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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遠,還傻笑。」夏妖在許澤的腰間擰了一下,但眉眼清柔卻無多少拈酸吃醋的意味,顯然是胡攪蠻纏女孩子特有表達嬌嗔的方式。
「我哪有傻笑。這叫邪笑!」許澤把夏妖摟進懷裡,霸道的吸住那美妙的紅唇,撬開潔白皓齒攪動品嚐小妖的丁香小舌。
夏妖驟然被偷襲,手腳無措卻抵抗無力最終只能軟倒在許澤懷裡任他霸道的索取。
「嘿嘿!小妞舒服嗎?」整整吻了三分鐘許澤才鬆開嬌*喘不已的夏妖。
「呸…你…討厭死了。」夏妖拍了拍那頗具規模的胸脯深吸了幾口氣:「混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快點擺平,然後去見你的情人?」
許澤被夏妖弄得身子頓時僵硬:「情…情人?」
「裝,你就裝吧!那四個來綁架我的人,就說了你許澤三個女人,各個國色天香。嘖嘖!澤哥哥能不能告訴小妖你的另外兩個女人是誰呀?」
許澤現在恨不得掐死那四個來綁架的人,好死不死的說這個幹嘛?不過轉念一想紙包不住火,這事兒…遲早都露出來,既然如此…早死早超生。
於是乎許澤硬著頭皮道:「這兩個人…你都認識。」說罷偷偷垂眼瞧了瞧夏妖的臉色,間夏妖面不改色才澀生生的吐出一個名字:「蘭姐,就是…莫慧蘭,莫老師。」
許澤感覺到夏妖的身子抖了一下。
「小妖……」
夏妖撐著許澤的胸口緩緩支起身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許澤:「澤哥哥,你行啊!連我們市一中公認的第一美人都能拿下。」
許澤吃不準夏妖到底什麼意思,其他…如果一個對女性研究比較透徹的男人此時一定會打死都承認自己有別的女人,但怎叫他雖然身邊美女不少可對女性情商不高呢?反正此時的許澤很洩氣十分黯然:「小妖我…對不起!我還是……」
「呀!」夏妖忽然把許澤往懷裡一扯,一口咬在許澤的肩膀上,那是下死力氣咬啊,隔著兩件衣服許澤肩膀的血跡都滲了出來:「你還是怎樣?你是不是就想不要小妖了?我恨死你了。」
許澤看著說掉眼淚就掉眼淚的夏妖手足無措:「小妖我怎麼會不要你,只是…只是…小妖我喜歡你,真的。可是我不會也不能拋棄蘭姐,所以…雖然你不能接受,但我只能如此,對不起。」
「你真行,一個有夫之婦真的就這麼讓你著迷嗎?」
「小妖你不能這麼說蘭姐,再說…再說蘭姐她給我的時候還是處女。」
「處…處女?」夏妖一時間都忘了正事:「莫慧蘭她…她三十多歲嫁人了都,怎麼還會是…處女?」
許澤簡單的把莫慧蘭的一些事跟夏妖說了一遍,包括現在她正在經營的瘋狂精品店以及將要去管理聖藥集團的事都跟夏妖坦白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
「莫老師,也是個可憐人。」夏妖輕歎一聲:「只是…你小媽到底是什麼人?居然…為了給你解恨居然把聖藥集團個惡意收購了,你小媽也太厲害了吧!」
「小媽叫溫柔,嗯!你住的這家醫院就是她的。」
「古德和諧醫院是你小媽的還是全國都是小媽的?」
「全國!小媽在華夏商界有個別號叫做…許妃!」
夏妖嚥了一口口水,滿眼都是不可思議:「許…許妃,好吧!那…這些天給我瞧病的一個男醫生,我覺著眼熟長得很像許君德醫師的,他…他不會真是許君德本人吧?」
「是啊!他沒跟你說過?」許澤反而感到奇怪。
夏妖感覺自己口乾舌燥:「許君德醫師跟你…什麼關係?」
許澤臉色僵硬了一下,眼中露出莫名的複雜:「他…是我親生父親。」
「啊!這麼說你的另外一個女人不是許晴。」
女人的腦袋你永遠不要奢望能看透她們在想什麼。本來蕭瑟中帶著些許悲傷的許澤被夏妖這一問頓時給弄得哭笑不得:「當然不是,晴子姐是我親姐…姐怎麼會是我女人。」
說到親姐姐的時候許澤忽然響起以前跟許君德的一些對話來,似乎…許晴真的是我親姐姐?其中好像有些貓膩啊!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因為本來好似被扯開了話題的夏妖這會兒又繞了回來。
「那你另外一個女人是誰?別跟我說是輕輕,昨天我還跟她通過電話,她說她要元旦左右才能回來。」
夏妖這話差點沒把許澤給噎死,剛才他還真有拿輕輕出來做一下擋箭牌的想法,因為夏妖跟輕輕本來就認識也知道輕輕喜歡他。至於孔雅…他本能覺得說出蘭姐絕對比說出孔雅要好,而事實上他的本能是對的。蘭姐畢竟三十多了,雖然足夠成熟漂亮但夏妖年輕貌美她自信莫慧蘭不能對她造成太大的威脅。所以除了吃醋外不會太在意,但如果是孔雅的話……
「什麼?孔雅?你…你、你,兔子還不出窩邊草呢!你混蛋。」這反映果然比知道蘭姐時大多了:「滾,給我滾出去。」
許澤很想說…你不也是窩邊草嗎!可是……
「別…別扔了,我就走、就走!」
……
許澤被夏妖從病房裡趕出來,心中鬱悶的要死。可是卻全無辦法只能垂頭喪氣的前往地下停車場,無論如何他也必須要感到湖畔別墅區去,蘭姐今晚肯定也是受了驚嚇的:「小妖的事,只能慢慢跟她解釋吧!」
滴滴!
許澤按開車子的保險正準備開車門,卻忽然感到氣場一涼,這大冬天午夜寒風清冷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這種冷冽其中卻夾雜著殺氣。對於殺氣許澤可是十分敏感的。
「誰?」
許澤話音剛落停車場一個柱子後邊就走出來一個女人,看出具體年紀只是一臉冷若冰霜渾身上下也都散發著凜冽的寒氣,似乎是一個從冰雪堆砌起來的女人。
「你是誰?」許澤眼睛微微瞇了瞇,眼前這個人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但卻沒有完全失去掌控,所以他才會定定的站著沒有先下手為強或者當機立斷的逃走。
「我等了你很久了。」
「等我?幹嘛?」
「你也以叫我冰王。」
許澤挑眉:「神諭三王之一的冰王?」
「看來你知道不少!我是來殺你的。」
「殺我?哈!」許澤搖搖頭:「說實話你不配。」
冰王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狂妄無知。」
許澤嗤笑卻並不反駁:「你為什麼要殺我?」
「你…本來就配不上小姐,居然還敢有三心二意。所以我要殺你。」
許澤眼睛一瞇閃爍出危險的神光,對於什麼配不配或者自以為站在制高點來評判他的人,他是最反感甚至帶著一些偏激憤恨的,因為當初…周暮羲也做過同樣的事:「你很討厭,如果你現在離開我會看在小妖的面上饒你不死。」
「不知所謂。去死吧!」冰王袖舞一揮一層寒霜就直襲許澤而去。
寒霜還未曾臨身許澤就感覺到痛徹骨髓的寒意,不過…一點火星在驟然亮起,跳躍於許澤的指尖,寒霜如發出一聲哀鳴猛地停滯不前,隨後驟然消散於天地。
「火系異能?不可能,這麼高級的火系異能我怎會一點感應都沒有?」冰王冷若寒霜的臉大驚失色,不甘心的她全心溝通天地寒霜元素全力一擊:「冰封寒座!」
冰霜如幽冥漫溯、如猛獸血口以吞噬之勢撲向許澤。
寒天凍地其能量將附近幾輛車都完全霜凍甚至透出剔透寒光如極北寒冬時的冰雕一般!
此招一出許澤著實嚇了一跳,因為他無論如何催動,他指尖的赤火也只如蠟燭螢火一般跳躍,起威勢跟冰封寒座比起來簡直就是繁星比皓月,不可同日而語。
「這就是高級異能者的厲害嗎?」許澤臉色變得很難看,但現在他已經是到了不退不進的險難之地,只能寄希望於赤火這種神奇的火焰了。
不過赤火還真沒有辜負許澤的期望,雖然點點如星光不值一哂,但其微光籠罩處卻生生抑制了寒霜的侵蝕,讓寒霜不得進半步。
「怎…怎麼可能?這是什麼火系異能?」赤火威能讓冰王大驚,卻讓許澤大喜。
一手點著赤火另一隻手卻從瘋狂御戒裡翻出手槍來指向冰王的眉心:「冰王,撤去你的異能,看在小妖的面子上我仍然不殺你。否則…別怪我。」
冰王勉強穩住自己的心神冷冽的道:「笑話,一個a級異能者會害怕手槍?」
「不怕手槍?那好!」許澤又隨手一翻,手槍消失了,狙擊槍卻被他單手持起:「這把又怎麼說?」
冰王的鎮定徹底的崩潰了:「空間異能?怎…你怎可能有兩種異能?」
許澤居然間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些發虛,體內有些被抽乾的感覺,赤火也有些明滅不定,他知道只怕自己使用赤火不能長久,既如此…他臉上終於露出了猙獰之色:「最後一次警告,收起你的異能否則殺無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