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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別後深吻 文 / 天寧

    第111章別後深吻

    秦風望著戴麗絲遠去的身影,他的拳頭緊緊握在一起,這個女人,他已經隱忍了數年,今天,難道就是自己要和她決裂的日子嗎?

    「你是什麼人?」炎天寒凌厲的看著他,冷聲問道,「我怎麼覺得你是我很熟悉的人?」一絲疑惑閃過。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花想容,你馬上帶著他離開。」秦風朝著花想容嚴肅的說道,「不要讓那個女人知道他的身份。」

    「我是誰?」炎天寒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為什麼不能讓那個凶女人知道我的身份?」他對自己的身份充滿了好奇,一覺醒來,腦子裡一片空白,他到底是誰?

    「你跟著你的妻子走就是了。」秦風甩開他的手,把花想容的手放在他的手掌裡,嚴肅的說道:「這裡不是你們久留之地,我送你們出去。」

    「我不走。」花想容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她看出來了,那個叫戴麗絲的女人在這裡才是真正的老大,而自己想要為老闆娘做一件事,「我不能叫你為難,那個女人想要一萬兩銀子,我給她就是了,我絕對不能讓你為難。」眼神裡流露出度他的疼惜,這個男人,他被那個承諾意見壓垮了雙肩,在那個女人面前,他的聲音是這樣的弱小。

    「花想容……」秦風的眼眶一紅,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堅決的要留下裡,心頭一熱,她能為他著想,他為什麼不能為她做一點事情呢,拍拍她的頭,微微一笑,「你放心,我還是這裡的老大。」轉身走了。

    「你為什麼不想離開?」炎天寒伸手拉過花想容的身子,迷惑的望進她含著熱淚的眼睛裡,「為什麼我對你沒有絲毫的記憶?」

    眼淚瘋狂的從花想容的臉上滑落,抱住他的手臂,往事一幕幕的閃過腦海,「我從天風來找你,你知道我有多麼怕嗎,我怕再也不能見到你了,我好害怕。」緊緊的抱住他的手臂,怕一眨眼的功夫再也看不見他了,怕自己的面前是可怕的幻覺。

    炎天寒的手輕輕移到了她的臉龐,捧住她的臉,眼睛裡充滿了疑問,「你真的是我的妻子嗎?那個女人說的對,你和我的年紀差了很多。」

    「那又怎麼樣,我愛你,只要深深愛著你就對了。」眼淚不斷不斷的滑落臉龐,滴落在炎天寒的手背上,燙痛了他的心,手緩緩的抬起,溫柔的擦拭去她的眼淚,臉上綻開了一朵疼惜的微笑。

    「不要哭了,你不是已經找到了我。」不由自主的,他的目光被她美麗的容顏吸引著,深深的為她眼睛裡的深情打動了,站在自己眼前的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嗎?為什麼他會有一種虛渺的感覺,她和自己不是那樣的關係,他們之間,像是被什麼東西阻隔了一樣。

    「只要你活著,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我什麼也不在乎了。」花想容撲進他溫柔的懷抱裡,就當自己根本就沒有找回過以前的記憶,她要和他在一起,什麼也不管了,她要成為他的女人,手緊緊的抓住他的前襟,心裡拋卻了所有的顧忌。

    「花想容……」炎天寒的聲音顫抖著,雙臂不禁情難自禁的擁住了她,彎身將她抱起,走進他暫住的木屋,輕輕合上了門。

    就在木門合上的一瞬間,花想容的手臂纏上他的頸子,踮起腳尖,冰冷的唇輕輕落在他的唇角,一抹緋紅在臉龐上盪開,悄然的抬起眼,看見了他驚愕的神情。

    「花想容……」炎天寒低叫了聲,手臂一攏,將她的身子緊緊嵌入自己的懷抱裡,擒獲她柔軟的唇瓣,身體裡的渴望被全部點燃,他是一個男人,眼前的女人自稱是他的妻子,那是他光明正大可以佔有的女人。

    炙熱的唇落在她的唇間,熱情的碾轉索要著她的馨香,她的身子抵在木門上,閉上眼睛,心裡充滿了喜悅,他的手在溫柔的撫摸她的身體,渾身發顫,她的腿悄然的靠上他的身體,尋求著支撐的力量。

    溫厚的唇悄悄的滑落她的臉頰,劃過鎖骨,不滿的扯開她的前襟,露出雪白的肌膚,他的眼睛裡燃燒著**,在她的前胸落下細密的親吻,當他的大手停留在她平板的胸口,身子深深震動了一下。

    身子被他的大手輕輕推開,他扯開了她的上衣,看到白色的布條緊緊纏住的胸口,眼睛裡露出了一絲驚訝,她說她是從天風來的,這一路上,她經歷了多少的困難,假扮成一個男人,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這裡。

    「花想容……」心疼的低叫伴隨著熱情的吻壓上她的唇瓣,碾轉著他的激情,手緊緊將她的身子扣入懷中,這個女人他要定了,不管是不是他的妻子,他的身體對她有感覺,她就要屬於他。

    「我愛你!我愛你!」花想容低叫著,眼淚在親吻中滑落,熱情的反應著,就讓所有的阻礙都遺忘在沙漠的那邊,她要立刻成為他的女人,手悄悄的伸進了他的腰,解開他的腰帶,身體被凌空抱起,輕輕置身在充滿了陽剛之氣的床上,他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霸道的吻不斷在落在她的眼眉之間。

    「花想容,你還好嗎?」門外傳來初果輕輕的叫聲,門被輕輕的推開了,探進初果小心翼翼的臉龐。

    炎天寒氣惱的把花想容的上衣合攏,坐了起來,身體僵直,回頭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壞了他好事的小姑娘,初果尖叫了聲,像是見了鬼一般逃跑了。

    花想容的臉龐通紅,無力的躺在床上,朝他伸出了手,她身上的力氣都被他的熱情抽光了。

    他彎下身,臉上盪開了滿足的笑容,將她輕輕抱在懷裡,低喃道:「留下來,想要做什麼?」

    沙狼是夜明珠聚集的強盜的老大,他住的大方當然是最大最好的,靠近湖邊最大的房子就是秦風住的地方。

    「戴麗絲,你不要不講道理。」回到家裡的秦風絲毫沒有得到妻子的半點讓步,他狂暴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狼,什麼也做不了。

    「我不講道理?」戴麗絲絲毫不讓步,尖叫道:「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男人,我為什麼要去殺穆絲雨,你心裡很清楚,我不困難讓這個女人一直這樣佔據你的心,我要殺了她。」不可抑止的狂怒。

    「我遵守我的承諾,在我有生之年不會離開你的身邊,在我有生之年,不會踏進清風鎮一步,絕不會去見絲雨一面,我做到了,可是,你還想著要去殺了絲雨,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當年你把剛剛出生的初果抱了回來,我看在你說會把她當成親生女兒撫養的份上已經不跟你計較了,現在,你做的太過分了,竟然想要絲雨死在她親生女兒的手裡。」

    剛剛走近家裡的初果立刻停住了腳步,她的下巴掉在地上的模樣,身子一躲,藏到了窗戶底下,一下子不能明白老爹在手的事情,可是,她似乎聽到了她是老娘從哪裡抱來的。

    屋子的爭吵還在繼續,戴麗絲坐在凳子地上冷笑,「你以為我幫穆絲雨養大女兒是做什麼用的,我就僅僅要她成為一個女強盜嗎?真是笑話,我要穆絲雨死在自己女兒手裡,我要親眼看到那個女人死在自己女兒手裡的那種痛苦的表情。」

    「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我要把初果的身世告訴她,那個叫穆絲雨的女人才是她真正的母親,是你這個兇惡的女人把剛剛出生,連臍帶還沒有剪斷過的她從她的母親身邊抱走,我看你這麼面對你養大的女兒。」

    「你去說好了,我會告訴她,那全部是你為了保護那個女人所編織的謊言,她是我養出來的一條狗,就算她現在在我們的面前,看看她是聽你的話還是相信我的話,秦風,你是個徹底的失敗者。」戴麗絲卡狂妄的大笑了起來。

    「她是絲雨的親生女兒,母女之間的親情被你阻斷了十五年,可是,戴麗絲,有些東西是你怎麼也阻斷不了的,一如我愛絲雨的心,一如初果和絲雨的母女天性,你可以把當初我對比你的承諾時刻的要挾我不許離開你,你也可以把初果訓練成了一個凶悍的女強盜,可是,我的心裡依舊深愛著她的母親,十五年來一刻也沒有不在思念著她。」

    「就是因為你念念不忘穆絲雨,我才會讓初果去殺了那個女人,她死了,你真的永遠也見不到她了!」戴麗絲的笑聲是那樣的尖銳,中間飽含的脆弱中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她死了,你去了清風鎮也見不到她了。」

    「我遵守著自己的承諾,從來也沒有踏進清風鎮一步,就算我的心裡是多麼的想要見到絲雨,我頂多在荒地和沙漠交匯的地方遠遠望著清風鎮的方向,你的眼線一直跟在我的身邊,難道你不清楚嗎?

    十五年來,為了自己的承諾,為了絲雨的安全,我小心翼翼的活著。」那是沙狼發怒的吼叫聲,「因為我很清楚你這個凶狠的女人,只要我偷偷去見了絲雨一面,你就會對痛下殺手。可是,到今天我才明白,你的嫉妒是那麼的可怕,我的身體意見屬於你了,你連我的心也要,你忘記了嗎,當年我對你說過,我的心早就給了穆絲雨,你永遠也得不到。」

    承諾,該死的承諾,他已經被承諾壓得窒息了,整整過去了十五年,原來當初的一切還沒有過去,她還在苦苦糾纏著那段過往。痛苦的閉上眼睛,也許,他該放棄他的承諾了。

    「十五年來,我明白了一件事,我要一個男人的軀殼有什麼用,你的心被那個女人佔滿了,我們同床共枕的時候,睡夢裡,我聽見你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你發呆的時候,我在你的眼睛裡看見的不是對我的愛戀,我看見的是你深深的懷念,秦風,我恨你,恨你!」屋子的東西被戴麗絲狠狠掃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初果咬著自己的手掌,用力控制著自己急速的心跳,她聽到的一切是真的嗎?她是老爹和那個客棧老闆娘的女兒,是老娘從她的母親身邊把她抱到了這裡養大,老娘養育她的目的是為了有一天讓她親手把她的親生母親殺掉?

    媽呀,這也太狠點了吧!

    她的眼睛裡閃過懼意,難怪了,有的時候,無意間的回頭,她會看到老娘盯著自己,眼睛裡是痛恨的表情,原來自己是她最恨的女人的女兒。

    輕輕拍了下胸脯,伏在地上悄悄的爬走了,沒有關係,她會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就當沒有聽到過剛才的爭吵聲,她是初果,是沙狼秦風的女兒,這是事實,她只要相信自己老爹的話就好了。

    「是嫉妒毀滅了你自己,戴麗絲,從今天起,我們分道揚鑣,你過你的日子,我帶著初果過我們的日子,要是你敢對絲雨怎麼樣,沙狼的長刀不是吃素的,十五年來,我時刻遵守著我的承諾,你不要逼著我跟你決裂。」秦風冷冽的聲音過後,轉身走出了字的家,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會踏進這裡半步。

    「你想要離開我,除非你死!」戴麗絲陰險的冷笑著,「不,你死了,屍體也是屬於我的,我不會讓那個女人得到你一根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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