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叫我們帝都四大害,一直以來闖出禍都是大少頂在前面,以前我們是沒辦法,但現在我要搏一把。胖子在拼、你也在拼,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兄弟有危險我卻只能旁觀,我更加不想只讓我的兄弟們去拼,那比死還痛苦。色鬼,如果你現在不給我,我會去地火巖洞,其實我已經那裡有合適的地方,但得到這個消息是在大少給我烈焰酒後。」一直很少說話的醉貓,今天卻是說了許多,他的動作依舊。
其實這是以前有人曾經說過的話,說要想治癒醉貓冰骨、寒髓、yin脈,也並不是沒有希望。除了那種逆天的丹藥,再就是尋找一處地火巖洞,借助裡邊的地火岩漿,但想在地火岩漿中生存,別說是醉貓了,就算是武中聖者伐脈期巔峰存在都不行。
當時那人提過,除非有達到人嬰境界如同6地神仙一般的存在出手幫忙,不惜損耗力量相助才有可能。人嬰境界,那是堪稱6地神仙一般的存在,擁有無邊法力,莫大神通。別說是宋家了,就算是藍雲帝國皇室都沒辦法輕易請得動,尤其還需要損耗自身力量,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而此刻醉貓的心意已經很堅決,自從知道程弓有可能出事,有危險之後,他這個決心就已經下定。哪怕是死他也要一搏,如果自己兄弟有危險,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比死更加痛苦。
宋福知道醉貓說的到做得到,醉貓的心思他更加明瞭,如果不是因為現在他接手情報,還能有些事情讓他去做,還能在這裡劇中指揮起到一些作用,他會比醉貓更加難受,確實比死還要痛苦。這種折磨,會讓人狂,因為那是自內心的痛苦、折磨。
宋福沒再多說什麼,他已經滿是血絲、紅紅的眼有一些淚液,但他卻控制著,一葫蘆一葫蘆將程弓留在他這的烈焰酒都交給醉貓。
看著醉貓衝著他點點頭,帶著這些烈焰酒離開,醉貓緩緩閉上眼睛,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可以有機會,哪怕萬分之一的機會讓他用生命去換取力量,他也會去做。
隨後不久,宋家莊園不時的出晃動,不時的有一種悶哼聲。沒有慘叫,但這悶哼聲聽在人耳中,卻讓人能感受到那種極度的痛苦。而在莊園內接地下河流建造成的巨大湖泊中,喝下去大量烈焰酒的醉貓,身體如同燃燒一般,巨大的高溫讓那湖泊的水都跟著沸騰。但隨後,他的體內又會有冰寒之氣滲出,剛剛還沸騰的湖水,隨後就結冰凍結。
只有醉貓在地下,痛苦的不時瘋狂的轟擊著湖下邊的石頭,那是劇烈的疼痛,讓他快要瘋狂,失去理智的表現。
疼、無比的疼痛,比上次疼得讓他昏mi差點死去的疼更加去清洗,那種痛苦已經無法形容。
再疼又如何,難道有比看著自己兄弟有危險,自己卻無能為力,看著所有人都在拼自己卻如同廢物一樣在一旁還痛嘛。這麼多年來,他受夠了這種感覺,哪怕抽骨洗髓、魂飛魄散、死無葬身之地他都要搏。
大少,我會挺過去,我會活著見到你,我會將所有想對你不利的人統統先殺掉,我讓他們沒有任何機會。
心中一個執著的念頭、支持著醉貓,讓他在這種極度痛苦下還能堅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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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弓擊殺銀彪、抓住這青衣老者的時候天已經黑,這個時候城門已經關上,加上程弓想盡快審這青衣老者,所以直接進入北山之中,找了一個隱蔽山洞。
程弓完全沒想到因為宋福敏銳的直覺,會現他被狂風馬幫截殺,更加沒想到現在這個動靜已經鬧大。
這是一段幾百米的山間裂縫後,越來越狹窄,看起來幾乎進不去的情況後,才會現一個非常隱蔽處才有得山洞,應該是生類似地震之類的變動造成的。
進入這裡之後,這個洞xue也非常的深,向裡邊又深入了幾十米後才現一個能停留的地方,程弓也是因為上一世的經驗才能現這種地方,他進入之後更是小心的佈置了一下,他的精神力在這裡也沒辦法查探到外邊,他又加上一些精神力佈置的小干擾,這樣一來就算有強大存在接著趕來到這附近,使用強大的精神力也沒辦法現,一切弄好,才又隨手取出幾顆夜明珠,洞內立刻亮了起來。,
程弓這才檢查了一下這青衣老者,之前他服用的那個毒確實很強,足以讓他在十息之內斃命。可惜他遇到的是程弓,那毒藥再強的毒性,也不過跟**級藥劑相似,也就是說如果救治及時,有人幫助,使用對症的**級藥劑也能救活。當然,那樣難度自然會增加不少,程弓則直接使用地級下品丹藥,完全無視這個毒藥的毒性,直接橫掃、徹底清除。
當這個青衣老者悠悠轉醒,看到程弓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在笑。他的舌頭已經放到牙齒中間,但當他全力咬下去的時候,卻一下子沒了力氣,感覺渾身軟軟的,連咬舌自盡都沒辦法。
程弓像是早已經料定他會如此,見他吃驚的樣子,程弓很抱歉的通知他:「我給你服用了一點讓你除了說話之外,沒有任何力氣做其他事情的藥物。能接連兩次第一時間想到自殺,你應該是相當死忠的死士。而你第一時間選擇自殺,肯定是你怕我從你身上得到跟你主人有關係的東西,剛才我查看了你身上,看來你還是一個細心的人,身上竟然沒有關於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
青衣老者震驚的看著程弓:「帝都四大害之,帝都第一紈褲大少,你真的很厲害,能從最開始就騙過了所有的人。你這份心機、這份隱忍,看來你程家所圖不小,厲害,你們瞞過了天下所有的人。看來,程家掌控藍雲帝國的日子應該也不遠了。」
「井底之蛙,懶得跟你去說。」程弓突然聽到這個傢伙得出這種結論,實在有些哭笑不得。因為他自己知道,程家人對於當皇位根本沒有一點野心,至於程弓自己,皇帝那個位置白給他他都不做。只要實力足夠硬,勢力足夠強,哪怕朝代更替該牛逼還是牛逼,還不用去管理那麼多煩心事情,將自己牽絆住。只能說,這個傢伙無論如何也是眼界局限了他,所以最多只能算是個死士,永遠談不上智者。
「你也不用去猜了,我現在手上沒足夠的藥物,否則直接餵你點藥物你就什麼都說了。事實上到了你這個位置,如果我將你交給程家的情報人員,相信他們很輕鬆能查到你的身份。如果你現在說了,也許我會理智一些跟你談談,真讓我找人查出來的話,我們程家不介意血洗雲歌城。看你皮膚的顏色,最近應該去過草原,你應該是負責跟狂風馬幫接觸的人。」
程弓距離很近,雖然他沒足夠的藥物,像當初對待馬章那樣控制住這個青衣老者,但卻也已經給他服用了一些之前煉製好的藥劑。在一些讓他身體軟綿綿的藥物隱瞞下,他的精神狀態已經漸漸鬆懈下來,一些本能的反應就已經出來。程弓說到能查出他身份,血洗雲歌城的時候,他心臟跳動、血液流明顯變化。
「我很清楚,敢動我的人就在雲歌城,也就那麼幾家而已。以你這種程度來說呢,不可能是皇室、周家、雷家的人,剩下我最近剛剛得罪最嚴重的就是歐陽家族……」
程弓說到此特意緩了一下,他的聲音本身已經帶著一種特別的磁性,在藥物緩緩作用下。這青衣老者的表情也漸漸豐富起來,聽到程弓提起歐陽家族他嘴角顯示細微動了動,隨後又故意做出緊張狀態。此刻他自己都沒覺,他的表現、反應都已經跟正常不一樣,這種算計更像是一個精明的商人。
程弓心中一動,繼續道:「你雖然是死士,但算計起來卻很精明,很小心。其實如果你們再多派一些人,或者你早趕來幫助那個銀彪他們一下,我的處境就會很危險了。你這種算計有些小家子氣,不像那些真正謀士,倒像是一個商人家族的管事的,讓我來看看,帝都最有錢的幾個大商家……」
此時,程弓現青衣老者心跳越來越快,本來以他的智慧是能控制住這些反應,但現在他像是一個漸漸陷入夢幻的人,自我控制力跟敵意降到最低。
「四寶樓要做這事無需那麼費勁、再說我也沒得罪他們,錢家也沒什麼接觸,趙家也不熟悉,鄭家…」程弓說的話都很滿,讓他有足夠時間去觀察青衣老者的反應。當提到鄭家的時候,這輕易老者明顯有了反應,程弓立刻語氣一變:「哼,肯定是這鄭家無疑,上次在金鑾大殿上被我爺爺打了,他肯定懷恨在心。而且他一直跟草原上的貿易頻繁,聽說最近還想開通si鹽、茶葉、絲綢這幾樣,看來他是想借助狂風馬幫,所以才會幫助他們。」
青衣老者的身體在顫抖,心臟快跳動,頭腦中的掙扎清晰的反應到臉上都不自知。
程弓此時猛的起身:「你能以謀士身份做死士,肯定家裡人都控制在鄭家人手上,但我告訴你,我程家要動鄭家就徹底滅掉,想給自己家人活路的話你就老實招來。」
「我說,什麼都說,只求你給我一家三十八口一條活路。」因為藥物的作用,青衣老者像是被審問了幾個月、而且程弓已經直指他的底線,這讓他徹底的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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