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為何不敢看我?」沃迪爾得意的一笑,「嘩啦」一聲將我抱進懷裡,依著池邊坐下,我便自然而然的跨坐在他大腿上。00k
這個姿勢實在是……
那火熱的堅挺在我們的小腹之間夾著,與我同樣的衝動糾纏在一起。這感覺讓我全身發熱發軟,血液瞬間衝上大腦。
「璽,你脖子上是什麼?」手指撥開頸旁濕漉漉的頭髮撫上那一對紅色結晶。
「呃……這是被言之咬了之後留下的……」我不得不睜開眼,看到沃迪爾一臉不滿的垂著眼簾看著我的頸子。那濃密捲翹的睫毛很妖媚,濕潤潤的紫唇下尖尖玉削的下巴很誘人。
「哦?他初為血族竟有如此伎倆可在你身上留下標記了?」沃迪爾酸酸的說著,一隻手舀了些潤滑的浴露在我肩背上來回塗抹。「一塊玉還怕拴不住你,乾脆還打上印記?」
話間,尖銳的感覺掃過我身下的敏感之地。我猛地打了個顫,雙腿倏然收緊。
「我,我自己洗……」我艱澀的抗議,眼睛離不開那優美的鎖骨與下面那一雙在濕透了的紗袍下挺立的朱紅。
「不,今晚你是我的。」沃迪爾奸詐的一笑,沾著浴露的手在我身子上任意游弋,一寸肌膚也不放過。清香的浴露與他的身子上散出的幽香混在一起勾引著我的**。我的雙手不知該往哪裡放,只好抓住他裹著紗袍的健美肩頭。
「嘩——」忽然一個猛力翻轉,我們齊齊沉入池底。口被狠狠地堵上,柔潤的舌在我口內肆意翻滾,撩撥我的舌與其共舞。
修長而結實的雙腿與我的雙腿糾纏在一起,我們的身子毫無縫隙的緊貼。
我被這突來地襲擊嚇了一跳。雙手無意識地到處亂抓。卻只抓到滿手地青絲墨縷。
我感到窒息。身子不住掙扎扭動。抱著我地雙臂越收越緊。火熱地身體充斥著將要爆發地顫動。
終於。掙扎無用地我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大腦裡一片嗡響。全身一鬆。便如麵團一樣癱軟下來。溫熱地池水搖曳著我地與他地長髮。身子彷彿沒有了一絲骨骼一般輕飄飄地。
就在我將要昏迷過去時。身子忽然一輕。終於露出水面。我迷濛地看著沃迪爾得逞地嬌媚笑臉。除了努力呼吸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力氣。
「洗好了。呵呵。」沃迪爾抱著虛弱無力地我走出浴池。拉起池邊躺椅裡地一條綢布將我包裹住。我暈乎乎地靠在他懷裡平息呼吸。轉眼間便躺在了一張大床上。
我半闔著眼睛任沃迪爾為我擦乾身體。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軟綿綿地。他笑得得意。又有些詭異。在我眼前炫耀地脫下那毫無遮擋地紗袍。完美纖細地身子一覽無遺。
恍惚間,沃迪爾爬上床覆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語:「璽。終於又能吃到你。我等了好久了……」
吻雨點一樣落在我的額上,臉上,鼻尖上。最後停駐與唇上。雙手輕撫我的雙腿,緩緩分開。身體的一切都敞開在他面前。
剛平復一點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火熱沒有消退,反而越加焚燒著我。胸前的兩顆被手指任意撥弄,身下的刺激也毫不遜色。全都是火熱的,興奮地,糾纏的……
唇離開了,捻轉下去,吻遍全身各處。連那讓人難以啟齒之地也不放過。我除了隨著他動作而微弱的呻吟外便再也無其他可做。
當身體被侵入時,我倏然清醒過來。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那裡。雙手無意識的抓緊柔軟的錦被,身子控制不住的顫動著。
好久沒有承受這種親密,除了痛楚還有一絲奇異的酥癢。耳邊是溫柔細語,柔軟的唇游弋在頸邊耳際。
滿室旖旎……
我不知是何時睡去地,昨晚那一番風雨耗費掉我所有的精力。當我醒來時,眼前是一雙蜜熱的湛青色眸子,含著滿滿的笑意與濃情。
我棲過去環住他的頸子,迷糊的嘟囔道:「沒睡麼?」身子感覺不到任何不適。只是仍有些酸軟。
「只做到一半你就睡著了,昨日太累了麼?」沃迪爾俏皮的眨眨眼,伸手攬住我的腰,聲音甜的像蜜。
「我昨日才剛出關,不就被父親地一招退婚給招來了麼?」眼前地頸子太美,我滿足的親了一口,「師傅說七日後便舉行宮主繼位大典。」
「哦?誰地?」沃迪爾挑眉,手指撩起我的一縷頭髮把玩。
「我的。」
「你?」沃迪爾的聲音很意外。
「嗯,龍魂宮一向以掌管龍魂之印者任宮主。」
「璽……聽聞你被寂逼婚。是徐言之帶著三界城的天神前來解圍。你們……重逢的很熱烈啊?」
本來還迷迷糊糊沒睡醒的我被沃迪爾突來的一句話給驚醒。我往後撤了下身子。拉開一些距離,看著他依然笑瞇瞇卻酸味十足的臉。道:「難道你是因為這個才默許父親退聘的?」
沃迪爾悻悻的撅撅嘴沒有應聲,只是攬著我腰際的手卻滑了下去。
「嗯……」我瑟縮了一下,「你……」
「天還沒亮呢,你要補償我。」沃迪爾拉下我的一隻手探向他身下,那炙熱的**還是那樣氣勢洶洶。我被迫握住那凶物,沃迪爾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癡迷起來,喉中發出喃呢:「這次可不能半途又睡過去哦……」
這一番折騰過去,天色便大亮起來。我渾身無力的趴在床上,沃迪爾還意猶未盡的在我背脊上親個不停。
一股熱氣撲向耳際,沃迪爾壓在我身上低聲說道:「你怎麼如此確信徐言之沒有口出狂言?」
怎麼又提這個。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好了小狼,你要怎樣就直說。」
「呵呵呵……」沃迪爾一聲輕笑,道:「是你先向我提親的,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成親啊?」
我就知道……
「父親不是已經退了聘?」我斜了他一眼。
「嘿嘿,退回去的都是空盒……」
「啊?」我一下子翻過身,沃迪爾便被我掀翻在床。「鬧了半天你還是同謀?」我揚眉不快的問道。
「呃……」沃迪爾眼珠轉了轉,訕笑著說:「其實……其實父親現在修煉到瓶頸。手頭缺乏上好的丹藥法寶。上次的聘禮……都被父親用去了。他想再討一些靈丹……」
我掏了掏耳朵,翻著白眼躺倒不理他。這一對惡劣的父子!「璽,我不要聘禮,只要成親。」沃迪爾湊過來趴在我肩上,「不如就趁著七日後你地繼任大典一起辦了,怎麼樣啊?」
「不怎麼樣。」我悶悶的說。
「求你了求你了……」沃迪爾一邊嘟囔一邊在我身上亂親。一隻手探過來一把抓住我身下那毫無精神的東西。
「嗯!放開!」我抓住他的腕子。呵斥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放,除非你答應。」沃迪爾趴在我耳邊說著,一口咬住我的耳垂。
「這事我做不了主,要問師傅的意思……」酥麻感在耳邊擴散,身下握著我地那只不老實的手也在不住蠕動。「行了小狼,別再來了……」我受不了的說。
「其實今日一早父親便會去龍魂宮找薩克斯勒商量我們的婚事了。都拖了十多年了,不能再拖了。」沃迪爾總算放開了我,扳過我的身子,將我攬進懷裡。一條修長的腿搭在我小腹上。輕輕摩擦。
「昨日才退聘,今日就登門商量婚期?」我挑眉不屑的問道。
「嘿嘿……父親自有高招。」沃迪爾神秘兮兮的一笑。
「呵呵,父親見過天龍麼?他現在就在龍魂宮。」
「啊?」我的話讓沃迪爾吃了一驚。「昨日退聘時。天龍與炎龍都在。」我勾唇笑了起來,因為沃迪爾地臉已經開始垮了。
「哎……這下父親可慘了……」沃迪爾歎了一聲,癱在床上說。
「況且,即便是要成親,也要找到言之之後才行。」我推開沃迪爾坐起來。
「做什麼非要找到他才行!」沃迪爾氣悶的支著頭側躺在我身旁,一隻手還在我大腿上摸來摸去。
「要成親就一起,我可不想折騰兩回。」我反身下了地,看到衣袍被疊得很整齊的放在矮几上,便想過去穿戴。可這身子剛站起來。便覺得雙腿酸軟無力,「撲通」一聲又坐回床上。
「不許走!這事得說清楚!」沃迪爾撲過來攔腰抱住我大聲說道。
就在這時,臥殿門外傳來宮侍地聲音:「王,要伺候洗漱麼?」
「側殿候著!」沃迪爾大嚷。宮侍答應一聲退走。
「我說得很清楚。」我側過頭說道:「要成親就找到言之,我們一起成親。」
「可是誰知道他現在在哪啊?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他?」沃迪爾據理力爭。
「簡單,三界城一定能隨時找到他。只要讓天龍回趟三界城,很快便有言之的下落。」我拍拍腰間緊擁的雙臂,道:「放開我,我得回去了。」
「不要!三個人一起成親。洞房怎麼分啊?!」
沃迪爾的一句話讓我沒了詞兒,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到。洞房……難道要分前半夜和後半夜?
我瞪著眼睛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