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文萊諾爾對拳重傷左手筋絡、與奧利希爾對招損傷心脈、強行閉血讓肺腑破裂、背抗車禍脊椎損耗不小。在種種重傷的情況下帶這一個人強渡數十里湖泊,五臟六腑無一不損。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山洞躲藏,卻不敢生火。等到即便夏日也感清冷的夜風來襲讓情況就雪上加霜了,許澤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就直接風寒了。
周暮曦……雖然許澤打起精神扒了她那一身濕漉漉的衣服,擦乾淨在給她裹上了一床小被子,但這女人的身子骨終究還是差一些,在許澤風寒兩個小時後,她還是發起了高燒。
許澤身邊已經擺滿了讓他強撐著的能量飲料,這些能量飲料都是末世位面特殊部隊特供的,效果比神馬紅牛、小藍瓶之類不曉得要好多少。
可饒是如此,許澤眼皮依舊是越來越重,他知道自己不能睡,如果睡過去……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他現在只能憑借意志力忍受著,等待、等待可以進入末世位面的那一刻到來。
「nnd,大概今天凌晨兩點進了一次末世位面吧,現在才十一點還有三個多小時,我擦了,啊……只有三個多小時了忍住啊。」許澤直接從瘋狂御戒裡翻出一把匕首,在實在要睡的時候就自殘一刀。這種痛苦……無法用語言來表述。
「魚腸啊魚腸這次被你害死了。」許澤有氣無力的語氣中倒真沒有什麼怨氣,只是有的沒的自言自語而已。
其實自從跟魚腸學習刺殺以來,他一早就將聚集區的大部分權利下放到內閣手中,而自己跟著魚腸離開聚集區到危險的區域修煉去了。
殘酷、血腥而艱苦的修行許澤也並非沒有收穫,他的收穫就是獲得許多高級喪屍晶石,而且他曾在魚腸的建議下刺殺了四個三級聚集區首腦以及一個二級聚集區首腦,並將他們存放喪屍晶石的倉庫洗劫。
如今許澤的喪屍晶石雖然沒有當初從喪屍天坑裡撈出來的二十萬之巨,但林林總總也不下等值於六七萬源力的喪屍晶石。可是……魚腸說了想要吧刺殺術修煉到最高的境界就勢必要在危險中成長。在末世位面那是不可能的了。畢竟死一次也只需要花一百源力就輕輕鬆鬆滿血原地復活。所以真正的磨練必須要在現實世界中進行。
於是……許澤在接受了中東任務後跟魚腸一合計就很悲催的選擇了只在身上放個幾百喪屍晶石應應急。所以呀……後果就是此時重傷到欲仙欲死的他只能苦苦的熬著。通過瘋狂御戒傳送入末世的機會畢竟一天只有一次。
明明在末世位面有足夠的喪屍晶石可用,但卻……這種心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千萬別因為沒有熬過進入末世位面的時間就死了,那就可就真是……老爺天、滿天神佛、上帝、耶穌神馬神馬的那個開開眼保佑保佑我吧。阿門!」許澤靠在山洞的牆壁上,沒有半點虔誠和尊重的臨時抱佛腳。
時不時自言自語幾句、時不時給自己自殘一下,時不時灌一瓶比喝毒藥還讓自己難受的能量飲料,許澤終歸還是撐到了瘋狂御戒可以啟用的時候。
「一百源力停止現實世界時間,進入末世位面。」
就在許澤彎著嘴角喃喃念叨這一句話的時候,被他用被子裹著的周暮曦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
……
「渾身發酸、頭好痛,發生了什麼?」周暮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四週一片漆黑冷風陣陣:「天啊,我這是在什麼鬼地方?」
冷汗頓時不可抑制的冒了出來,不過……隨著冷汗的流出身體似乎舒服了一些,沒有那樣酸痛和無力了。
「咦?!那不是許澤那個混蛋嗎?那個傢伙居然裝昏迷……可惡,不過好像他用身體承受了車禍保護了自己。是不是自己錯怪他了。」周暮曦有些迷糊有些難過有些酸澀的撐起身子來,看著癱軟在山洞牆壁上渾身神情虛弱至極的許澤喃喃的道:「他應該……很難受吧。他坐在洞口,難道是在給我擋風嗎?笨蛋,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以……」
「咦?那傢伙在念叨什麼?一百源力是什麼?停止現實世界時間?他出現幻覺了嗎?真是的,末世位面都來了。他不會神志不清了吧。不行!我必須……」
靜止,時間的靜止。那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是錯覺?還是……周暮曦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胸中有些發悶,當她再抬頭看向許澤的時候……
「怎……怎麼回事?這傢伙怎麼一下就生龍活虎起來了?是我之前產生了錯覺還是……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周暮曦覺得有一些毛骨悚然。她忽然想起在記憶中好似存在又好似不存在的一段話。
「一百源力停止現實世界時間,進入末世位面。」
「那個傢伙神神叨叨的不會是真的吧?」
從末世位面歸來,再次感覺到充滿了力量完全自我掌控的身體,許澤的興奮的站起身來,如果不是有所顧忌他真想要仰天長嘯來發洩一下。
按耐住心中的興奮,周暮曦輕微的動作很自然的就被許澤敏感的捕捉到了,在他的腦海裡很突兀的浮現出之前給周暮曦脫衣服時的情形,那具白玉般的身體……
狠狠地搖搖頭,之前因為自顧不暇沒有來得及好好欣賞,此時身體大好一些男人都該有的念頭有些不可抑制的冒出來,只不過許澤是個自控力很強的人,他知道即使周暮曦再美自己也不應該對她產生任何的漪念。
「醒來了就起來吧。」
許澤冷漠的聲音驚著了周暮曦,原本半撐起來的身體又狠狠地摔落到地面。
「唉喲。」痛呼一聲周暮曦揉了揉摔痛的部位,心中惱怒著許澤的冷漠,但忽然……
「啊……」一聲尖叫在山洞裡響起。
許澤微微愕然隨即便知曉周暮曦這女人肯定是發現了自己裸著身子被被子裹著,這……還真是個頭疼的問題:「閉嘴,想把搜捕我們的人引過來嗎?」
周暮曦恨恨地釘了許澤一眼,卻也壓住心中的忐忑和驚恐,只是隆起被子看向裡頭,忽然……她渾身劇烈的顫慄起來,任由被子滑落露出她光嫩的玉背和挺立著粉紅櫻豆的酥胸。
黑暗並不能阻止許澤的視線,他清晰的看到了眼前的一切,暗暗地狠狠地嚥了幾口口水,他不得不承認周暮曦的確有著讓男人瘋狂的本錢。
喘了幾口粗氣許澤壓住心中翻騰的**,從瘋狂御戒裡取出自己的一套衣服丟過去:「你在幹嘛?好吧!把衣服穿上。」
「把…衣…服…穿…上?」周暮曦顫抖中吐露著無窮怨恨的聲音一字一句的似乎敲打在許澤的心頭。
「怎麼……」許澤皺起眉頭,但當看到轉過臉來的周暮曦滿臉猙獰怨毒淚流滿面的時候,他忽的就有些說不出話來了。為了不讓你得風寒死把你衣服脫了,這是事從權宜呀。不至於一副看到殺父仇人的模樣吧?
嘩啦!
周暮曦猛地就那樣赤身裸體的站起身來,將被子一抖死死的盯著許澤道:「這是怎麼回事?你這個畜生,這是怎麼回事?」
許澤驚愕的看著被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印上去的一點血跡,那個位置實在是……太巧合了:「這……不是……你先冷靜一點聽我……」
澎!
許澤腦袋一偏躲開周暮曦丟過來的石頭,皺起眉頭道:「你冷靜一點聽我說。」
但周暮曦此時完全瘋魔了哪裡還聽得進去,衝過來對著許澤又抓又撓又打,還每每衝著許澤的下體踢去,那絕對是下死手的。
「你這個瘋女人,住手。」許澤抵擋了幾下,見周暮曦越來越狠辣當即心中新仇舊恨也一起湧了上來,一個耳光就甩在周暮曦的臉上。
將周暮曦狠狠地打倒在地。
周暮曦倒在地上撫去嘴角溢出的血跡,掙扎著起身:「許澤你今天有本事就弄死我嗎,否則我周暮曦發誓,一定要讓你死。而且我讓你全家都死。」
「讓我全家都死?」周暮曦這一句話觸動了許澤的逆鱗,他眼中寒冰凜冽,嘴角忽而就彎起邪惡的弧度,一伸手又是一耳光抽在周暮曦的臉上。
而這一次她卻沒有讓周暮曦摔倒,卻是將她摟緊懷裡,大手在周暮曦的身上凌辱般游動起來:「嘿嘿,你猜的沒錯。就是我強*奸了你。不,確切的說是迷*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