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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深夜囑托 文 / 天寧

    第90章深夜囑托

    「為什麼會這樣?」炎天寒的身子猛地站定,回頭不解的看著跟上來的炎江,「為什麼這樣?」是在問炎江也是在問他自己。

    「老爺,她能醒過來已經是一個好消息了,別的就不要去計較了。」炎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主子,「您把我叫出來還有別的事情吧。」小心翼翼打量著他的臉色,心裡在猜測著他要對自己說什麼。

    炎天寒看了眼炎澤的房間,炎劍正在大聲的吆喝,他們正在拋閃子,玩得不亦樂乎,「半個月後,我要帶歡兒去雅圖。」

    「啊?」炎江吃驚的叫道,「歡兒要走。」怎麼這麼快,難道已經到歡兒要離開的時間了嗎?

    「家裡的事情就全數交給你了,我離開的這段日子裡,你要當好這個家。」嚴肅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好好保護她,不要讓她有什麼危險。」

    「老爺,你不讓我一起去?」炎江臉色一變,「不行,二十年來,都是我跟著您來去西域各國,您不能把我丟下。」身子一挺,神情堅決,他怎麼可以讓主子一個人去西域。

    「你是花想容的貼身保鏢。」炎天寒拍了下他的肩膀,「安心等我回來,天風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我不會在路上耽誤太多的時間。」在離開之前,他要徹底把江懷謹這個老混蛋搞定,就算是逼著皇帝老子把江懷謹殺了,他也要那麼做,他對炎家來說是一個最大的威脅。

    「哇,炎澤,你是天才,不是笨蛋,怎麼每一把都是你大啊,救命啊,你能不能打輕點啊!」炎澤的房間裡傳出了炎劍的才慘叫聲,以及炎澤開心的笑聲。

    「老爺,看起來大公子和炎劍和投緣。」炎江輕聲說道,「我不能離開老爺,這麼多年了,都是我們並肩作戰,現在你突然把我拋下了,我的心裡難受。」

    「你要是跟著我走,花想容誰來保護?」炎天寒能明白他的心,他們名義上是主僕關係,但是,二十年的相處,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關係,「你想要炎劍保護花想容還是梅園裡的那個人保護她呢?」兩個人都是他不放心的。

    炎江低下頭,理智和情感在心里拉鋸,他是不會放心主子一個人去西域的,雖然身邊會有忠心耿耿的兄弟會保護主子,可是,他不在他的身邊,他的心是不會放心的。

    「老爺,把花想容一起帶去吧。」很小心的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炎天寒一怔,隨即輕笑,「炎江,你怎麼會想到這樣的辦法,去西域的路途遙遠,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到達的,你要她跟著我們一起走,路上要吃多少苦,歡兒是回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花想容自幼在天風長大,何時見過風沙?你還是乖乖的留在天風保護她和炎澤,這事就這麼決定了。」

    「是,老爺。」炎江心裡極不情願地應聲。

    「花想容就交給你了。」炎天寒深深歎口氣,目光朝著花想容的房間望去,隱約的燈光一閃一閃,「下午等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記憶。」拳頭緊握著,克制住自己的腳步不要往那裡走過去。

    「也許她失去記憶是一個機會。」炎江在一旁小聲的說道,「老爺,有些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唇角閃過一個小小的微笑。

    炎天寒橫了他一眼,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可是,他的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花想容就是花想容,不是別人,她注定是自己兒子的妻子,名分上,他已經失去了能擁有她的資格。

    「好了,你也早點休息去吧。」轉身離開,他還有事情要去做。

    「老爺,您還是考慮一下。」炎江的身子一閃,攔住了他的去路,「沒有什麼你老爺的幸福更加要緊的。」目光落在主子的臉上,他的神情是那麼的嚴肅。

    炎天寒嘲諷的低笑,「你覺得我還能有幸福可言嗎?別人可以不知道不明白,可是,你炎江不可以不知道不明白,我炎天寒的幸福早就隨著那件事情的發生而結束了。」揚起頭,把生澀的眼淚全數吞進肚子裡,「當初在天風城外見到花想容的時候,我只想著,她能為我炎天寒生下屬於我的女兒,僅此而已。」

    炎江低下了頭,身子退到一旁,他不知道說什麼好,那件事情的陰影到現在還籠罩在主子的心頭,該死的,他朕想把那個男人掐死,可是,該死的,他什麼也做不了。

    「主子,不要讓那件事再影響你了,你是炎天寒,是堂堂正正的炎天寒。」小心的看著他,眼睛裡湧出太多的疼惜,他想在自己主子的眼睛裡看見那份沉重的傷痛。

    「沉寂了那麼多年,他已經出現了。」炎天寒的拳頭緊握著,臉上是痛苦的表情,「假如他出現在你的面前,毫不猶豫的殺了他,我不能讓他去傷害炎澤和她。」眼睛一閉,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在經歷一種痛苦的折磨。

    把所有的痛苦壓擠在內心深處,他霍地睜開了眼睛,邁開腳步,大步的離開了竹園。

    望著他的背影,炎江的眼裡流露出深深的悔恨,他本來可以阻止那件事情發生的,是自己的一時心軟讓主子只要想起了那件事情就會痛苦不堪,都是自己的錯。

    可是,假如他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能下決心殺了他嗎?

    他不能,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假如他會出手,十七年前就出手了,十七年後的今天,他還是一樣的下不了手,因為那個人……

    痛苦的閉上眼睛,腦海裡出現了那個人的身影,十七年了,他又出現了,這一次,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傷害主子?

    竹園裡本來只有歡兒和炎澤兩個人住,現在,一下子多出兩個人來,歡兒也不知道怎麼安排炎劍和炎江,最後,炎江把炎劍帶回他原來睡覺的房間去了,說先在他那裡擠一夜再說。

    關上大門,歡兒深深歎口氣,已經晚了,她該伺候炎澤睡覺了,今天炎劍把他逗得很開心,恐怕一下子他不會睡覺的。

    「歡兒,花想容睡了嗎?」炎澤從竹林裡跳出來嚇歡兒,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歡兒早就看見他藏在那裡等著她走過來,摟住歡兒的身子,他賴皮的說道:「歡兒,為什麼我每一次都嚇不到你呢?」

    「因為大公子想要做什麼,歡兒都知道啊。」歡兒拍拍他的腦袋笑道:「快點放開我,我陪你睡覺。」

    炎澤從後面摟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頭,笑嘻嘻的說道:「不要睡覺,炎澤還要玩拋閃子的遊戲。」搖搖歡兒的身子,撒起嬌來,「歡兒,你陪我玩。」

    「不行,天已經晚了,要睡覺了,你看,花想容已經睡覺了。」歡兒回頭很堅決的說道,「不要大聲說話,會把花想容吵醒的。」

    炎澤一直喊花想容姐姐的,這一回花想容回來,歡兒教會他喊花想容,她自己也只好在他的面前喊花想容,要不然,他又是口口聲聲花想容姐姐,到時候就糗大了,花想容現在的身份是炎府的三公子,要是炎澤喊出一聲姐姐來,不出事才怪。

    「歡兒不疼炎澤了。」炎澤嘟起嘴不高興的說道,雙臂緊緊摟著她的腰,「歡兒,你不要炎澤了是不是?」

    歡兒的身子一震,他知道了什麼嗎?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緩緩轉身,看到他假裝生氣的表情,她的心裡一酸,半個月後,她就再也看不到他,聽不到他口口聲聲叫著歡兒,這張臉,她要永遠記在心裡,這個還是孩子心智的少年,早就刻在她的心裡,再也不能抹去。

    離別的惆悵在一瞬間就爆發了,眼淚順著臉龐滑落下來,踮起腳,雙手捧住他俊朗的臉龐,喃喃的叫道:「炎澤,炎澤……」假如你知道我會離開,你會緊緊抱住我不讓我走嗎?

    炎澤看到她洶湧的眼淚,慌亂起來,「歡兒,你不要哭啊,我不是生氣,我是假裝生氣,你不要哭啊,你看,我很高興,很高興。」裂開嘴笑了笑,卻引出了歡兒更多的眼淚。

    「炎澤……」她的雙臂勾住他的頸項,拉下他的頭,冰冷的唇瓣輕輕貼上他的唇角,這不是她的初吻,卻是她最深情的一吻,現在她要離開了,她才知道,自己愛的是那樣的深刻。

    「唔……」炎澤的唇被她堵住,嗚咽了聲,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她的身子,手臂緊緊環住她的身體,歡喜的輕吟,這是他最喜歡玩得遊戲,這也是他和歡兒的秘密。

    歡兒得到他的回應,臉上露出了歡悅的笑意,含著眼淚,把自己最深情的吻給了心儀的人,喃呢著,想要給他更多的熱情。

    炎澤歡悅的低叫著,彎下身子把她橫抱了起來,歡呼著,抱著她大步走進了他的房間,用力的踢上了門,房間裡的燈光一下子就熄滅了,隱隱傳出男女之間歡悅的呻吟。

    人影閃動,「不能讓公主這樣**。」低低叫喊著,想要竄進房間裡去阻止。

    一記凌厲的掌風掃過說話的人,兩個人影慌忙往後一躲,驚愕的發覺,他們的身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黑衣身影,他的眼睛裡閃爍著赤色的火焰,唇角帶著淡淡的諷刺,身子一提,不等他們有什麼反應,一手抓過了一個,越過圍牆,狠狠將他們摔在了地上。

    「滾,以後再也不許在炎家出現,否則,殺無赦!」冷冽的語氣裡飽含著殺氣。

    「你……」

    「大老遠從雅圖而來,你們是想要帶著活著的公主回去,還是要帶著一具屍體回去自己想清楚,今後再踏進炎家一步,回去的就不止是你們公主的屍體,還有你們的。」

    兩個人都大吃一驚,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殺氣的男人。

    「滾!」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快翻越圍牆離開了炎家,沒有關係,就算他們的公主**了,她還是雅圖的未來的女王,女王后宮的男人是不會嫌棄女王不是處子之身,重要的是,伺候女王的男人要童子之身。

    渾身包裹在黑衣裡的男人不屑的笑了,轉身越過圍牆,回到了竹園,意外的看到花想容一身白色的睡衣站立在炎澤的房間外面,呆呆的傾聽著裡面傳來的曖昧的叫聲。

    「歡兒,我喜歡這樣……」炎澤興奮的大叫著,那是一個男人佔有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歡悅之情,「我要每天和你玩這樣的遊戲,我喜歡你吻遍你的身體,啊!好棒!」那是男人興奮的喊叫聲。

    「炎澤,炎澤,炎澤!」歡兒低吟著,哭泣著,今夜不是他們的初夜,早在幾個月前,他一時好奇就把她佔有了,只是,那個時候,他們還不懂什麼才是真正的歡愛。

    「我喜歡這樣,喜歡這樣……」炎澤歡愉的聲音久久在她的耳邊迴響著,她才真正感覺到,他們已經融為了一體。

    男人和女人的吟唱毫無保留的流瀉在空氣裡,那是時間最美妙的聲音。

    花想容呆呆的在石階上坐了下來,雙手抱住了頭,眼淚情難自禁的傾瀉而出。

    一雙黑色的靴子出現在她的眼底,她驚愕的抬起了頭,對上了一雙晶亮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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