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大早,楚梵塵讓人將紙貼到公佈欄上,所有的人都圍了過去,看著上面的內容:
「進入決賽名單:第一比武場:納蘭軒,第二比武場:項飛宇,第三比武場:清風,第四比武場:晨嘉勒,第五比武場:夏擎天,第六比武場:武堂英,第七比武場:舒婷,第八比武場:霍青,第九比武場:孫思武,第十比武場:隆中海」
「今天是比賽的最後一天了,只有十個人進入了決賽,我想大家都想看看他們的精彩的比武,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第一場晨嘉勒對納蘭軒,請兩位上台。」楚梵塵對所有的人說道。
兩個人走上了台,手裡都拿著武器,腳沉穩而有力,一看就知道內力深厚。只聽納蘭軒對著晨嘉勒說了聲得罪了,就迅速拔出了劍,一個飛躍,劍快速地的向晨嘉勒刺去,納蘭軒用劍擋住晨嘉勒的進攻,身子繞到了納蘭軒的身後,同樣快速的拔出劍,往納蘭軒的後背就是一刺,晨嘉勒來了一個驢打滾,躲過了攻擊,以單腳為中心,右手迅速的將劍向納蘭軒的肩斬去,一個接一個來回,讓自己完全掌握了控制權,而納蘭軒讓劍旋轉起來,躲過晨嘉勒接連的進攻,並向後撤退一步,單腳一點地,縱身飛起,又迅速向下,劍快速的向晨嘉勒的頭頂刺去,晨嘉勒見勢不妙,撤出幾步,不讓納蘭軒靠近,等納蘭軒落下之時好找機會,眼看就要落地,納蘭軒用劍抵著地,劍越來越彎,納蘭軒又一個翻身,劍用力一挑,地板瞬時飛起來,向晨嘉勒飛去,晨嘉勒見勢不妙,連連用劍擋,來了個狂風亂舞,石板被震得四分五裂,向兩旁飛去。而納蘭軒已來到晨嘉勒的身前,左手背著劍,右手向晨嘉勒胸前一擊,將晨嘉勒打得退後了幾步,納蘭軒向晨嘉勒說了聲承讓,晨嘉勒對納蘭軒說道:「納蘭兄計高一酬,在下願賭服輸。」
「第一場納蘭軒勝出。」楚梵塵宣佈道。大家都熱烈的鼓掌,連連叫好。我坐在那不禁也為兩人稱讚。
「下面進行第二場。」聲音再次的響起。武堂英對項飛宇,兩個人依舊你來我往,打得那叫驚天地,台下時不時傳來稱讚聲,只見最後,武堂英的劍架到了項飛宇的脖子上,這場比賽才結束。
「第三場,夏擎天對舒婷。」楚梵塵又一次說道。
「擎天,加油啊。」我笑著拍了拍夏擎天的肩膀,又看了看已經走上台的舒婷,對她笑了笑,可她卻當沒看見,還狠狠的瞪了我一下,不是吧,她不會以為我在跟她拋眉眼吧,不要搞錯好不好,我那是同情你,夏擎天可是比我還深藏不露,等下你不死得很慘才怪,算了,你不領情,當我什麼都沒做好了,好戲白看不看,想到這,我端起桌上的茶,一邊欣賞一邊品茶,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哈哈。
夏擎天見舒婷一副很氣憤的樣子,不知誰得罪了她,接著卻見她以同樣氣憤的眼光看著自己,他可沒遭惹她,幹嘛用那種眼光看他。
「姑娘,你為什麼樣用那種眼光看著我?我想我並沒有得罪你吧。」夏擎天向舒婷問道。
「師父說的對,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看鞭。」舒婷不等夏擎天說完,向夏擎天揮出了長鞭,夏擎天頭往旁邊一偏,一邊躲一邊問道:
「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我們男人不是東西,我想姑娘思想太偏激了,天下男人合其多,壞的只是少數。」
「少廢話,接招。」舒婷不耐煩的說道,這人還不是不般的讓人討厭,廢話太多了。想到這,舒婷更加用力的揮舞手中的長鞭,每每打向擎天的要害處。
「怎麼跟你說不通呢,我哪裡得罪你了,要下那麼重的手啊?」擎天被舒婷的狠勁嚇了一跳,還好他的武功底子好,要是旁人非被分屍不可,一邊躲一邊擦了擦臉上的汗,看了看不遠處的清風,不看還好,一看非氣死不可,那個傢伙還真是愜意啊,看得還真高興,擺明了是在看好戲,真是可惡。現在擎天也不在勸舒婷了,對她不再仁慈,從剛才的閃躲,變成了進攻。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手裡多了一隻玉蕭。舒婷吃了一驚,顯然剛才他是讓著自己的,想到這,心裡氣憤不已,長鞭再次揮出,可這次擎天沒有閃躲,靜靜的站在那裡,人們都在心裡想到,完了,這麼俊俏的小伙子就要毀容了,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長鞭竟然被擎天抓住了,舒婷不禁有些慌張,沒想到眼前的人會抓住她的長鞭,不禁用的拉住長鞭,想要將長鞭拽回來,可不管怎麼使勁可就是弄不動,正當舒婷想要用更大的力氣拽的時候,擎天的手鬆開了,而舒婷卻由於用力過猛,被倒飛出去,擎天一見,縱身飛了出去,接住了她,兩個人緩緩的落下,擎天看著她,她看著擎天,這畫面真是太好了,英雄救美女啊,我站起來,連連拍手叫好。
「夏兄,好厲害啊,一上台就抱得美人歸啊。」我衝著夏擎天叫道。兩個人頓時回過神來,舒婷看到擎天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連忙掙開,揮手在擎天的臉上一扇,說了聲下流,就匆匆的走下了台。擎天摸了摸自己的臉,一副自己冤枉的樣子,他這可是在救她,不說聲謝還打他,看了看台下笑著的清風,瞪了瞪,都是你害我的。我止住笑,用眼神告訴他,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偏過頭不去看他。擎天心裡那個鬱悶啊,他這是遭誰惹誰了啊,可惡。
「夏擎天獲勝。」所有的人都熱烈的鼓掌起來。擎天走到我的面前,狠狠的瞪著我,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
「好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這你拿去擦吧,很有效的哦。」我憋著笑,指了指他的臉。
「算你還有點良心,不准再笑了。」擎天接過藥,擦了擦,清涼的感覺讓他頓時舒服了不少,他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如果沒記錯這應該是極其稀少的珍貴藥材冰雪花浴露,他的師父只有小小的一瓶,沒想到清風也有,他到底是什麼人呢,頓時,擎天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清風,你這從哪來的?這可是很稀少的啊。」擎天將藥遞給了我。我以為他要說什麼呢,我指了指自己,意思是是我自己做的,這可是我花了三個月,採集冰山的雪水和各種珍貴的花製作而成的,對皮膚很好,我平常就拿它擦擦臉,有時拿來提提神,都有很好的功效的,擎天吃驚的張著嘴,有些不敢相信。
「好了,第四場已經比完了,我該上場了。」拍了拍擎天,我走上了台。
「你好,在下雪山派弟子孫藝武請多多指教。」我點了點頭,做出個請的姿勢。雪山派,難道這裡也有,那還真是太好了,不禁有些興奮。孫藝武拔出了劍向我刺過來。
「你們那有雪嗎?有雪橇嗎?」我好奇的問道,孫藝武被我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身子在離我一米的地方猛的停了下來,結果直直的趴到了地上,台下的人都笑了起來,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狀況,一時之間卻特別起來。
「你怎麼啊?」我從人們的笑聲中,回過神來,看到孫藝武趴在地上,我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你,突然問我問題,害我摔了。」孫藝武抱怨的看著我,我撓了撓頭,傻笑的說了聲對不起。
「你千萬別在問我問題了,我可不想再摔一交。」我點了點頭。孫藝武再次舉起了劍又要向我撲過來。
「等一等。」我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說道。
「你又有什麼問題啊?」孫藝武無奈的說道。
「那等我們打完了,能問你點問題嗎?」我再次的傻笑的問道,也許那有冰洞也說不定,不知道會不會和長白山相連,我想去看看。見孫藝武點了點頭,我終於放鬆下來。孫藝武也許是因為怕我又再問,並沒馬上攻擊,靜靜的看了我很久,見我等著他出手,才開始向我進攻。
「門主到底在跟他說些什麼啊?不知道又在幹什麼了?」藍姬對著旁邊的白展堂說道。
「我看門主就是故意的,耍著別人開心。」紫竹看了看台上的身影說道。有時候門主很深沉,有時候又很憂傷,有時候卻又很調皮,還有時候很任性,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好了,你們不要在那說了,還是看比賽吧。」白展堂對著兩人說道。台上,孫藝武使出了雪山派的絕招漫天飛雪,還真是厲害,旁邊的人都感覺到了涼意,不禁打了一個抖,可對我沒用,我連忙使出青月疾風,將漫天飛雪阻擋在我的身前。兩股劍氣相互摩擦,氣勢越來越強,孫藝武的額頭已經出現了汗珠,而我也有些吃力了,沒想到他的內力竟然這麼的深厚,還好在早上的時候,我已經將自己的內力解開了,不然現在只有死路一條。兩股劍氣互不相讓,不斷的往上攀升,天空被無形的引力吸引,開始變色,所有的人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如果在這樣下去,風雲變色,天地動搖,楚梵塵和八大門派都不禁皺起了眉頭,白展堂等人心裡緊張得快不能呼吸了。我見狀不妙,看來要馬上行動了,我將自己全部的內力注入身體的各個部位,手以極快的速度撤回,身子轉向別處,孫藝武沒想到我會這麼做,他剛才一見到這樣的情景也嚇了一跳,心想自己如果不用全力,那麼自己將會被震得五臟具裂,所有絲毫不敢放鬆,可清風撤走了力,讓他不能馬上收力,只能向前打去。我蹲在地上喘著氣,好險,差點就完蛋了,可還是被反噬了,不禁吐了一口血。
「逍遙,門主,清風。」一夥人見狀,連忙趕到了我的身邊。我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笑著看著他們,讓他們放心。
所有的人被眼前的情景震驚了,沒想到會有人撤出力來,那個他們認為如果誰先撤出或誰的內力相對差一點,那走是致命的,沒有人能逃脫得了那強大的反噬,而眼前的人雖然受了傷,可並沒不重,想來,他的武功絕對在那個孫藝武之上。而剛才上去的人,都不是等閒之輩,卻都擔心的那個人,他到底是什麼人,逍遙?清風?哪一個才是他的真名呢?門主?他又是什麼門主?這人真的太神秘了,讓人猜不透,看不穿。
「四弟,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你的?」蕭琦楓被那一刻深深的刺痛了,害怕他的四弟就那麼的離開自己,他不要,永遠也不要,抓住我的手,他有些激動的喊道。冰炎疑惑的看著我,我笑了笑。
「三哥,不認識我了?」我將面皮摘下,露出逍遙的模樣,看著冰炎。
「真的是你,四弟,以後可千萬不樣在這樣了,哥哥們的心臟可承受不起你這樣的折騰啊。」冰炎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清風,哦,不,應該是逍遙,逍遙,你想嚇死人是不是?腦袋想什麼呢?那是說撤就能撤的嗎?都不經過大腦想的嗎?」夏擎天指著我的腦袋說道,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想為剛才的事報仇,我瞪了他一眼。
「好了,我們還是先下去吧。」白展堂對所有的人所道。現在天空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孫藝武被眼前的這些人弄糊塗了,還有他的小師弟,怎麼也認識他們啊,而那清風竟然易容,而現在那張臉簡直是傾國傾城,真的是不敢相信。台下所有的人見了那張臉不禁讚歎到,實在是太美了。楚梵塵有些愣住了,清風竟然就是逍遙,真的沒想到啊。所有的人一直處於震驚當中,直到人已經走遠了,才回過神來。
「盟主,這怎麼判啊?」一個負責人走到楚梵塵的旁邊問道。
「當然是雪山派的孫藝武了。」一個人說道。
「不對,應該是清風獲勝才對。」另一個人卻說道。結果所有的人分成了兩派,有支持孫藝武,也有支持清風的,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判決。
「現在已經中午了,我看還是下午等本人來了,我們再來判決,到時一切都會揭曉了。」楚梵塵看了看天空,對所有的人說道,他現在想快點證實自己的想法,想去看看他的傷勢,不知道怎麼樣了?沒有一人反對,所有人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