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洞房那個人是誰()
花想容聽到那深沉的聲音,花想容緊閉的眼睛豁然睜開,模糊的淚水裡看到他朝自己走了過來,站在了白衣男子的跟前,她的心雀躍起來,心莫名其妙地劇烈跳動著,他是來救自己的嗎?
「你回來做什麼,不是要陪著西域人去逍遙閣?」白衣男子先是驚喜呀了聲,伸出手拉住炎天寒的手臂,很親密的樣子,語氣裡充滿了歡喜,「是回來看我的嗎?」
「乖乖呆在梅園裡養病。」炎天寒不著痕跡地避開了他的手臂,彎下身蹲在了花想容的身邊,神情複雜地看著她。
「我走了。」白衣男子賭氣地說道,一頓腳,轉身走了出去,在門邊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瞪了花想容一眼,嘴巴動了下,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走掉了。
炎天寒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惱怒的神情,怎麼說她也是炎家的大少夫人,蔡梅曼真太過分了,「我帶你回竹園。」隱忍著怒氣,他的聲音平靜,絲毫聽不出他的心裡已經想把某人打一頓了。
「讓我死了吧。」把他的容顏都刻在了心裡,花想容輕輕合上了眼睛,「我不想活了。」
「為什麼?」炎天寒不悅地瞇起了黑眸,「為什麼要撞牆自盡?是蔡梅曼她知道了什麼,去威逼你嗎?」
「沒有。」花想容轉過頭不讓他看見自己奪眶而出的眼淚,「你走吧,讓我死。」
「她知道我回來會上你家裡提親,娶你為妾,所以比我早一步把你娶進了門當炎澤的妻子。」炎天寒伸出雙臂把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她以為什麼都知道,卻不知道你在我的心裡只不過是一個印象還算好的女子而已。」他抱著她站了起來,唇角含著一絲冷笑,「以後你會知道炎澤在我心裡的地位是多麼的重要,你是炎澤的妻子,所以,我不會讓你受到一絲的傷害。」他大步走出了柴房。
「炎江,備馬車,我們去別院。」炎天寒沉聲下令,不悅地掃了眼在懷裡不斷掙扎的人,「不許吵,我要救的人誰也不許說不字。」威嚴地對花想容說出了威脅的話,「你還記得嗎,我說過的,你萬一有什麼事,你的父親可是會有危險的。」
炎江低聲說道,「主子,走西邊的旁門吧,我在那裡等著你。」摀住嘴輕笑著飛快地跑了。
聽到威脅的話,花想容停止了掙扎,怔怔地望著他,他為什麼要拿她的爹爹來威脅她?
「我帶你暫時先離開這裡,等你養好傷再回來。」沒有商量餘地的口氣,抱著花想容朝西邊的旁門走去。
花想容慘淡地一笑,身子彷彿沉入了水底那樣的沉重,靠在他溫暖的胸膛裡,喃喃笑道:「為什麼不讓我死,一個新婚之夜不知道新郎是誰的女人……」
「不許說這樣的話。」炎天寒猛然停住了腳步,低下頭嚴厲地望著她,「你的丈夫是炎澤,記住這樣的事實,所以,昨夜的男人是炎澤。」他的語氣是那樣的堅定。
「是歡兒告訴你的嗎?」花想容已經不想活了,她的心已經死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眼前一片黑夜降臨,她的手悄然地滑落,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