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輝的死是對於鳳堂來說或者說對於夏妖來說絕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因為夏妖是寶島幫公開的繼承人,也就是說陳登輝的死一旦公諸於眾,夏妖勢必將座上寶島幫魁首的寶座。可是…年紀太小、威信不足,支持者忠奸難辨,因為名正言順,座上魁首的寶座倒是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宵小之類鳳堂經營多年也總有些準備可以應對。但座上寶座之後難免會主弱臣強,那些在位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堂主每一個都是老狐狸,如果不能快刀斬亂麻的把控住局面那後果……
可是…夏妖有快刀斬亂麻的實力嗎?或者那些個老狐狸真的不會防著夏妖這一手嗎?
當小茹和許澤把陳登輝死亡的經過敘述了一遍後,夏芸、夏秋、夏冬都迅速的行動起來,電話打個不停,而小茹此時則成了他們最好的幫手。
如今已經是寶島幫旗下最大媽媽桑的她,在這個時間段是最能擭取第一手情報的人,其實妓院這一類的場所從古到今都是最好的情報場所之一。
因為解釋過小茹其實許澤是手下,雖然真實身份必須保密,但出於對許澤的信任或者說此時此刻必須的信任,小茹和加入了夏芸的團隊開始對明天將要迎來的寶島幫暴風雨進行盡量完善的佈置。
而許澤只給了她們一個承諾,那就是不用擔心外敵,只需安內便好。如果夏芸幾女對他的一句空口話還半信半疑的話,那當他當著她們面用命令的口吻給鄭全、李助已經蕭寒打電話後,夏芸幾女就不得不感歎,許澤這個小男人實在太過深不可測。
古德三大幫派之一的猛獸幫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被他收入囊中,有了這樣一個小男人做靠山,夏芸幾女的臉上明顯輕鬆了很多。尤其是小秋和小冬兩個傢伙叫姐夫叫那叫一個歡!
幫派的事情許澤不想插手具體的事物安排,這種管理的方法也是從承影的身上學的,畢竟他在末世位面現在也是一個人類聚集區的領主,如果事必躬親,忙都會忙死!
看他無所事事的坐在客廳裡,夏芸幾女便打發他上樓的去陪夏妖,正有一些這樣想法的他從沙發上彈起來就走,而幾女曖昧、戲謔的眼光雖讓他有些臉紅,但還好臉皮厚還撐得住。
關於明天的安排,夏芸並沒有讓夏妖過來一起商議,都是一些細緻的工作安排,做完了跟夏妖說一下就好,現在讓她休息好,放鬆心情。明天從容的去應對那些大場面才是最重要的。
而許澤…似乎能讓夏妖真正的安心下來吧!
不過…被寄予厚望的許澤同學此時卻有些無奈的站在夏妖的門外,剛才夏妖明顯樓梯口偷聽了他們的說話,而許澤上來的時候她很不給面子的,把關上從裡頭反鎖了。
「小妖,開開門好不好?」
「不好!大晚上的別敲女孩子的門好不好?」
「好!」許澤懶得跟夏妖耍花腔,斬釘截鐵的回答。
臥室裡的夏妖一愣,隨即恨恨的做起身子來,咬牙切齒把枕頭往門上扔去,心中更是大罵「許澤,你這個混蛋。砸死你。」
夏妖的咒罵還蠻有效,那飛向房門的枕頭還真就砸在了許澤的臉上。
夏妖愣愣的看著許澤:「你…你怎麼進來的?」
許澤把臉上枕頭扒拉下來,嘿嘿笑道:「你不是別讓我敲門嗎!這不我自己進來了。」
夏妖長大了小嘴:「你…你,誰讓你進來的!」
許澤蠻不客氣的把門關上,邪惡的一笑:「也沒誰不讓我進來啊!」
夏妖被許澤笑的身上有些發寒,將被子往身上一裹:「出去、出去,別這麼看我,噁心。」
許澤忽然站在原地不動了,眼簾下垂,面色趨向呆滯,似乎……
「我…說的太過分了?」夏妖以為自己的話傷著許澤了,心有惴惴,在咬了咬紅唇後,她羞澀的道:「喂,你…你不會這麼小氣吧,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想留…就留下好了!」
說完這句話夏妖感覺自己的臉蛋跟被火燒似的趕緊低下頭去,可是…良久依舊不見許澤出聲,覺著氣氛有些詭異的她只要按捺這羞澀抬起頭來了,卻發現…許澤呆滯的臉已經掛上了豬哥的口水和『淫』*蕩的笑容。
順著許澤的眼光……
「你去死!」夏妖惱羞成怒,床上逮著什麼仍什麼,一概往許澤的臭臉上招呼:「去死…去死!」
原來剛才許澤用邪惡的眼光看她時,她下意識的裹被子,但…因為操之過急,上面是包裹住了,可下面卻露空了,要知道她一開始知道許澤要來事多少潛意識的打扮了一下,往常行走於外的穿著的中性服裝沒有再穿在身上。而是換上了一條以往都只能在家裡秀秀美腿的牛仔短裙。
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兒正是青春萌動哪裡能不渴望展現美麗?不過世事逼人,行走江湖她卻不能不表現的男人婆一些,好不容易展現一回吧…卻讓許澤便宜佔到低了,夏妖怎能不怒。
被一些沒有威力的床上用品砸著的許澤醜態絲毫不減,好大言不慚的嘀咕著:「黑色蕾絲,小小年紀夠誘惑啊!」
「你…你要不要臉了?」
「我怎麼啦?上次見你,你還吵著鬧著,要跟我做*愛呢,現在不過是過過眼癮,你就受不了了?」
夏妖還沒有看到過如此無恥外帶大言不慚的許澤,她直覺的一股火氣一沖天靈蓋,似乎要把天靈蓋都給掀了:「老娘真是瞎眼了,怎麼對你這麼個禽獸青眼有加,我要殺了你。」氣氛了她絲毫不顧自己的短裙不方面,逕直從床上爬起來,大跨步道許澤面前,就要跟他真人pk。但……
許澤忽然拉住她的手,臉上神情也變得柔和而非令人憎惡:「小妖,現在是不是有些慶幸?」
夏妖被許澤忽然有點嚴肅有點溫柔的語氣給弄得身子一僵:「什…什麼慶幸?」
「慶幸那天沒有一時衝動和我做*愛!」
許澤說的這麼直白,夏妖覺得又羞又惱,但偏偏身上使不上勁,只能任由許澤拉著自己的手,偏過頭去不看他。
然而許澤卻沒打算放過夏妖,反是更大膽的低下頭在夏妖驚駭的眼神中噙*住她的嘴唇,不過…初吻的體驗沒有讓夏妖感覺到任何甜蜜,只有刺痛。
許澤這個天殺的,居然變態的在咬她的唇。
痛得要死的,夏妖猛拍許澤的肩膀,許澤倒是從善如流的鬆開,臉上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意。
而夏妖卻沒有什麼害羞,只是憤憤不平的看著許澤:「你幹嘛咬我?哎喲,痛死我了。」
許澤忽然眨眨眼再一次偷襲了夏妖,這一次卻沒有在給驚駭的夏妖帶去痛苦,只是用溫潤的唇舌將夏妖被咬破嘴唇上的血液吸*允、吞嚥。
夏妖本來還有這些掙扎,但是…她忽然明白了許澤這樣的做的目的,原來他只是想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告訴自己,他相信自己沒有艾滋病。
夏妖忽然覺得心中滿滿的,滿滿的都是滿足和幸福,幸福的都想掉眼淚,她徹底的沉溺了,沉溺在那帶著腥甜的血色浪漫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