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很小的時候我就開始練武,練一種叫無虛的神功。只記的光是扎馬步練基本功我就從四歲練到了七歲。接著我的父親開始傳授我功夫,到了晚上我娘也不讓我在床上休息,而是給我找來一個大木桶,在那裡放上了許多不知名的藥物,慢慢長大後我才知道那些藥物很多東西都是有毒的。所以由於從小在毒缸中長大,我也就有了優勢,即是不怕任何毒藥和毒物。」
聽著銘澧的自述,馮傑宇有些不明白的問「那你父母為什麼對你那麼做,做為一個孩子來說這樣好像挺殘忍。」
「誰說不是呢,我小時候也這樣想過,但是我父母告訴我,如果不這樣做我的身體就會出現問題。那還是聽我爺爺說,他說我們銘家的男人都是這樣,因為體制的原因內功很難提升,所以從小泡藥能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你不知道我的父親就是因為內功不濟,所以無法使用我銘家的家傳寶劍——軒轅劍。」
「哦,軒轅劍?」馮傑宇一想,馬上又問道「就是那天你與我比武時用的那把劍嗎?」
「對,就是那把劍,他是我們銘家祖傳的,只要你是銘家的人且到了十六歲功夫可以的話,那劍就會主動認主。呵呵,我就是因為從小泡在藥缸中,所以提升了內力然後得到了軒轅劍的認主,這我父母和爺爺才同意我走下山來歷練歷練的。」
「哦,天下還有這麼神奇的劍嗎?」聽到銘澧說了這些,馮傑宇想到他那個時代中另外兩把非常有名的武器就是倚天劍和屠龍刀。
「是的,這把劍就是這樣的神奇!聽我爺爺說這是我們銘家的祖先得到了一塊巨鐵,然後他用自己的鮮血注於鐵器之上才打出的這把軒轅劍,不信你看!」說完這些,銘澧還露出了自己的右臂。
在銘澧的右臂之上,馮傑宇果然看到了有一把超小的劍體顯現在他的臂膀上。
「就是這把劍嗎?」馮傑宇有些不信這把小小的劍會發揮出那麼大的力量。
「對,就是這個劍,一旦遇到敵情我召喚他,他就會從我的臂膀上落下,然後變成我順手的武器。」銘澧說完,把衣服重新的擼上。
「可是為什麼你可以用這把劍,但你的父親確不行呢?莫非真的是因為你從小就在藥缸裡泡的緣故嗎?」
「是的,我們銘家人自從創造了這把劍之後男丁的身體就一直不是太好,尤其在內力方面更是不濟,而我也是因為從小就泡在藥缸裡,所以勉強的可以持這把劍。」
「原來是這樣,來你把胳膊伸出來,我看看!」馮傑宇說著將手搭在了銘澧的手脈之上。
對方是不是真正的練武奇才,往往馮傑宇用手一試就知道,今天馮傑宇就要看看銘澧會不會具體天生的練武基礎。
「咦!奇怪,人體不都是有十二經脈和奇經八脈的嗎?好像銘澧雖也是有十二經脈和奇經八脈但就是那點與常人不太一樣。」
馮傑宇發著感概之後又繼續的向銘澧經脈探去。
督脈,任脈,衝脈,帶脈,陰蹺脈,陽蹺脈,陰維脈樣樣具全,哎,陽維脈哪裡去了,馮傑宇沒有找到,但取而代之的馮傑宇感覺到了銘澧的中脈。
古語云,氣不入中脈者,妄想證菩提,如若手捻沙,欲得酥油者。
也就是說一般人是不會有中脈的,而一旦有中脈之人,往往是力大無窮,聰明純頂,學東西甚快。也就是說一個人一旦具備了中脈,那他就決不會是一個普通人,平凡人,是必定會有一番作為的。
如果他心向善,那即是所謂的普渡眾生,如果他心向惡,那就變成了萬世魔頭。
馮傑宇想著這些又突然的想到了一個問題,即然銘澧加上中脈才是八脈,那少的那一脈陽維脈哪裡去了。要知道陽維脈對男性來說是很重要的,尤其是習武的男性。
因為陽維脈有「維繫」人身陽經的功能,陽維脈聯絡各陽經,與陰維脈共同起溢蓄氣血的作用。
如果沒有了陽維脈,那自然習武之人會感覺到怎麼練內功都不長進,甚至都不夠用的。
莫非銘澧就是這樣的人,少了陽維脈多了中脈,所以他可以練武,可以讓軒轅劍認主,但確並不能完全的發揮劍式威力,同時也並不擅長於久戰。
想到這些,馮傑宇將搭於銘澧經脈上的手伸回,並問道「銘澧,你知道你體力缺少一個陽維脈而多一個天脈嗎?」
「馮大哥好厲害,你一探就知道了,呵呵我知道!」銘澧笑著回答馮傑宇。
「那你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馮傑宇接著問道。
「先天遺傳呀,我們銘家男人都是這樣的,有什麼奇怪嗎?哈哈,要不然上天把好處全給了我們銘家人,那我們銘家豈不是天下無敵了嗎?」銘澧依然是大笑著說。
「哎,看來果真是如此,上天不光是拿走你一樣東西的時候會送你一樣東西,就是在送你一樣東西的時候也同樣會拿走你一樣東西呀!」
馮傑宇感慨著看向銘澧,他想幫銘澧改變這一切,讓他真成正為一個完人。
「哦,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沒有說給馮大哥聽!」銘澧看向馮傑宇又開口說著。
「還有什麼事情?」對於銘澧的任何事馮傑宇此時都是充滿了興趣,他見到銘澧本身的功夫就這樣高,也開始想像銘澧的父母的爺爺功夫有多好,如果單打單,自己有完勝的把握嗎?
「是這樣,我們銘家男人還有一個特性,就是因為缺少陽維脈的原因,每年中都會有一個月在沉睡中渡過,所以我娘在我下山時就告訴我,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我的外公和兩位舅舅,然後就盡早回到山下,他怕我,怕我會突然的昏睡過去。」
聽著銘澧的話,馮傑宇凝目問道「沉睡一個月,為什麼?」
「大概是天脈之人的共性吧。哎,總之這是規律了,不光我,就是我的爺爺和父親也是一樣,改變不了的。」銘澧說完後搖了搖後,好似對於這個不良習慣他也是無能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