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現在全世界僱傭兵主要集中在中東、西伯利亞冰原以及非洲,而在這三個地方都有一個特殊的存在被僱傭兵們成為三大聖地,其一是中東混亂領域,其駐地在海灣地區,其掌門人乃是如今公認的中東傭兵之王桑鐸,人贈外號鬼王。其二是非洲的荒祭孤島,在南非好望角以南的一處島嶼上,其掌門人是入境公認的非洲傭兵之王魁魁奇,人贈外號獸王。其三是西伯利亞冰原上的冰河高原,駐地飄忽不定,號曰冰原上的最高處才能看到狼王的身影。狼王就是冰河高原的掌門,也是西伯利亞冰原的傭兵之王,與鬼王和獸王想比,這個狼王在西伯利亞冰原所具有的影響力更加的恐怖,幾乎被神化。而世界大多數傭兵都認為三王中狼王應該才是王中王,所以在西伯利亞冰原上的傭兵都以狼神為稱呼以示尊敬。」哈克切爾與棕熊、蒼鷹那種級別的爭鬥吸引不了阿瞞的眼睛,當然就更吸引不了許澤的眼睛,一開始兩人都只抱著無所謂的心態靜坐著,倒是聽到哈克切爾竟然是來找席琳麻煩的,阿瞞才湊到許澤身邊細聲的開始解說。
「那個年親人叫做哈克切爾,是中東鬼王坐下最得力的七大助手之一,外界將他們成為七小鬼。七小鬼並非全都是戰鬥力強大的人,比如鬼頭、鬼腦二人就是鬼王的兩大軍師、鬼鬼、祟祟二人則是精通特種作戰的教官,本身戰鬥力不值一提。而鬼手、鬼腳二人則是鬼王坐下常備的兩大高手,戰鬥力在僱傭兵中間是絕對一流的。當然鬼王坐下最強的並不是此二人,而是七小鬼中的老大鬼瞳,鬼瞳此人倒是楊戩大人此次親赴非洲暗查的一個重要絆腳石,此人文武雙全,當然其武力在楊戩大人以及青龍、朱雀、玄武面前還是不夠看的,但其智謀卻絕不遜色於鬼王兩大謀主鬼頭鬼腦,僱傭兵中有一句話叫做『但凡被鬼瞳掃視,死神的鐮刀就已經架在了你的脖子上。』當年m國對中東國家發動兩次戰爭,鬼王兩次被邀請伏擊m國,都被m國強者重傷。尤其是伊拉克戰爭期間,鬼王更是被m國炎皇盯上,鬼王雖然也勉強是個強者,但面對炎皇本只有死路一條,但鬼瞳此人卻最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最終助鬼王成功逃脫,甚至讓炎皇還受到了一些傷害。」
第二乾坤沒有什麼興致,但聽說鬼瞳竟然能讓炎皇手上哪怕是陰謀詭計這也相當難得,所以竟起了一點興趣:「哦,倒是個難纏的角色,只是祿山,你說鬼瞳是中東的人,小帥此次前往的非洲,這鬼瞳為何又會是重要的絆腳石?」
「先生有所不知,這兩年來,因為m國對中東兩次大規模戰爭,以及……」安祿山聲音再壓低了一分:「以及先生你讓中東至尊巴比倫聖殿幾近徹底覆滅,鬼王對中東的掌控前所未有牢固,而鬼王又是一個野心勃勃的角色,早兩年就派遣鬼瞳前往非洲暗聚勢力,搶奪地盤,如果以前還有幾分忌諱的話,那從此次鬼手敢前來綁架夜梟之女席琳看來,鬼王對非洲的圖謀已經昭然若揭。」
「這……也是因為我讓非洲祖神殿勢力大損的緣故吧!」第二乾坤摸摸自己的鷹鉤鼻。
「正是如此。」
「祿山為何忽然對我說這些?莫非席琳與我們此次墨西哥之行有什麼利害關係?」
「如先生所料,席琳此女乃是夜梟之女,而夜梟則是墨西哥三大毒梟之一。當然她在墨西哥毒販子甚至政府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在墨西哥只是暗王、夜魔、蝠後三大毒梟中的蝠後。」
第二乾坤眼神瞟了一眼坐在左側機艙角落中的一個明顯經過了改妝也簡單易容,看上去尋常之際的女孩兒一眼:「祿山你這些情報都是從龍魂中翻出來的吧?」
「是的,先生。能把荒祭孤島情報掌握的如此詳細,也只有龍魂這樣的大山嶽才能視其為小山頭,而入墨西哥那樣的國家,對於荒祭孤島而言也高不到哪裡去。」
「按那個鬼手哈克切爾的口氣,那夜梟的實力應該比他還要強出一籌。他敢來打夜梟女兒的主意,膽子不小。而且鬼王只怕對獸王也是準備動手了。」
安祿山輕笑一聲:「鬼手膽子是不小,據一個不確定消息,席琳的親生父親有可能是獸王本人。而獸王……至今沒有後嗣。」
第二乾坤聳聳肩:「連這樣的消息都能搞到,龍魂的情報能力還真不是蓋的。那獸王頭腦倒也不錯,秘密派夜梟前往墨西哥成為毒梟,如此一來荒祭孤島將得到豐富的各種儲備,而且也是一條不錯的退路,如此看來鬼王只怕到有些心急了。」
安祿山嗤笑一聲:「先生可是高看那魁魁奇了,此人實力強大不錯,但腦子卻只怕難與鬼王相比,看看他坐下的那些八獸將就曉得,大都是一些硬打硬闖的人物。黃金獅子、望月犀、巨象、獵豹、鬣狗、棕熊、蒼鷹其人盡皆無腦之輩,倒是夜梟此人有幾分智慧,以前正因為有夜梟相助,荒祭孤島才能將勢力輻射到整個赤道以南的非洲,甚至非洲祖神殿也不能完全的遏制他們,甚至一度他們對埃及法老宮控制的北非地區也有覬覦之心,只是……魁魁奇卻最終將夜梟從荒祭孤島逼走,前往墨西哥成為一代毒梟,要說計謀完全沒有,但是運氣卻不錯,誤打誤撞卻叫荒祭孤島後備充足。」
「逼走?不是說席琳是魁魁奇的女兒嗎?既如此……」
安祿山眼中冒出一縷隱*晦的神色:「先生,那魁魁奇乃是夜梟的義父,而夜梟當年倒是有過一個男人,只是那個男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一場並不激烈的僱傭兵互相械鬥中。」
第二乾坤挑挑眉:「有趣,還有這麼一些故事。魁魁奇倒是夠荒唐的。」
安祿山嘿嘿一笑:「是夠荒唐的,這魁魁奇早年混跡僱傭兵中的時候有九頭蛇之稱,無大智慧卻手段陰狠毒辣一直混跡到如今的位置,蛇性淫,這位獸王的癖好倒是聞名整個僱傭兵界。」
第二乾坤與安祿山談話之際,哈克切爾與蒼鷹卜拉奇以及棕熊皮格特之間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哈克切爾嘴角掛著血跡一身狼狽無比,但是卜拉奇與皮格特卻倒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生命的跡象。
這種程度的戰鬥對於一般人來說只有在一些參雜特級的電影中才能見到,所以頭等艙的客人們在漸漸的淡去恐懼之後,竟然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場戰鬥。雖然最終兩人死亡的下場讓所有人都忍不住臉色發白。
鬼手哈克切爾倒是蠻享受那種被人以敬畏夾雜著一些崇拜的眼神注視的感覺,抹去嘴角的血跡,他自然的就將目光掃射整個機艙。
「戰鬥已經結束了,我知道席琳小姐一定在這個機艙中,可惜的是,之前我一直在暗中觀察都沒有察覺端倪,不得不說席琳小姐的易容與謹慎都是一流的。」
「好啦,讚揚到此結束,我的時間不是很多,所以我必須需要在座給位給與我幫助,現在請從右邊起每一個乘客都起立,向我進行三分鐘的自我介紹,然後用飛機上的電話撥通一個你最親近的人由我來與他對話以辨明你的真實身份。」
其中一位乘客大著膽子問道:「先生你找的是一位小姐,那麼男性應該不需要自我介紹吧。」
哈克切爾和煦的一笑:「當然需要,我不只在尋找席琳小姐也在尋找席琳小姐身上做攜帶的寶貝,如果她有同夥,而那件寶貝正好匿藏在她同夥的身上呢?所以……砰!」
一聲槍響提問的男人腦袋被開了一個血洞。
「趕緊開始吧,我不是一個好耐心的。你們最好不要蒙騙我,但凡你們的身份有差異之處,我都會立即處死你們,當然相反抗的你們也可以嘗試一下。」
第二乾坤朝安祿山陰冷的一笑:「祿山現在看起來不想參與也不行了。」
安祿山白白胖胖的臉上露出一抹看似彌勒般的和和氣氣的笑容:「先生請吩咐。」
「打斷四肢,把他從飛機上丟下去,還能活著算他命大好了。」
第二乾坤與安祿山此次對話並沒有壓制聲音,而是好整以暇肆無忌憚的說著。
弄得機艙裡的人都一個個怪異的看著他們,而角落裡那個看似平凡的女人則眼中流露出希冀的目光。
哈克切爾冷冷的看過來:「自以為是的人還真不少,看來今日還需要見更多的血才行。兩個蠢貨,如果你們現在下跪抽自己的耳光一百下,我倒是願意寬宏大量一回。這可是我難得的仁慈,珍惜吧。」
白白胖胖的安祿山笑瞇瞇的站起來:「你罵我沒有關係,我不怪你,但是你冒犯先生真的很不該,我決定除了遵從先生之命打斷你的四肢外,我還會敲掉你滿嘴的牙齒。」
哈克切爾眼神一凝,雙手一伸就準備出手,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