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說了算。」中年漢子干將又恢復了憨憨傻傻的模樣。
莫邪甩了甩拿在手裡的毛巾,遞給干將:「擦擦吧,其實……許澤也還算不錯,我用仙力調高了一點他的情*欲指數,這種情況他能沒有獸性大發就已經很難得了。」
干將擦汗的手一僵:「你說什麼?你給他調高了情*欲指數?」
「是啊,幹嘛這麼驚訝!煉心一途上終歸要經過情*欲這一關,我有分寸有沒有給他亂調。」
干將臉色有些發脹:「可問題是以前赤霄那個老不休就給他調高過一次了。」
這一下莫邪的懵了:「赤霄?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
「你這婆娘,天天喝酒,能記得什麼。」
莫邪眼睛一瞪,但卻沒有底氣只能哼哼道:「那……那事情都這樣,我還能怎麼辦,大不了……大不了以後少喝一點就是了。」
干將也有些洩氣的搖搖頭:「我們輪番下來都是為了幫助許澤走的更正,沒想到……希望不會弄出什麼不良的後果來吧!明天去見許澤的時候一定要跟他說明白,讓他心裡也好有些防備才是。」
……
……
在干將、莫邪許澤的第五和第六位劍靈老師決定要現身的時候,許澤抵達末世位面的時限卻已經到了,不得不與之擦肩而過,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畢竟擦肩而過並不等於錯過。
從末世位面出來飛機還在天空中游弋,晚上十點多,才抵達首都機場。
時間已晚許澤就沒有打算打擾家裡人,自己打了個車,直奔許家大院。到午夜十二點多才到家。
此時家裡都熄燈了,只有後院還隱隱看得見燈光。住在後院的是祖奶奶和爺爺,他們老年紀大了,太早了睡不著,倒是很正常。其實許澤他們不是沒想過,用能量給兩老按摩讓他們安睡,但是醫學權威許君德卻說了,用能量按摩就跟吃安眠藥似的,而且副作用更明顯,以後如果不按摩兩老就不要想睡覺了,再說這是涉及到腦部的能量按摩,還有一定的危險性,尋常還真不敢嘗試。
躡手躡腳走進家門,許澤的腳下忽然被絆了一下,一看原來是個無聲移動的玩具車,上頭頂著一個機械眼,這樣的精操作和電子組裝,家裡頭也只有輕輕能做得出來。
「丫頭,你都能趕得上電子全能科學家了。」許澤用唇語對準那個電子眼,他知道輕輕肯定在電腦面前倒騰什麼,還沒睡。
滴滴……
手機短信。
打開一看果然是輕輕那丫頭。
「哥,姐姐她們都睡了,今晚住我的房間好不?」
看到這條短信,許澤二話不說直接就往輕輕的房間裡闖去。開玩笑,他現在就是個溫熱的火藥桶,一點就炸。
「輕輕,哥哥我來了……」
……
……
第二天一大早,許澤神清氣爽的從輕輕房間裡走出來。
家裡人大都起的比他早,正坐在客廳裡吃著早餐。
「親愛的老婆們,我回來了。」
一堆白眼!然後蘭姐她們繼續各幹各的。
「額……怎麼啦?」許澤噠噠走下樓梯,一把將眨著水汪汪眼睛看著自己,但又一臉遲疑的女兒抱進懷裡:「乖女兒,告訴老爸,她們這是怎麼啦?」
雅念看了看媽媽,抬起小臉湊到許澤耳邊:「爸爸,媽媽說讓我不要理你。我偷偷告訴你的哦。」
許澤乾笑兩聲,這也算偷偷呀,家裡沒有一個正常人,哪個不是耳聰目明:「那小雅念,再偷偷告訴爸爸,媽媽為什麼不讓你理爸爸呢?」
雅念倒是一本正經的掃了大人們一眼,才踮起腳尖兒碰到許澤耳朵上輕輕的道:「媽媽說你壞,昨天晚上欺負六媽媽,爸爸,六媽媽平常對雅念可好了,你能不能不要欺負六媽媽了?」
許澤嘴一咧,老臉有些發紅,昨天晚上瀉火的時候玩兒的太過亢奮,輕輕又是個萬般不肯違逆自己的女人,所以……沒有注意影響呀!雅念都聽到響動了。以前自己似乎也沒有這樣色急呀,難道真是在末世位面憋得?這感覺還是在那個時候赤霄莫名其妙給他調高情*欲指數的時候才有過的情緒。
昨晚的事兒……還真不好給雅念解釋,乾咳幾聲他玩笑一般的隨口道:「不欺負六媽媽了,不過……要是爸爸非要欺負一個人,那雅念希望爸爸欺負誰?」
許澤這個問題找來一眾女人的怒目而視,這都跟孩子說什麼呢!不過許澤卻是一臉賤笑,蘭姐她們總算是有個表情了不錯。
許澤是敷衍,但雅念卻在那兒一本正經的嘀咕:「大媽媽對雅念很好、二媽媽也對雅念很好……六媽媽當然對雅念好,不好不好。爸爸能不能不欺負媽媽們。」
許澤接過小妖沒好氣頓在他面前的牛奶和早餐,舒舒服服的抿了一口奶,有意逗雅念:「不好不好,一定要有一個。」
雅念為難的看著她的媽媽們,最終很無辜很無奈的道:「哎!那就欺負媽媽吧,昨晚要去阻止爸爸欺負六媽媽,媽媽不同意,有點變壞了呀!」
「你個小白眼狼。」孔雅紅著臉從許澤懷裡將雅念搶到懷裡,「狠狠」的給敲了一個爆栗:「老老實實給我吃你的早飯吧。」
雅念委屈的捂著自己的額頭,哼哼道:「媽媽要是再欺負雅念,雅念就叫爸爸欺負你哦,爸爸很厲害的,你看六媽媽現在還沒與起床。肯定被欺負的厲害。」
「噗!」
一桌子人被雅念弄得樂不可支,倒是蘭姐輕敲著桌子,瞪了瞪許澤:「你是個做父親,一點做父親的樣子都沒有,以後不許這麼逗雅念。還有孩子在家也不曉得收斂一些,幸虧老人都是住後院的。」
許澤被說得有些臉紅,昨晚的事兒是他太過輕佻了,夫妻間不能不能有情趣,但是總要顧忌場合的:「蘭姐,我知道錯了。」
「光知道有用啊,以後再犯一定要你好看。好了,別裝作一副可憐樣。跟小孩兒似的。去,把這份早餐給輕輕送上去,輕輕也是任你瞎胡鬧,指不定被你怎麼瞎折騰。」周暮曦把一份滋補的早餐推到許澤面前:「給輕輕送完早飯,就趕緊去給祖奶奶和爺爺請安。剛才我們去的時候,兩老還問你的情況呢。」
在家裡蘭姐和暮曦就是家長,其他女人都是慣著許澤,頂多就是使使小性子,就她們倆才會經常說說許澤。
蘭姐和暮曦的話,許澤哪敢不聽,趕緊麻溜兒的呀,不過一個電話卻打斷了他的動作。
一個陌生的號碼。
知道許澤私人手機號碼的人並不多,而且因為是特殊號碼,絕不會回出現什麼廣告或者胡亂撥號就會打通,因為他的手機是十三位數號碼。
「喂,你好!」許澤有些好奇的接聽。
電話那頭響起怯怯的聲音:「你……你好,請問……請問一下您是……許澤嗎?」
許澤很確定這個聲音他從來沒有聽到過:「對,我就是許澤,你是誰?」
「您真的是許澤?」
「當然,你是誰?」許澤微微皺眉。
「我……我叫葛青,是昆哥的未婚妻。」
「昆哥?哪個昆哥?」
「啊……您不認識昆哥?劉昆,是昆哥讓我給您打電話的,他說就算出了天大的事兒,您也能幫他。許澤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昆哥吧,他……他是個好人。」
「這位小姐你冷靜一點,我真的不認識劉昆……」
一旁聽著許澤打電話的蘭姐忽然臉色微變,提醒道:「對了,小澤前段時間,公司報上來的地方高層名單裡,就有這個劉昆,但是因為不知根知底的,我還查了一下,原來是劉喜娃改名叫做劉昆了。」
許澤神情一緊:「喜娃?葛青小姐,你說的劉昆原來是不是叫劉喜娃?他有一個姐姐叫做劉絕招?」
「對對對,就是叫劉喜娃,昆哥這次就是因為他姐姐的死,才去大鬧區政府的。」
「絕招姐死了?」
「是……是的。」許澤的怒氣通過電話傳達到葛青的耳朵裡,都把她給嚇到了。
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許澤安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喜娃呢?喜娃被抓走了?」
「嗯,他們說喜娃放火把區長一家給燒死了,出動了軍隊把昆哥帶走了,臨走前昆哥囑咐我給你打電話。」
「燒死區長一家?怎麼回事兒?」
「我……具體我也不大清楚,只是昨天昆哥接了一個電話,說是她姐姐死了,然後昆哥就出去了,很晚才回來。回來倒頭就睡,什麼也不說。一大早就被軍隊帶走了。」
「你什麼都不清楚?那你現在在哪裡,可安全?」
「昨天我朋友來古德,我給在皇嘉假日酒店定了房間,還沒退房,我就暫時住進來了,家裡邊兒恐怕不安全了。」
「那好你一直待在房間裡不要出來,也不要關機,一會兒等我電話。我馬上趕到古德來。不要著急,喜娃不會有事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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