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睜開雙眼,陳凡的眼睛腫瞳孔微縮,爆射出一股猩紅色的色彩。
「血煞魔眼」
這是陳凡最新研究出來的功夫,靖大部分靈力移動到眼睛上,再配合功法,形成血煞魔眼。
而且這個雪山莫言可以講敵人的速度放慢,當然這也是對於你的實力來說。
如果將敵人的實力放慢一倍,可是你還是沒有看清他的動作,那麼你可是似的會非常慘了。
雙手向前一探,一招「青龍探海」已經濕了出來,在他的雙手之上好像就是一雙巨大的龍爪一般。
那個人只是詭異的一笑,面罩下的眼睛露出一絲不屑,這樣的攻擊怎麼能夠傷害到我。
只見他身子一閃,又是一道虛影快速地掠過,不過這次他明顯不是和以前一樣了。
緊握的雙手中不知從哪裡弄出來一把散發著寒光的匕首,刺得陳凡眼睛很不舒服。
雖然陳凡已經把他的速度放滿了許多,可是奈何實力的差距並不是一雙眼睛就能夠解決的。
即使這不是一般的眼睛,可是在大海和長江的差距下還是有些雞肋的。
陳凡有些苦笑的看著黑影從自己的眼前閃動,身子順勢一滾,脫離了他的攻擊範圍。
那個人剛剛移動到陳凡的身子後面,拿出刀子在陳凡的後面比劃著,可是怎奈陳凡居然躲開了他的襲擊。
從地面上一個骨碌站了起來,陳凡有些疾風的看著這個黑衣人,嘴角微微的上揚。
雖然說他現在並沒有捕捉到他的攻擊方式,也沒有完全看清他的行動軌跡,可是他感覺到了致命的一點。
那就是殺氣。
一個人將要殺死對方的時候,從骨子裡,心靈裡散發出來的殺氣,那是一種怎麼行動都改變不了的,除非你有大神通,否則這是誰也掩飾不了的。
也有一些擅長斂息的測科或者到則,可以減弱這種氣息,可是在陳凡這種經歷了血的洗禮的傢伙身上,完全不起作用。
除非,那個人的實力高出陳凡許多,但是這種情況他現在還沒有遇到過。
顯然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只是某些方面練得不錯,可是綜合實力,陳凡可是真有些,不怕他。
「小樣,來吧。」
知道了黑衣人的弱點,他略微神秘的笑容又重新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一切顯得那麼的詭異。
將身心大部分都放在感受四周的殺氣上,陳凡將「血煞魔眼」收了回去,畢竟這種東西可是很耗費靈力的,雖然說耗費的並不多,可是一時半會下來,那也不是他能夠損耗得起的。
「砰砰砰」
陳凡的拳頭好像雨點一般轟砸上了黑衣人的身子,可是陳凡的臉上並沒有一絲痛快。
因為他發現自己打到的不過是一個虛影,真正的本身已經是單腳半跪在一旁,不住的咳嗽。
「怎麼樣,挨打的滋味不好受吧,如果你不想愛的胡可以告訴我,你一點聲也也沒有,你說句話,我就知道我可以將你打得輕一點。」陳凡盯著他說道。臉上滿是驕傲的神色,你還不是被我給打成這樣了,我要讓你知道這裡誰才是勝利者……
「咳咳」
清脆的聲音響起。
「你是女人?」陳凡有些詫異的說道。
「恩」那個人點了點頭。
「呵呵」陳凡微微一笑,指著她說道:「如果你頭像的話,我可以不殺你,因為我從來不喜歡殺女人。」
面罩下的眼睛不知道閃爍著什麼,可是怎麼看都不是一種好的神情。
「好」
那女人輕聲的說道。只是語氣中有些無奈,似乎有有些感激,可是誰會去在意這些呢?
「我決定……」
話沒有說完,就只見她突然倒飛了出去,像脫了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形成一道曲線。
只是她並沒有直接落地,而是想小貓一樣奇異的扭動了一小腰肢,緩緩落地。
可是,他的臉色已經是蒼白如紙,好像要死了一樣,顯然她剛才的動作只是多此一舉。
一個要死的人居然浪費力氣去做多餘的事情,只是為了多活一會兒,可笑。
陳凡緩緩地走到她的身邊,將她的面罩摘了下來,是一張絕美的臉龐。
只是那張臉此時已經是沒有了一絲血色,最讓人感到奇怪的事她的臉實在是怪異。
「多美的一個人啊,就這麼要消失了,人生實在是一場戲劇一樣,潮起潮落,幕起幕落,誰能夠完全看破這其中的事情呢,也許曾經的我會吧。」
陳凡看著她得眼睛有些悲傷的說道,只是那雙手卻是散發著淡淡的紫光,紫色的靈力。
「你不是說過不殺女人的嗎?」
「錯,我說的是我不喜歡殺女人,而不是不傻女人,你聽錯了。」陳凡突然豎起一個手指,繼續說道:「我可以回答你三個問題,可是你應經有了一個問題了,接下來你可以再問兩個問題。」
「你問什麼要殺我,我應經要認輸了。」那個女人勉強的擠出幾個字,有些還有些流暢的語氣說道。
「呵呵」陳凡摸著鼻子有些怪異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應為我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那就是殺氣,你身上的殺氣,你身上所散發的對我的殺氣。」
隨即鬆了鬆肩膀,用無奈的語氣說道:「你知道我這個從來不喜歡被威脅,尤其是死亡的威脅,所以我就只好將你打成這樣了。」
陳凡有豎起一根手指,在她得面前晃了晃,「第二個問題了。」
「你怎麼看破我的動作?」
「感覺」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可是這其中真的是不簡單,又可以說是極其複雜,一個感覺可以道破人世間的許多秘密,這就是其中之一。
女人的眼睛腫滿是疑惑之色,難道他說的是真的麼,那麼自己真的是學藝不精。
陳凡笑了笑,第三個手指豎了起來,意思不言而喻,而女人也是閉上了眼睛。
伸出手掌,慢慢的抹上了她得脖子,猛地一用力,絕美的頭顱就沒有了一絲的生機。
陳返校了,他這次真的是險勝,如果不是突如其來的感覺和多年來的睿智,恐怕他,已經死了。
端詳了一會女人的腦袋,陳凡笑了笑,也是身影一閃,緩緩的出現在了慕容飛的身前。
「錢。」
「呵呵。」慕容飛笑了笑,有些無語的說道:「難道小兄弟真的適合我沒有共同語言嗎?」
「錢」
「打在你的卡裡去了」
「我走了」陳凡貌似禮貌的說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走到門口時回頭一望,笑道:「那其實是個男人,可惜,藏了我的手。」
說完,哈哈大笑的走了。
慕容飛也是無奈的一笑,這個消息他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