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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牢獄之災 文 / 天寧

    第37章牢獄之災

    兩個御林軍衝了進來,皇帝說要把逆子打入天牢,兩個御林軍進來就傻眼了,在皇帝的寢宮裡,除了太子龍御治,還有個他們看著有點眼熟的男人,逆子,是指太子龍御治嗎?

    「你們先下去。」太子龍御治揮手急忙把他們遣退,自己轉身跪在了老子的面前,「父皇,大哥從來是不輕易發怒的,今天一定是事出有因,父皇您饒恕他吧」

    「朕不會原諒他。」龍傲宇怒氣沖沖地坐回了龍椅,不滿地看著挺立在自己面前的兒子,「炎天寒,在你的心裡,朕還不如花想容那麼重要嗎?」

    炎天寒身子一挺,冷笑:「對,花想容在我的心裡比你重要多了,因為她是炎家未來的希望。」炎天寒的怒氣緩緩平息了一點,因為他看到老子的神情就知道,花想容已經被殺了,既然是這樣,他就沒有必要給老子留什麼餘地了。

    「朕是天子,是一國之君,是你的親生父親,為什麼你就把一個小小的花想容看得那麼重要?」龍傲宇的口氣也緩了下來,他疑惑地看著自己無法認回的兒子。

    「花想容是炎澤未來的保護者,我身為炎澤的父親,我要為自己的兒子做長遠的打算,你呢?」炎天寒嘲諷地看著自己的老子,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你為炎天寒做過什麼?」除了給他很多的銀子做生意賺大錢,他還為他做過什麼?

    龍傲宇被他的話塞得一句話也回答不出來。

    「大哥,你這話說的不對。」龍御治站了出來替自己的父親說話了,「父皇為了給你做生意的方便,下了多少道對經商有利的旨意,難道你一點也不明白他的苦心嗎?」

    要說父親什麼也沒有為大哥做過,這話他是聽不下去了,「父皇的心裡有多愛你,你難道不能體會到嗎?」

    「我已經是為人父親的人了,我不需要自己的父親為我做什麼了,可是,我也不能容忍自己的父親破壞我為我的兒子鋪平的道路。」炎天寒上前一步,冷眼看著高高在上的老子,「花想容是我為炎澤安排的未來……」

    「你就那麼信任那個瘦不拉幾的小丫頭?」龍傲宇嫌惡地哼了一聲,「治兒,你先下去,朕有話要私下和他說。」揮手叫自己的另外一個兒子退下,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讓這個兒子知道的。

    「兒臣告退。」龍御治朝皇帝老子行禮告退,經過炎天寒的身邊,給他使了個眼色,叫他不要再惹惱了老子,那樣事情準會變得糟糕起來。

    前廳這會兒就剩下了父子倆默默相對。

    「你給朕跪下。」沉默了一會兒,龍傲宇先開口了。

    炎天寒的後背挺了一下,默默地跪在了地上,拳頭握緊,隱忍著心裡的怒氣,木已成舟,他沒有什麼辦法讓花想容起死還生,可是,他的心裡卻增添了一份恨意,他母親的仇還沒有報,又增加了新的仇恨。

    「朕很失望。」龍傲宇有些喪氣地說道,「不管朕怎麼對你,你的心裡還是對朕有隔閡,今天為了花想容的事情,朕一眼就看出來了,你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朕。」

    「沒有你,我也不會連夜帶著藥丸進宮看你。」炎天寒冷漠地抬起了頭,「你是皇帝,天下的性命都可以隨意的處置,可是,你想過沒有,你殺了我的人,我的心裡會怎麼恨你?」倔強地看著大周的皇帝,自己的老子,在得知花想容被他綁進宮的前還在替他的身子擔憂的心情全部地蕩然無存。

    「炎江說,花想容是你喜歡的女子?」龍傲宇不客氣地一針見血地說了出來,「朕本來還有點不相信,可是看到你把炎家的秘密,你的身世都告訴了那個瘦不拉幾的花想容,朕相信了。」

    「我沒有喜歡她。」炎天寒打斷了他的話,「我是信任她。」炎江這個混蛋,怎麼可以把這樣的事情告訴老子,那會讓花想容死的更快。

    龍傲宇看到他眼裡的堅決,心裡一怔,「炎江是騙朕的?」

    「炎江以為那麼說,你會手下留情。」炎江錯了,皇帝老子想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因為他是皇帝。

    「你很瞭解朕。」龍傲宇微笑著點頭,「朕要告訴你的是,朕不但殺了花想容,在她臨死前還臨幸了她。」

    炎天寒霍地抬起頭,驚愕地對上他冷笑的臉龐,「你怎麼可以這樣做?」騰地站起了身子,怒氣在背後燃燒了起來。

    「朕不但要殺她,更要利用她為朕做一件事,那就是,朕不會再立皇后,要後宮的那些女人們都死了爭後的心思。」龍傲宇沒有被他的怒氣嚇倒,心情反而好了起來。

    「你太卑鄙了。」炎天寒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喊了出來,「我為自己是你的兒子感到羞恥,我寧願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他漲紅了臉,猶如年少輕狂的少年,為了失去自己喜歡的東西而感到憤怒,第一次在皇帝老子的面前失態,也是第一次用自己最真實的一面面對著他。

    「炎天寒,你是朕的兒子,朕不允許你再次說出傷害朕的話語來。」龍傲宇陰沉下了臉龐,「花想容已經死了,你忘記她吧,不管你的心裡是否真的喜歡過她,回去吧,炎澤的未來朕會安排的,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我不會像我的父親一樣把自己的兒子拋棄在一旁,關心的是自己的江山,你根本就不懂什麼叫真實的關心,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才是真正的父子之間,你根本就是一個冷血的男人,你對我的好,根本也是在利用我。」

    龍傲宇這回真的發火了,走到他的身邊,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喝道:「太放肆了。」

    「炎天寒今天就放肆一回。」炎天寒的臉上浮現出清晰的五指手印,「你是一個冷血、沒有親情的男人,你坐在皇帝的寶座上,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親情。」

    「來人,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朕拿下,打入天牢,打入天牢……」

    這一次,大周皇帝真的被惹火了。

    炎天寒是真的被打入了天牢,這是太子龍御治不敢相信的,因為在他看來,父親對大哥炎天寒是打從心裡寵愛的。

    當然,炎天寒被打入了天牢,有人自然是高興的,人只要進了天牢,那麼,他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了,有權勢就是有那麼一點好處。

    江懷謹一直是知道炎天寒的存在,不過,他把關切的目光望向炎天寒的時候是前任太子犯事後,皇帝突然問他的意見,想立炎天寒為大周的太子,他這才驚覺,皇帝這個私生子在皇帝的心裡是不一般的。

    他也很早就見過炎天寒的,今天在皇帝的寢宮裡他故意呵斥炎天寒,還是當自己外甥龍御治的面,他是有目的的,他就是想看看,在皇帝的心裡,炎天寒和龍御治在皇帝心裡的地位誰高一點,一試就知道了,皇帝的心裡,還是炎天寒重要一點。

    他也知道龍御治跟炎天寒的關係是不一般的,是屬於那種很好的兄弟,可是,一個對龍御治登基有威脅的人,他必須替他剷除掉,不管是多好的兄弟,在皇家,沒有親情可言,有的也是無情的爭鬥,皇帝的寶座一向是鮮血鋪成的,當今皇帝能當上大周皇帝,也是殺了自己的哥哥和弟弟才當上了太子順利繼承了皇位。

    他知道炎天寒是聰明人,所以,在得知炎天寒被關進了天牢後,他親自來到了天牢。

    龍傲宇下令誰也不許接近炎天寒,他被單獨地關在天字第一號的牢房裡,但是,江懷謹想要見的人是沒有見不到的,在天牢的最大官員親自陪同下,他走進了天字第一號牢房。

    炎天寒像是知道他會來的樣子,坐在木質的高椅子上,雙腿擱在床上,連眼皮也懶得抬一下。

    「江大人,您可要快點,他是陛下親自過問的犯人,說不準陛下過會兒就要親自提審他。」

    「你下去吧,本官有些話說完就走。」江懷謹揮手遣退了囉嗦的牢頭。

    面對大權在握的人,管天牢的官兒也只有默默地退下了,雖然很不甘心地望了眼牢房裡的情況,還是走掉了。

    「江大人還特意跑到天牢裡來看我,真是不敢當。」炎天寒冷漠地掃了眼眼睛裡閃動著算計光芒的男人,「我知道你有話要說。」把腳從床上放了下來,坐直了身子,算是給他一點敬意。

    「你以為你還能出去嗎?」江懷謹微笑著走到了他的身邊,按說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戴任何的鐐銬,和天牢裡別的犯人是不一樣的,所以,他知道他是能平安出去的。

    「你不是知道炎天寒的身世,你以為我還能出去嗎?」炎天寒不屑地反問道,「天牢裡也沒有坐的地方,坐在床上的話,真是太委屈江大人了,所以,江大人還是站著說話吧。」語氣裡根本就把江懷謹當作了臣子,而他是有著高貴血統的皇子。

    「我知道陛下是捨不得把你怎麼著的。」江懷謹呵呵一笑。

    「所以你才會來。」炎天寒很清楚他來的目的,「你想把我弄死。」他站了起來,頎長的身材和江懷謹肥碩的身材有著明顯的對比,「可惜,你不能把我怎麼樣?」傲氣地對上他的眼睛,勝利的一笑,「你知道我老子他只是一時生氣罷了,我擔保不用過了今夜,他就會親自跑來天牢找我。」

    「以陛下對你的恩寵,他會那麼做的。」江懷謹點頭微笑道,「可是,他今夜是來不了了,因為他喝下了安睡的湯藥,現在已經睡下了,不到明天早上是醒不來的。」

    「是嗎?」炎天寒不動聲色地看著眼前懂了殺意的男人,「你的意思,我今晚就要死在天牢裡?」

    「我等這樣的機會已經很久了,我不會讓你出去的。」江懷謹的眼裡殺意乍現,「為了太子順利登基,我可以為他掃平任何阻礙他登基的人。」那句話說得鏗鏘有力,足以見他要殺炎天寒的決心是多麼的大。

    「江大人準備套怎麼殺了我呢?」

    「在天牢裡殺一個人太簡單了,明天陛下得知你的死訊,就算是徹查下來,就算是懷疑到我的頭上來,也沒有關係,因為你已經死了,他要後悔就後悔不該把你打入天牢,給了我殺你的機會,他不會為了你跟我翻臉,因為我和他之間是依存的關係,對他來說,我還有很大的用處。」

    「官場上的那一套我不願意聽,省得污了我的耳朵。」炎天寒冷笑了一聲,「現在,我倒是好奇你要用什麼樣的辦法殺了我?」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沒有在意自己的生死已經操縱在江懷謹的手裡。

    「最簡單的辦法,在你的食物裡加了點毒藥。」江懷謹呵呵一笑,說的風輕雲淡,也彷彿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哦。」炎天寒點頭,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江大人,你都已經把弄死我的辦法說了出來,我不吃天牢的食物就是了。」

    江懷謹冷冷笑了聲,「恐怕由不得你。」說著,他的袍袖往炎天寒的門面一揮,一種白色的粉末朝著炎天寒撒去。

    炎天寒沒有料到他會來這一手,慌忙退開幾步,可是,已經晚了,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子搖晃了幾下,直挺挺倒向了地面。

    「來人。」江懷謹得逞地笑了起來,輕聲喝道。

    跟隨他來的兩個黑衣男子在牢房的外面站著,見他呼喚,連忙走了進來,掃了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炎天寒,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動手吧,做得乾淨利落。」江懷謹退開幾步,唇角一掀,陰謀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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