎?是你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吧?」燕輕柔輕蔑的態度對巴莫道。心裡蠻享受的,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男人誇獎呢,即使這個男人和自己毫無瓜葛,一樣會讓女人聽得心花怒放,情不自禁。
「在我的心裡,你就是神,我的女神,我像崇拜我的主神一樣崇拜你,」巴莫說話的時候,無比虔誠的目光望著燕輕柔,那般的眼神,帶了褻瀆的味道,讓燕輕柔臉上閃出不悅的神色。
「巴莫,不要這麼不老實,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剜出來,當球踩。」
「呵呵,我的女神,我喜歡那種暴爽的滋味,你要是也喜歡的話,動手好了,」巴莫眼睛裡閃爍出感性的眸光,幽蘭深邃的海洋一樣深不見底,讓人一眼望去,幾乎要沉淪其中了。女人看了一眼,眉峰微蹙,心中有了煩躁的情緒,現在的燕輕柔,可不喜歡歐陽海天之外的男人,挑逗自己的感官**。
女人提醒巴莫道:「巴莫,說話小心一點好嗎?作為一個老朋友,我有必要瞭解你的近況,作為一個女人,也請你尊重我的權利,不是每個女人在你的面前,都會被你的樣子迷倒的,曾經年輕的我不會,現在更不會。」
女人嚴肅說話的神態,讓巴莫臉上略帶了失望的表情,巴莫緩解氣氛,錯開話題,道:「那麼我的老朋友,喝咖啡好嗎?濃一點的,還是淡一點的,或者加冰糖的,我害怕你的口味有所改變,給你泡了五種不同口味的咖啡,你先品嚐一下,應該裡面有你喜歡的味道。」
這小子,還真夠用心,燕輕柔的眼神落在了面前餐桌上,巴莫的手臂,在桌面上輕輕一蕩而過,五杯泡好的咖啡神奇地出現在了女人面前。不愧是魔術師,動作沒有絲毫的破綻。這一次,女人沒有拒絕,燕輕柔嫩嫩的手指兒,輕輕的撩撥了幾下,五個咖啡杯上的封紙被女人全部挑開了。清香撲鼻的味道,沁入口鼻,這樣的滋味,還真的讓女人留戀,味道的確是自己喜歡的香味兒,而且不止一種自己喜歡。任意的端起其中一杯,輕巧地放在唇邊,女人優雅的姿態抿了一口,溫溫的水汽,沁潤了女人的臉頰,芳香的滋味兒,讓女人唇角溢滿了香甜的美味,小巧的玄鼻由紅變白,桃腮飛艷,粉彩照人,一抹輕柔笑意,被女人映紅在臉上,讓巴莫看得癡迷陶醉了。好美,十幾年過去了,女人的美貌絲毫未減,更增添了成熟嫵媚的味道。
笑意一蕩而過,女人蹙緊了鼻頭,道:「巴莫,你太淘氣了,在咖啡裡做了手腳,弄得我鼻子也酸了。」
「我的女神,這是咖啡裡特別的味道,我調製了無數次才弄出來的,你喝吧,會有美顏駐容效果的。」
「真的嗎?」燕輕柔被巴莫神奇的說話,弄得驚喜不已,美顏駐容這不是自己最希望得到的靈丹妙藥嗎?女人忍不住硬撐著鼻酸,喝了幾口,清涼的滋味兒,一點點的從心底湧出。真的很神奇,咖啡是熱的,進入肚子裡後,卻能帶給人一種清涼的滋味,讓人回味無窮,這樣的咖啡,的確和平時喝的咖啡不同了。
「巴莫,怎麼沒有看到你的女人,過兩天,她就要打比賽了,這一次,你們應該能獲得不少收入吧?」
巴莫哭喪了臉龐,苦笑道:「哪裡會獲得不少的收入,請我們來的那個人住大牢了,現在住酒店的房租,全部的我們自己出錢。這不,為了補貼收入,我還得去酒吧裡演出,唉,辛苦死我了。」
燕輕柔噗嗤一樂,原來赤紅月是黃善坤請來的,黃善坤和黃鵬雄全部住了大牢,巴莫和赤紅月真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沒人搭理了。女人當然也不會相信,巴莫窮得連房租全付不起。這小子出場費一次幾十萬,會缺錢嗎?當然不會了。
「巴莫,這你也不用擔心,打雲龍國際搏擊大賽的每一位選手,全部會有出場費的,小組賽出線不了,赤紅月照樣能夠獲得近千萬的收入,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錢。」
「近千萬!」巴莫「驚呆」了,尖叫道:「親愛的,你說的是美元?」
「日元好不好,」燕輕柔被巴莫的「調皮」逗樂了,嘴裡的咖啡險些噴出來。這小子,什麼時候,都會讓人開心一樂。
隨意地又聊了幾句,燕輕柔又開始打量巴莫的「臥室」,乾淨清爽的佈置,簡潔明快的色調,在車廂壁的兩側,有著高高的壁櫃,能夠放一些簡單被褥之類的東西。在最靠近車頭的一側,女人甚至看到了一個精緻的立櫃,立櫃裡擺放著許多的紅酒,高腳酒杯,還有擺放整齊的青瓷碟子,全部被套扣固定在了立櫃平面上,以防房車顛簸時,造成碰撞而碎裂。
最後,女人的目光,望到了另一個角落裡,那兒有一個精巧的梳妝台,裝飾華貴的大玻璃,被緊貼到了牆上,乾淨整潔的桌面一塵不染,面對梳妝台擺放著一個造型獨特的轉椅。這應該是赤紅月平時梳妝打扮的地方,女人好奇地多看了幾眼,一隻手端著咖啡,一隻手揉著太陽穴,燕輕柔走到了梳妝台前,把自己的樣子在大鏡子裡看了一遍,女人很滿意自己的形象,臉上帶了輕柔的笑意。
連看也沒看,燕輕柔把翹『臀』坐在了轉椅上,怪誕的滋味從心底湧出,怎麼回事?巴莫的這個轉椅似乎與眾不同,女人扭回頭朝著自己身後看了一眼,嚇得「噌」地站了起來。心魂盡喪啊!自己坐什麼上面了,是赤紅月本人啊!小女人嬌小的身體,緊貼著轉椅的表面一動不動,目光怒惡的瞪著燕輕柔,女人以為赤紅月會大罵自己一頓。小女人鼓著腮幫子一聲不吭,赤紅月不會被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動了吧?燕輕柔盯著看了看,又沒感覺有什麼異樣啊?
額頭的汗意冒了出來,燕輕柔把目光驚恐地望到了巴莫的身上,男人攤開了自己的手臂,無奈地笑了笑。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傢伙也不吭聲,燕輕柔第一次,被人逼得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