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艾薇兒掃了一圈從樓上跳下來神色各異卻隱隱將許澤圍住的其他特殊實力年輕一輩高手,忽然嫵媚的笑著輕輕拍起手來:「許澤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讓你失望?許澤不太明白艾薇兒的意思,不過此時他也不會去話太多的心思去揣摩艾薇兒的意思,因為眼前將他圍住的這些人裡有幾個引起了他的高度警惕。
「有四五個跟那個艾薇兒一樣給我很危險的感覺,世界上年輕一輩的強者……果然是長見識了。」許澤現在有些慶幸自己遇到周暮曦的背叛,如果不是那次背叛讓自己實力大增,今天別說奪取原始聖經了,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都是個巨大的問題。
定了定心神,許澤逕自搬過來一把椅子安安穩穩的坐下:「我說諸位如果可以的話你們能不能別這樣圍著我?壓力很大呀。」
「各位,這個人是我們分配原始聖經的大敵,不如我們聯手先除去他。願意出手的人將獲得我們天皇殿、帝釋天秘殿以及自由者聯盟的感激。」被廢了式神,也就基本等於被廢了修為的東條姐妹在回過神來後神情怨毒的插嘴過來。
不過到底也是能代表一大勢力的年輕一輩強者,到了這種地步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知道拉攏聯盟來對付許澤。而且天皇殿等三大勢力的感激這卻是也是一份讓人心動的禮物。
於是此地大半年輕一輩強者看向許澤的眼神裡都透露出點點殺意來。
可是……許澤有那麼好對付?在被承影教授了那麼久的他看來,東條姐妹的這點的伎倆只是他玩兒剩下的,此時只要他不慌亂,雖然其他人對他有殺心,但更多的是忌憚。
好整以暇的許澤勾起一抹譏諷微笑:「東條姐妹是吧?如果我是你們就會盡量閉嘴,然後找個機會偷偷溜走。」
東條姐妹臉色一變:「你是什麼意思?」
許澤笑容燦爛的看著其他年輕強者:「聰明如諸位肯定是不會為了兩個廢物跟我為難吧?許澤先就多謝了。」
東條姐妹臉色一變再變,驟然心有靈犀的飛快往門口逃去。
但是她們快,許澤卻更快便擋在了門前,一如他所想,雖然其他強者中雖然有如文萊諾爾之人蠢蠢欲動,但終究還是因為忌憚,沒有站出來阻攔他。
東條姐妹也算是肯明白了形勢,連m國和印度都沉默了,她們如果不服軟今天恐怕是難過關了,她們倒也拿得起放得下,當即便鞠躬道歉請許澤放她們一馬。
許澤嘖嘖兩聲,卻搖搖頭:「如果你們沒有鞠躬道歉,我倒是可能留你們一名,但是你們如此拿得起放的下,卻讓我心有不安,放虎歸山的事我不做。」
東條姐妹臉色頓時慘白,但也困獸猶斗般抽搐武士斷刃:「你一定要趕盡殺絕?」
許澤的拳頭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東條姐妹他的抉擇,很快,沒有式神的東條姐妹憑借忍術根本就沒有太多還手之力,被許澤乾脆的扭斷脖子。
一個同樣的年輕人當著他們的面肆無忌憚的痛下殺手讓其他勢力的年輕強者臉色都不好看,但是……他們卻因為能接受許澤之前不能放虎歸山的解釋而忍耐著最終都沒有出手。
而背對他們的許澤臉上卻掛上了一抹一閃而逝的得意,他真的是因為東條姐妹的拿得起放的下才痛下殺手的嗎?當然不是,這只是一個借口,一個讓其他年輕強者猶豫的借口,這一猶豫他殺人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他殺人的目的一旦達到,也就在其他勢力強者心中種下兩個種子。
第一自己的強大有些可不戰勝的味道,會讓他們越發忌憚。
第二他們會不由自主的去思考其他人為什麼沒有出手救人,從而在他們心中埋下芥蒂,一會真個發生衝突起來,他們也不可能真正的齊心協力,這樣一來自己執行計劃的危險就要減少很多。
一個頗具深意的小計謀就將其他特殊人類勢力的年輕強者耍的團團轉,許澤焉能完全沒有得意的感受?
不過……許澤也過於樂觀了一些,其他年輕勢力強者也並非完全沒有人看出來,像來自希臘奧林匹斯山的紫發高挑美女雅典娜,就一眼看了個通透。像自由者聯盟的艾薇兒臉上就嫵媚的泛起玩味的淺笑。像非洲祖神殿少年老成的木法沙眼神就越發的陰鷲。像埃及法老宮的阿拉貢神色間就聚起了深深的疑惑。
不能小覷天下英雄啊!
「好狠的手段,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接下來許澤先生就要殺我們m國自由者聯盟和印度帝釋天秘殿的人了吧?」艾薇兒沒有點透許澤之前那樣做的目的,事實上就算她點透了,其他人更加會懷疑她別有用心。事實上雅典娜幾個看穿了許澤計謀的人也是如此心思,所以才沒有開口。不管如何許澤的厲害已經讓她心中越來越升起興奮的感覺。
「不敢、不敢我只是討厭廢物大言不慚的表演,至於艾薇兒小姐肯定不是廢物。」許澤不清不淡的諷刺著,當然這種諷刺的意味也不知道一個只是學會了中文的m國小妞能不能體會其中的精髓。
不過……艾薇兒能不能體會這對於走向甘地兩兄弟的許澤來說並不重要。
看到許澤走向他們,抱著昏迷弟弟的修*甘地警惕而憤恨的飛快後退:「你要幹嘛?」
許澤眼眸裡不為人知的閃過一抹亮光,這抹亮光來自於修*甘地的步伐,詭異、飄逸、扭曲、模糊,之前他之所以被甘地兩兄弟驟然纏住手臂,就是吃了對方步伐的虧。
要知道即使許澤不願暴露自己身負刺殺術這等行蹤詭異的高速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輕易近身的,更遑論纏住了。但是甘地兩兄弟偏偏就做到了。
甘地兩兄弟的步伐跟許澤使用刺殺術的步伐有些像,確切應該是……很像,真的很想,雖然僅僅小成的刺殺術步伐就能比甘地二人的步伐稍勝一籌,但是……這樣的步伐對於每種勢力來說都是不傳之秘吧?既然如果不露面的話,還有誰能看得出使用刺殺術的許澤跟甘地兩兄弟的步伐有區別呢?
瞌睡有人送枕頭,甘地兩兄弟簡直是天賜的替罪羊。許澤的計劃又完善了幾分:「修*甘地對吧?我想跟你做筆交易。」
修縮了縮眼睛:「你想知道是誰讓我們殺你?」
「沒錯。」
「如果……如果我不能告訴你呢?」
「你會選擇如果嗎?」
「呼!我能得到什麼?」
「你弟弟死不了,但是如果我不出手的話可就要受不小得罪嘍。」許澤的意思很明瞭。
修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搖搖頭:「我會拜託秘殿前輩治療我弟弟,但是我能暴露是誰讓我殺你,這是原則問題。」
「你很自信。」許澤神色未變,但是身上已然透露出了殺機。
「不,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能逃走。」
許澤身上的殺機越發的凌厲:「你確定?」
修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確定。」
「那你走吧。」許澤身上殺機陡然一斂,消散的無影無蹤,讓所有人都有些不適應。
「你……你就這樣讓我走?」修反倒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許澤翹起嘴角笑了笑:「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句話在我看來並不全對,但也有一些道理,我覺得我們並不一定要成為永遠的敵人。我欣賞你的性格和原則,再加上你不是j國人,所以你可以離開了。」
「j國……沒想到許澤先生還是一位憤青。」修鬆了一口氣後居然還有心情開一句玩笑:「那就多謝了。」
修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後二話不說用僅剩的單臂抱著他昏迷弟弟,用那讓人驚歎的步伐飛快的就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