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我妥善地安排了柳顏的住宿問題。
第二天,我的大老闆曹操乍一看到柳顏時就驚為天人,口水留了一地,要不是看到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他早就動了歪心,收她做「二奶」了。
可能是我良心未泯,也有可能是我假戲真做了,一旦表現出了謙謙君子的姿態,我也不好立馬翻臉就變,將我邪惡的嘴臉情展露。
所以,我除了充分利用我軍師祭酒的權利派遣兵士去查訪柳顏的親人外,其餘時間面對她都是溫和有禮,毫無任何擅越之處。連摸摸小手、親親小嘴、揩揩油都沒有,讓柳顏一以為我是難得的不好色之徒,純種的良順小綿羊。
但是她哪裡知道,多少個夜深人靜的晚上,我無奈地使用我秀的左手,腦回想著她傾世的容顏、白皙的肌膚、渾圓飽滿的**,一遍又一遍、慘無人道、激情四溢地「自瀆」著,差點把左手都弄得骨折了。
這就是裝逼的下場!老子恨!
一個寧靜的下午,我派出去的兵士忽然稟告說找到了柳顏的親人。
一番天人交戰後,我重重歎了一口氣,終決定還是告訴柳顏真相。雖然我很有可能就此失去她,但是緣分這東西強求不來。而且,喜歡一個人,不是就應該希望她幸福嗎?
當我告訴柳顏找到她親人的時候,她那按捺不住的激動喜悅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她十分感激地抱了抱我,幾滴清淚長長掛了下來,或許也知道可能再也看不到我了,她那一抱足足抱了五分鐘。
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香背,心裡歎道這或許是我這輩子做過的偉大的好事了。
好人一生平安,那一刻,我信。
於是當天晚上,我帶著許褚這武力值超高的傢伙,身後跟著滿臉期盼神情的柳顏,向著易州城的豪紳——李家走去。
柳顏只有一個姐姐,叫柳秀,因為避亂來到了易州城,由於美貌成為了豪紳李家兒子的小妾。聽說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生了兩個胖娃娃。
當我來到李家府邸的時候,我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這李家太有錢了,門前的氣派已經豪華得一塌糊塗,庭院裡的裝扮是十分別緻,亭台樓閣、花木扶疏、遊廊石橋,應有有,簡直是十足的爆戶啊!
幾個下人擋住門口,當我亮明身份後,就一臉諂媚地將我們恭恭敬敬地迎了進去。
到了內廳,李家家主李長寬熱情地招待了我們。待我們稟明來意後,一個長得和柳顏有幾分相似的高髻雲鬢的少婦神情激動地跑了出來,抱著柳顏就是一頓痛哭。
姐妹相認,老子也算了結了一樁心事。
我默默地退了出來,依依不捨地望了柳顏一眼後,轉身,再也不回頭。
路上,許褚問我為什麼不把她留下,我無言以對。
從穿越的那天起,我都不刻意去想一些艱澀的問題,比如該如何幫助曹操統一天下,又該如何安身立命,是否能鬥得過那些青史留名的將才、謀士、英雄豪傑……
我只想靜靜地隨波逐流,我只想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不能否認,我是個很懶惰的傢伙。
複雜、迷惘、不知所措。
我形容這段心情,叫做蛋疼;如果近一步,我想,應該叫做蛋裂。
……
回到府,我喝了很多酒,曹操見我心情不好,也就沒有來打擾。
過了幾天,公孫康果然派人送來了袁熙、袁尚的狗頭。曹操大喜,不僅重賞了來使,還封了公孫康為襄平侯、左將軍,又殺豬宰羊、擺酒慶賀、嘉獎三軍。
曹操大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要什麼獎賞?我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心裡非常失落。原來,我竟已如此牽掛柳顏。
夏侯惇兌現了誓言,跑到城門口,拿著三尺長的大蔥,跳地比豬還難看。
官武將齊齊笑岔了氣,曹操掩面而逃,不忍親睹自己的族弟如此丟臉。
我笑不出來,喝了點小酒後便回房休息了。後來我聽說,由於夏侯惇跳的舞實太難看、太震撼、太霸道、太噁心了,易州城當日有很多城門口觀看的老姓都口吐白沫,回到家是吃不下飯、上吐下瀉,半夜驚醒後還常常做噩夢。
北方既定,程昱等人提議早日返回許昌,為日後征討江南做準備。曹操問了下我的意見,我木然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想著無論如何也要再見柳顏一面。
我偷偷地跑了出來,正好遇到喝高了出來撒尿的許褚。於是我們不做停留,向著李家府邸匆匆趕去。然而不知為何,我心一直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到了李府門口,幾個**的下人死活不讓我們進。我驚呼一聲,知道大事不妙,於是趕緊示意許褚動手。
許褚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就乾淨利落地擺平掉了那幾個不長眼的狗東西。
闖入內堂,李家家主李長寬聞訊趕來,看到許褚人高馬大、威風八面,憋紅著老臉也不敢有什麼怒言。我焦急地左右環顧,急問道:「柳姑娘呢?」
李長寬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許褚一見不對頭,軍人慣有的痞氣一下湧了上來,抓住李長寬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怒聲道:「先生問你話呢!柳姑娘呢?」
李長寬喘不過氣來,穿著華服的雙腿空死命拍打著,我看了看許褚,許褚哼了一聲將他扔到地上。李長寬早也嚇得面無人色,膽戰心驚地囁嚅道:「……柴房……」
我怒不可遏,使出渾身力氣重重踹到他那可惡的臉上,語氣森嚴道:「你們將柳姑娘怎麼了!」
李長寬嚇得說不出話來,我焦慮地蹬了蹬腳,向著柴房足狂奔而去。
轉過幾個長廊,就看到一間簡陋的黑屋子。
許褚大叫一聲,身體如犀牛般狠狠撞向房門,木門應聲而倒,步入我眼簾的那一幕,卻讓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柳顏細嫩的雙手被一根手腕粗的大繩高高吊屋樑上,上身的衣服好幾處幾乎都已經破裂,觸目驚心的鞭痕一條條清晰可見。她低著頭,如烏雲般稠密的黑掩蓋住了她的容顏。一個矮小黝黑的侏儒正拿著鞭子驚慌失措地站她旁邊,如銅鈴一般凸出的怪眼恐懼地望著我們。
我慘然地大叫一聲,心的怒火不可抑止地燃燒起來,飛起一腳便踢飛了那長得比鬼還難看的侏儒。那侏儒猝不及防,被踢倒後兀自想起身反抗,被許褚如鐵錘般的拳頭重重轟了幾下,大嘴噴出一口鮮血後,就此昏闕了過去。
我連忙拍了拍柳顏的臉頰,見她沒醒,手指顫著探到鼻口下……
還好……還有氣。
我將綁著柳巖的粗繩趕緊解掉,見到她被緊緊勒出血的手腕,十分難過,心疼道:「柳姑娘……都怪我不好……」
柳顏悠悠醒了過來,痛苦地呻吟一聲,見到是我後,像是找到了所有的依靠,虛弱地靠我懷裡,潸然淚下道:「先生!先生……真的是你嗎……是你來救我了嗎……」
我心一緊,強行忍住淚水,望了望她淒楚的模樣,愛憐地撫著她的頭,堅定道:「是我……是我!郭嘉來救你了!」
……
那一夜,我開始明白,要想保護自己所愛的人,除了實力外,還要珍惜、珍惜、再珍惜!絕對不能放開你原本抓緊的那隻手……——
二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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