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一間安靜的房子中,馮傑宇會見了青幫幫主宋長亮。
「馮會長,你那r本一戰真是血冼了我們國人多年前的恥辱,真是大為國人出了一口惡氣,實在讓我佩服佩服。」
聽到宋長亮如此恭唯的話,馮傑宇哈哈一笑,「其它宋幫主也是可以辦到的,以你的基礎,你的實力也可以完全做的像我一樣好,只是你不太願意去辦而以。」
對於這句話,宋長亮知道這是出自於馮傑宇的真心。也許一直以來馮傑宇都把青幫看的很重,認為大陸第一黑幫,一定有著他的實力和基礎。
可其實宋長亮心中清楚的很,自己青幫的實力倒底是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可以如馮傑宇所說去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關於這一點,宋長亮心裡也沒有底。
看到宋長亮莫不做聲,馮傑宇哈哈大笑,「怎麼,你自己的實力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唉,不管怎麼樣說,從混道上的資歷來講,你還是老前輩,而我所做的事情你也看出來了,對於大陸的黑道我並無心稱霸,所以你青幫才得以存活到現在。不知宋幫主還記的我第一次到貴幫總部青華大廈的事嗎?其實當時我若是真有心不讓你青幫存活,那日我便可以殺到樓上,消滅你們。」
馮傑宇一這樣說,宋長亮那不服輸的心氣也上來了,「怎麼,馮會長有這樣的把握,你難道真當我青幫總部內沒有真貨嗎?」
「有,當然有,我想你所說的應該是神槍隊吧,但恕我直言,你的神槍隊也不過如此,雖然他們的武器很先進,但是你認為他們能夠打的到我嗎?而如果打不到我,你認為他們再拿著那樣的槍支還能起到作用嗎?」
馮傑宇此言一出,宋長亮馬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什麼?你知道我有神槍隊!」
「哈哈,當然知道,而且是早就知道,試想一下在對付你們青幫之前,我怎麼能不對你們的底細有所調查呢?」
「那,那你當日為何不直接殺進我們的總部,這樣在大陸黑道不就是為天下會一家獨尊了嗎?」
看著宋長亮有些洩氣的樣子,馮傑宇哈哈一笑,「我說了,我志不在大陸黑道,而且我自認為以我現在天下會的勢力就算是你們青幫不在了,南方黑道我也不能盡得其手,所以我需要一種平衡,或是說一種穩定,我不想因為青幫沒有了,南方道上因此沒有了規矩,然後老百姓會跟著遭殃。」
這個時候,宋長亮才真正的明白為什麼天下會有著可以消滅自己青幫的實力確遲遲不動手,反而在最昌盛的時候與自己談判,這個時候宋長亮也明白為什麼歐陽鑫做為青幫的異己份子,青幫沒有動手,天下會確幫助動手除之,也是這個時候宋長亮才明白,為什麼馮傑宇打下了雲南,確又將雲南拱手還給了青幫。看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馮傑宇在追求平衡。
「好了,事情的真相我給你講了,但我還要說,現在我不打青幫,不代表以後不打,這樣給我們相互五年的時間,若是五年之後你們青幫還是沒有什麼起色,那我天下會就會當仁不讓的拿下他,讓他消失在歷史的舞台上。怎麼樣?」
「五年?」聽著馮傑宇的建議,宋長亮想了一下,這五年也許正是自己掘起和積攢力量的五年。
「好,成交!」想明白的宋長亮對著馮傑宇承諾的說著。
「很好,但我有個前提,如果在五年之內你們青幫蓄意滋事的話,那對不起,我只能提前動手了,而且我說的這句話字字效,也就是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在天下會了,不做這個會長了,那今天你我的這番談話還是起作用的,明白嗎?」
「怎麼?馮先生要退出天下會嗎?」聽著馮傑宇話中的意思,宋長亮有些警覺的問著。
「這個不好說,所謂計劃沒有變化快!」馮傑宇笑著回答宋長亮。
宋長亮見到馮傑宇對自己的將來都沒有了明確的目標,不由有些疑惑的問道「我有一事始終不明,不知道馮先生可否賜教?」
「呵呵,即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問吧!」
「敢問馮先生的志向是什麼,究竟什麼才是你的終極目標?」
馮傑宇聽到宋長亮的問話後回頭看了看他,「問的好,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可能就是以中華之掘起為目標吧,我希望我可以做一個救世主,救任何一個真正的炎黃子孫於水火,讓他們能在任何國家,任何地點都受到最有最尊重的待遇和禮遇,讓全世界的人都只能高看中華人,讓他們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明白,中華人是他們不能得罪的,哪怕是他們因此而犯了錯誤,也只能是我們中華自己人來解決,如果真有那一天,那我也真的可以含笑九泉了。」
聽著馮傑宇內心中的偉大理想,宋長亮自歎道「救世主!多麼偉大的理想!」此時宋長亮在自問自己的理想是什麼,突然之間他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渺小。
突然之間宋長亮有了一種感歎,一種看透世事的感歎。「啊!即生亮,何生宇呀!」
此刻的宋長亮忽然的感覺到上天在生了他宋長亮的同時又降下了馮傑宇是一種多麼的錯誤,是一種多麼的悲哀呢。
同時宋長亮也明白自己和馮傑宇根本就是一個檔次的人,無論是做人的魄力還是比宏圖大志,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那即然是如此,自己還有何必要與他爭個高下呢。
為此,宋長亮向著馮傑宇一拱手道「好,那我們就說定了,五年之內我們互不相犯。在此,我宋長亮在說一句不相關的話,那就是不管將來青幫與天下會誰勝誰敗,我都會把你馮傑宇當做我的朋友!」
說完了這樣的宋長亮扭身就走出了房間。
看著宋長亮走了出去,馮傑宇也是搖搖頭笑笑,「這本也是一代梟雄,但在自己面前確並無用武之地,真是可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