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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許澤赤紅色越來越濃烈的眼睛一瞇,手上憑空就抬起一把狙擊槍毫不猶豫的對準的魚腸,不過還好他的思維裡還有一點點的理智約束著他,在看到魚腸沒有任何行動,他手上的槍也沒有肢解後,他還是強忍著心中嗜血的殺意問道:「這一次怎麼不動手?」
「你…開槍吧,傷不到…我。」魚腸只是就事論事,語氣平淡的沒有半點波瀾,但聽在許澤的耳朵裡卻是格外的輕蔑。
「去死。」低吼一聲許澤精妙到掌握了脈動規則的狙擊手段全方位展開,狙擊槍中的七顆子彈,在同一時間低調而帶著無論的殺意噴湧而出。
然而…魚腸甚至沒有大動作只是身形詭異的模糊而扭曲的幾下,七顆子彈盡皆與她擦身而過。這種手段看的許澤目瞪口呆。而下一刻許澤手裡的狙擊槍也順勢肢解,許澤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雖然他已經很集中精力了,但是也只勉強的看到一點黑影的尾巴,跟幻覺似的。
「這…這是什麼?」許澤的聲音也變得艱澀起來。
「刺…殺…術。」
「仙家手段?」
「你也可…以練到…這種程…度。」
許澤眼中頓時爆發耀眼的精光:「刺殺?你是什麼意思?」
「承影…托我給你…帶一句話。」
「說!」
「她不…想帶著…孩子去…祭拜你。」
許澤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甚至都不顧完全赤裸的呈現在魚腸面前:「孩子?什麼孩子?」
「仙家手…段,只要…她想…就能有你…的孩子。」
許澤沉默良久:「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
「通過…十次試…煉,就可以。」
「她的意思是憑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能報仇?」
「是。」
「怎麼說?」
「承影說…如果她的推測無…差,你大概…能殺死…省長,屠滅…劇社,然後…被國家機…器鎮壓、殺…死絕無…第二種可能。」
「如果我學會了刺殺術呢?」
「平時只…露高絕…槍法,暗藏刺殺…術以報…仇,單憑個人…能力大約也…只能殺死…省長、屠滅…劇社。」
「那我學刺殺術有何用?」
「一來…可以亮出…一個借…口,外界只曉…你槍法絕佳…如若經營得…再加之有…大勢力肯聯合…為你爭取…的話,未必沒有…迴旋的余…地,二來…刺殺術是身體…的極大開發…尤其是在…速度方面,就算…國家機器最終決…定鎮壓你,你逃生…的把握也能…大一些。」
「逃生……」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驟然清晰的從許澤的腦海裡浮現:「為了她們,我也不能不爭取一下活著的希望,刺殺術,我學!」
「從…現在…開始吧!」
「可以,魚腸老師你…說話為何……」
釘!
一把鋒利的匕首驟然插在了許澤的下半身,距離他的老二僅僅…半寸距離,鋒利的冷冽都讓幾縷毛髮飄然灑落。
「咕嘟!」許澤背後頓時冷汗淋漓。
「殺手…不需要多…話」魚腸模糊的身形波動了一下,清澈的眼睛飛快清晰的展露一瞬而後又重歸模糊:「我會…努力…說的更流…暢一些。你也要…努力!」
許澤微微愣了一下,他有些看不懂這個魚腸的性格:「我應該怎麼做?」
「殺手…一擊必殺,劍…只出鞘一次就要…收割目標。所以…首先你要學的…是藏鋒!」
……
……
陰暗、刺目…陰暗到刺目的詭異色彩充斥著許澤剛剛睜開的眼睛。
「這…是哪裡?」在末世位面呆了十天被魚腸訓練了八天後,許澤回到了現實世界,不過…這與他想像中的情況完全不符。
他為什麼躺在一個四周完全潔白有些像病房卻有顯得陰森無比的地方?許澤想起身,卻發現身上被整個束縛著,繃帶將他包裹的想木乃伊似的。而他的手腳以及脖子更是牛筋繩綁定在病床上。
這樣的情形讓許澤心中一驚,但強行用藏鋒心決將自己心中洶湧到抑制不住的怒意與殺意死死地壓制在心底,微瞇的眼睛開始大量起四周來。
一扇門、一扇窗戶別無出路,房間裡沒有人,但是卻有八個監視器,房間裡充滿了福爾馬林的氣味。沒有特別的標誌能判斷自己處於什麼地方。
透視眼開啟……
這是一棟三層樓的建築,現在自己正處在第二層。門外沒有人守衛,窗戶外是懸崖。只有一個可供離開的樓梯口。整棟樓裡只有…只有一個骨瘦如柴似乎病入膏肓的老頭子在清掃著樓梯。
詭異,整個地方都顯得非常的詭異。
「怎麼辦?坐以待斃?不!」許澤飛快在腦子裡盤算了一圈,手裡憑空出現了兩把把鋒利的匕首,飛快的割開束縛自己的牛筋繩。然後用力一掙,全身包裹的繃帶寸寸斷裂。露出赤裸的身子來。
他顧不得遮掩身體,手裡飛快的跳出兩把手槍兩秒鐘就把八個監視器打碎,拖出床單往身上一裹,便飛快而警惕的往外頭走去。
許澤的打算是俘虜那個在這詭異樓房裡掃樓梯的老者,一來可以弄套衣服穿穿,而來可以將其催眠後詢問一些這個地方的狀況。可事實與想像總是相差甚遠。
當他出現在樓梯口時,那個掃樓梯骨瘦如柴的老者身上頓時爆發出洶湧如潮的血腥氣,就是許澤也被驚得身形一滯。
「這個老頭…深藏不漏。」許澤眼睛微瞇神色也嚴肅了起來,一個掃樓梯的老者都有這樣濃烈的血腥氣和殺氣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原來是你…醒了!」骨瘦如柴的老者面如枯骨詭異駭人,聲音鏗鏘如金屬摩擦卻並不清明聽上去嘈雜非常,讓人心煩意亂。
許澤不自覺的退後半步:「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骨瘦如柴老者充斥著渾濁死氣的眼睛微微定了定:「你居然能勉強壓住那麼強烈的殺氣,不錯!跟我來吧!我會給你一個解釋。」
……
……
「……事情就是這樣。無論如何你現在就是第五軍校的人了。」在骨瘦如柴老者標記著副校長的辦公室裡。老者端著茶神情全無波動的將這些天發生在許澤身上的一切,毫無保留、毫無扭曲的說了一遍。
「這麼說…我不能出去了?」許澤臉色陰鬱、眼神陰鷲渾身都透著陰森的氣息。根基並不深厚的藏鋒決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裡蠢蠢欲動的殺氣和怒意了。
骨校長瞟了許澤一眼,更為尖銳的殺氣衝破許澤磅礡的殺意直擊起心間,讓許澤不寒而慄:「執行任務的時候可以出去。」
「還有嗎?」
「如果你能以大毅力消除身上的殺氣或者說如果你有本事能將身上的殺氣掩埋到連我都發現不了,那以你許家的背景也能將你弄出去。」
「還有嗎?」
「如果你的掌控者異能提升到s級,那你就有特權了。」
「還有嗎?」
骨校長低頭喝茶:「還有…你能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逃出去。」
「後果是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
「從來沒有人成功過,試圖逃離的人全都被當場格殺。」
許澤微微翹起嘴角:「我應該去那裡報到?」
「戮營的指導員在樓下等你。」
……
……
許澤剛剛離開,骨校長的門再次被推開,在第五軍校能這樣不打招呼就推開骨校長門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第五軍校的一把手——風校長。
風校長穿著一身熨帖的軍裝外頭披著一件黑色的大氅,身形依舊健碩臉上一條從眉毛連接到下巴的傷口無時無刻不體現著一種彪悍,但偏偏這位銀髮梳理的一絲不苟的校長臉上卻總是掛著文雅的微笑:「老骨頭這次的事情你誰的注意?」
骨校長頭都沒有抬一下:「上頭那位。」
風校長嘴角掛著傷口的微笑更加彎曲一些:「原來我還擔心他掌握不好分寸,看來…老骨頭你大哥的眼神還是很準的嘛!」
骨校長咧了咧嘴:「也不曉得當年是哪個說我大哥軟的像個娘們。」
風校長大手一揮:「我現在還是這麼說,只是…老古的手段還是不錯的,這是兩碼事。不要混為一談。」
骨校長深邃的眼神透出一股難得的笑意:「難怪我大哥說你不去從政簡直是浪費了,看看你從都到尾都像個政客,我看你把校長的位置讓給我得了。」
風校長拖拉著傷口的眉毛一挑:「都這把老骨頭了還賊心不死,老骨頭有一點我要警告你,你現在把那個小子擺在很危險的位置了。」
骨校長風輕雲淡的點點頭:「是龍是蟲…是龍還是蟲?」
風校長微微一歎:「老骨頭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居然把那小子當做…你有尚方寶劍我也不能阻止你,但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清楚啊!」說罷風校長也就起身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