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大院,許澤穿著很尋常的衣服大搖大擺來到了馬副市長家的樓下,通過透視眼觀察四周,不出他預料這周邊果然有幾個鼠頭鼠腦盯梢的,不過這個時候他沒空管他們,逕直走入樓梯口,去想四樓馬副市長家。
許澤一路上樓都賦有一種節奏感,這既不會讓人感到他在行走中有突兀和奇怪的地方,也不會影響他對周圍環境的勘察。
四樓終於到了,這裡盯梢的守備並不嚴,可見也是對馬邦德那個草包並不重視。
用透視眼掃了一眼,馬邦德家客廳裡沒有人。馬邦德本人在臥室裡搞裸*聊,而他媽媽…嗯!有些香艷,居然在浴室的浴缸中打潛水艇。
「嘿!慾求不滿嗎,馬副市長男性功能看來退化的比較厲害呀!」
兩根鐵絲開門,許澤的手腳甚至比用要是還要快,一眨眼就進入了馬邦德的家中,沒有弄出半點響動。
三秒鐘許澤飛快在客廳裡換上特種作戰裝備,帶上頭罩。
接著就好說了,又三秒鐘後馬邦德的臥室裡,正裸*聊起勁的馬邦德電腦忽然黑屏了,正在他想罵娘的時候,一把槍頂在了馬邦德眉心。
「不要亂開口哦!」帶著頭罩的許澤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塔利班武裝分子,馬邦德哪裡敢說話,這個傢伙只是一個勁兒的牙齒打顫。
許澤早知道這個傢伙是個慫貨,從沐翎告訴他馬邦德在通過人介紹綁架了孔雅後,居然後怕躲會家裡時,他就知道今天要救孔雅會容易很多。
馬邦德這樣色厲內荏的傢伙,是最好對付的。
「大…大爺,您…您這個幹嘛?」
蒙面許澤嘴裡發出嘿嘿的笑聲,不過認識他的人聽到這個聲音一定會說這根本不是許澤:「放鬆,馬公子,放鬆一點。我只想請你幫個忙而已。」
「幫忙?幫…一定幫,您說是什麼事?」
「我想知道孔雅在哪裡!」
馬邦德心中本來還有意思僥倖,聽到這句話頓時就身子一軟癱倒在地:「完了,完了,我就知道完了,我一時糊塗啊!」
許澤心中鄙夷,這小子也太不禁擺弄了,居然來鴨子死了嘴硬這一招都不會,活該被我錄音:「馬公子,你放輕鬆一點,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是政府的人,幾個副市長之間的鬥爭我也不想攙和進去,我只是想救出孔雅而已。」
馬邦德眼睛一亮:「真…真的?那…那好,我就打電話給我的朋友要他們放人。」
許澤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說馬邦德好了,說他是頭豬只怕都是對豬這種動物的侮辱,這真的是一個飽經政治*鬥爭的副市長的兒子?
「馬公子,你太天真了!那些綁架孔雅的人,不單單是聽從了你的吩咐,他們也是想要得到好處的,你一個電話說放他們就會放?再說你忽然說放人,他們不會起疑心?而且…馬公子,你難道不曉得自己有多危險嗎?那幫你綁架孔雅的人可是知道你才是事情的主謀,如果他被抓住你想想,你會是什麼後果?而且就算這次的事兒風平浪靜的過去了,但那些貪婪的傢伙以後在拿這件事來威脅你,你又該如何是好?」許澤也跟馬邦德解釋太多,對付這樣的人就是要利用他們自私自利的心理。
「那…是啊,那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你就照我說的做,我們這般這般……」
許澤說完,馬邦德輕聲驚呼一聲:「你…你要殺了他們?」
「不好嗎?殺了他們知道你是主謀的就只有我一個人了,而我…馬公子大可放心,我只要孔雅,其餘沒有興趣。」
馬邦德果然是個自私自利、薄情寡恩的人,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就是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理答應下來:「好,我做。」
……
新亞小區是古德一座高檔商品房小區,總過十七棟都是一百來平三室兩廳的房子。在這裡住的一般都是咬牙當房奴的中產階級或者被養在外頭的二奶、情人。
不過今天……這裡十三棟七樓702房裡卻住著五個臭名昭著的綁架犯,這五個人綁架犯正是四年前曾經因綁架香港首富之子而聞名七人綁架團伙其中的五個,這四年**有23起綁架案被懷疑是他們所為,但一直因為手尾乾淨,幾乎毫無破綻最後只能無疾而終。
這一次他們來到古德市受到h省的一位高官秘書所托,進行一項綁架。而綁架的對象正是古德市孔副市長的女兒孔雅。
此時五個綁架犯,正一本正經的坐在房子裡的各處,隨時都保持著警戒的狀態,就連這所房子的戶主,也是他們的接頭人古德三大黑幫之一強馨社副社長張克強請他們共飲一隻82年的拉菲他們都毫不猶豫的拒接了。
「專業!」對此張克強只能吐出這樣一個詞後去自飲自酌。不過喝的越多張克強朝他家一個緊閉房間看去的平率也就越高,眼神也越來越炙熱。
「張先生,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去動那個女孩兒。」五個綁架犯裡頭的老大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張克強也是久歷江湖,被這一提醒也清醒了過來:「多謝提醒,麻痺的,那小婊子已經被上了四號,以後有的是機會弄,不急於一時、不急於一時!」
「這位老大先生,你們說…馬邦德那個小子忽然說要來上那小婊子,這其中會不會有陰謀?」
綁架犯的老大面無表情的道:「不管有什麼陰謀,只要馬邦德在那個姑娘的身上留下精*液,讓貴市的兩位副市長搭建起不可調和的矛盾,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張克強對這個老大的言辭很不滿,但對這這些一身都是彪悍殺氣的人,他也只能低頭哈腰的問:「老大先生,我的意思是,馬邦德那個小子來的時候,背後會不會吊著尾巴?」
「不會,老六去接他,老七暗中觀察,憑他們兩個的本事,沒有人能暗中跟蹤。」老大說的自信滿滿。
而事實上……
新亞小區的停車坪中,當許澤根據馬邦德從他身邊那個輕佻青年套出來的具體位置,用透視眼看到了被綁在床上、蒙著眼睛、堵著嘴巴,但並沒掙扎只是安靜躺著的孔雅後,一把匕首就悄無聲息的收割了那個自稱老六的青年的生命。
至於那個老七…,不久前許澤把他的屍體丟進了新亞小區外的地溝裡。
馬邦德近距離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被殺死在自己眼前,一時間都嚇傻了,呆呆的看著不到什麼時候出現在車後座的許澤,一臉的驚恐。
許澤拍了拍馬邦德的肩膀:「你留在這裡,就好了。」說罷就飛快的朝十三棟跑去。
兩分鐘後,許澤就已經出現在了702的門口,平復了一下呼吸後,用透視眼清楚的看著裡頭六個人的具體分佈後,心中有數的他,用鐵絲悄無聲息的開門。
「誰?」裡頭的人也夠警惕的,許澤才把門推開一點,就有人出聲了。
「是我!」許澤毫不猶豫的回應了一聲。
當裡頭幾個人反應過來這不是他們熟悉的聲音時,五顆子彈已經從許澤的消聲手槍裡噴射而出,讓五個人的眉心綻放了血色之花。與此同時房門也關上了,整個過程裡,許澤能保證外頭即便有人經過樓梯也看不到裡頭有五個人被自己擊斃。
而剩餘的一個西裝革履、端著紅酒的傢伙,將一杯紅酒全都倒在了自己的襠部,不過,許澤卻聞到了一股騷*味。
說起來這個張克強當年也是在街上拿過砍刀拼過命的人,一般人還真嚇不到他,但許澤進來的時候這一手太殘暴了,五條人命啊!就跟五隻螞蟻似的說死就死了,能壓抑住自己恐懼尖叫的本能,張克強都算是不錯了!
「大…大哥,您…您是要干……」
「干你老母。」對這樣的人許澤沒有什麼好說的,踏上前,一個手刀就給放倒了,如果不是因為有事情要問這個人,他早就賞他一顆子彈了。
從五個死人身上解下皮帶,將張克強綁好扔到隔壁房間去後,許澤再也不耽擱,趕緊跑到孔雅被綁的房間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