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女兒
回到別墅時間不早了,因為吃過了飯,歐陽海天和燕輕柔分開後,就去了自己的臥室。男人推開門的時候,看到暗夜坐在自己的床頭,正等著自己。
「暗夜,你是不是太不小心了,萬一進來的不是我,不就被人發現了,」歐陽海天被嚇了一跳,提醒女人道。
「不會的,因為我聽得懂你的腳步聲,」暗夜臉上的笑意柔柔軟軟,這樣的一個女人,你很少能從她的臉上,看到微笑的表情,女人的微笑,有點生澀的味道。嘴唇動的時候和眼角動的時候,是分開的,給人的感覺,木偶一樣的呆板。不過,男人看得挺舒服。把手上拎來的靴子,扔到床上,歐陽海天笑呵呵地道:「暗夜,你今天幫我的報酬。」
「你的命真值錢,竟然價值一千二百塊,」女人臉上帶了興奮的情緒,打開了鞋盒,把靴子取了出來,在歐陽海天目光的注視下,暗夜褪去了長筒絲襪,在床上試穿起靴子來了。女人細長的小腳丫,盈盈可握,古代女子三寸金蓮般我見猶憐。白嫩嫩的玉趾,細細的,軟軟的,顯得嬌小可愛,纖細修長。
「有時候,看起來,你真像一個小女孩,」歐陽海天看著女人的小腳丫道。
「是嗎?我也覺得我很像啊。歐陽海天,我們商量個事情好嗎?」暗夜光著腳,試穿著靴子,站到了男人的床上,一臉趾高氣揚的樣子,笑呵呵道。
「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好了。」
今天暗夜救了自己,幫了自己的大忙,男人當然會有求必應了,「我能做到的,暗夜,你儘管提好了。」
「歐陽海天,你的女人易容的功夫真高,下一次,你們再易容的時候,把我也變個樣兒好了。」
歐陽海天樂呵了,笑道:「暗夜,你想變成什麼樣子啊?差不多的話,我會和燕輕柔商量商量,滿足你願望的。」
「我能變成什麼樣子,」女人站在歐陽海天的大床上,來回的扭動了幾下腰肢,很滿意腳上的一雙靴子,眼神裡帶了滿足的味道,笑道:「歐陽海天,你和燕輕柔再扮情侶的時候,把我扮成你們的女兒好了好,我的身高,相貌,其實挺合適的。」
「我的女兒,」男人被刺激到了,這可能嗎?自己二十六歲,暗夜三十出頭了,再怎麼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女兒啊?---雖然是假的,咱不要太離譜了是不是?
「嗯,我是想扮做你的女兒,」暗夜慎重其事的點頭道。
「我和任何女人,生不出你這麼大的女兒,」歐陽海天氣呼呼的道,這簡直是無理取鬧嗎,一點不符合情理。
「誰要你和女人真的生我了,我就是扮一回你的女兒而已,又不會把你弄得缺胳膊少腿的。你這都不願意,還說謝謝我呢,」暗夜蠻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唇不悅道。心裡有著興奮不已的情緒,想像一下,自己在歐陽海天懷裡撒嬌的樣子,女人特悸動,能再叫歐陽海天幾聲「老爸」,暗夜一定會幸福地要死掉,女人就覺得自己回到了童年時代,重溫以前不幸福的日子,改變過去一般的,重獲幸福。女人的眼睛裡閃爍出褶褶貪婪的眸光,這樣的想法實在激動人心啊。
「不缺胳膊少腿,我會折壽的!」歐陽海天要氣急敗壞了,這女人怎麼這樣瘋狂的念頭都能想出來,太恐怖了。
「哼,就知道你不會滿足我的要求,」暗夜嗔怒的瞥視了歐陽海天一眼,男人被女人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了。
「暗夜,你的回眸一笑看起來很有點味道啊,」男人譏諷暗夜道。
「什麼味道?」看到歐陽海天的表情,暗夜好奇地問道。
「酸味,攪得我的胃口,有種想吐的衝動,」歐陽海天語言刺激暗夜道。
「我可不是你的垃圾桶,想吐的話,去找你的那個栗兒去。」
暗夜的話,把歐陽海天驚得目瞪口呆了,「暗夜,你的本事是不是太高了,我在衛生間裡撒泡尿,你都要跟著。」
「保護你的安全唄,我必須盡職盡責的。」
這樣的盡職盡責是不是有點恐怖了,歐陽海天從內心中怵得慌。
剛想再說什麼,歐陽海天和女人的臉色同時變了,暗夜的身體迅速地騰空而起,然後咚的一聲落地,響起了重重地跺地聲。---糟了,暗夜竟然是穿著靴子跳出去的,這一下,聲音就傳出去了,一定會引起外面人的疑心。女人快速的回轉了身子,把腳上的靴子甩到了歐陽海天的眼前,自己光著腳丫,拎著女人價值三十幾萬的球鞋衝到了歐陽海天的衣櫃裡。
低頭看著腳底下的靴子,歐陽海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這女人這輩子都應該只穿一套衣服,一雙鞋子,這不是沒事找事做嗎?給自己惹這麼大的麻煩。
門子被人推開了,雪絲兒俏麗的螓首探了進來,往歐陽海天的臥室裡面望了望,女孩問道:「歐陽海天,你還沒睡覺呢?」
「是啊,馬上就要睡了,雪絲兒,你找我有事情嗎?」男人故作鎮定的道。
「沒有啊,我就是知道你遇到危險了,特意過來看看你,檢查你身上缺零件了沒有。」
「呵,你直接說看我的裸體好不好?」
男人的話,讓女孩臉上帶了不好意思的神色笑道:「歐陽海天,我是實在在關心你,你真的沒事吧?」
「沒事,真要缺胳膊斷腿的,我也就站不到你面前了。」
「那就好,那就好,」女孩的目光又是落在了歐陽海天放在角落裡的那雙靴子上面,「歐陽海天,這是你給我買的靴子嗎?似乎太小了點。」
女孩說著走了過去,大致的比劃了一下,相差的太多了,心頭有了不好的念頭,雪絲兒臉上的表情突兀地變了,「歐陽海天,你房間裡藏別的女人了?」
這下慘透了!別墅那麼大,雪絲兒想找到一個人,著實不容易。歐陽海天的臥室這麼小,女孩有心想把女人找出來,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啊,歐陽海天都覺得沒跑。嘴上仍舊是咬定青山不放鬆,道:「哪裡有啊,雪絲兒,你多疑了。」
「沒有的話,你買這雙靴子,給誰穿?」女孩顯然不相信歐陽海天的話。不過,這雙靴子也離譜,這麼小的號,一般的女人哪裡能穿得上啊,就算是小個子的女人,也得身材瘦小才能穿得上,男人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個問題了。
就在這時候,門子又一次被人推開了,燕輕柔走了進來,看到雪絲兒在房間裡,女人臉上帶了差異的神色,望了一眼歐陽海天和雪絲兒。女孩不樂意地看到了女人的臉上,道:「燕輕柔,你怎麼搞的?不敲門就進歐陽海天的房間了。」
「這個是歐陽海天約我過來的,怎麼,你們兩個吵架了?這樣的表情。」
「吵什麼架啊,我就是問歐陽海天這靴子是他給誰買的?」雪絲兒晃了晃手中的靴子道。
「靴子,」看到雪絲兒手中舉起的靴子,燕輕柔笑了,道:「雪絲兒,你誤會了,這雙靴子,不是歐陽海天買的,是歐陽海天和我一起買的,靴子是我買給自己的。」
「燕輕柔,你哄誰呢,你穿多大的靴子我會不知道?這麼大的靴子,你能穿得下嗎?」
「穿得下,穿得下,我穿的玩的,」女人說著,就在歐陽海天和雪絲兒驚詫的目光注視下,拿過了雪絲兒手中的靴子,脫去了自己一隻腳上的鞋,把腳伸了進去。
真他媽的見鬼了,燕輕柔36碼的腳,穿了一雙31碼的靴子,竟然正合適,女人把兩隻靴子都換上,在臥室裡來回的走動了幾圈,雪絲兒啞口無言了。
「燕輕柔,你神經病啊,買這麼小的靴子。」
「呵呵,買的玩唄,又不是真的拿來穿,」女人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發票,遞給雪絲兒看,女孩一點疑心也沒有了。這雙靴子是燕輕柔買的。女人的腳真的很柔軟,雙腳能收縮成這種程度,讓人驚艷了。
「好吧,燕輕柔,你到歐陽海天房間裡,就是要拿回靴子嗎?」
「是啊,」燕輕柔神色不動的回答道。雪絲兒那頭找不到懷疑的對象了,臉上重新帶了緩和的表情,不對男人生氣了。
「雪絲兒,明天歐陽海天有比賽,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吧?」燕輕柔提醒女孩道,這時候,不能再讓雪絲兒在歐陽海天的臥室裡呆著了,又不然,雪絲兒那般心細如髮絲的腦袋瓜,遲早會出現問題的。
「好啊,歐陽海天,晚安,明天見,」雪絲兒轉頭對歐陽海天道。
「明天見,」男人的一顆心放回了肚子裡,眼看著燕輕柔並沒有換回高跟鞋,女人就穿著靴子,拎著舊鞋子,和雪絲兒一起走出了男人的臥室,歐陽海天的一顆心,徹底的心跳平穩了。把門閉緊後,歐陽海天沒有急於的去找暗夜,一個人靜靜地躺在了床上,稍等了片刻,確認雪絲兒離開了。歐陽海天才走到了衣櫃那一側,把櫃門打開了。
往裡面一看,第一眼沒有看到暗夜藏在哪裡。男人把其它的櫃門也打開了,觀察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暗夜藏身的地方。自己的衣櫃就那麼大,女人能躲得渺無蹤跡了?就成大笑話了。」
歐陽海天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翻了一遍,眼看著所有的衣服,被男人翻遍了,歐陽海天竟然沒有找到暗夜藏在哪裡,頭上的汗意冒出來了,翻到了最底層,總算不負辛苦,歐陽海天終於發現了暗夜的蹤跡。
自己一套厚實的羽絨服,被鋪的整整齊齊,疊放在衣櫃的最底下。這厚度明顯得不對頭了,有兩個羽絨服的厚度。男人手臂伸過去一抖,暗夜從裡面鑽了出來,女人被悶出了一頭的白毛汗,一看到是歐陽海天,練練驚叫道:「嚇死我了,歐陽海天,你的小女人,怎麼這麼厲害?」
「所以嗎,暗夜,你藏在我的臥室裡是很危險的,」歐陽海天趁機引導女人道,老讓女人待在自己臥室裡,始終不是一件事情,出了問題,也會被女人們笑話的。
暗夜點點頭道:「嗯,以後,我會更加小心的。歐陽海天,你明天有比賽,早點睡覺好了,你放心,今晚我不會再打攪你了。」女人說著,站直了身子,重新穿好了鞋子,躡手躡腳地打開了臥室的門,離開了歐陽海天的房間,不知道到別墅的哪裡藏身睡覺去了。
歐陽海天和湯金越的對抗賽,定在上午九點鐘舉行。以男人的名氣,投注一邊倒的傾向於歐陽海天本人。願意投注湯金越贏的,沒有幾個人,投注的方式,改成了歐陽海天會在多長時間,打敗對手。投注男人三分鐘擊敗對手的,贏了獲得三倍的收益,三分鐘以上,到六分鐘之內,兩倍的收益,六分鐘以上,能獲得五倍的收益,你要是投注湯金越獲勝,萬一他能贏了歐陽海天,你將會獲得超額的三十倍收益。這樣的投注,讓人群情激奮,個個爭先。
「好長時間沒見歐陽海天打比賽了,也不知道這小子的功夫長進了沒有,」聶承台笑呵呵地坐在椅子上道。
「聽說是,更厲害了,前兩天,洛平江見過歐陽海天,兩個人試得交手,三十招不到,洛平江就敗了,」齊鼎山坐在聶承台的旁邊道。
「三十招,我看歐陽海天太給洛平江面子了,我還以為,他十招就能解決你徒弟呢,」聶承台毫不客氣的譏諷齊鼎山道。
「屁話,聶承台,你這是在說我無能呢,還是諷刺我教不出好徒弟呢?」
「齊鼎山,算你有自知之明,你無能和你教出好徒弟,那不就是一個因果關係嗎?」
「因果你個頭啊!聶承台你要是說自己厲害,把你的徒弟派出來,咱們擂台上見真章。」
「我徒弟,呵呵,和你徒弟比起來差遠了,至少吹牛的功夫,就比不過。」
「聶承台你可太氣人了,這樣的挖諷我!」
兩個人正爭吵著,眼看著歐陽羅山也來了,身邊跟著一個女人,慈眉善目的像一個良家婦女,齊鼎山看得驚呆了,「師妹,你怎麼……?」
「師兄,好,」冷秋然走到齊鼎山的身邊低低的聲音,問候了一句。齊鼎山徹底的被震撼了,這還是自己的師妹嗎?完全換人了吧?一點以前的樣子沒有了,太讓人吃驚了,被歐陽羅山改造的不成女人樣了。不對,是沒有女人以前的樣子了,完全有了一種居家婦女的感覺。
齊鼎山一時間覺得心頭一陣淒涼,自己的師妹,五十出頭了,怎麼性格還要變一變,算了,能有人要,就再好不過了。老大難的,五十歲的***,說出去也丟人啊!
女人年輕的時候,是誰也看不上,年紀大了,人家也就看不上她了,現在終於有人要了,齊鼎山心裡還是挺滿意的。
等到歐陽羅山做到了聶承台的身邊,聶承台低聲問道:「歐陽羅山怎麼回事?你不是死活不願意去這個女人嗎,這麼又願意了?」
「這怨得著我嗎,她光著身子鑽到了我的被窩裡……,我惹不起也躲不起啊!」
「歐陽羅山,你好厲害,當時你怎麼不反抗啊?」聶承台樂呵了,他還是很樂於看到歐陽羅山和冷秋然結合在一起的,畢竟都算得上自己的朋友。
「我喝多了,」歐陽羅山苦不堪言的道,往事不堪回首啊。
「呵呵,這就怨不得別人了,歐陽羅山你既然享受了,當然的負責任了,冷秋然脾氣暴躁了點,人還是不錯的,再說了,女人長得也很漂亮。」
齊鼎山在一邊插話道:「歐陽羅山,你得大便宜了,冷秋然還從來沒有和男人好過呢。」
「五十歲的老***,擱到哪裡也是極品啊!」
「天啊!冷秋然,竟然真的是老***,我還以為她是裝出來的呢,」聶承台驚聲輕叫了出來,被不遠處坐著的冷秋然聽到了,回過頭來狠狠地剜了一眼聶承台。聶承台一縮脖子,「歐陽羅山,你真把你的女人調教成良家婦女了,我怎麼看見不想啊?」
「哪裡不像了,你看,」歐陽羅山目光落在了冷秋然那裡,女人立馬臉上帶了輕柔的笑意,讓聶承台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歐陽羅山,你饒了我吧,趕緊讓冷秋然變回原來的樣子,她這樣的笑,我晚上一定會做惡夢的。」聶承台的話,把歐陽羅山也氣樂了。
倒也是,冷秋然現在的樣子,陌生人看得順眼了,女人低眉順眼的對自己的敷衍,歐陽羅山在享受之餘,也覺得不大對勁,心裡特別的發虛。目光往不遠處看了一眼,歐陽海天大步流星的朝著這裡的貴賓房走來。
「叔叔,你們怎麼早就來了?」歐陽海天隔著多遠打招呼道。
「我們也是剛來,歐陽海天,你這次一定要爭氣啊!爭取最短的時間內,打敗湯金越,」聶承台一見到歐陽海天就道,顯然是他有大筆的投注到了歐陽海天的身上,想盼著歐陽海天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