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銘澧好似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馮傑宇笑著說「好了,你現在趕快去拜訪你的親戚吧,另外我知道你下山時所帶之錢也花的差不多了,我剛才特意讓胡海給你備了些禮品及一張五百萬元的支票,你盡可以去用,同時外面還有一輛車子在等著你,知道你剛下山還不會開車,我也幫你備好了司機。」
聽著馮傑宇將自己的事情安排的如此周道,銘澧感激的向著馮傑宇說「宇哥,我不過是救了你一次,可你為我做的太多太多了。」
「唉,都是兄弟說這些不就見外了嗎?好了早去早回,我還等著你回來我們一起去xz呢!」說完馮傑宇拍了拍銘澧的肩膀對他揮了揮手。
之後,銘澧離去,馮傑宇也馬上的通知高層開會,在籌備崔磊與谷夢訂婚儀式的同時他也著手開始制定去xz的人選問題。
銘澧在馮傑宇安排的司機陪同下,驅車直向京城而去。
在下山之前,銘澧只是從自己母親那裡拿到了一個電話號碼,據說這是他外公的電話號碼,而至於他外公到底是什麼人,他的舅舅又是什麼,他一無所知,可從他母親的氣質上銘澧判斷他們不會是平凡的普通人就是了。
車子飛速的行駛,用了一天的時間就來到了京城。
在京城西城門下,銘澧拔通了手上的那個唯一聯繫親人的電話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在另一端傳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
「喂,你好!」
「你好,我想找一位姓徐的老者。」因為銘澧的母親姓徐,所以他的個外公自然也姓徐了。
「姓徐的老者,呵呵,小伙子你是誰呀?」電話那端傳來這位老者關心的話語。
「我姓銘,我叫銘澧!」銘澧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因為他相信深受著自己的母親給的電話一定不會是什麼壞人!
「銘澧,你是我的外孫子銘澧嗎?」電話那頭的老者此時好像是十分的激動。
「銘澧,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聽到對方把自己稱為是他的外孫子,銘澧也馬上頓悟出這個人就應該是自己的外公了。
於是,電話之中,銘澧也說道「您是我的外公嗎?我,我現在就在京城,在西城門下!」
一聽銘澧說己經來到了京城,電話那端的老者激動的說「好的,好的,你在哪裡等著,我馬上叫你的二舅前去接你,記住呀,不要亂跑。」
說完在電話之中就聽那老者說「子俊,你的外甥來了,就在西城門下,你快去,快去!」
然後那老者又重新的對著電話說道「澧兒,你不要著急,你的舅舅己經去接你了,你在稍等一下,稍等一下就好。張媽快,快給我準備一身新衣服,我要見我的外孫子了。」
聽著電話中那自稱自己外公的老者如此的激動,銘澧也感覺到了一種莫明的衝動在自己身體上血液中流淌。
想到自己久居山上,見到的只有爺爺和爹娘,現在終於又要見到自己其它的親人了,銘澧也感覺到了興奮和幸福。
從車中走了出來,銘澧想像著自己二舅的模樣,是高是矮,是胖還是瘦呢?
就在銘澧想著這些的時候,於他對面的大街上就呼呼啦啦的行駛來了一溜軍車。
最前面是軍用5800開道,接著銘澧就看到一輛掛有紅牌京a-00007的軍用車牌的紅旗轎車停在了自己前面。
車門被一個掛有中校軍銜的軍官打開,從車中走下了一位掛有三顆金星的將軍。
那張國字臉,那張剛毅的面孔都無不在證明著他是一位有著極重陽剛之氣的中年男人。這個人也就正是銘澧的二舅——徐子俊,現任於z國的總參謀長也可叫參謀總長。
此時,那個上將下車後就用眼睛一直望著僅十六名的銘澧,說著「是澧兒嗎?我是你舅舅,看看,你的那雙眼睛多你的媽媽,我的小妹呀,快,快跟我來,你的外公正在家等著見你呢。」
銘澧之前幻想過無數的和親人見面,也想過無數的和親人見面的場景,更是幻想過無數次自己舅舅的樣子,但讓他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舅舅竟會是一名上將,一名手握重權的中年將領。
在他舅舅的牽手之下,銘澧上了這輛紅旗轎車,然後又在軍長的護送下向著銘澧姥爺所住的房間前行。
在車上,銘澧的舅舅徐子俊使終拉著銘澧的手沒有鬆開,雖然有些激動的徐子俊一直沒有怎麼說話,但是銘澧感受到了他的激動,他的興奮,他的高興,也許是因為親情的關係,銘澧對著這位初次見面的徐子俊也有著很強烈的好感。
因為有軍車開道,儘管京城的交道十分緊張,但是一會的工夫,車子還是順利的駛到了銘澧的外公徐世豪臨時住處——京城高官大院。
車子在進入大院的那一刻,銘澧看到負責在那裡站崗的武警在打著軍禮,突然間銘澧感覺到了別樣的一種生活方式,如果是馮傑宇的天下會是江湖,是黑道。那這裡就應該是政場,是白道了。
車子進入院子之中後拐了兩個彎,然後就被一群人給擋住了。
只見擋車之人為首是一個老者,看樣子有七十多的年紀,但精神很好,眼大且有神。
「快,快下來,讓我看看我的外孫子!」那老者在一群人的護擁下向軍車走來。
「澧兒,我的澧兒,你快下車來,讓外公看看!」那名為首的老者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來,是萬分的激動的。
見到老者離那麼遠就走來迎接銘澧,在銘澧身邊的徐子俊說道「澧兒,快去呀,那就是你的外公呀,你要知道能讓你外公親自出門迎接,就是m國總統也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
聽著二舅的話,銘澧也慢慢的下了車,忽然之間讓銘澧一下子接受這個至親的外公,年幼的銘澧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見軍車上走下來一位十六七歲的男孩,老者止住了步,離的老遠就上下不斷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