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胡海算是什麼東西,他又怎麼會知道我這些呢,我不妨告訴你們,也好讓你們死個明白。今天的這些事都是我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剷除馮傑宇的左膀右臂,然後我會找機會在殺了馮傑宇,取代他的位置。而至於你們賞罰組,近期管的閒事太多,如果不殺了你們,那我可能很快就危險了。哈哈哈哈!」胡守鑫又是一陣陰陰的大笑。
「胡守鑫你不是人!」崔磊和段何偉幾乎是同時的喊出這句話。
「得了吧!我是不是人不用你們評說,我只知道你們兩個馬上就不是人了,至於能不能變成鬼,那只有你們死了以後才知道,哈哈,兄弟們準備動手吧!」胡守鑫說完就將臉轉了過去。
馬上,有兩個兄弟各拿一把手槍就抵住了崔磊和段何偉的腦袋,隨時等候胡守鑫的命令,準備一擊殺了他們。
「好了,你們兩個一路走好吧,到了那邊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們自己太笨,哈哈!動手!」胡守鑫己經在想著崔磊和段何偉死後,他怎麼樣的剷除那些對馮傑宇忠心耿耿的人,然後一一收拾,並最終當上天下會會長的場景。
「慢著!」突然一下聲音從路邊一顆大樹上傳來,與此同時從樹上又飛出了兩片落片,紛紛的打到那頂住崔磊和段何偉兩人的手腕上。
隨著那兩把手槍掉落到地上,那個人也從樹上飄落到了地上。
「我有些不明白,想問問不知道可不可以?」只見那個人一下地就向胡守鑫問著。
「你,你問我,你是什麼人?」藉著月光,胡守鑫看到對方是一個身高一米八0,有著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樑,(也就是正宗的鼻如懸膽),性感的嘴唇中那潔白的牙齒在月光下顯的更加充滿美麗與神秘。
「我是什麼人,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媽媽說了,世間的壞人太多了,不讓我輕易的告訴別人我的名字。而據我剛才在樹上的觀察,我發現你是一個殺人惡魔,所以你是無法知道我的名字的。」那個帥美的少年壞笑著對胡守鑫說。
「什麼?你媽告訴你的,你tm多大呀你,你還聽你媽的。」胡守鑫一聽那少年連他媽媽都扯出來了,不僅有些氣惱著。
胡守鑫的話音剛落,「叭叭!」兩個大耳刮子就扇到了他的臉上。
「敢說我媽的不是,告訴你就是我爹他都不敢,我爺爺也不敢。」那少年說完這話一臉怒氣的衝著胡守鑫直喊。
可他不知道的是胡守鑫在也聽到了,因為這位少年的下手太重,或是可以說這個少年的下手沒輕沒重,那個做惡多端的胡守鑫,人見人恨的胡守鑫,卑鄙無恥的胡守鑫在這位少年一怒兩巴掌下竟然被生生的打死了。
看著胡守鑫就那樣躺下去在沒有了動靜,他身後的小弟中有個膽大的走過去小心的試了一下他的鼻息。「啊!鑫哥死了,鑫哥死了。」
「什麼?這兩巴掌打下去就死了。」其中有幾個小弟並不太相信,紛紛的走到胡守鑫的面前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幾個人的觸鼻之下,都證實了他們的老大胡守鑫確實是死了。
「真的死了,真的死了。」驚慌失措之下,胡守鑫那幫兄弟都將槍口對準那從樹上下來的少年。
「說,你為什麼打死我們的老大,他怎麼得罪你了?」其中另一個看似也像是管事的兄弟帶著說著。
「不知道,我也只是隨手打了他兩下,他就死了。唉真沒有想到,他還不如我們家的大黃抗打。」那少年說這些話時還裝作很無辜的樣子搖了搖頭。
「大黃?大黃是誰?」那個管事的兄弟問那這個青年。
「哈哈,大黃你都不知道呀,真是孤陋寡聞,告訴你在我們山上沒有人不知道大黃,這樣和你講吧,只要我的大黃一從屋中走出,那所有山上的飛禽猛獸都會老老實實的呆著,怎麼說。這樣形容吧,是虎你給我臥著,是龍你給我盤著。哈哈,厲害吧!」
那少年只是隨口一說的大黃,一下子把這些胡守鑫的手下都震住了,「什麼,大黃那麼厲害,老虎都不怕,那要多猛的人呀!」
這個時候,那個管事的兄弟也有些緊張的問著,「那敢問大黃那麼厲害,他又是何人?我們怎麼沒有聽說過。」
「哈哈,你們說什麼。」那青年聽完那兄弟的問話後是止不住的笑,笑的前仰後合。
「大黃,大黃是我養的一條狗呀!」哈哈哈,那少年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個勁的大笑。
一聽那青年說大黃只是一條狗,那些個胡守鑫的手下都愣住了。
「大哥,他,好tm的好像在耍你。」一個小弟好像想明白什麼了,小聲的對那管事的大哥說。
「什麼,他耍我!」這個管事的也似乎一下子想清楚了。
只見他恨恨的對著那神秘少年說「小子,你拿我們兄弟們當禮拜天過是不是,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說完,他率先拿出了手槍,並同時對著身後的兄弟說「大家一起來,一起開槍打死他。」
說罷,是百槍齊發,成群的子彈瘋湧著向那神秘青年身上直襲而去。
「以劍御人,劍道雛形」也就在那些子彈要衝到神秘青年面前時,那神秘少年喊了這麼一句。
頃刻間,忽然的在那神秘青年面前出現了一把長劍,一把閃閃發光的長劍。
此劍落到那神秘青年的前方時,忽然自動的旋轉開來,如雨傘,如屏風織起了一道白色光茫組成的防禦屏障。
「啪啪啪啪!」所有子彈打到這長劍之上不是被甩落到一邊,就是被反彈回去,反射向那些對他開槍之人。
瞬間的功夫,那成為槍中目標的神秘少年非旦是毫毛無損,反而對他開槍之人十有七八都倒了下去。其他比較幸運的沒倒下之人也不在敢衝他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