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義與邪惡,就像是個塊錢的鋼蹦,正面與背面典種,常惡只在一念之間,要說永遠沒有中間那是吹牛逼不可能,但真正能獨善其身任憑窗外風雨交加而自身雷打不動的。卻實在是少之又少,我們大家都是俗人,就連古時的那些聖人們也是俗人,只不過他們所做的事情比後事無限的誇大,千百年凝固在傳說之中。
海邊還真是潮濕,腥腥的海風吹過,我和老易互相扶持的站著,那袁枚在十鬼的簇擁下卻依舊坐的很踏實,坐在石頭上也不怕屁股受潮,他大爺的。
之見袁枚的表情忽然又變的很是陰險,哪抹冷笑又浮現了出來,他望著我倆,然後朗聲的說道:「你們是不是也知道了七寶白玉輪的事情?」
終於挑重點了!!我和老易相視一眼後,果然,這個老傢伙也知道七寶白玉。輪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他從哪兒查出來的,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石決明一個大學教師都能查出來,袁枚這個神仙下凡的人自然也能查出來,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那麼那黑媽媽的煙袋鍋子就一定是這老雜毛兒搶的了,他大爺的,我腦子裡忽然有一種想法,雖然我和老易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但是現在即使他要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了,要知道我可走出馬弟子,雖然輩分低下道行淺薄。但是要我聯繫家仙還真是相當的簡單,如果我想的話,不用五分鐘。就會有一票彪悍的東北家仙殺到,將袁枚撕成碎拜
可是我卻沒這麼做,道理很簡單,不到情況最惡劣的時候我是不會找那些傢伙來的,因為我也需要百人怨,眼下最合理的就是和這老東西合作。大家都把命給改了。日後再無瓜葛皆大歡喜,但是我卻不能跟先跟他講出我的想法,文叔這幾天教導我,人如果不扮豬就吃不了老虎,現在主動權貌似又跑到了我的手裡,於是我便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問道:「你是從哪兒聽說這七寶白玉輪的?」
袁枚聽我這麼問他,冷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就會知道,我還知道你們手中現在已經有兩件七寶的材料了對不對?」
我聽他這麼一說,心中頓時一喜。這個老孫子,估計是太高估自己了,殊不知我們現在已經有五件了,看來他這消息也不怎麼靈光嘛,雖然石決明手上的那兩樣東西不是什麼唯一的珍貴之物,但是他估計還不知道我和老易上次去七台河的時候已經從老潛水員身上切了二兩肉吧。還他大爺的神仙下凡呢,我呸。
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別告訴他吧。於是我就對他說:「既然你知道的這麼清楚,那你就一定是偷黑媽媽百人怨的人了?」
袁枚冷哼了一聲,說道:「亨。談不上偷,我只不過是避開那些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果然!煙袋鍋子就在他的手上。這老傢伙真是太瘋狂了,他不知道百人怨不在了,會給這個社會造成多大的影響,於是我狠狠的對他說:「那集年追殺夜狐一家的也是你麼?」
袁枚點了點頭,丟掉了煙頭,然後對我說:「沒錯,也是我,只不過那兩隻夜狐狡猾的可以,竟然讓它們跑了。」
我想起那母夜狐和小夜狐,心中頓時燃起了一股怒火,於是我十分憤怒的對他說道:「可是它們已經都隱居山林了,你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呢?!」
袁枚冷哼了一聲,然後緩緩的說道:「少跟我說這些,它們是妖怪。自然就該死,而且,好像殺它們的是你倆吧。
我忽然語塞,是啊,殺它們的是我倆,可是我為什麼還會如此的難受呢?只見袁枚有些不耐煩的說:「感覺到矛盾麼?沒有錯,世人就是這樣矛盾,告誡殺生卻還終日吃肉,殊不知這是一種偽善。」
不對不對!我搖了搖頭,很顯然。我說不過他,這個老傢伙的語言相當犀利,差點兒又把我給套進去了。我不想跟他再廢話了,於是便對他說道:「別把自己說的跟不是人似的。沒錯,我們身上是有七寶白玉輪,你到底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那袁枚聽我這麼一說,便又冷笑了一下,然後他站起身,十鬼全數站在他身後,他望著我和老易望了一會兒後,對我倆說道:「好!我就告訴你倆我想要你倆身上的什麼東西吧!我要你倆交出太歲皮和女鬼淚。還有三清書!」
名副其實的獅子大張口,我和老易望著這老傢伙,一直沒有開口的老易,終於也忍不住說話了,他對那袁枚說道:「你這老傢伙是不是燒迷糊了,大家現在手裡都有七寶,你為啥想吃獨食?而且你要三清書幹什麼??」
袁枚望了望我倆,然後便冷聲的說道:」曰洶爾們邁不知道七寶白玉輪到底有什麼用吧。你們以為那醒謀口玉輪只能夠破除五弊三缺麼?真是太浪費了。」
啥?聽到這話我和老易倒是十分的驚訝,難道七寶白玉輪還有別的功效麼?袁枚見我倆這瓣模樣,便搖了搖頭,然後對我倆說道:「看來你們年輕人還真是虎頭蛇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既然是這樣,我就告訴你們這七寶白玉輪的另一個功效吧!」
原來,自打袁枚開始修煉《三清書》以後,他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山洞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那時候知青們幹完活後就愛三五成群的湊到老鄉家打紙牌,當然袁家兄弟也是如此,於是袁枚就趁著打紙牌時跟那些老頭老太太們閒聊,問這幾年附近有沒有發生啥怪事兒之類的。
要說當時的年代,問這些東西那簡直就是傳播封建迷信,是會被扣大帽子的,可是要知道小地方不服天朝管的道理,窮鄉僻壤的,即便是你跟年輕人說馬哲,他們能懂,可是都一把歲數的老頭老太太能懂嗎?於是有個老人便告訴他,要說怪事兒倒是真有,就像是前些年,也不知道是哪點惹到了老天爺,這附近鬧早災。連續三年顆粒無收,地都荒死了。村子裡能動的都跑去逃荒了。只剩下一些老頭老太太們留下來等死。就在那時候,村子裡來了三個外地人,看上去像是一個爹領著倆兒子。他們進村以後見到這裡竟然已經快荒廢了,便問這是怎麼回事兒,我們幾個老傢伙就告訴了他,那今年長的人聽完後,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盤盤,大概有個大餅子那麼大。看了一會兒後他就跟我們說,讓我們放心,很快就會下雨了。
於是他就帶著徒弟們往山上毒了。說來也奇怪,第二天早上,就下了瓢潑的大雨,於是這個,村子才能保住。
那老人說道這裡時,旁邊的一個,老頭兒也搭話,他說:「沒錯,當時還是我告訴他們三個怎麼走的呢。我聽見那兩個的叫他師傅,我估計啊,他們就是神仙,一個老神仙領著倆童子,是上天派下來救我們的。」
袁枚聽到了這裡,感覺到了這其中一定有些聯繫,他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是神仙,相反的,絕對是白派的弟子,那個老一些的,大概就是這《三清書》的主人,而那連年的干早也一定和那洞中的殭屍有關。
想來想去,袁枚終於想到了一個足以令他心中狂喜的名字,那就是旱畿,因為這種殭屍實在是太有名了。從古書上得來燦已載,此物足以有毀天滅地的本事了,但是袁枚知道,其實書中所記載只是多半是被後人誇大了,其實這東西也就是一種殭屍,只不過其身體散發出的氣能夠使得周圍的氣候變化,所以才會被認為是最難對付的一種妖邪罷了。
一九八一年的春天,袁枚和袁德趕上了回城的尾巴,回到了哈爾濱。由於兩人之前再酒坊幹過,就被分配到了啤酒廠,但是要知道袁枚是什麼腦子,他已經看的出來,改革開放是必然的趨勢,而此時國人的腦子裡跟本沒有賺錢的觀念,此時下海經商正是最佳時機,於是兩人存了些錢後便幹起了小買賣,由於袁枚的腦子好使外加上有十鬼相助,很快買賣便越做越大,如同滾雪球一般,又過了幾年,他倆認識了文叔和林叔兩個人,尖叔幫他換了金蟾獻寶的風水局後,他更是順風順水。到現在儼然是哈爾濱最大的財團之一。
但是說起來如果有一種信念。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淡的話,那這就一定是仇恨,沒有錯,袁枚和袁德似乎不同,他始終無法忘記年少時的仇恨,總是想要報復這個社會。但是始終想不出一個好辦法,終於。在兩年之前,他從某種途徑上的到了七寶白玉輪的消息,於是便想出了一個復仇的方法。
聽到了這裡,我和老易還是沒有明白,他到底是想出什麼辦法了呢。而七寶白玉輪,除了能改變五弊三缺之外難道還能幫他報復這個社會?
於是我便有些沉不住氣了,慌忙問道:「你說的七寶白玉輪的另一種能力,是什麼?」
袁枚顯然知道我會這麼問他,便笑了,然後對我用一種有些激動,但是卻無比堅毅的語氣說道:「難道你還沒有聽出來麼?我是要用七寶白玉輪去復活那個,旱魁!!」
袁枚此話說出口,我和老易的心中頓時,咯登。一聲,我望著袁枚。這老傢伙在十鬼的映襯之下顯的有些瘋狂,可是他復活魁屍幹什麼啊!!??
慢慢調整身體中,晚上也許會再更出一章吧,不確定,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