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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沒有承諾 文 / 天寧

    第122章沒有承諾

    急促的馬蹄聲把保護在圖麗亞身邊侍衛的目光拉了過去,走在最後面的幾個人回頭一看,三匹快馬朝著她們衝了過來。

    「女王小心。」幾個人慌張的大叫,腳步飛快的跑上來想要保護圖麗亞。

    圖麗亞聽到了身後人的叫喊,回頭想要看看是誰引起了自己手下這麼慌張,就在回頭的一瞬間,笑容逐漸的在她的臉上擴大,驚喜的大叫起來,「炎天寒!」身子像一隻蝴蝶飛舞起來。

    花想容聽到她驚喜異常的叫喊聲,驚愕的回過頭,看到一匹快馬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馬上的人利落的翻身下馬,她的身子被攬入了寬厚的胸膛裡。

    「花想容,我來了。」溫厚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圖麗亞呆呆的站立在那邊,滿眼的驚愕,那個男人連看她一眼都不曾,他的眼睛裡只有花想容。

    「我來了,你不用怕,我來了。」有力的雙手握在花想容的肩膀上,輕輕推開她的身子,「為什麼看見我你的眼睛裡會如此的驚訝?」他的雙眉微微擰在一起,露出不悅的神情。

    花想容用力的推開他,全身都豎起了戒備,「為什麼要抱我?」她低低的問道,炎天寒是不會這樣抱她的,這樣毫無顧忌的抱住了她,這不是炎天寒的風格。

    「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嗎?」炎天寒握住她的手,低沉的笑了,「歡兒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他將她摟進自己的懷抱裡,狠狠的抱了她一下,心底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就暫時把她當成自己的妻子吧。

    他們之間的私語連站在花想容不遠處的美哆也沒有聽清楚,她有些呆滯的望著一拉一扯的人,然後把目光落在了自己女王的身上,圖麗亞已經憤怒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炎天寒,難道你就沒有看見我站在這裡嗎?」圖麗亞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她的心裡被眼前的事實驚呆了,她等了十六年的男人,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用盡全力把花想容從炎天寒的懷里拉開,她取下了面紗,兩眼含淚,又是氣惱又是委屈的叫道:「你這個壞男人,難道沒有看見我在這裡嗎?」

    炎天寒的唇角盪開一抹冷酷的笑意,無視眼前滿眼含情的女人,「我看見你在這裡,可是,圖麗亞,時過境遷,我早就把你忘得一乾二淨了,今天我來,是為了花想容。」他大步走到花想容的身邊,執起了她的手,目光裡的神情馬上就變得溫柔,「花想容,我們走吧,他們在清風鎮等著我們回去。」

    「炎天寒,你對我的承諾呢?」圖麗亞幾乎是用歇斯底里的聲音喊叫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我等了你十六年,等回來的卻是你這樣的對待,為什麼?」

    「圖麗亞,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已經有了心愛的妻子,你治理你的雅圖治理的也很不錯,所以,還是繼續維持這樣的現狀。花想容,我帶你離開這裡,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讓你擔心了,這次回去後,以後無論去哪裡,我都會把你帶在身邊。」緊緊握住花想容的手,眼睛裡煥發出一種花想容從來也沒有看見的光彩,那是一個男人握住心愛女人手的喜悅和幸福。

    「炎天寒,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把花想容帶走了嗎?」圖麗亞的身在在炎熱的晚風裡搖搖欲墜,「來人,關上城門,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出城。」下了狠心要把炎天寒留下來。

    「是。」身邊的侍衛一股腦的跑開去執行女王的命令了。

    「要走也等你把自己的承諾解決了再走,你說是嗎?」花想容淡淡的一笑,像是逃避似的掙開了炎天寒握住她的手,退後了幾步,心裡隱隱浮起了莫名的驚恐,短短半個月的別離,站在自己身邊的人已經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了。

    「炎劍,老爺的傷還沒有好,怎麼讓他來了?」轉過身,眼神深邃的望著站在不遠處的炎劍,「炎江他們回到清風鎮沒有?」

    站在不遠處的炎劍微微一笑,「炎澤和歡兒回去以後,歡兒把你們在雅圖的遭遇都說了,老爺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好,他要親自來,大家都勸阻了他,拖了兩天,還不見炎江回來,所以他就親自來了,您是他心裡最重要的人,他的身體還虛弱著,可是為了您,他是不顧一切了。」

    「為了花想容你會不顧一切,為什麼不把你對我的承諾放在心裡?」圖麗亞衝到炎天寒的身邊,伸手就抓住他的前襟,用力的搖晃著他的身子。

    花想容跑了過來,伸手拉開了她,臉色鄭重的說道:「你是雅圖的女王,難道就不怕你的臣民看見你這副模樣嗎?」把炎天寒往自己的身後一拉,「他對你的承諾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管,依照他的為人,我相信他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今天晚上就安排他好好休息,美哆,你是王宮的統領,給遠道而來的客人準備幾間舒適的房間吧。」伸手挽住圖麗亞的手臂,唉了聲,扶著她往王宮的方向走去。

    「我不相信他會對我這樣的絕情。」圖麗亞從花想容的嘴裡沒有聽到半句的得意之詞,心裡還稍微的好過了些,「花想容,那你贏了,我敗得一塌糊塗。」她的手指緊緊抓住了花想容的手腕,尖尖的指尖嵌進了花想容的肌膚裡,滾燙的眼淚滑落臉龐,她的心裡為自己難過。

    花想容能理解她的痛苦,她忍耐著她不是故意強加給她的痛苦,回過頭,深深朝站立在那邊的男人看了眼,他的笑意裡充滿了深切的愛戀,他是她熟悉的那個炎天寒嗎?

    回到王宮,花想容走進自己的房間就緊緊鎖住了門,一個人靜靜的呆在房間裡,晚風吹拂著落地窗的窗簾,她呆呆的坐在桌邊,托著頭在仔細入迷的想著什麼。

    直到傳來窗子被關上的聲音,她才愕然的看到炎天寒已經站立在她的面前,他們倆單獨的見面了。

    「你怎麼進來了?」花想容驚慌的站了起來,倒退了幾步,「你……」下一句話被炎天寒的唇瓣全部堵回了她的嘴裡,他的雙臂不由分手的狠狠環住了她的身子,熱情的親吻著她。

    「唔……」花想容慌亂的喘息了聲,抬起腳用力的踢在他的膝蓋上,他吃痛,連忙放開了她,惱火的瞪著她。

    「你這個女人,我是你丈夫,進來和你親熱……」

    「你根本就不是老爺。」花想容的身子一步步退到了牆角,後背抵在牆上,眼睛裡好似驚恐的神情,「你是那晚的那個人,你是那個早該下地獄的人。」不敢置信的搖著頭,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就是這個人,他佔有了自己,他和炎天寒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龐,是他那樣無情的傷害了她。

    「花想容,你是怎麼了?」炎天寒緩緩逼近了她,臉上保持著笑容,「我什麼都記起來了,花想容,我們經過了這次磨難,我全部的都想通了,我要讓你成為我真正的妻子。」把手伸到花想容的面前,誘惑著微笑著,「我們彼此相愛著,我不能再讓你在黑暗裡肚子哭泣,上天讓我們兩個都曾經失去了記憶,我們就當是上天給我重新開始的機會,好嗎?」

    望著這張和炎天寒一模一樣的臉龐,花想容有那麼一瞬間的疑惑,僅僅是那麼一瞬間,一瞬間裡,她看見他眸子裡邪氣的笑意,她知道,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絕對不是炎天寒。

    拚命的搖頭,眼淚瘋狂的滑落下來,「不,不,你不是炎天寒,你不是炎天寒……」

    「你看,我的額頭上的傷還沒有好,我怎麼會不是炎天寒呢?」炎天寒撩起掩蓋住額頭上的一縷髮絲,微笑著。

    傷口那樣明顯的映入了花想容的眼睛裡,是那道在夜明珠裡受傷的傷口,是她親手給他包紮過的,她不會記錯,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腦子裡一團混亂。

    「我只是相通了一些事,你就那麼驚訝了,要是我告訴你,我想要當大周的皇帝,你是不是會覺得我瘋了?」溫柔的將她的身子帶進自己的懷抱裡,低沉的笑著,「小傻瓜,人在死過一次後,什麼是都想明白了,花想容,我要你,我要你,我的身體每時每刻都在這樣的吶喊著,我要把你佔為己有,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從我的手裡把你搶走。」

    「你不是老爺,你不是老爺。」花想容再次狠狠的踹開了他,咬著唇,驚恐的往一邊逃去,「你是那個人,你是那個讓我下地獄的男人,就是你在新婚之夜裡佔有了我,是你在揚州城的荒蕪之地強暴了我,你是魔鬼,你是一個魔鬼!」雙腿一軟,無法想像站立在自己跟前的男人就是炎天寒,跌坐在地上,失聲哭了起來。

    「原來你都知道了。」炎天寒蹲下身子,他的眼睛裡還是濃濃的愛戀,輕輕捧起她的臉,溫柔的說道,「揚州那一次,我要說抱歉,是我太粗暴了,可是,全是因為你對炎天寒那樣的在意,全是因為你的緣故。」

    花想容抬起手,冷不防扯開他的前襟,她刺進他身體裡的那個傷口看在她的眼睛裡是那樣的刺眼,「你和老爺是雙胞胎?」眼淚不斷的落下,「為什麼要傷害我?」

    「要怪就怪炎天寒不應該對你動情,只要他炎天寒想要的東西,我炎冰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毀滅掉,我叫炎冰,花想容,記住我的樣子,我是炎冰,是炎天寒的親弟弟,是他親手謀殺的親弟弟,那一次大火,他剝奪了我的身體,代替著我活了下來,佔據著我的身體活了下來。」用力的搖晃著花想容的身體,然後把她扶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花想容驚恐的大叫,她看見他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痛苦,那是炎天寒才會有的神情,她的身子顫抖著,雙手不由自主的舉起來,捧住了他的臉龐,「老爺,我看見你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炎冰緊緊抓漢族她的手,張狂的大笑,眼神裡的痛苦只是那麼一閃即逝,「花想容,讓我來告訴你,你深愛的男人是一個多麼卑鄙無恥的男人,他世上最最最無恥……」

    「啪!」響亮的耳光聲,花想容的手掌毫不客氣的落在炎冰的臉上,「我不管你是誰,你可以傷害我,可是,你不可以說出一句侮辱我老爺的話來,他是世間最男人的男人,沒有人可以和他相比。」就算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他,她的心裡也只有一個炎天寒。

    「我知道你的心裡只有他。」炎冰揮舞著雙手喊叫起來,「我知道,我一直知道,所以,我要不斷的佔有你,不斷的讓他在我的身體裡感到痛苦,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弟弟佔有他心愛的女人,你知道會是什麼滋味嗎?」仰起頭猖狂的大笑。

    花想容掄起拳頭落在他的胸口上,「我恨你!我恨你!」不管他有多麼的像炎天寒,他不是炎天寒,這是不爭的事實。

    「炎天寒,你在身體裡看到你心愛的女人這樣痛苦,你的靈魂一定在哭泣吧?」炎冰抓住花想容不敬的雙手,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一隻手抬起花想容的下顎,溫柔的語氣裡帶著肅殺的氣息,「你聽說過一個人的身體裡有兩個靈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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