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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曖昧 第165章 擋不住的誘惑 文 / 佗佗

    第165章擋不住的誘惑

    女人的表情雲淡風輕,眼睛注視著前方,目光裡含著清涼的眸光色澤,緩緩地道:「歐陽海天,你是不是認為我差一點被黃鵬雄給***了,導致心理上的不平衡,身心調節上出現問題了?」

    「燕輕柔,你怎麼猜得這麼準?」歐陽海天露出了吃驚的神色,怔怔的看著前面開車的女人。這樣的想法還真是無禮在前,傷心在後啊,推測一個女人的更年期到了沒有,是不是很無恥啊?

    燕輕柔的臉上並沒有帶出難以相容的神色,含著微微笑意,道:「那樣的原因是有那麼一點,不過,歐陽海天,你對我的瞭解還是不夠啊!像我這樣的美女,幾乎每天要做臉部肌膚的護理,手部肌膚的護理,每週最少一次,全身的護理。歐陽海天,你知道什麼是全身護理嗎?就是女人脫光了衣服,讓人隨意的擺弄,泡浴,香薰,按摩,推拿,全身上下做體膜,包裹得就像是一個木乃伊,那樣子,我自己看了都覺得好笑,最後,一個香噴噴的美女就出爐了,這樣的過程其實蠻有趣的,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看我做一次。」

    「這樣啊,」歐陽海天不好意思了,自己看不穿衣服的燕輕柔,是不是太過分了,「燕輕柔,我好像沒跟你討論你全身美容的事情吧,怎麼你和我說這些?」

    「嗯,你沒和我討論,只是我要告訴你,我的身體很年輕,我注射過羊胎素,一次套餐下來近百萬,我的肌膚,我的樣子年輕了好幾歲,包括我的更年期,可能也推遲了,哪個男人娶我的話,我並不老。」

    「這個你老不老,和我也沒多大關係吧?」歐陽海天寒毛直豎,面前的女人難道是天山童姥,幾十年返老還童一次?燕輕柔太恐怖了,為了年輕漂亮,這麼捨得花本錢,也許女人有了錢,最想的就是青春永駐吧?那樣的女人才光彩照人不是嗎?

    「怎麼沒有關係?只有我的樣子年輕了,你歐陽海天的臉上才有面子嗎?」

    燕輕柔的樣子年輕了,自己有面子,這樣的邏輯推理真的很詭異啊!歐陽海天全身的汗毛孔張開了,嗤嗤的往外冒冷氣。

    「那個,燕輕柔你可搞清楚,我可沒有娶你的意思。」

    「對,我也沒有嫁你的打算,」女人慎重的點點頭,汽車一直行駛的很平穩,車速也不是特別的慢,女人安之若素的表情,讓歐陽海天覺得不可思議,怎麼自己的心跳得不是自己的了,燕輕柔還能保持如此的鎮定,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

    「歐陽海天,明天就是對決的日子了,你想過我現在的心情嗎?」如果是剛才燕輕柔提到這個問題,歐陽海天一定會拍著胸脯,大放厥詞的對燕輕柔吹牛皮,「燕輕柔,你放心好了,我會贏的,你用不著緊張,即便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輸了,我都會從黃鵬雄的手裡,把你搶回來,和你私奔的。」

    這樣的玩笑話,現在給歐陽海天三個膽子,男人都不敢說出來了。臉上帶了慌亂不安的神色,歐陽海天怯怯的道:「燕輕柔,你現在的心情到底是什麼樣?不會是很興奮吧?」

    「我期待明天的到來,我想看到你為我拚命的樣子,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幸福。」燕輕柔的一隻手指,立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唇邊,細細的含住,柔舌捲到了香唇之外,輕輕撕咬舔抵起來。

    那般細膩的肌膚,配合可愛的表情,加上女人神奇的動作,媚眼如絲,桃腮粉紅的,讓男人看得癡迷而醉,雪絲兒嬌蠻的時候,也不會表現得這般誘人啊!男人內心中有了不可思議的衝動波濤。

    幸福,這個詞是不是用錯地方了?歐陽海天瞠目結舌的望著前面的女人,因為心跳的很快,歐陽海天的唇角發澀,男人的舌尖,忍不住舔抵了自己的嘴角。因為心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歐陽海天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哆哆嗦嗦的,有了某種顫音。

    「可你為什麼要答應黃鵬雄,這一場對決,你總應該有一個自己的理由吧?」

    「理由,沒有理由,就是我想而已,」燕輕柔說著就把車停在了路邊,回頭嫣然笑意,看著歐陽海天道:「我喜歡你的樣子,願意你為我做任何事情,別說是你把我怎麼樣,就是你告訴我,明天,歐陽海天你要把我賣了,我都會替你點錢的。」

    這話說的,我是人販子似的,知道燕輕柔是開玩笑,這樣的氣氛下,還能編出這樣生動有趣,嚇人一跳的玩笑,歐陽海天要對燕輕柔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個女人適合誘惑男人,說出來的話,不著邊,卻讓你七上八下,七起八落的找不到實地兒,落腳。

    面對如此嬌媚動人的燕輕柔,歐陽海天無語對蒼天,情隨心動,傷悲到了極點,臉上帶了痛苦不堪的表情,甚至腦海中充斥著一種悅動的幸福感,諸多的感觸絞合在一起,男人迷茫了,雙眼渙散,目光無神,在他人看來,和死人無異,在燕輕柔看來,男人有著另一種的魅力,讓女人怦然心動。

    美麗如夜的玫瑰,芬芳綻開。

    「我總覺得很怪誕,很怪誕,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衝動,就答應了黃鵬雄的要求?其實,我完全可以拒絕的。歐陽海天,我和你明說吧,現在我的心情就像是我上午扮得那個模特兒,有時候,平靜的像一汪深潭,有時候,歡樂的像一隻小麻雀,有時候,我只想待在男人的身邊,靜靜的守候,而這個男人就是你歐陽海天……」

    「燕輕柔,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想到燕輕柔今天早上曾說,要陪自己一輩子,男人神情抓狂了。

    「知道不可能,我才有那樣的期翼,知道難以實現,我才有那樣的夢想,歐陽海天,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答應黃鵬雄,拿自己讓你和他做賭局了吧?」

    「怎麼也不該是因為我吧?」歐陽海天覺得不可能,又想不出其它的理由。明明這個賭局是你和黃鵬雄定的好不好,我只是幫助你而已,你現在又找出諸多的理由,為我獻身一樣的讓我不堪負重。

    這樣的話,歐陽海天說不出,看到燕輕柔執著情柔的眼神,男人恍然無助,險些淚如泉湧,燕輕柔,你不地道,這分明是要逼人就範啊!

    「歐陽海天,你過來,我還有話要跟你說,」雖然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歐陽海天還是中了魔一般,把臉湊到了燕輕柔的面前,想聽女人到底要對自己說什麼?

    男人的心不在了,燕輕柔瘋了,瘋得讓自己想哭。

    「燕輕柔,我明天要輸掉拳賽,讓你付出代價,」男人的身心掉落在深淵處,發狠報復道。

    燕輕柔嬌艷欲滴的道:「好啊,歐陽海天,只要你捨得,我隨便你把我送給誰,只要你願意,我就和其他男人在床上風花雪月,演戲給你看。」

    身軀猛然抖栗,豆大的汗粒從歐陽海天的額頭上掉落下來,男人迅速地脫離了燕輕柔的糾纏,狼狽不堪的,靠坐到汽車後排座上,目光空洞無神狠狠地盯在面前女人嬌軀上,太恐怖了,燕輕柔還算作人嗎?女人要把自己嚇破膽了。

    女人放鬆了自己的身體,嬌笑一聲,道:「歐陽海天,你那麼害怕幹什麼?既然不喜歡,當我沒說好了,我其實是逗你玩的。」

    逗我玩啊?有誰用舌頭舔著人家的耳朵,逗男人玩的,歐陽海天,徹底的被女人震撼了。

    半天才「啊」了一聲,臉上露出了難堪的笑意,「那個燕輕柔,既然大家都是開玩笑,不如你回去了,把我的睡衣還給我好了。」

    「你的睡衣,對不起,歐陽海天,那個東西,我不能還你了,我現在離不開它,不如我把我的睡衣送你兩套好了。」

    「你的睡衣送我,」歐陽海天傻眼了,我總不能穿著女人的睡衣在別墅裡到處亂逛吧,那樣的話,一定會引來雪絲兒拿刀瘋狂追殺的,很可能逼得自己從四樓跳下去,一了百了。

    此時心境中諸多的苦惱,男人臉上顯出苦笑不得的神色。

    艷麗姐看到歐陽海天的時候,男人的臉色恢復了,神情依然不自然。

    眸光輕輕地在男人的臉上瞟了一眼,女人善意的提醒道:「歐陽海天,明天你就要和黃岳斌對決了,今晚吃完飯後,好好睡上一覺,我看你還有點情緒緊張。你打過這麼多場拳賽,如何調整自己的心態,應該不用我贅言了吧?明天的比賽,放在了江南武術協會門前的打擂台上,到時候,會有許多的觀眾,我希望你能把最好的狀態發揮出來。」

    「艷麗姐,你拿我掙錢了?」男人神情一愣,對決的地點,放在了近似廣場的打擂台上,那說明到時候的觀眾一定很多,加入賭博的成分,就是理所當然的了,當然了歐陽海天並不是在意女人利用了自己,只是多問一句而已。

    艷麗姐詫愣之後,莞爾笑道:「對,賭注超過了一千萬,你贏了,我付你一百萬,你輸了,同樣有三十萬可拿,不過,那樣的話,我想你以後會天天做惡夢的。」萬一輸了,燕輕柔就成別人的了,到時候,天天夢到燕輕柔騷擾自己,那不叫噩夢叫什麼?

    男人不由自己的痙攣顫抖了一下,最後還是,很有信心的對艷麗姐道:「艷麗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贏黃岳斌的,我其實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

    「我相信你!」艷麗姐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鼓勵道。

    晚飯後的歐陽海天,被燕輕柔刺激得很狼狽,***之後,男人緩緩地吞吸打坐,腦海逐漸的清明起來,隨著身體氣流的緩緩流動,身上的氣脈,有規律的疏通著。慢慢地,心境也平和了,隨著時間的延長,男人臉上的紅潤越來越多,顯得精神奕奕了。

    第二天的對決,定在了上午九點鐘的時間,風和日麗,軟風旭旭,今天吸引到的人真的很多,齊鼎山、聶承台這樣的頂尖高手來了,許多歐陽海天的崇拜者,也從省城的各個角落裡湧了過來,難得的免門票大師級的對決啊,自然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摩肩擦踵的人流洶湧。

    坐在前排的齊鼎山,慢慢地品了一口嘴邊的茶水,對聶承台笑道:「聶承台,你覺得歐陽海天和黃岳斌今天誰能贏?我下了三十萬的賭注在歐陽海天身上,這小子千萬不能給我軟臥了。」

    「三十萬,齊會長你是不是太小家子氣了,你知道我下了多少在這小子身上嗎?五十萬,比我全部的身家都多了。」

    「不會吧,聶承台,你瘋了不成?我可知道你這老傢伙,平時最摳門了,怎麼一下子出手闊氣了?」齊鼎山驚愕不已的叫了出來。

    五十萬還真是聶承台的全部身家了,他就捨得,他就對歐陽海天這麼有信心?

    坐在另一面的歐陽羅山笑著譏嘲了出來,「齊會長,你怎麼能猜得出,這老傢伙的心思,他完全是做著無本買賣,我自己的侄子,他比我跑得還勤快……」

    齊鼎山眉頭一皺,「聶承台,你不會和歐陽海天吐露了什麼吧?」

    「什麼叫吐露,我就是和歐陽海天切磋了下武功技巧,那小子對我感激涕零的,我不要,艷麗姐和燕輕柔非要塞給我五十萬,你說我也不能就這麼拿回去吧,還,她們又不收,我就全投到歐陽海天這小子身上了,萬一輸了,就當我一分沒拿他們的好了。」

    「你他媽的做得好買賣,」齊鼎山被氣樂了,你哪裡是要還錢啊,分明是想再多弄一大筆錢才對。

    好在幾個人對於聶承台的心性還是瞭解的,大家很快把話題聊到了別的地方。

    「齊會長,這次多多打擾了,」來人走到齊鼎山的面前抱拳拱手道。齊鼎山、聶承台和歐陽羅山俱是站起來,客氣的和黃岳斌打招呼,別看黃岳斌年紀比三個人小,名氣很大。

    此人是李氏太極拳的高手,出手穩重,快拳慢打,相當得厲害。由於,黃岳斌酷喜和人交手,參加的擂台賽很多,這一次,有了機會,自然願意挺身而出了,黃鵬雄能邀請到他也在情理之中。

    「呵呵,黃老弟客氣了,你能大駕光臨我這裡打拳賽,那可是我們江南武術協會的福氣啊!怎麼樣,最近日子過得還順溜吧?」

    「還不錯吧,」黃岳斌一邊坐到了齊鼎山的旁邊,一邊道:「這些日子,徒弟們都挺爭氣的,打贏了不少拳賽,我的心裡自然痛快了。」

    聶承台讓了一個位置和歐陽羅山坐到了一起,歐陽羅山有意的把自己的位置給了聶承台,自己再坐得靠外一點,畢竟黃岳斌是要跟自己的侄兒打,男人臉面上有點過意不去。

    其實,歐陽羅山比起聶承台的「狡猾」也不遑多讓。

    知道聶承台去見了歐陽海天之後,老傢伙傾其所有,又挪借了三十多萬,湊足了六十萬賭歐陽海天獲勝。這下倒好,和黃岳斌說話的三個人,全投注到了歐陽海天的身上,而且一個比一個膽子大。

    真要是讓黃岳斌知道了其中的隱情,還不氣得吐血了。

    黃鵬雄身子靠在了躺椅上,曬著太陽,臉上的表情,帶了慵懶的神色,男人英俊的面龐此時,有了淡淡的金色光澤,沈桐沙就站在他的旁邊,低聲的交待著事情。

    「能請到黃岳斌也算是不錯了,相對於甘天南和景月成來說,黃岳斌的武功同樣不俗,擂台賽的經驗又十分的老道,這種拳賽,對於他們的聲望影響是很大的,黃岳斌輸了,也會承受很大的壓力,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的情緒,關係到他們自身利益的事情,我不相信他不會全力出手。」

    「少爺說的是,不過賭注的事?」

    「一百萬,多了不值當的,少了不給黃岳斌面子,就一百萬好了。」

    「嗯,我這就去安排,」目光往不遠處的大道上掃了一眼,低低的聲音,沈桐沙對黃鵬雄道:「少爺他們來了。」黃鵬雄冷哼了一聲,目光順著沈桐沙的聲音望了過去,艷麗姐和燕輕柔婀娜的身姿出現在了男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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