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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八章【殺人培訓班】(上) 文 / 跳舞

    第一百三十八章【殺人培訓班】

    「我會每隔幾天過來一次,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這個電話給我。」

    下車之後,八爺的那個手下交給我一個手機,裡面存了一個號碼。然後他轉身上了車,飛快的開車離去。

    我看著身邊的那兩個男人,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這裡是一個農場,我分不清楚方向,只知道這裡距離溫哥華應該很遠了,因為汽車開了大半天,從早上開到下午。周圍的環境看來,這裡遠離城市,應該是鄉下了。

    氣溫有些低,我感覺風吹到身上有些涼意。旁邊的那兩位中年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兩人一路都睡覺,似乎很睏倦的樣子,現下了車,也都站那裡打哈欠。

    面前的農場應該蠻大的,周圍的籬牆很矮,只能勉強阻止人的進入,不過外面插了一個木樁,上面掛了個木板,用油漆寫了一行字,有中文也有英文,甚至還有法文。

    內容是:私人領地,闖入者後果自負!

    我知道這是一條警告,北美,這裡是資本主義世界,資本主義世界憲法的第一條就是: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這裡,任何人都不能闖入別人的私人地盤,就算你是警察,如果你沒有合法的手續,就想闖進別人家裡,主人甚至可以對你開槍,而且不用負法律責任!

    這片農場有些荒蕪,因為氣候的原因,加拿大的整個地理位置北緯偏北,氣候越往北就越冷,我感覺腳下的土踐踏上去有些硬邦邦的感覺。

    身旁的兩個中年人,都看了我一眼,然後提起了各自腳下的包。懶洋洋地背身後,朝著農場裡走去。

    順便說一下,我來到這裡的任務,就是和這兩個中年人暫時這個農場住上一段時間!

    我的工作內容,就是……「照顧」他們。

    所謂的照顧,意思很明確,我將負責做飯,清潔衛生。還有農場裡必須的一些活兒。說的簡單一些,我暫時要充當這兩個中年男人的「勤務兵」!

    八爺開始交待給我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等我確認了之後,才明白八爺沒有開玩笑……他居然讓我過來給這兩個傢伙當「勤務兵!」

    這也算是「給我機會」??

    不過隨後八爺冷冷地告訴我,如果我不願意,他可以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當時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一個白癡一樣。

    我當然不是白癡,立刻明白了。跟著這兩個人身邊,顯然並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的事情。

    農場的大門沒鎖,事實上這個大門沒有鎖的必要,反正任何一個成年男子,都可以從籬牆上翻過去。大門形同虛設。

    至於裡面。我能看得出來,這裡原本應該是有一片牧場,因為我看見了有一片木欄,應該是圈養牲畜用的。不過現是空的,閒置了。

    這是一個很荒蕪的地方,周圍遠處是一排山丘,不高,但是很綿長,近地公路距離我們有大約兩公里,要出門順著小路跑出去才能看見,農場的裡面有一片小木屋……謝天謝地。這裡至少有電燈!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走進了西部電影裡,旁邊有一排馬槽,還有一條廢棄的水渠,我甚至看見了一口水井,那是用人工管道打入地表下層的取水井,井口只有大約一個臉盆那麼大小,一旁有壓水裝置,只要按動把手幾下。就能取出水來。

    這排木屋看上去很老了。但是很結實,大門鎖著。不過八爺的手下已經給了我鑰匙。

    我既然身為勤務兵,自然有了勤務兵地覺悟,搶先走到了前面打開門。

    進去之後,立刻迎面就是一股腐朽發霉的味道,看來這地方很久沒有人居住了,地上和桌子上的一層灰,也證實了我的猜測。

    兩個中年人神情很平靜,他們一先一後地走進了房間,隨手把包扔了地上,然後拖過椅子,拿起掛牆壁上的一條髒兮兮的布拍了拍,就靠了上去。

    「先弄點吃的吧。」

    這是見面以來他們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還是那個看上去和善一點的,臉上帶著笑的人說的。

    我沒做多地表示,走出了木屋,旁邊有一個地窖,就修建木屋左側,拉開地面上的拉門,灰塵嗆得我咳嗽了一陣子,然後我站外面等了會兒,等空氣流動了會兒,才隨手拿起了掛地窖拉門上的一個電筒走了下去。

    罐頭……罐頭……罐頭……還是罐頭!

    地窖裡放了各種各樣的罐頭,沙丁魚,金槍魚,吞拿魚,大馬哈魚……

    媽的,全是魚!

    我可以理解,畢竟這裡是加拿大西海岸不遠,漁業發達,不過看著滿眼都是魚,也實讓人有些無奈。我抱了一些上來,然後走到旁邊的廚房裡,生火。

    這一天,我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農夫,標準的山村裡的農夫!

    我甚至要砍了幾塊柴火來生火!然後提著木桶取水井打水,燒熱……

    我忙前忙後,打掃衛生,抹去房間裡地灰塵,燒了熱水,我們三人稍微洗了臉,然後把木屋收拾出了三個房間來。

    後我們三個人圍桌前,就著開水,吃了罐頭,這就算把晚餐對付過去了。

    我試圖和兩人交談,但是他們神色冷漠,並沒有說話地興趣。

    這兩個人很奇怪,他們的表情,眼神,都充滿了一種奇怪地味道。那是一種對一切東西的漠視……這樣的氣質,我這輩子只一個人身上看到過。那就是歡哥身邊的金河!

    我還發現,他們地手掌很厚實,指節粗大,手掌上老繭很厚,很有力。不過我只打量了他們一會兒,立刻就被他們發覺了,隨後冷冷的目光朝我射了過來,我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老實說。和這兩個人待一起,我覺得氣悶無比!他們不說話,使得我也無法說話……我總不能自言自語吧?

    我並不是不能受委屈的人。也不是不願意當勤務兵……當年好歹我也是夜總會裡端過盤子的,幹活兒我不怕,但是和這麼兩個悶蛋混一起,實是有些鬱悶。

    吃完了東西,他們立刻把面前的空罐頭一扔,然後同時站了起來。這次是那個不愛笑的傢伙說話了。

    「晚了,休息吧。」

    這是我今天聽他們說的第二句話。說完這句,他們就各自回了自己地房間休息去了。

    我愣這裡,忽然心裡有些窩火。

    這叫他媽什麼事!我對自己恨恨說道,你還不明白麼?你來到這裡。就是被人呼來喝去的!

    第二天一早——應該是一早吧,我還睡覺,身上的毛毯是木屋裡的,有一股子霉味。我睡得很不習慣,昨晚已經暗下了決心,今天白天一定要把這些毛毯都洗一遍,不然的話,我恐怕會被這種味道熏死!

    可是我迷迷糊糊之中,卻忽然感到身上一陣寒意!心裡一動,猛的一個挺身從床上翻了起來,就看見我床邊上。那個總是臉上掛著冷冷笑容的悶蛋盯著我。

    「嗯,還算機警。」他冷冷道:「不過,我已經你身邊站了一分鐘了,這一分鐘裡,如果我是敵人,你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說完,他轉身出門,臨走留下一句話:「給你五分種準備。我外面等你。」

    我身上陣陣寒意。只覺得後背上有一層冷汗。飛快的起身穿了衣服,衝出房間。

    天色才剛亮了一天。太陽都還沒起來,只能看見地平線上有一片魚肚白。兩位悶蛋先生都已經外面了,穿戴整齊,那位很酷地悶蛋搬了把椅子懶洋洋的坐那兒,手裡玩弄著一個長條的金屬狀物品,我走近了才發現,那是一把三稜軍刺!

    那位喊我起床的,冷笑男,則抱著膀子站了一旁。

    木屋的一側,有一顆大樹,樹幹已經趨於枯萎了。隨後他示意讓我到地窖裡去,搬一個沙袋上來。

    那是一個和八爺地健身房裡一樣的沙袋,皮革外層。我他的支使下把沙袋掛了樹上,調整了一下高度。

    「你聽著,小子。」冷笑男看著我,語氣很冷,甚至有些不友好:「我不知道你和方老八是什麼關係。我們兄弟兩人原本是這裡躲上幾天,就準備要上船離開這裡的,但是他讓我們留下來教教你。看他地面子上我們答應了。你這個人怎麼樣,我現還沒看出來,不過方老八說你功夫不錯,還說你能一拳打暴沙袋。嘿嘿!年輕人,倒是有點底子,現我試試你,你把你的功夫亮給我看看吧。」

    他指著沙包:「你打給我看看,用你全力打。」

    「好!」我沒廢話,稍微活動了一下,走到沙包旁,亮了一個架勢,勻了勻氣……

    砰!

    幾秒鐘之後,我用師父教的殺招,和八爺的健身房裡那次一樣,一拳砸了沙包的皮革上,皮革應聲暴掉了。

    我收回拳頭,滿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沙包,然後又瞧了冷笑男一眼,眼神略微喊了幾分隱隱的針對他地味道。

    可是他卻笑了,眼神裡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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