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司徒顏離開
「我」司徒顏咬著雙唇迷茫的看著他。
該死,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不就是沒得到南夜的信任嗎?那又如何,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強人怎麼可以因為這點事情就不知所措,對啊,還要讓那個女人付出代價的,怎麼可以在這樣繼續下去呢。
南逸見司徒顏不說話了又趕忙勸她:「顏兒……你要想清楚……」沒等南逸繼續說完司徒顏就抬起頭,南逸看到司徒顏的淺藍色眼眸又恢復了神采,欣慰的笑了。
「對,你說的對,我決不能這樣下去,豈不是讓那些人看我的笑話,哼,我司徒顏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站起身親了一口南逸的臉頰表示感謝。
「謝謝你,要不是你說了這些話,我可能還在繼續頹廢著。」
南逸的臉唰的一下紅透了,呆愣的撫著剛剛被親過的臉頰,幸好天牢的光線不足。司徒顏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著他:「二皇子,你怎麼了啊?」
「哦……沒……沒事,那我們現在就走吧。」南逸為了掩飾自己急忙的就要帶司徒顏離開。
他可不能讓司徒顏看到他的樣子,不然臉丟大發了。
「等等……」司徒顏拉住了他,南逸回過頭看著她:「臨走前,我要去看他。」聽到這句話,南逸的眼神黯淡下來,之前潮紅的臉也沒那麼明顯了。過了半響才說了一句:「好。」
司徒顏驚訝的看著眼前帶著她『飛』的南逸,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此刻的南逸又恢復了以前的陽光形象,溫柔的笑著說:「不用驚訝,這些事情我以後會給你解釋的。」
司徒顏搖了搖頭,看著月光下南逸剛毅的輪廓說:「其實,你根本就沒有病的吧?」南逸抱著她在一處宮殿的頂上停下錯愕的看著她:「為什麼這麼說?」
「呵呵。」司徒顏調皮的一笑:「你忘了啊,我是學醫的,你有沒有病我會不知道嗎?」南逸無奈的莞爾:「呵,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啊。」
「那是當然嘍,你也不想想我是誰。」這次她沒有再讓南逸抱著她,盡自向御書房飛去。南逸笑了笑,緊隨其後。
御書房內
「皇上,這是臣妾泡的人參茶,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喝了茶早點歇息吧。」劉紫溪把加了料的茶放在南夜身前。
「嗯,你也去休息吧。」南夜連頭都沒抬繼續看著手裡的奏折。
劉紫溪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皇上,這是臣妾親自給你泡的,臣妾也是擔心你的身體,顏妹妹不在了,我更要照顧好你呀。」
不知怎的,從劉紫溪的嘴裡喊出司徒顏的名字讓南夜覺得噁心,他應付般的喝了兩口,就示意劉紫溪可以離開了。
她沖南夜行了個禮,慢悠悠的往門走,果然在她要打開門的時候,就聽到了南夜的呻吟。
露出一個得意的笑,轉而又變成擔憂,跑到南夜面前:「皇上,你怎麼了?」
此時的南夜只覺得頭昏腦脹,眼神迷迷糊糊的看不出清楚前面,也是迷藥的作用,讓他把劉紫溪當成了司徒顏,一把抱住了她,「顏顏,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不相信你不是」
劉紫溪的眸間閃過森冷的殺氣,手輕輕的撫著南夜的後背:「夜,我沒有怪你。」柔軟的聲音,好像一絲清泉流進南夜的心,他將劉紫溪抱的更緊了。
在屋頂上的南逸錯愕的看著房裡擁抱的男女,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望向司徒顏,看到她只是呆呆的望著,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
司徒顏看了看握著的手,又看向房內的兩人淡淡的說:「我們走吧。」
轉身離去,一滴淚在晚風的吹拂下,好像有靈性般落到了南夜的臉上,南夜一怔,猛的推開了劉紫溪,捂著頭:「對不起,我可能太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劉紫溪詫異的看著他,本以為今天晚上一定會得手的,怎麼會突然這樣。壓抑住心中的不甘:「是,臣妾告退。」走到門前還回頭看了一眼南夜,然後轉身離開。
南夜捂著頭靠在柱子上,也許是那滴淚的緣故讓他清醒了很多,他把那滴淚吸到嘴裡,身體一僵。
是顏顏的味道。繼而又搖搖頭苦笑,怎麼可能,不會是顏顏的,以她的個性,不查出真相她不會擅自離開的,她是絕不會讓自己背上莫須有的罪名的。
可是……
真的是熟悉的味道,突然他感覺到心口劇烈的疼痛,難過的彎下腰靠坐在柱子邊,那種心突然空了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正從他的心中流失,正在此時身體裡的藥性發作,他用內力抑制住,找到了司徒顏的解藥丹,坐到床上調息,也許是太累了,不一會兒竟然睡了過去。
夢中他看到了司徒顏離開自己,不管怎麼樣都拉不住她的手,心口湧上一股酸澀,一滴淚順著臉頰滑落。
城門口
司徒顏將手裡的信交給南逸:「把這封信交給南夜。」南逸接過信欲言又止,最後只點了點頭。司徒顏衝他感激的一笑,又看向南磊,說實話她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幫她,但是總歸她也是欠了他一份人情:「三皇子,謝謝你,今天是我司徒顏欠你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來找我。」
南磊好似有很好多話要說,但是最後只說了一句:「保重」
司徒顏點了點頭坐上馬車打開簾子,最後看了一眼那個皇宮,無聲的說了一句:「再見。」
南逸、南磊雙雙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眼中充斥著濃重的不捨。「我們回去吧,明天也許會有場苦戰。」南逸看著南磊淡淡的笑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