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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三章 當我太監啊! 文 / 樂心山

    「睡吧。」徐言之放開了我的手腕,轉身吹熄蠟燭,進入屏風後。我呆呆的看著屏風,心裡五味雜全。「還不過來!」「啊!哦!」我趕忙來到床邊,見他直挺挺的坐在床沿上。「你睡裡面。」「哦。」我脫了靴子,爬上床,老老實實地鑽進被窩。

    「睡覺不脫衣服?」

    「……」我只穿了一層……再脫就光了……

    「我給你脫?」

    「不!我自己……」我膽戰心驚的看著他,躲在被窩裡把袍子脫了,他拿過袍子搭在屏風上。然後是襪子,褲子。然後……我就光溜溜的了。他微微一笑,站起身背著我脫衣服。藉著月光,看到他滿是疤痕的背脊。結實的肌肉,紅銅般的肌膚,結實健美的臀線……

    不行!不能看了!

    我急忙轉過身,呼吸倏然急促起來。一股火熱自體內升起,先點著了我的大腦,又支起了我的分身。忽的,被子被掀開了,一股涼風竄入。接著,是冰涼的身體貼上了我的背,粗糙的手攬住了我的腰,下巴擱在我的頭頂。只有一處火熱非常,硬硬的抵著我的臀縫。我渾身一顫,立刻繃緊了身子。他的手在我小腹上輕輕撫摸,他的胸膛慢慢變熱,心跳穩健如鼓。

    沒有任何聲響,他的呼吸深沉而悠長,似是真的睡去了。我緊張地舔舔嘴唇,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

    好累……老繃著身體真的很累……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的風似乎大了點,將門窗吹的「簌簌」響。他的呼吸依然不變,難道真的睡了?他不是說忍耐的很辛苦麼?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就睡了?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睡?

    ……

    我在期待什麼呢?期待他對我做什麼?

    唉!我就是這麼不坦白,其實是我自己對他有**,卻總是期待著他,等待著他。幸福,不是應該自己主動爭取麼?我又不是女人,犯得著堅持「矜持」的特質麼?

    其實我想要他,想要他……

    腦中不停的迴旋著這句話,全身瞬間鬆軟下來。身體裡那股欲熱,在我認清自己之後,反而更加兇猛。

    睡!睡!睡……不著……

    輕輕翻過身,看到他沉靜的睡臉。鼻息吹動我的頭髮,胸膛緩緩起伏。猶豫一下,緩緩探向他的唇。猛然間,那雙錚亮的眸子豁然開啟。我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向後仰頭。「彭!」「哎喲!嘶……」腦袋撞到了牆上,痛得我眼冒金星。

    「呵呵呵……哈哈哈哈……」徐言之低聲竊笑,雙肩聳動,「小東西,不睡覺做什麼?」見我痛的直吸氣,他趕忙托住我被撞到的地方輕輕按揉。「撞了個包,呵呵呵……」

    「誰讓你嚇我!」我氣哼哼的低聲抱怨,身子很自然的貼進他胸膛裡,埋起發燒的臉。「睡吧,明日起我要忙幾日軍務了。」他的聲音異常溫柔,如春日的輕風,拂過我的心頭。

    「言之……你以往都是這樣睡的麼?」

    「嗯?怎樣?」

    「這樣……嗯……」

    「哪樣啊?怎麼吞吞吐吐的?」

    我看你是明知故問!哼!

    我氣憤的不再搭話,張口咬住唇邊一直引誘我的鎖骨。「嗯!……璽兒,莫要點火燒身。」徐言之輕聲說著,大手從我後腦上移至後頸,輕柔地握住了我的脖子,手指在我脖子上來回摩擦。我們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最讓我大腦發熱的是我們糾纏在一起的**。

    點火燒身?是你先點火的吧?這樣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睡,當我太監啊?

    「小東西,快鬆口,不然……」

    不然怎樣?!哼!

    在我越發使勁咬他的時候,忽覺頭頂一痛,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該死!」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我氣得咬牙切齒。不過,也讓我見識到什麼叫「點穴」。勾引我一晚上,結果就這樣把我點昏,醒來後也不見他的人。

    徐言之!你等著!別讓我看見你!不然我!我我我!我吃了你我!

    我氣勢洶洶的使勁瞪著床前的屏風,上面搭著我的衣褲。

    「篤篤」「公子,我送早膳來了。」

    「啊!等一下!」我急忙下床,手忙腳亂地穿上褲子長袍,「好了,進來吧!」

    「嘎吱--」吳媽推門進來,手上端著個托盤,上面兩碟小菜,兩個白面饅頭,一碗清粥。「公子,昨日洗的衣服已經都干了,我這就給您送過來。」

    「好,辛苦吳媽了。」我放下心思,沖吳媽笑笑,坐下來就準備開動。「公子,您還未洗漱。」吳媽溫柔的笑著,轉身出門,在門旁地上端進來個紅銅面盆。我訕訕地放下筷子,走至放著面盆的架子旁洗了把臉。轉身,吳媽笑瞇瞇的捧著布巾立在一旁。

    「小公子如此清秀,應是哪家大戶的公子吧?」

    我接過布巾,一邊擦臉一邊回道:「我不是什麼大戶公子,只是家中還過得去,沒吃過什麼苦。」擦完臉,見吳媽端著茶碗遞過來,我接過茶碗喝了一口,水很涼。「公子,這是給您漱口的。」

    「……」早說,我都嚥了……

    吳媽掩口竊笑,拿過茶碗又倒了一杯。我有點臉熱的接過來,走至門口漱了漱口。

    再次坐到桌旁,吳媽端起面盆,朝我福了一福,轉身離去。我拿起筷子看了看,一碟鹹菜,一碟小青菜。嘗了一口,除了淡淡的鹹味再沒有其他味道。反正餓了,也就不要求什麼味道了。

    正在我啃饅頭吃鹹菜的時候,吳媽抱著厚厚的一疊衣服走進來,道:「公子,衣服都在這了。」說罷,放在凳子上轉身要走。我急忙招呼:「吳媽,那個,茅廁在哪?」

    「呵呵,出院門往北走,馬廄旁便是。」

    見吳媽出了院子,我才狼吞虎嚥的將一個饅頭吃完。清粥果然很清,清白的水,裡面飄著幾粒米粒。我端起碗把這碗清粥當白開水灌了下去。拍拍手,準備去釋放下體內積存的毒素。

    出了院門,左右望了望,見左邊盡頭便是馬廄。黑風在馬廄裡正悠閒的吃草,遠遠的看到我朝我點點頭。我快步跑過去,拍拍它的腦門。旁邊不遠有一個破落的土房子,我猜這就是茅廁了。繞到茅廁門前,一股刺鼻的臭味熏得我睜不開眼。屏住呼吸走進去,只看到一個圓圓的糞坑,牆邊還放著幾個木桶。趕緊脫下褲子釋放內存,爭取在把自己憋死之前能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

    提著褲子站在茅廁外面,深呼吸一口氣。可算是知道那些掉進糞坑的人是怎麼死的了,不用問,一定是熏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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