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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化蝶重生 文 / 天寧

    第98章化蝶重生

    經過了三天三夜高燒不斷的折磨,花想容的眼睛終於睜開了。

    「她醒了!」在給她喂參湯的華嫂大呼小叫起來,胖臉是欣慰的笑容,「老爺,三公子醒了。」

    不用她多餘的喊叫了,炎天寒關切的臉龐已經映入花想容迷茫的眼睛裡,她的眼神一片空白,「你是誰?」無力的低喃從她的嘴裡吐出,望著炎天寒的眼神是那樣的陌生。

    「完了,還沒有恢復記憶,這會兒又失憶了。」炎劍湊過去一看,站在炎天寒的身後唉聲歎氣,搖著頭,「治好了也沒有用,反正已經是沒有用的人了。」

    炎江一腳將他踹到了一旁,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就不會說點好話,烏鴉嘴,我們三天沒有合眼,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看到救回來也沒有用的花想容嗎?

    「你們是誰?」花想容的眼睛裡一片茫然的神情,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記不起發生了什麼事情,皺著眉想要努力想起自己睜開眼睛之前的那次閉上眼睛的時候她在做什麼?

    「醒了就好。」炎天寒的臉色變了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那麼,他的師父已經做到了,他把花想容救回來了,「你叫炎容,是我的養女,從小讓我以兒子的身份養大,你是我們炎家的三公子。」

    炎江在一旁暗暗吃驚,老爺這是要做什麼,要是花想容的記憶一下子就恢復了怎麼辦?

    吃驚的何止他一個,炎劍的嘴巴已經合不上了,一張一合想要說炎天寒你說瞎話不用打草稿,可是,這話只能在心裡暗暗說說,花想容能醒來已經是奇跡了,要是真的失去了記憶,也許對她來說是好事。

    「你是我爹爹?」花想容滿眼的不相信,但是,她的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呻吟出聲,顫聲問道:「我是怎麼了,為什麼全身都痛,骨頭像散架了一樣?」

    「那是因為三公子您騎馬的時候摔下來了。」炎江一臉親和的笑容,湊到花想容的跟前,「我是炎江,三公子的保鏢,都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三公子。」內疚的語氣。

    「難怪渾身痛。」花想容低聲哀號,「渾身像是火燒一樣的痛。」

    「渾身火燒,那是因為你發燒的緣故。」炎劍湊過來笑嘻嘻的說道,「我叫炎劍,也是你保鏢,不過,你摔下馬不關我的事,都是炎江的錯。」他把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他本來就說好了,到了天風,花想容的安全他就不負責了,不過,炎天寒也沒有責怪過誰,他只是靜靜的守在花想容的身邊,三天來一步也沒有開過。

    「那麼說,你們三個,他是我爹爹,你們是我的保鏢。」花想容想要扯開一個笑臉,可是,笑意僵在了唇角的地方,她發覺自己連想笑一個都那麼的困難,「看你們一臉嚴肅的表情,我是不是殘廢了?」眨巴著眼睛,小聲的問道。

    「我有嚴肅嗎?」炎劍哈哈一笑,心裡充滿了怪異的感覺,這個花想容怎麼和以前自己認識的花想容有些不一樣了,她的眼睛裡有了一種自己看不懂的神采。

    「三公子的身體需要靜養。」炎江訕笑,「只要養好了,還是和以前一樣活蹦亂跳的。」希望會有那麼一天吧,心裡暗暗的祈求。

    「醒來了就好。」炎天寒坐到床沿上,伸出手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上,眼睛裡的關切望進她迷惑的雙眸裡,「花想容,好好養傷,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也沒有關係,只要你沒事就好。」只要她活著陪在他的身邊,只要自己的目光能追隨著她的身影,這已經足夠了,他的師父已經做到了對他的承諾。

    「老爺,現在三公子醒來了,您也該去忙您的事情了,這裡有我和炎劍照應著,三公子很快就會沒事的。」炎江知道,主子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爹爹,你是在為我擔心嗎?」花想容的這一聲爹爹喊得是那麼的順口,勉強的扯開一個笑意給他,「你真好。」笑意僵在唇角,身體撕裂般的疼痛。

    炎天寒的身子震了下,他沒有想到花想容叫的這麼順口,這一聲爹爹聽在耳朵裡很刺耳,可是,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嗎?剛才在她醒來的瞬間,他要是說,你是我的妻子,也許,她也已經接受了,心裡劃過一絲後悔的情緒,站起來笑道:「我去忙我的事情,花想容,好好養傷,別的射門也不要想。」

    「好,我不想,我會好好養傷,爹爹回來以後要來看我。」花想容有些討價還價的說道,「誰讓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你。」語氣略帶著一絲頑皮。

    炎天寒有些怔楞,這是花想容嗎?轉身離開了屋子,三天了,他該去做三天前就該做的事情了。

    等他一走,炎劍的腦袋就馬上湊了過去,驚異的說道:「笨蛋花想容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你剛才在和撒嬌。」

    「閃一邊去」炎江不客氣的把他推到一邊,對上花想容打量的眼神,「三公子不要聽他胡言亂語,這個人就是沒個正經的時候,整天吊兒郎當的。」

    「炎江,你是我的保鏢是嗎?」花想容想笑著問他,可是,笑起來渾身都會痛,所以還是不要笑了,見他認真的點頭,她馬上問道:「我家裡是個什麼情況,你喊我爹爹為老爺,聽起來我家裡和有錢的樣子哦!」眨巴著眼睛,一副很期待的模樣。

    「這個嘛,呵呵,三公子家裡不是一般的有錢……」炎江開心的把炎家的情況慢慢告訴了躺在床上的人聽,就當給她找回一點記憶吧。

    那個叫大隋的組織是一下子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龍傲宇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那些人已經滲透到了皇宮裡,暗中策劃著謀奪大周江山的陰謀。

    三天過去了,吳剔把自己托人查到的資料全數上奏給了皇帝,看得龍傲宇觸目驚心,而那些人的刺殺名單裡,寫在第一行的赫然是他最心愛兒子的名字——炎天寒。

    清除掉了皇宮裡的內奸,剿滅了那些查到的落腳地點,現在唯一要做的是保護炎天寒。

    而炎家在三天裡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這個消息雖然只有幾個人知道,但是,知道的人沒有一個能高興起來,因為梅園裡的人『自殺』了,風陽用一把短刀結束了子的生命,他寧願死去,也不願意離開。

    沒有葬禮,炎天寒只是冷淡的命令炎江把梅園一把火燒了,連帶風陽美麗的軀體都在烈火裡化為了灰燼,炎劍真正見識到了炎天寒的無情,不管怎麼樣,那個妖人是他亡妻的親弟弟。

    望著梅園在自己的眼睛裡消失,炎天寒的神情始終沒有改變,從頭到腳的冷漠,不許下人們去救火,任由著烈火吞噬了一切的醜惡,風陽的死去,也帶著他曾經的屈辱一起下地獄去了。

    現在,花想容醒來了,一切應該歸於平靜了。

    從外面回來,直接來到了花想容安身的院子,發覺四處有影子在晃動,家裡似乎來了不止一個兩個客人。

    敲開了院門,看到華嫂的臉上帶著笑意,知道花想容應該沒事,順口問道:「三公子的身子好點了嗎?」餘光瞄見不速之客正在等待機會攻擊他。

    「她吃了半碗粥,臉色好多了。」華嫂喜滋滋的說道,「老爺,三公子她……」

    還想說什麼,炎天寒手一擺,打斷了她,「華嫂,你去老田那裡給我把西域帶回來的香料取來,晚上我要用。」借口將華嫂支開。

    「我這就去」華嫂什麼也不知道,腳步飛快的走了。

    炎天寒冷笑了聲,走進了院子,朗聲說道:「聽說有人想要我的腦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來取?」站立在院子的中央,臉上是嘲笑的神情。

    「發生什麼事?」炎江從屋子裡竄了出來,「誰想要我家老爺的腦袋?」左右看了下,不由火大的叫道:「哪個不長眼的混蛋,當我們炎家是好惹的嗎,識相的趕快滾。」一跺腳,地上彷彿震動了下,院中的樹上掉落下幾片樹葉來

    「哇,有刺客啊!」炎家也竄出來湊熱鬧了,身子靠在炎江的身後,不在意的樣子,「誰那麼不長眼啊,我們炎家是那麼自由來去的嗎?」他的武功比炎江還稍稍遜色了一點,但是,他嘴上的功夫絕對比炎江強大。

    「怎麼,既然來了,就沒有膽子出來會會嗎?」炎天寒冷笑了聲,身子一躍,來到石榴樹邊,抓下一把樹葉往正前方射了過去,只聽見慘叫數聲,三個黑衣蒙面的人掉在地上,頸子上都劃破了,鮮血直流。

    「三流的貨色。」炎劍嘖嘖搖頭,他還以為會有一場好玩的遊戲開始,沒有想奧炎天寒的一把樹葉就把人給射下來了,真是沒勁。

    「炎劍,你去守著花想容,炎江,滅了他們。」炎天寒冷聲命令道。

    炎劍不是很情願的往花想容住的屋子裡走了進去,在炎天寒陰沉著臉的時候,最好聽他的話。

    炎江則是飛快的移動腳步來到三個呻吟不止的黑衣人身邊,罵道:「這麼差勁的武功還來炎家,簡直就是找死。」也不打聽打聽,他主子是誰的徒弟,看到三個男人驚恐的眼神,他毫不留情的一陣拳打腳踢,把三個人打暈了,主子說滅了他們,並不是要他殺了他們,而是要他查出這些人的來歷。

    一隻手拖起兩個,一隻手輕鬆的拖著一個,輕蔑的冷哼,飛快的消失在炎天寒的視線裡。

    「表兄大人,你得罪誰了?」炎劍的腦袋從屋子裡探了出來,一本正經的問道,「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人要你的腦袋?」他也是其中一個,不過現在他還不會動手,他還在等待他想要的答案

    「花想容呢?」炎天寒不理會他半是認真半是取笑的問題,將他推進了門,往床上望去,看到花想容閉著眼睛在睡覺,微微放心了。

    「喝了半碗粥就睡了,跟豬似的。」炎劍在桌子邊上坐了下來,笑嘻嘻的說道,「你有沒有發覺她和以前的花想容不一樣了。」對自己的表兄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你看她傷成這樣,還指望她醒來以後怎麼樣?」炎天寒不客氣的坐在他的身邊,冷眼橫了他一眼,「就算她和炎澤一樣變成了傻子,我也一樣的接受她。」語氣堅定,不容懷疑。

    炎劍受不了的搖頭,「真是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是希望看到以前那個笨蛋花想容。」從心底已經接受了那個一切為炎天寒著想的花想容,現在看到這個會撒嬌的花想容,他的心裡就是不舒服。

    「幫我去做一件事。」炎天寒一把拉扯過他的領子,湊到他的耳邊低語起來。

    「啊?」炎劍誇張的叫了起來,「不會吧,那不是找死?」又是嘖嘖搖頭。

    「你不是灰狼嗎?」炎天寒一臉的懷疑神情。

    「去就去,大不了聽你的,給皇帝立功,爭取給我們炎家出頭的機會。」炎劍站了起來,不就是找出那個神秘組織的頭頭,他能做到的,拳頭一握,疾步走出了屋子,上了炎天寒的當。

    他的身後,炎天寒的臉上揚起了詭計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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