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忍非凡、手段狠辣,大有梟雄之姿,其他書友正在看:
「誰?」梵天又驚又怒,自己居然半點都沒有察覺到身旁有人。
只見一金髮臉色蒼白微笑起來露出兩顆猙獰獠牙帶著典型血族特徵的中年人不知何時就站在了他的身後。
「你是誰?」梵天額頭隱隱見汗,眼前這個陌生血族,他竟然一點底都看不透,好看的小說:
「你可以叫我尊主,當然這個名字你或許很不熟悉,請允許我自本尊介紹一下,本尊乃是如今血族之主,黑暗議會會長,也是你們十三大勢力一直都摸不著看不透,卻被一個叫許澤的小子掀了個底朝天的幕後黑手,對了,你帝釋天秘殿三殿主當年還是本尊的四弟子。」尊主用一種優雅的紳士口吻回答者,看來他很喜歡這種矜持而高傲的說話方式。
「當年的金帝,前不久的八歧、李浩敏,剛才的弗格森、卡卡、謝夫、靖國神社這些事情都是你弄出來的?」梵天倒是有梟雄之資的人,緩緩的就平靜了下來。
「你說的那些大部分都是本尊殺的,只是金帝卻不是本尊干的,對本尊來說金帝的事情是一個恥辱的記憶,本尊終將要把這個恥辱還給許澤。」
梵天瞇起眼睛,便是他沒聽明白。
「是的,就是許澤,金帝是我的大弟子,是我在明面上的代言人,可是他卻讓我失望了,死在了許澤的手中,至於許澤,你們真以為以他智慧,沒有死在光明聖子手中,沒有死在我三大弟子的圍攻中,卻會被艾薇兒區區美色所乘?別開玩笑,他只是詐死而已,為華夏也為他自己爭取時間。」
「許澤沒死?」梵天驚駭,如果說華夏真正又讓他忌憚,讓他不敢對華夏甚至陰謀算計的人那就是崛起得帶著某種神奇色彩的許澤了。
有許澤在的時候,他一直都沒有任何針對華夏的舉動,甚至巖黃島的行動,他也是借閉關不聞不問。
三年前梵天就對許澤忌憚至斯,三年之後……他有些發冷。
「你大可完全不必擔心,一則本尊料你現在無論如何對華夏不利,許澤都不會知道,他或許沒有空來管這些事情,二則有本尊再次,如果是兩年半前,本尊還讓他三分,但是現在,只要他敢出現,本尊就不免要送他去崩壞的六道中輪迴去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梵天懷疑的掃了尊主一眼:「很多人都曾對戰勝許澤抱有絕對的信心,但是從目前看來那些人都輸了,而許澤一直是贏家。」
「本尊敢這樣說自然是有根據有道理的,事實上本尊在暗中不利於華夏就是想將許澤逼出來以除後患。」
還不等尊主舌燦蓮花說服梵天,一聲大笑就打斷了他。
「以除後患?真是抱歉,我也有同樣的心思。」
「許澤!」尊主面色一變,蒼白的臉上佈滿一層陰鬱的色彩。而梵天再次冷汗淋漓,無論是尊主的出現還是許澤的出現,他都完全沒有任何感覺。這其中就代表著差距。
尊主打量著與一年半前相比由都市青年變作古裝上仙的許澤,眼神中的驚愕與陰鷲閃爍不定:「氣機越發的晦澀,看來一年半里你進步不少。」
許澤同樣打量著尊主:「一年前半前雖然明知你可能就在自由者聯盟基地,但是我卻感受不到你的氣機,所以當機立斷立即離開,所以很可惜,你錯失了唯一殺死我的機會。」
尊主氣息有些不穩,龐大無倫的氣勢碾壓而來,散仙巔峰的氣勢完全不是巔峰強者級別的梵天能抵抗的,僅僅氣勢就一下把他壓趴在地上。
驚恐,驚駭已經完全變作驚恐與絕望,梵天一開始只認為對方很強,但他未必沒有一搏之力,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僅僅是對方的氣勢他都承受不起。
然而尊主完全沒有去在乎梵天,他眼中盯著的只有許澤:「一年半前你沒有進階仙級?不可能,你明明有仙級的氣機波動才對,按照的修為提升方式,大概是你應該是散仙中階,而我那個時候不過是散仙巔峰半隻腳踏入玄仙級別,未入地仙,本尊很多神通不能施展,既然不能保證戰勝你,本尊何必露面。」
「我猜也是如此,其他書友正在看:
面對許澤隱隱幸災樂禍的冷嘲熱諷,尊主面無表情,但看他那緊緊拽著青筋暴突的雙手,就知道他內心實在也是懊惱無比。
「如此看來你如今卻是有著玄仙中階的修為了,只是……本尊地仙初階,莫非還怕你玄仙中階不成?」
許澤嗤笑一聲:「尊主,你不要自欺欺人好不好,你我都不是能用尋常玄仙或者地仙級別來衡量的人,當然如果是魔祖本尊甚至是三屍分身在我面前,我自難以說有把握對敵,但是你,區區分神分身,卻還沒有那樣大的本領,你一手怨氣法決,尋常人不敢觸碰,但天地極陰能量我卻也能揮灑一二,豈能懼你?」
尊主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揮手一道灰色的能量打入梵天的腦袋:「想必你也不想在華夏範圍內一戰,弄得驚天動地吧,不如我們往大海中一戰如何?」
「求之不得!」說罷許澤一道金色的能量同樣打入似乎已經斷氣的梵天腦中,然後隱隱嘲諷的看了眼神陰詭晦澀的尊主一眼,起身駕雲而去:「西海三千丈,海底有請!」
「許澤……你欺我太甚,今日你也沒有必勝的把握,緣何敢如此囂張。」看著略施小手段卻被許澤一指打破的死屍梵天,這些年屢屢被許澤破壞,最終導致大局崩盤的怨氣,驟然全部在心底爆發,魔祖分身即便只有一縷分神在此也有足夠的傲氣。
「今日你死我活,絕無第三條路。」言罷,尊主沿許澤的痕跡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