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受的推開他胡亂親我的嘴唇,辛苦的喘了幾口氣,「咳咳……呼——呼——我說,你想憋死我啊?」
「為什麼璽對我說的話有這麼大反應?這可是我從父親那討來的情人之間最好用法寶了。父親說如果這樣對情人說的話,他會很高興。」沃迪爾不解的歪著頭,抓起我推他的手放在唇邊不停的親。
「首先,」我坐起身子很鄭重的看著他,「你即將是我的神侍君,今後我們就是夫妻關係,而不是情人關係。其次,」我抽出被他親個不停的手,環住他纖細而曲線很美的腰,將他拉近眼前,在他濕潤的胸膛上親了一口,「今後不許跟那個色心不止的父親學,不然我就告訴母親,讓母親給他點厲害嘗嘗。」
「呃……知道了……」沃迪爾很乖的點點頭。
「難道你一直都在跟父親學那些親密之術?」我忽然想起一個可能。記得我們在藍月湖邊的第一次,沃迪爾可一點經驗都沒有,把我弄的很痛。怎麼現在他這麼有經驗?
「嗯,啊,其實,其實只有一點點。」沃迪爾臉紅紅的低下頭小聲說道:「父親曾經帶我去過幾次人類的南風館之類的地方……」
「幾次?」
「沒幾次……兩次?不,三次?」
「我要告訴母親!」你娘的,竟然給我去那種地方!
「不要!」沃迪爾受驚似的抱住我說道:「我答應過父親絕對不讓母親知道的……」
「那好,我也去。」
「嗚嗚嗚……璽。我錯了。不要去啦!」
「你跟那些小倌做過幾次?」
「一次也沒有!」
「真地?」
「我只看……嗯。所以我用法術對你那次。嗯。才有點害怕。怕弄痛你……」
「真地真地!我若是說謊。就讓我永遠得不到你地愛!」
「好吧。」我認命的點點頭。發這個誓對沃迪爾來說應該是最嚴重的了。「不過,你跟我老實說,你來妖界真地是想進階神獸後跟我打架?」
「呃……」沃迪爾聽我這麼問一下子沒詞了,眼神飄向一邊不敢看我。
「你又耍什麼花招?」我長出了口氣,將臉貼在他胸膛上無力的問道。
「我一直等不到你來看我就心急的跑去找你。每次去都給寂擋回來,說你在閉關。可是我不信。我認為是寂不讓我見你。於是我跟寂大鬧了一場,將以前我們一同守護你幾十年時光的事拿出來跟他理論。寂說如果我敢獨自在妖界修煉一年就讓我見你。不過,到時候就得看你願不願意見我了……我想著既然你說過讓我在冥狼谷等你,應該不會不願意見我吧。所以我就跑到這來了。我沒想到你會來找我,沒想到你會送我戒指,更沒想到你竟然能戴上我的心晶耀……嗚嗚嗚……好像做夢一樣的……」
沃迪爾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便哭了起來。他緊緊地抱著我,隱忍著低聲啜泣。只是那泣聲卻滿是感動與欣喜。我閉上眼睛回抱著他,任他揮灑喜悅的眼淚。
希望我永遠不會失去你。我的小狼。
「寂沒有騙你,我是在閉關。這不是剛出關就去冥狼谷提親去了麼,可惜你不在。」我摟住他的頸子。滿足的躺倒在柔軟濕潤的沙灘上。
沃迪爾還是那麼溫柔,卻又熱情似火。我們在這景色如畫的深夜湖邊激烈交纏,喘息。他吻遍我身體上每一寸地方,被他的唇親吻之後的地方便變得非常火熱。我地心就像疾馳中的火車,因他的愛撫興奮著,因他地熱吻愉悅著,因他的深入陶醉著……
我癱在沃迪爾懷裡,沃迪爾緊緊的抱著我坐靠在一棵粗大的樹幹上。朝陽的紅光在遙遠的天邊烤紅雲朵,如鳥兒一般的小妖在高空盤旋鳴叫著。金紅色的火球仍懸浮在空中。沃迪爾說他喜歡我的火焰地顏色,他還說我在他身下呻吟的樣子就像那火球一樣燦爛而**。
他每次對我說這種能把人牙酸倒的情話,都會讓我全身的寒毛豎起來。可是他卻樂此不彼,並且一邊說一邊在我本就佈滿他的吻痕的身體上再添上幾筆。
「小狼,你不累麼?」我懶懶的啞著嗓子說道。
「不累,嗯……」沃迪爾話還沒說完,便又在我鎖骨上咬了一口,隨後用靈活的舌尖舔了舔。修長有力的手臂交握在一起搭在我地腰上。我們全身**的依偎著,唯有那黑燦燦的長髮能覆住一點誘人的部位。
「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我動了動身子。調整一下姿勢,躺在他肩頭慵懶的說道。
「急什麼,多呆幾日再走吧。那個最厲害的老妖不是已經被你幹掉了麼?」沃迪爾撩起我的一撮黑髮,左右看了看,奇怪的說:「璽,你的頭髮怎麼變黑了?」
「我喜歡黑髮,紅髮太刺眼了。」我舒服地瞇起眼睛,執起沃迪爾戴著戒指地手,對著朝陽一邊看一邊說:「這戒指還沒有名字。給它起個名字吧。」
「嗯——」沃迪爾搖了搖耳朵。一臉紅暈的左右欣賞我們交握在一起地手,「就叫炎心龍戒好了。呵呵呵……」他反握住我的手拉至唇邊,先吻了一下戒指,又吻了一下我的指尖,「璽,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吧?」
「嗯,不會了。」
「永遠不會?」
「嗯。」
「真的?」
「璽?真的麼?」
「閉嘴,煩不煩啊?」
「哦……」
我斜了一臉賊笑的沃迪爾一眼,揚手摸向耳朵上的心晶耀。只覺抱著我的沃迪爾的身子猛然一僵,一雙銳利的視線便定在我的手耳之上。
「叮——」我彈了一下心晶耀,發出悠揚尖細的響聲,「緊張什麼,你以為我會拽下來扔掉?」
「不,沒有……」沃迪爾轉過眼光,我卻抓到他眸子裡那一瞬間閃過地恐懼。
「我都能戴上你的心晶耀了,難道你還是不相信我?」我沒好氣的說。
「不是的……我只是覺得不像真的……好像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沃迪爾低聲說著。表情變得憂傷起來。他只是做錯了一步,便忍受了近三百年的自責與痛苦。
他也一直在努力,努力追求幸福。
其實,他比我強多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轉過身子跨坐在沃迪爾腿上,捧起他地臉說道:「小狼。這些年辛苦你了。」
「很值得。你終於肯愛我了。」沃迪爾將我按進懷裡,閉上眼睛享受我們彼此貼合的身體。
我們靜靜的休憩,靜靜的看著太陽緩緩升上天空。很多股或弱或強的妖氣隨著大亮的天色甦醒過來,在我們周圍百里之外徘徊,卻不敢越雷池一步。頭髮早就全干了,熱汗落下之後身子上便黏黏的很不舒服。風似乎比昨日更寒,不過這已影響不到我們。我想我們應該在過年以前回去,可以趁著過年時舉辦婚禮。寂一定會做好一切準備的,我有預感。
「璽。在想什麼?」沃迪爾似乎休息夠了,俯下頭在我頸子上啄吻。
「唉……休息休息吧,都折騰一晚上了。」
「哦……那就再休息一會……」沃迪爾很不甘心的用舌尖來回挑逗我戴著心晶耀地耳垂。我不耐的想躲開。卻被他先一步咬住了。
「晚飯只有晚上才能吃。」我不滿的歪了下腦袋,沃迪爾卻聰明地隨著我的動作一探身,就是不鬆口。
「那早飯和午飯呢?」沃迪爾含含糊糊的嘟囔一句,一使勁,將我整個耳朵都吸進嘴裡。舌尖不住往我耳洞裡鑽,弄的我渾身一麻一麻的。
「你不是說你不用吃飯麼?」我掐住沃迪爾尖尖的下巴,猛然別過頭,終於救出了我可憐的耳朵。
「可是!不吃璽我會餓死的!」沃迪爾大聲抗議,並使勁將我抱緊。一口咬在我的頸子上,拚命地吮吸。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狼,以後只能晚上吃一頓。」我好笑的拍拍沃迪爾的腦袋,卻聽到他喉中傳出不滿的嗚咽聲。「乖,聽話,不然一頓都沒得吃。」我又拍拍他的腦袋。
「這怎麼行?!」沃迪爾終於鬆口,大聲抱怨,「一天一頓根本不夠嘛!不夠不夠!璽,一頓不夠吃……」
「不要鬧。一天一頓就已經夠多了。按我家鄉的習慣,七天三頓飯才是常理。」
「……」我的話讓沃迪爾臉都綠了,急忙大叫道:「一天一頓就一天一頓!」
「好乖。呵呵。」我拍拍沃迪爾的臉蛋,高興地說道:「身上好黏,去洗澡吧。」
「璽,我們再來一次吧。一天一頓是成親之後的事,現在不算!」
「誰說嗯……」
我沒能把話說完,沃迪爾不容我繼續說話。他狠狠地吻住我,將我壓倒。
於是。我被他不由分說的吃了一遍又一遍。
於是。我的兩條腿就只能暫時當擺設了。
雖然如此,心中的甜蜜卻是我這兩輩子以來最濃最濃的。我終於擺脫了感情的傷痛。迎來了美麗的春天。其實,想要得到幸福有時候很簡單。關鍵在於你是否看得到身邊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