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駐地啊,還是天龍殿下盡了心的。」母親高興的喝了口茶水,道:「三界城有個很大的莊子,本來是給城內官員及兵馬住的,後來三界城在別國建立分部,這些兵馬官員都調走了,空了個現成的莊子下來。天龍殿下便向界王進言,將那塊寶地給了咱們,呵呵呵……」
「哎,那地方可真是個風水寶地啊!」父親接過母親的話頭說道:「整個莊子建在一座浮在空中的青山上,四周都是山峰,無論景色還是靈氣,都是絕頂的極品啊!」說到這裡,父親的一雙翠綠的眸子笑成了一彎新月,無論誰都能看出他是非常的高興的。
我與父親母親在這裡閒談,沃迪爾陪著白映安與帝釋他們聊天,殿內一片熱熱鬧鬧的,氣氛非常融洽。待到夕陽晚照的時候,念夜他們帶領手下弟子佈置好酒宴,我便款待眾人入席。吩咐鳴風回炎龍殿看看言之醒了沒有,若是醒了就喚他來。鳴風出去不大會便回來,說是言之仍在靜修。
這頓酒宴非常豐盛,除了瓜果點心還有不少葷菜。眾位興致高昂,把酒言歡熱鬧非凡。我仍是淺酌兩杯即止,陪著幾位長輩說話。薩克斯勒與帝釋說了一聲,決定待傳送陣架設好之後便隨帝釋一同返回三界城。他老人家似乎不願再繼續耽擱了。
我雖然心有不捨,卻再也找不到理由繼續留住師傅。關於給龍魂宮撥銀子地事我向帝釋提了一下。他卻說讓我一同前往三界城親自找萬榮殿的萬天南請示。
聽到我也要去三界城,一旁豎著耳朵聽的天龍別有神色的瞥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在想什麼,這次去三界城說不得得去看看寂,順便將我在龍魂宮留給他的職位告訴他。不管怎麼說,龍魂宮也是他在這塵世唯一的家了。
深夜,酒足飯飽地眾人各自回去歇息。冥龍與天龍炎龍一起回了北靜修院。想冥龍這次跑來大概是找天龍有事。帝釋與薩克斯勒去了書房,他們兩個大概不會睡了。我安排白映安在天龍殿北側殿歇息,父親母親則要回冥狼谷。我本來不想二老回去的,可他們說明日傳送陣架設好之後便要開始搬遷了,還得回去安排一下。最後沃迪爾用瞬移送二老回谷。
我帶著鳴風回了炎龍殿,去後院靜室看了看言之,他仍在靜坐修煉。看來這次言之醒來會功力大漲,這種機會也是很難得的。閒容一直守在門外打坐,為言之護法。我誇讚了他兩句,便回了臥殿。
剛坐在桌前喝了口茶。門外便有宮侍稟報說沃迪爾請我過去西側殿。我心裡一喜,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回來了。幾日不見,真挺想他。而今天他回來後我們也沒機會好好說說話。也就幾天功夫,獨自去了趟三界城,他倒是變得沉穩幹練不少。
來到西側殿後殿的臥殿內,卻沒看到沃迪爾的人。還沒待我問,侯在臥殿伺候的宮侍便說沃迪爾在浴殿沐浴。我揚揚眉,這傢伙派人把我叫過來,自己卻跑去洗澡?
宮侍上了熱茶點心行禮退下。空曠的臥殿內便只剩下我一個人。隱隱聽到隔壁傳來一絲水聲,抬臉看過去,原來浴殿的門沒有關。我心中一動,起身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立在門邊往裡面探看。
側殿地浴殿不大。浴池也只有主殿地浴池一半大小。因為側殿後面便是弟子們住地跨院。所以沒有建設落地窗。牆壁上地幾個燭台火光搖曳。將池中一個正戲水地影子投射在牆上。顯得既誘惑又有些詭
我靜靜地注視著池中正洗身地沃迪爾。心中忽然湧出許多地複雜情緒。有幸福。有滿足。有對他美麗身體地欣賞。還有濃濃地愛戀。
濕漉漉地黑髮貼在他地臉上。背脊上。身子上。越發襯映出他地玉白肌膚。如今地他跟父親母親站在一起。竟有點顯得格格不入了。冥狼族人地膚色一直都是蒼白中犯一點雪青色地。可現在地他因為修入神階而變得與常人無異了。只有那尖尖地耳朵沒有改變。
這些天他應該也累了吧。
正在我想著地時候。池邊「嘩啦」一聲響。沃迪爾竟赤條條地從池中上來。他沒有看我。用真氣蒸乾身上地水珠。拿起一旁紅漆木架上搭著地睡袍穿上。那睡袍我見過。正是那件很妖嬈地半透明睡袍。穿在他修長高挑地身子上。尤其地性感誘惑。
「喲。宮主大人何時來地?也不招呼一聲?」沃迪爾笑瞇瞇地走過來說道。
「呵呵,我何時來地你會不知道?不是你遣宮侍前去請我的麼?」我伸手環抱住沃迪爾地細腰,將臉貼在他胸膛上聞了聞,道:「好香,我的夫人果然極品妙人!」
「哈哈哈……」沃迪爾聽了我的話仰面大笑起來,伸手一抱,像抱小孩似的將我抱了起來,「那夫君,我們可以安
沃迪爾的話讓我一愣,隨即又笑了出來。這隻小狼不用我要求便主動叫我夫君?果然很會討喜人啊!
「你夫君我還未沐浴呢,夫人不怕夫君身上有臭味麼?」我調笑的捏捏沃迪爾紅撲撲水靈靈的臉蛋。
「怎麼會,夫君身上總是香氣撩人呢。」沃迪爾雖然嘴裡這麼說,人卻抱著我反身又回了浴池。他將我放在浴池邊上,說道:「不嫌棄妾身伺候夫君沐浴吧?」說著,便解開了我的腰帶。
「好了好了,別這麼說話,我都起雞皮疙瘩了!」我好笑的說。
「嘿嘿。」沃迪爾調皮的吐吐舌頭,手下不停,將我身上的衣袍一件件褪下,搭在池邊的架子上。
待我赤身**的進入池中,沃迪爾雙目深暗的在池邊坐下,伸手拿了些皂角,抓起我的長髮洗了起來。我靠著池壁坐著,閉目享受沃迪爾為我洗頭。耳邊響起沃迪爾優美的聲音:「我在三界城時去看過寂……」
「哦?」我的心跳猛快了兩拍,立刻睜開眼。
「他因為天龍魂離體,修為倒退了將近百年。不過好在有薩克斯勒前輩的丹藥,如今他在禁閉亭中修煉,修為恢復很快。」沃迪爾將我洗好的頭發放進水中,拿起池邊的水瓢舀起池水自我頭上衝下。
我閉了下眼睛,感受著溫熱的水從頭頂順著臉頰流淌,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會主動去看望寂,你們……聊的還好?」
「呵呵,你是想問寂現在好不好吧?」沃迪爾呵呵一笑,拿起布巾為我擦了把臉,又抓了些皂角在我身子上塗抹起來。
我仰起臉看著沃迪爾神色如常的臉,沒看出他有什麼特別的情緒。忽覺身下一緊,身子上那只不老實的手將我身下那要害部位穩穩地抓住。我渾身一抖,不由自主的低哼一聲,「嗯……別……」
沃迪爾銀鈴般的笑了起來,馬上鬆手,繼續在我身上塗抹皂角。只是經他剛才這一抓,我身下那玩意便想抬頭。
他似乎因為戲弄了我很開心,而見我窘迫的說不出話來就更得意,笑著說道:「寂現在潛心修煉,見了我也不會有什麼情緒波動。想來等他刑滿出來之後,修為會比以前更加深厚吧。」
「那他……」他有問起我麼?
「他讓我給你帶個好,說不用掛心他,等他出來自會回來找你。」
「……」我沒有接話,心情忽然平靜許多。無論怎樣,要面對寂也是百年後的事,現在還不到煩惱的時候。而沃迪爾對我說這些是在向我表態麼?表現他的大度?表明他不再計較寂以前的所作所為?
浴殿內忽然安靜下來,只有沃迪爾為我洗身時撩起的水聲。燭光依然搖晃著火苗,將我們的影子投在牆上,一晃一晃的。
當我回過神,已經被沃迪爾抱回了床上。頭髮還很濕,我坐起來用真氣蒸乾頭髮。那邊沃迪爾端來茶碗,我們一同坐在床邊喝茶。
月光似乎比宮燈還亮,從窗外射進來鋪了一地。我一歪身子,躺在沃迪爾的肩頭看向窗外那輪彎月。沃迪爾伸手一攬,將我攬入懷中,探下臉來在我唇上親了一下。
「這些日子累壞你了吧?又是甄選入殿弟子,晚上還要陪伴大夫人,呵呵。」沃迪爾笑呵呵的說著,伸手將茶碗送回桌上。
「是很累。」我忽略了沃迪爾的調笑,悠然說道:「不過甄選弟子之後修煉了一晚,感覺修為有所進境。」
「那可是好事。」沃迪爾見我不理睬他的調侃,也不再挑釁,「晚了,我們歇息吧。明日大早我還要回谷裡張羅族人搬遷。這一去可要忙活一陣子了。」
「嗯。」我應了一聲,將茶碗送回桌上,與沃迪爾相擁著躺下。
我本來以為這幾日不見沃迪爾會好好和我親熱一番,可他卻一反常態的只是為我運氣養身,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因為身體太舒服,我也沒有精神想太多,便朦朦朧朧的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很深很香甜,沒有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