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拋屍
這般的情況下,歐陽海天可沒膽子,和女人在床上雲山霧雨。誰知道,暗夜會藏在哪個角落裡盯著呢。男人苦笑了一聲,道:「燕輕柔,你猜對了,確實有女人趁著我睡覺的時候,把我的褲子給脫了,這不,我正想穿上麼。」
歐陽海天說著,手臂伸出去,就準備探到自己放在床邊的褲子上。燕輕柔手指兒輕巧的探了一把,男人的***,被女人用手指挑了出來,不大的***,在空中打著旋兒,在歐陽海天震驚得目光中,掉入了女人睡衣胸口的開口處。合著燕輕柔的胸部大了點,男人的***落了進去,一下子不見了蹤跡。
估計歐陽海天的***享了美福,被女人***的嬌胸,夾在了中間。
這樣的一種離奇震撼場景,讓歐陽海天的心境,徹底地被摧毀了,臉上帶了痛苦不堪的神情。心裡的滋味也是怪怪的,目光怔怔的望在了燕輕柔的胸口處,男人的喉嚨裡,忍不住有了飢渴的刺激。這感覺太強烈了,歐陽海天差點壓抑不住了內心的衝動。最後,男人怒惡了雙眼,瞪著燕輕柔想威逼的女人把自己的寶貝交出來,女人媚笑了一聲,道:「歐陽海天,你瞪我也沒有用,女人是很貪婪的,你要是給了機會,別怪女人做事情不擇手段。再說了,一件而已,我又沒把你所有的***拿走。對了,你來韓國的時候,應該是帶著好幾套***的吧?不行的話,我明天陪你出去買幾條也算。」
太可惡了,女人沒皮沒臉的左一個男人***,右一個男人***,歐陽海天臉上覺得發燒,臉皮燙的慌。男人壓低了聲音,提醒女人道:「燕輕柔,你不會不知道暗夜也在房間裡吧?」
「暗夜,」燕輕柔呵呵一聲輕笑,道:「歐陽海天,暗夜是你的保鏢,什麼樣的話該聽,什麼樣的話,聽到了耳朵裡,必須爛到心裡,她是一清二楚的,你放心好了。即使我對你做出了更過分的事情,我都不擔心,暗夜會隨給別人聽。」
這倒沒自己講理的地方了,歐陽海天無奈的苦笑了,那樣的心情,真的很奇怪,實在是女人的任性,太讓人接受不了了,這樣事情,誰能做出來,恐怕艷麗姐要是遇到這樣的事兒,女人一定會對歐陽海天怒目圓睜,斥責歐陽海天不尊重女人了。別說是,隨便碰男人的***,男人的衣服,艷麗姐也不一定,願意拿在手中。
燕輕柔就不同了,女人沒辦法大張旗鼓的和歐陽海天在一起,不但要躲著外人,同樣雪絲兒和艷麗姐也要躲著,能夠牽扯的拿到歐陽海天身上的某些物件,還不讓女人當成寶的驚喜如狂了。眼看著女人,耍賴皮的對自己的怒目以視,不理不睬,顧若罔聞,歐陽海天也沒有辦法了,索性帶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對女人不聞不問了。
「歐陽海天,明天後天要做一些準備,大後天,是你和李承銘正式交手的日子了。這幾天裡,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除了必須的活動,其他的一切應酬,我會給你推得一乾二淨。你安心修習你的功夫好了,這一次是絕對不能輸的,不然的話,我們的海天集團會面臨很大的危機。」
看到女人臉上帶了慎重的神色,卻依然沒有把自己的寶貝,還給自己,歐陽海天也就放棄了拿回自己寶貝的念頭。
「嗯,燕輕柔,最近我對韓國跆拳道的研究,很深了,自己有著足夠的信心獲得勝利。」
「那就好,還有歐陽海天不要隨便亂吃東西,對你的身體不好,也不要逮住女人就***,大不了,我隨時幫助你解決**好了,這兩天,就當自己是個吃齋念佛的和尚,不但要清心,同樣要寡慾……。」
燕輕柔的話,讓歐陽海天氣得想要一巴掌扇到女人翹『臀』上了,太過分了,逮住機會,就要對自己一頓的冷嘲熱諷,我不就是房間裡多了一個女人嗎?犯得著你這麼嫉妒。看到男人神色有點不大對頭,志得意滿的燕輕柔,趕忙對男人陪笑道:「歐陽海天,不陪你了,你趕緊睡好了,我回房間了。」
說完了,女人站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挪動了身子,十月懷胎一般,往歐陽海天的臥室外面走去,男人期待了半天,女人的睡衣底下也沒有動靜,眼看著燕輕柔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歐陽海天的額頭冒汗了。---這感覺,怎麼像是期待女人為自己生孩子一樣的心情啊?也是女人的動作太逼真了,歐陽海天不由自己的想到了那裡。
此時此刻,女人的心中又是另一番的心境。《大話西遊》中的至尊寶有一句經典的台詞:擁有的時候我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我才後悔莫及。如果再給我一個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對她說聲『我愛你』。
這樣的心情,用來形容燕輕柔對歐陽海天的愛意,再合適不過了。可惜的是,女人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唯一,令燕輕柔稍感幸運的是,搶走自己機會的是自己的女兒雪絲兒。
即使這樣的機會,永遠不會有,女人也能自始至終陪在男人的身邊,那又何嘗不是一種遲到的幸福。
第二天,韓國首爾的早晨,陽光明媚。睜開眼睛,望了一眼,被照射地分外明亮的窗簾,歐陽海天微微一錯楞,自己醒來的晚了,平時這時候,應該在院落裡練功了。現在的時間是幾點,快七點吧?低頭望了一眼自己的腳下,女人團縮在自己的腳邊,枕著自己的腳腕睡著了,臉上帶著甜美愜意的微笑,顯然還在回憶昨天的那一幕。
歐陽海天苦澀的搖了搖頭,臉上帶了輕微的笑意。身體的動作,帶來了腳腕肌膚體溫的變化,就在男人目光的注視下,女人睜開了眼睛抬頭看到了歐陽海天的身上。微笑,凝神,臉上更加燦爛的表情,暗夜帶給男人不一樣的精彩。---這個女人對自己真的很好。
「歐陽海天,你睡醒了?」
「是啊,暗夜,不行你再睡一會兒,我要出去打拳了,」歐陽海天一邊說著,一邊翻身下床,就在女人慾念叢生的眼眸注視下,歐陽海天赤身走到了自己行李箱的那一側,翻開了裡面的東西,重新找到了一條***,穿到了身上。
「歐陽海天,你不穿衣服的時候,要比穿衣服的樣子好看多了,」女人一雙剪水凝眸,眼淚汪汪地望著歐陽海天的身軀,那般的樣兒,要把男人的身體吃到肚子裡一樣的貪婪好色。女人赤裸裸的**,毫無遮掩地展示在男人的面前,讓歐陽海天看得一陣的驚心動魄。這個暗夜,對於男人身體的渴望,太強烈了。真奇怪,她怎麼能保持了三十多年的處子之身,不被男人佔有呢?恐怕和女人孤僻的性格有著莫大的關係。
女人粉紅的桃腮,媚眼如絲,翹動地柔舌將自己的食指捲住,細細的吻吸著,樣子小女孩吃糖一般的可愛。看到暗夜癡迷的望著自己的身體,歐陽海天苦惱不已的爬到了床上,把身體又鑽到了被單子底下,剛想把自己的褲子,拿到被單子下面,穿好衣服。沒想到這樣的動作,讓女人的表情突兀的變了,又羞又憤的暗夜,瞬間花容失色,稍稍呆愣了片刻。女人竟然劈手,把男人蓋在身上的被單,拽住了一角,猛地一用力,被單紙片一樣,被女人扔到了床底下。
歐陽海天大張其口,收斂不了自己驚愕的表情。苦澀不堪的滋味,湧蕩在心頭,女人幹什麼非要看自己的裸體嗎?也是了,剛才應該小心點的,很唐突的一個動作,把女人的心底**勾引出來了。深深地吞嚥了一口唾沫,歐陽海天萬般無奈之下,只能當著暗夜的面,把衣服穿在了身上。等到男人身上的衣服徹底的整裝了,暗夜臉上的神情,也恢復了正常的色澤,留戀不已的在男人的身體上瞟了一眼。女人快速地離開了。
一棟高級的別墅套房,李承銘的女助理,滿臉驚恐的表情,盯著面前的男人,李承銘壯碩的身體,山一樣的壓在了自己身上。女人的嬌軀半點動彈不得,四肢被固定在了床的四個角上,整個身體平攤在了床面上。眼睛驚慄不安的望著男人,腦海中有了後悔不已的念頭。在人前風光無限的董事長助理,只是李承銘眼中的一個玩物,男人在女人身上宣洩-**的時候,從來沒有把這個女助理當作正常的女人看待。
也是李承銘的身份所限,實在太引人矚目了。男人不敢隨便找一個女人就用這種變態的方法***,也正是因為如此,女助理完全成為了李承銘發洩禽***望的最終工具。平日裡衣光華鮮的女人,隔三岔五的會遭受到李承銘非人待遇的凌辱,而這一次,似乎更甚。李承銘要宣洩男人心頭的那般怒火,今天的失望之情,如火山噴發,讓李承銘的臉上帶了猙獰的面孔。
那般非人的***持續了足足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等到李承銘心滿意足的從女人身上爬下來的時候,男人的眼神裡,依舊帶著無限暴虐的目光。毫無忌憚的光著身子,李承銘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外面寬敞的大廳,大廳裡沙發上神情不安地坐著崔明輝,一眼看到李承銘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崔明輝連忙帶諂笑迎了上去,把被單披到了男人的身上,並給李承銘順手點上了一根煙。
「怎麼樣,少爺,心情好一點了嗎?」
啪的一個耳光,重重地扇到了崔明輝的臉上,李承銘英俊的臉龐,帶了憤怒不已的神色,「你這個笨蛋,這一次是怎麼做事的,把事情辦到了這種程度?」
崔明輝的嘴角溢出了血絲,臉上帶了痛苦難當的神色,苦惱不安道:「對不起,少爺,這一次是我的失誤,不過看在我多年為您辛勞工作的份上。求您在社長面前再替我美言兩句,我十幾年的為公司盡心盡力,不能因為一次的失誤,就徹底的失去工作的機會啊!」
「這是你自找的,能怪得著誰?」李承銘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崔明輝,這才轉身坐到了沙發上,心頭的怨氣,緩解了一些,繼續道:「崔明輝,我會給你向社長求情的,實在不行的話,你到我的公司,做編外人員好了,到時候,會給你一個不錯的薪水。」
實在崔明輝以前做的事情,不是那麼的糟糕,李承銘是離不開這個男人的,暫時收留崔明輝,以觀後效,也只能是目下裡李承銘能做的了。目光往裡面的臥室瞥了一眼。崔明輝趕緊離開了李承銘的身邊,進入到了臥室裡。
裡面的情景,一片狼藉,把崔明輝也嚇著了。癱在睡床上的女人,身體上佈滿了鞭痕,女人的眼睛睜得老大,看到崔明輝後,喉嚨裡發出了嘰裡咕嚕的聲音,令男人駭然不已。小心翼翼的接觸到了女人的身體,崔明輝把綁在女人四肢上的繩套一一解開了。
女人的身子被折磨的完全麻木了,保持著大字型,全身赤裸的平攤在床上。接觸到女人手腕和腳腕,冰涼的觸覺,讓崔明輝的目光***現了驚懼的意味。---這次恐怕不是那麼簡單了,男人伸出手去,探到了女人的胸口上,摸了一把,女助理眼睛裡帶了茫然恐懼的眼神,卻依舊動彈不得。
心跳呼吸,女人的脈搏,崔明輝一一檢查著,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蒼白。最後,男人帶著驚恐地神色退出了房間,走到了大廳裡。看到崔明輝臉上詭異的表情,李承銘目光微微一皺,等到崔明輝走到自己身邊時,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少爺,大事不妙了,女助理恐怕剛才太緊張,身體出狀況了,得馬上送醫院,不然的話,要有性命之憂。」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李承銘完全驚呆了,剛才自己的玩得過分了,竟然會危及到女人的生命。他奶奶的,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名聲地位,不全毀了嗎?
「崔明輝,你確認,會出現生命危險?」
「肯定會的,少爺,你知道,我以前是西醫學院畢業的。」
「去他媽的,把這個女人掐死算了,這麼不經折騰。」
「少爺,這可不成,不如我們聯繫你的私人醫生好了,讓他帶一些設備過來,好馬上救人。」
「好吧,你趕緊給我打電話,別明說,千萬別把事情告訴我的私人醫生,該帶什麼你跟他們在電話裡說清楚好了。」
「好的,好的,少爺我馬上就去做。」崔明輝一迭聲的答應下來,立刻跑到一邊,給李承銘的私人醫生打電話去了。
李承銘披著身上的被單子,快步的走到了臥室裡,癱在床上的女人看到了男人進來,猛地把手中的花瓶朝著李承銘砸了過去,眼裡帶著憤恨的神色,女人終於忍受不住了,向李承銘發動了反擊。
「你他媽的找死!」李承銘手臂啪的往外一打,花瓶在空中被男人震碎了,無數的碎片,崩裂開來,女人的驚呼聲,男人的驚詫聲,一併傳出,把正在打電話的崔明輝也嚇著了,趕緊從外面衝入了臥室,眼看的一幕,讓崔明輝徹底的眼神崩潰了。
數不盡的細小碎片,扎到女人裸露的身體上,血液不停地從女人白皙的肌膚上溢了出來,本來身體虛弱不堪的女助理,再經此打擊,連嚇帶痛的暈了過去。
半個小時之後,崔明輝拎著大皮箱,從酒店裡悄悄地走了出來。本想偷偷離開的崔明輝,那裡注意得到,姜氏家族旗下的新城日報兩位記者,注意到了他的行蹤,偷偷的跟了上去。本來記者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只是想挖掘李承銘的新聞。在跟隨了一段路之後,發現崔明輝開車越走越偏,竟然到了郊外,讓記者猜不透了。聯繫了總部,又派了新的人來,幾輛車採取了輪換跟蹤的方式一直跟隨了下去。
崔明輝帶著裝著女人屍體的皮箱,開車到了附近的山上,心頭一陣陣的緊張,怎麼會想到,李承銘能夠下的去手,做下這樣的罪惡。今天不求李承銘就好了,大不了自己失業也就罷了。沒錢,怎麼也比提心吊膽的強啊,這事情弄得,被李承銘逼得到山上拋屍,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崔明輝又毫無辦法,李承銘既然能對女助理下得去毒手,對自己何嘗不會一樣呢?把屍體扔到了山澗裡,男人趕緊就逃離了。他哪裡知道,在他離開後的半個小時之後,新城日報的記者在山澗裡找到了女助理的屍體。把幾位記者嚇壞了。想弄到點花邊新聞的記者們,親自接觸到了一樁命案,有記者立刻撥通了新城日報總部的電話,報社又把消息轉到了烜赫集團的總部。又有記者聯繫了當地的警察局,事情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