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冷,林間寂靜無聲。許澤低著頭誰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孔雅則若有若無的偷瞄許澤,眼神一觸立馬挪開,但又忍不住想要看看。
孔雅是一個比較現代化的女孩子,穿著名牌、神態傲慢,虛榮拜金、頭髮長見識短,這些都市女孩有的缺點,她基本一個不拉甚至變本加厲。
如果不是家庭條件好,把她當公主一般養著,培養了她的極高眼界,她現在完全有可能為了短暫的高質量吃穿用度而成為某大腹便便中年人的玩物,然後找一個混混頭子為男朋友,在學校裡耀武揚威。
她的這種性格也是為什麼她長得這麼漂亮,但倒追陸毅那麼多年卻沒有絲毫結果的原因。女追男隔層紗,在許晴三年的不假辭色之下她依舊未能讓陸毅動心不得不說,孔雅還是很失敗的。
不過人的性格都是有兩面性的。就像孔雅除了虛榮等無知的性格外,其實也有著顧家、護短、敢想敢做、甚至光腳不怕穿鞋的光棍精神等好的一面。
孔雅性格的好壞有些極端,這跟她的家庭成分有著很大的關係,她養成壞性格根本原因多半是因為她有一個「好」榜樣,也就是她的媽媽。而她另外一面的性格卻是繼承了她爸爸。
在她爸爸性格的影響,讓她沒有成為那種完全以自我為中心、沒心沒肺的官二代,也正是如此她才會帶著無限的屈辱接受曹榮華建議。
「這……就是要帶走我貞操的男人?」不管一個女孩兒有多麼的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但對於第一個上她的人,她還是會有著別樣的感覺,好的或者壞的。
孔雅是一個很明顯有著「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心理的女孩兒,當初被優秀的陸毅所吸引,但陸毅對她不來電,讓她心裡貓貓的,一直想著無論如何都要追到陸毅。甚至在這個追逐的過程中,她還拒絕過一些身份背景能力都不比陸毅差的男生。
也許很多人看來這是一種堅貞,但連孔雅自己都知道自己似乎是在賭氣!
跟陸毅的羈絆太深,早已讓孔雅有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但每每有同學提起她追陸毅並以之為誇讚後,她的性格卻不得不讓她咬著牙堅持下去。
不撞南牆不回頭,也許…這也是一種優秀的品質吧!
其實在曹榮華提出條件的一剎那,雖然羞恥和憤怒佔據了決定性的優勢,但是同樣也讓她有一種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只不過她恐慌或者下意識的將這種感覺掃倒角落。
然而現在這個四下無人的寂靜時刻,這個能安安靜靜的看著必將拿走她第一次的那個男人的時刻,那種如釋重負的心態卻越來越明顯。
甚至…除了陸毅意外一直不會去看任何一個男生優點的她卻開始用客觀的心態卻察覺許澤身上的閃光點。
「這個傢伙其實還…蠻帥的!而且打架很厲害,背景恐怖但似乎從來不會拿出來顯擺。成績…聽說初中的時候是全市一等一的天才。這個傢伙如果不是高一的時候莫名其妙的低調和軟弱,而是像現在這樣露出一些鋒芒,是誰不是能跟哥哥分庭抗禮或者…比陸毅更厲害呢」孔雅忽然覺得自己的眼睛被許澤臉頰剛毅的線條吸住了,都挪不開:「就像曹榮華說的那樣,如果許澤做男朋友似乎也……噢!天啊,孔雅你在想什麼呢?」
狠狠的搖搖頭,甚至用力揪一下自己的大腿,剛才的想法讓她臉上一陣火燒,羞得直欲把頭埋進地裡,但天上的月亮卻不用半遮半掩來配合,反而大喇喇的穿過烏雲,將這小山頭照的亮亮的。
明亮個月光終於讓孔雅偷瞄的時候看到了一點許澤的表情,居然…好像是在顫抖:「許澤你…你怎麼啦?」
一直沒有聲響的許澤在孔雅靠近之後,忽然氣喘吁吁起來,那種粗重的喘息聲有些像是……山林裡的野獸。
「許澤…你怎麼啦?不舒服嗎?」孔雅將一隻手搭在許澤的肩膀上,但變故忽然發生了。
許澤猛地抓住孔雅的手,一抬頭佈滿血絲的眼睛赤紅著瞪過來,就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
「啊…你、你放開我,你抓疼我了!」孔雅害怕的連連後退,但被許澤死死抓住的她根本沒有力氣掙脫。
許澤的眼神由孔雅精緻如筆畫線條勾勒的臉漸漸移到,她的胸前,那單薄針織衫下印出的罩罩痕跡,讓他的眼睛充血的更加厲害。
處女的淡淡體香,幾乎讓他把持不住了。
「你…咯,往水裡下了藥。」許澤面色猙獰的說完這一句,就猛地把嚇呆孔雅撲到身下,狂亂開始拉扯孔雅的衣服。
針織衫連帶裡頭的罩罩都被推到了脖子上,光溜溜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在許澤的面前,跟蘭姐、輕輕比起來,孔雅的酥胸要小很多,但萵筍狀一手可握的形態也十分的可愛!
然後此時的許澤完全不會欣賞這些,他的思維完全歸**做支配,在那未開發的處女地上,揉捏*揪搓,完全不顧身下孔雅的一陣陣悲痛的慘呼。
「啊……嗚!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放開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哇,不要啊……」孔雅捶打著許澤。
但是在狂暴姚楚的拳下都能活下來的許澤那裡是一個小女子的拳頭能撼動的,這根本對許澤沒有半點影響,哪怕現在的許澤手上不輕。
下半身的牛仔褲,也被許澤駕輕就熟、急不可耐的解開,雙手都被許澤一隻手拿住的孔雅完全沒有掙扎的餘地,連帶著小內內都被扯到了腿彎。
然後…沒有絲毫憐香惜玉,許澤狠狠的將自己的碩大殘忍的挺進孔雅的私密*處!
慘叫、痛哭、變態的嘶吼交織在一起,黑暗而殘忍的**以一個少女的無邊痛苦為祭緩緩的昇華!
……
許澤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看著眼前宛如一具死屍一般毫無生機的少女,滿臉滿眼都是痛苦的掙扎「這…真的是我做的嗎?」
一絲血跡從許澤的嘴角溢出,他艱澀的張張嘴,聲音嘶啞而僵硬:「孔…孔雅,地上涼你…起來穿好衣吧!」
孔雅眼神呆滯面目僵硬,好似完全沒有聽到許澤的話。
稍微猶豫了一下,許澤咬牙挪到孔雅的身邊,將孔雅抱起摟在懷裡,沒有想像中的反抗和激動,除了一開始顫抖了一下之外,一切都平靜的可怕,只有臉上黏黏的淚水痕跡和嘴唇上細細密密咬破的傷口記錄了孔雅曾經是多麼的痛苦
「孔雅,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對不起,如果你想要什麼補償我都會滿足你的。」許澤看了看地上髒兮兮已經被扯爛的針織紗,只好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替孔雅穿上。然後又去提孔雅的褲子。
然而這個時候孔雅忽然動了,她臉色蒼白但平靜的從許澤的懷裡起身,當著許澤的面,脫下白色的小內內,十分用力的伸進自己痛楚的私密*處狠狠的擦拭了起來。甚至連那裡流出血來都沒有讓她的行為有絲毫的停止。
直到許澤抓住孔雅的手,臉上帶著痛苦和哀求之色,才讓孔雅丟開內褲,起身穿起牛仔褲,但因為下身實在疼痛,又一跤跌回許澤的懷裡。
「孔雅你沒事吧!」
孔雅用譏諷和看白癡一般的眼神掃了許澤一眼:「你覺得我會沒事嗎?」
「我…我,雖然知道這樣的話很虛偽,但是如果你願意我會對你負責的。」
「哼!負責就不用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瓶水裡頭被下了春藥。」
孔雅的冷靜和平淡,但許澤惴惴不安:「但無論如何……」
「你說會補償我對嗎?」
許澤一愣隨即用力的點點頭:「當然,只要你提出來,我一定盡全力去辦。」
「我只想要你放過我一次。」
「放…放過你…你一次?」許澤沒聽懂這句話,一臉的愕然之色。
「沒錯!放過我一次,你不是一直在查是誰找人開車撞你,打斷白骨的腿栽贓你,甚至挑撥敖峰去侵犯你妹妹的嗎?」
許澤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那個人是…你?」
孔雅支起身子來呆呆的看著遠處平靜回答道:「沒錯,是我!所以,我希望你能放過一次,就當是……」
「我只問你一句,今天這藥是不是你自己下的?」
孔雅眼中怒火一閃,但隨即黯淡了下來:「沒錯,是我自己下的,我覺得只有這樣你才有可能放過我一次。」
沉默、沉默之後,許澤忽然冷不丁的問道:「在水裡下藥害你的那個混蛋是誰?」
「那個混蛋是曹……,都說了這樣藥是我自己下的。」孔雅很勉強的壓抑著自己神色慌亂:「你……你別婆婆媽媽,到底能不能放過我一次?給句准話!」
許澤看了孔雅一眼,忽然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在懷裡,邁步往山下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