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離開監獄
正在家中睡覺的梁艷山副部長被總理的專車接到了中南海。
瞿少認真仔細的聽取了梁副部長的匯報。雖然梁副部長並沒有當場所見醫治的全過程,但還是實事求事的叫來了張秘書讓他又匯報了一遍。瞿少聽完張秘書的匯報後,這下子心情不在平靜了。知道梁副部長與我有交情。忙讓梁副部長迅速聯繫我。梁副部長為難的把我現在的情況匯報給了瞿少。瞿少現是一名中央幹部,任中紀委的一個處長。他也是深知黨的政策。知道我在監獄服行。先也是為難起來。但想到父親的病情來不得一絲的脫延。忙說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我現在就請示中央政治局首長去,麻煩梁副部長火速去趟大虎山監獄,等我的信然後把那個馮先生請來。好不好?梁副部長自然是點頭說好。然後,他就坐專機飛向了大虎山監獄。
很快,在大虎山監獄獄長辦公室,我和梁副部長見了面。他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嚴重性,然後用商量的口吻問我可不可以治好總理的病。腦血栓是在腦動脈粥樣硬化和斑塊基礎上,在血流緩慢、血壓偏低的條件下,血液的有形成分附著在動脈的內膜形成血栓,稱之為腦血栓。這個病對我來說不難處理。所以我對梁副部長說道:這個病我可以治,但是以我現在的身份恐怕不太合適。那是自然,只要馮先生能冶好總理的病,自然屬於是大功一件,那你的刑期也會減少,或許還會馬上出獄也說不定哦。梁副部長馬上打保票的說。
讓我出獄就算完事了嗎?我才不會要求這麼簡單。於是我對梁副部長說:我說的不是出獄,而有更高的要求,如果你們考慮接受我如下的條件,我可以馬上去醫冶總理的病。當然如果他們不答應我的條件,為了國家的安定我也會去冶,但是我嘴上不會這樣說,因為我說了,他們就可以不考慮我的條件了。
梁副部長認真想了一下,還是說:好吧,你有什麼條件,不妨先說出來聽聽,只要不是違背國家利益的事情我們可以考慮的。
我一看有戲,便說道:條件很簡單,放我和我三個同伴出獄,並抹掉我三個同伴的所有紀錄!
梁副部長一看我的條件僅此而以,還以為我要獅子大開口的心終於放下了,說:好的,只是我印像中當初馮先入入獄僅是你一人而以,現在怎麼搞出了三個同伴呢?不知道他們是誰?凌天,林偉,高磊一旁的監獄長一聽是他們三人,忙小聲的在梁艷山副部長耳邊嘀咕了一會。梁副部長從監獄長那裡知道了這三個人的來頭,心裡也是吃驚不小,這三個人可都是人才呀,甚至有的是國家招攬了幾年都沒有結果的人才。想了一下,梁副長才說:好的,我會把馮先生的請求匯報給組織,還請馮先生聽信。
當梁副部長將我的條件在電話中告訴瞿少後,瞿少緊忙說:馮先生如果能冶好我父親的病,就是國家的功臣,這點小小的要求算什麼,在說那幾個人才,國家不是招攬了幾年都沒有結果嗎?你不是和我說過馮先生是愛國的嗎?那依我看還不如交到馮先生的手中,讓他們在馮先生手中出力,不也等於為國家出力了嗎?梁副部長聽說電話那頭瞿少的講話,心想,瞿少的話也不無道理。人才在那裡都是人才,只要不為外人利用就好。
而且眼前是醫治總理的病要緊。想到這些,梁副部長馬上通知我,讓我準備和三個同伴出獄。
我在自己寬敞的獄捨中,看著凌天,林偉,高磊三人。笑著說:三位都是各行業的精英,都是有志的青年。今天有幸與你們在一起也是一種緣份。然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就要出獄了,在此與各位告個別。希望我出去後,你們三人好自為知。
他們仨人聽說我要出獄了,都用那依依不捨又滿含羨慕的眼光看著我。我又緩緩說:你們都知道我的刑期還有二年多,但由於本人有自己的辦法所以我可以提前出獄去呼吸外面新鮮的空氣,去感受外面那自由的空間。去闖蕩世界,成就自己的夢想。干自己想幹的事。看著他們仨人那一閃即逝的充滿憧憬的面容,我又接著說:在走之前,我想聽聽你們還有什麼夢想,同時我會考慮答應你們每個人一件事情,看看你們誰先說。
什麼?我可以答應他們每人一件事?三人佇立在那裡心中嘀咕著。說夢想,誰都會有,向凌天就曾夢想著成為頂級黑客,在網絡世界中隨心所欲;高磊夢想著自己無所不能,在江湖上成為聞人色變的情報大頭目;而林偉則幻想著由他一手操縱一個大企業,或集團去世界各地金融領域中遛一圈,或是去打擊美英的經濟市場。讓他們因經濟而至國民水平倒退幾十年。這三人都有著遠大且宏偉的目標,想實現勢必一定要經過一些努力與付出。但前提都是出獄才可以。空在這裡想,什麼都如同白日做夢。是永不可能實現和完成的。一直是挑頭的凌天想了一下說:馮先生,你允許我們提出一個要求,並說可以滿足我們,請問是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應聲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我的要求是馮先生可以讓我與你一同出獄。凌天咬牙說出了這個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願望。他太瞭解自己的才能,國家對它的重視程度很高,想出獄離開國家的控制無異於異想天開。但他還是忍不住提出了這個請求。正因為他們有著過人的才能,所以才更不願意呆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度過餘生。他們都是有理想,有抱負,有才能的卓越人才。他們都希望通過自身的努力去發揮更大光輝,即而實現人生目標與理想。凌天說完話後,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他非常想知道我的態度,儘管他也認為機會很是渺茫,甚至可以說是為零,但他還是想聽我親口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