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第二次「謝謝老闆」大作戰】
就這時候，喬喬倒是出了個主意：「既然這樣，你根本不用找什麼裝修公司！你好萊塢不是有電影公司麼？按照你說的，反正是一個臨時的裝樣子的公司，不正好就像電影裡的佈景一樣麼？你打電話回公司，讓他們立刻空運過來一批東西，然後再派幾個佈景方面的專業人才過來，豈不是好？」
我立刻採納了這個意見。雖然空運東西會多花二十多萬美元……不過此刻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這點小錢我也不乎了。
所有人都被我派了下去之後，喬喬卻支著下巴想了半天，然後忽然眼睛一亮！
「小五……我忽然發現我們漏掉了一個重要的環節！」
「什麼？」
「人！」喬喬看著我：「公司得有員工吧！」
「有了！」我飛快道：「機場裡，任雷他們留了一個工程隊，那些工程隊的工人可以冒充公司機場的工作人員……嗯，至於公司的辦公室裡，我不是帶來了十幾個人麼？再加上你我，大不了本地街上隨便拉一市民……嗯，一個小時一百美元，這種好事情，擠破頭都有人干！」
「這些都不難。」喬喬卻看著我，輕描淡寫道：「那……空中小姐呢？一個航空公司，能沒有空中小姐麼？」
「…………」我一下就瞪圓了眼睛。
空姐……空姐……
我他媽上哪去找一批空姐過來！！！
空姐不是隨便到街上拉一隊非洲黑人女孩回來就能搞定的！空姐，不一定說要漂亮，但是至少應該是五官端正！
重要的是……空姐得穿制服！制服！！！
大的問題是……我還沒法讓好萊塢的電影公司支援給我演員來扮演空姐！
為什麼？
這裡是非洲！我需要的空姐必須是黑人！清一色的黑人女孩！
就連航空公司地空姐制服……
唉，電影公司的道具庫裡肯定有空姐制服，但那全部都是美國航空公司的制服！
「他媽的，空姐制服。不就是一身天藍色的職業套裝加上一排紐扣再加一個公司標識嘛！頂多空姐每人脖子上系一條絲巾！也就差不多了！」我抓了抓頭髮，「我們大約需要……一百個空姐……也就是一百套空姐制服……」
喬喬道：「時間還剩下多少？」
「一天半。」我無奈搖頭：「一天半時間內弄一百套空姐制服出來……這裡是東非，周圍充滿了戰亂的東非，沒有製作衣服的工廠能接這種活兒！還有人！我上哪兒找一百個漂亮黑人女孩回來？」
「我倒是有個主意……難道你忘記了上次國內的那件事情了？」
「哪件？」我看著喬喬。
喬喬微微一笑，然後吐出四個字來：
「謝謝老闆。」
我……眼睛一亮！
我立刻把人員重分配了一下，抽調出了錘子還有另外兩個手下，後不得已還加上了我和喬喬親自出馬。
我們地任務就是去查全市所有的大型娛樂性特殊服務行業。
這裡畢竟也是一個東非的大城市，而且只有大城市。才有發達的色情服務行業！
「我們的任務就是尋找小姐！高級小姐！我需要一百個，然後帶到這裡來！我允許你們多花上一百萬！平均一個小姐一萬美元的預算，我知道這個價格算是天價了，我不怕浪費錢，也不怕花錢，但是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快！一定要快！！而且我只需要她們過來，穿著空姐制服這裡給我走兩圈，站上一小會兒！這種簡單的工作。報酬又這麼高！應該會有很多人願意做地！」
「不，一百個不夠。」喬喬否決掉了我的提議：「我們至少需要一百五十個！一百個扮演空姐，五十個扮演ffiady辦公室文員！」隨後她看著我：「這樣一來，你連公司職員都不用另外找了！而且你外面隨便找來的人未必都有的職業裝扮。而那些高級小姐的服裝可專業多了！」
「對啊！」我一拍大腿，然後大筆一揮。直接又多劃了五十萬，讓他們去了。
還是找小姐方便啊！！
為什麼？
很簡單啊，找這些高級小姐回來，不但人力問題解決了……甚至還能順帶解決服裝問題！
我的任務就是讓他們去找那些帶有「制服誘惑」服務項目的場所，然後把裡面的高級小姐，連人帶制服，全部帶回來！！
這一天恐怕這個東非小國的首都城市所有的色情服務行業都是難忘地，歷史性的一天了！
我帶著喬喬一路，錘子帶了兩個手下一路。我們開始了這座城市裡各個特殊服務場所的「掃蕩」！
直到多年之後。這座城市的皮條客還流傳著關於我們的傳說。
「這些傢伙簡直就是燒錢！我的上帝……平時我送出一個姑娘多五百美元就已經是高級貨了，可是那天。那幾個東方人就好像搶人一樣。他們進門就直接扔出一疊美元來，然後讓全場所有的女孩都穿了制服出來給他們看……嗯，看來東方人也挺喜歡制服這個調調的啊……嗯，不過他們好像只喜歡空姐制服和。」
……
這是我我和喬喬兩人帶著兩個手下跑地第三家色情娛樂部了……雖然這個非洲小國經濟落後。但是只要有人地地方，就有貧富差異，而妓女則是世界上古老的一種職業了，任何地方都有地。
雖然這些色情場所有很多都是晚上才營業的，但是我砸出一疊美元之後，那些皮條客簡直就好像看見了臭肉的蒼蠅一樣圍了過來，打著電話調集了手裡的各路姑娘前來「面試」。
這一天幾乎震動了這座城市裡的整個特殊服務業了。所有地皮條客都知道了這裡來了幾個東方豪客。
看著面前站著的一排高矮胖瘦不一的女孩，我和喬喬非常挑剔的選出了其中身高體重都適中的來。然後讓她們一個個分別換上空姐制服和套裝。
我們距離市中心較遠的地方租用了一座商業大廈的整整三層……這個東非小國，商業並不發達，所以很多樓房都空置。我們租場地很順利，美元開路，很順暢的就鋪通了道路……
當然，主要是因為我們的要求實是不高。正常公司租用房子地時候，都要考慮水、電、還有各種線路。還有網絡等等細節問題……我們則一概不考慮，反正只要糊弄個半天就行了。
從舊貨市場買來了大批二手的辦公電器，電腦，桌子。傳真機，複印機等等。我發現有些機器甚至完全損壞了，根本不能用，只剩下一個外殼。我讓人拿著清洗劑小心翼翼的把外殼擦洗得很亮。
至於市內裝修，來不及弄了，幸好第二天美國直接空運了過來一批拍攝電影用來佈置場景的器材。我們牆壁和地板上貼了一種紙，看上去就好像貼了地板和牆布一樣，連油漆都節省了。
公司地門口放了一個前台。上面掛著連夜趕製好的一個嶄的「東非聯合航空」的巨大公司標示，然後挑選了兩個看上去氣質稍微好一些的小姐，穿了乾淨的職業套裝站前台後面。只所以挑選這兩個女孩，除了她們氣質看上去不那麼風騷，還比較乾淨一些，重要的是她們自稱會說英語和法語。
至於其她的，我安排了五十個小姐穿了套裝，然後分佈公司裡地各個辦公桌前。假扮公司的職員。
因為絕大多數小姐都不會說英語法語。她們只會說本國的土語，所以我們從任雷那裡借調了一個會土語的人來充當翻譯。我們一邊說。翻譯就即時的大聲翻譯給這些小姐聽。
喬喬臨時客串了一次導演，然後先綵排了一下。
「你們中還有誰會說英語或者法語的？」喬喬拿著一份報紙捲了起來當作話筒。
全場的五十個小姐裡有一小半人舉手。
「很好！」喬喬大聲道：「一會兒，開始的時候，所有不會說英語法語地人，就不用出聲了，你們就坐座位上，假裝翻文件夾或者打電腦……什麼？翻譯，她說什麼……哦，不會用電腦？很簡單，鍵盤看見吧？你隨便上面亂敲就行了！」她頓了一下，然後又對剩下那些舉手自稱會說英語法語地小姐大聲道：「至於你們，一會兒開始的時候，你們就拿著著桌上地電話……對，我知道這些電話其實都沒裝線路。你們只要拿著話筒，然後假裝說話就行了……嗯，說什麼都行，隨便說。只要你們說的是英語或者是法語就可以了，哪怕是閒聊也可以！注意一點，小聲說就可以了！」
我讚賞的看了喬喬一眼。
當喬喬一聲「atin」之後，我帶著幾個手下假裝是目標人物從大門裡走了出來，站前台的兩個小姐立刻露出練了半個多小時的職業微笑，淺淺地彎腰鞠躬。
隨後我們走進了公司的大廳，往辦公室裡走的時候，立刻我很滿意的看到了一副煞有介事的場面：就好像那些正常的公司一樣。開放式的辦公室裡一片忙碌的樣子，有人翻文件，有人電腦前劈劈啪啪地飛快打字，還有人拿著電話……
嗯？等等！！
我忽然站住了，臉色古怪。
因為我清楚的聽見了我剛剛走過的旁邊一張辦公桌，兩個坐一旁的小姐拿著電話正飛快的反覆說著一句英語……
嗯，沒錯……是反覆說一句！
「停！」我用力嚥了一下吐沫，指著她們：「你……你們兩人。剛才對著電話說什麼？再說一遍！」
兩個小姐茫然的看著我。我心裡覺得有些不妙了，立刻翻譯很聰明的上來把我的問題翻譯給了她們。
然後，這兩個小姐用字正腔圓地英語，非常熟練的對著我說了一句話：
「一次一百五，包夜兩百。」
我：「…………」
強忍著想揍人的衝動。我憋著嗓子道：「這就是你們會的英語？你們不能說點別的？」
兩個小姐地答覆是翻譯告訴我的：「我們就會這一句！」
「為什麼？」
回答：因為我們是小姐，我們的工作不需要多說話，只要會叫就行了。接待外國遊客，也只要會這麼一句就足夠了。
我和喬喬對看了一眼。發現對方都流汗。
喬喬深深吸了口氣，大聲對著這些自稱會說英語法語的小姐：「你們是不是都是只會說這麼一句？」
幾十個小姐同時點頭。
我和喬喬都不敢看對方地臉色了……
「td，重安排！」喬喬用力一拍桌子。
隨後我們做了緊急調整，這次乾脆只能讓所有的小姐都不要開口說話了，辦公室裡所有人都只做了兩個分工，要麼翻文件，要麼假裝敲鍵盤。
然後又綵排了一次，覺得雖然整個辦公室裡沒人說話略微感到氣氛有些怪異。不過也勉強看不出什麼問題——也只能這樣了。
隨後喬喬一拍腦門，又安排了幾個細節，比如說走廊旁的辦公室裡放一台複印機，當有人走過的時候，裡面安排一個小姐假裝正複印文件。又找人緊急到外面去印刷了兩張公司的招牌廣告畫，貼了大廈的電梯裡。
「你覺得還有什麼不妥的麼？」做完了這一切，喬喬歎了口氣。
我則看著滿頭大汗的喬喬，由衷道：「我想不出什麼了……喬喬。你安排地已經很周到了。謝謝！」
隨後我們又到了「機場」去了一趟。那裡安排了一百多個小姐穿了空姐的制服。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天。恐怕整座城市的嫖客，別想這個城市裡的任何一家色情場所玩兒空姐類的制服誘惑了……因為幾乎全市的色情場所裡的空姐制服都被我刮來了。
這些空姐制服非常好，款式基本都一樣，我專門挑出了一百套幾乎完全一模一樣地來給這些小姐穿上。雖然這些空姐制服都沒有航空公司地標誌，我們只能臨時做了一批貼上去……
對，沒錯，是貼上去的！我哪裡有時間一件一件地縫製？只能臨時找地方印了那種快捷的不干膠貼，然後直接每個空姐的胸口貼了一個標示……反正不仔細看，也看不出痕跡來。
即使準備得再充分的學生，考試來臨的時候也難免會緊張。何況我們的準備是如此倉促。我心裡實是有些沒底……用這種近乎鬧劇一樣的運作，能把那些故意來找碴兒的美國人糊弄過去麼？
但無論是再怎麼緊張，那些該死的美國人還是如期到來了。
這天下午地時候，我和幾個人都穿了正式的西裝，來到了機場接這些客人。這是一個五人的調查小組，其中這個小組的首席代表是來自美國洛克希德公司的特派人員。而其中也肯定有美國官方的人。
那個首席代表的名字叫做亨利，是一個中年白人男子，有些肥胖，頭髮灰白，穿著褐色的西裝，一走出機場就大聲抱怨非洲地炎熱，似乎對於這裡的氣候很不適應。
隨後我們碰面之後，各懷鬼胎的雙方熱情擁抱寒暄了半天。然後我身為「東非聯合航空公司」的董事長和亨利代表先生做了親切而簡單的交談，交談過程很愉快，我們對雙方的合作發展互相交換了意見，並且轉達了本國人民的親切問候，又對未來地發展做了一番虛偽的展望……就我和亨利兩人都已經腮幫子都因為假笑而發酸了的時候，汽車終於開到了我們「東非聯合航空公司」的直屬「機場」！！
站空曠的，氣派地機場面前，我故作豪氣的大聲道：「本公司雖然是除建。但是已經擁有二十五架飛機用於民航用途，並且和非洲，歐洲的幾家大航空公司都簽署了航線共享的合作協議……大家現看到地是我們的第一直屬機場，這些都是我們的備用飛機，當然。其他的已經補充到了東非各個國家城市的機場裡，展開航運生意了！嗯，大家請看這四……嗯，三架飛機……」
我說到這裡我忽然舌頭打了個結。差點沒說漏了……
因為跑道上，我記得原本任雷他們準備了四架飛機模型的……結果現就剩下了三架了。
「剛才路上接到電話，一陣大風吹過，那家老的幼狐的兩翼螺旋槳都被吹散了……工人們來不及修理，只能臨時推到倉庫裡用油布蓋起來了。」喬喬我耳邊飛快地低聲道。
我不動聲色點了點頭。
亨利他們一夥人則站不遠出看著機場上孤零零的三架飛機……
雖然這三架飛機都是剛剛經過了粉刷和表層出，陽光下，那些塗料都奕奕生輝……但是飛機的模樣和造型是怎麼也無法掩飾的。
「這個……」亨利忍不住低聲詢問道：「我看到的這幾架飛機好像都是軍用運輸機改造的吧？難道貴公司旗下連一架正統的民航飛機都沒有麼？」
「當然有！」我一臉正氣，面不改色的繼續胡說八道：「亨利先生。資料上寫地很清楚了，本公司擁有六架空中客車a320，還擁有兩架波音747！只不過那些飛機都外面營運中……您看到地這幾架飛機固然是軍用運輸機改裝來的……但是請記住這裡是東非，我們地條件有限……經濟不發達地區，用退役的運用運輸機來充當民航用途，也是很正常的。」
後幾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所以亨利只是看了我兩眼，沒說什麼。
隨後我趕緊帶著這幾個傢伙離開了跑道。然後簡單的參觀了一下我們的飛機庫……還有機場指揮台——這個指揮台是也是任雷他們不知道從哪裡買來的。反正也就是一個架子，表面都擦的。可是如果你從後面翻開蓋子看，會發現裡面連銅線都銹死了。
亨利等人的目光有些半信半疑……不過我們做的已經很到位了，他們也找不出什麼明顯的毛病，而且我大方的讓他們可以拍照，但是我派了人一個對一個的跟他們身邊，有些敏感的地方，就以「商業機密」的名義阻止他們進入。
「好吧！」後亨利代表了他們小組發言：「我們對貴公司的機場和運力表示滿意，下面我想我們可以去貴公司的總部參觀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