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此時眼睛裡都充血了,不過面對承影他完全沒有反抗之力,被捏住的他一點動彈都做不到,也不曉得承影拿來的這麼大力氣。
承影看著被自己放到的許澤居然還要掙扎,眼中湧出些怒火,但隨即卻又為一陣疑惑所代替:「你這麼著急…不是小蠻那個小姑娘連器靈擁有不死之身都沒有告訴你吧?」
掙扎的許澤果然一滯,隨即點點頭。
承影抽了抽嘴角一把把許澤丟開:「小蠻這個小丫頭,欠收拾,居然連一些最基本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你。」
「承影姐姐,不死之身是什麼?是不是不會死?」許澤此時也不計較承影對自己下手,仍然很擔心小蠻的他,急切的問道。
「不死之身是相對的,不過你放心,就你們就人類的武裝力量不可能對小蠻這樣的神器器靈造成任何傷害。但是…如果他們真的有嘗試傷害小蠻的話,恐怕食物來源已經不是他們最想要的了。」
「如果他們嘗試過傷害小蠻,我不會讓他們死的太過輕鬆。」許澤眼中寒芒閃爍,心裡倒是微微鬆了一口氣,關心則亂現在回想起來他也知道剛才的他是在是有些冒了,其實以他現在的心智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問題,但怎奈這些天來一些關於親情的問題在他心中糾結無比。
雖然表面上沒有顯露出來,但心思沉沉,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這一系列的表現都證明了許澤遠未成熟,一個成熟的高手在越複雜的心境和環境下往往是要能具備越冷靜的素質的。
深呼吸幾口,已經勉強冷靜下來的許澤,運起透視眼,往帳篷的方向看去,稍微的尋找了一下,果然就在最中心的那個帳篷裡看到的小蠻的身影,不止小蠻,他請來的七個老師以及以前的著名青年廣告設計師謝崇也在裡頭。
不過其中六個老師面目猙獰的持槍圍坐著,而小蠻、英語老師秦笛以及謝崇卻被綁在得死死,被幾把槍指著腦袋,逼問一些什麼。
……
「md,已經都三天了,老劉我們處理掉這邪門臭丫頭吧!」許澤請來的生物老師,齜著一口黃板牙臉上多少有些惶恐之色。
「怕什麼,只要不當著許澤的面殺她,我們有的是借口可以敷衍過去。」帶著一絲文氣的語文老師說起話來卻是陰厲狠毒。
黃板牙惡狠狠的看著語文老師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的低聲吼道:「殺?怎麼殺?刀切不進、槍打不死,化學藥劑也根本傷害不了她,這就是個怪物,如果許澤回來,聽她說什麼,我們還有活路?如果許澤回來恐怕在這裡將會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吧?到時候我想死恐怕都不容易!」
「虧你還是個生物老師,我們的手段傷害不了她顯然是她練成了某種功夫甚至傳聞中才有的古武,不過…一個人再厲害也不能不呼吸吧?如果真要她死憋死她就好了!」語文老師反唇相譏。
被叫做老劉的數學老師,也是他們暫時的領頭人站出來制止了兩個人的爭吵,走到近前,眼光爍爍的看著一臉憤然和冷笑的小蠻:「小丫頭,我們已經沒有耐心了,而且我們也怕死,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出你修煉武功的秘密以及你的那些零食來源。」
「呸!」小蠻不屑扭過頭,臉上還閃爍著得意之色:「你們六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等我大叔回來你們一定不得好死。」
老劉看著小蠻忽然陰冷的一笑:「小丫頭,你真以為我們拿你沒有任何辦法?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同樣被綁著顯得很虛弱的秦笛此時開口打斷了老劉:「老劉曾經為人師表的你,如今難一個四五歲的小姑娘,你不覺得臉紅嗎?別忘了當初在你快餓死的時候是誰救了你?」
老劉嘴角抽搐了一下但神色卻更加的陰狠:「秦笛,末世本來就是人吃人的世界,你要在那兒給我講大道理,我要糧食、要實力,我要是能刀槍不入,我也能過上許澤那樣的日子,我不要靠人施捨,更要不要叫誰主人,我要做主人。王老師、羅老師,你們不是一直想上秦笛嗎,上吧,就在這裡上!」
「麻痺的,老畜生,有種你就對付老子,對付女人和小孩子算什麼本事。」被綁著顯得最虛弱明顯被打過的謝崇掙扎著怒吼了一聲。
「你放心,你那份兒少不了。」老劉對另外兩個老師吩咐道:「你們兩個揍謝崇,不要弄死他,就給我一拳一腳的來,再給他準備點化學藥劑。」
「慢著,老混蛋,你不是答應我不動秦姐姐和謝叔叔的嗎?」小蠻有些焦急叫起來,身子不住的掙扎著,可惜作為瘋狂御戒這個以輔助為主的神器器靈卻是缺乏攻擊性的。
秦笛那邊衣服已經被撕扯開,兩個男老師已經迫不及待的在秦笛的身上揉*搓起來,秦笛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用以作為最無力和最後的抵抗,但畢竟是女人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從眼角流了出來。
而此時老劉卻蹲到小蠻的身邊帶著森然的笑容如惡魔般輕聲道:「小丫頭,不知道你怎麼練成了刀槍不入,但是…看到秦笛了嗎?如果你不說出來那些秘密來,那雖然你才四五歲,但看上去這麼可愛,享用起來也蠻舒服的吧!」
小蠻本來憤然甚至帶著囂張的表情一下就呆滯了,取而代之的無盡的恐懼:「不…不要,大叔,救我,大叔你在哪裡啊,大叔……」
「沒用的,你的大叔不會來的,哈哈!」老劉緩緩的將自己的髒手伸向了小蠻:「從來沒有嘗過幼*齒的滋味,看來今天……」
「看來今天你要生不如死了。」冰冷如地獄使者般讓人恐懼的聲音突兀的在帳篷裡響起,一個讓那六個老師絕望的身影清晰的浮現。
「主…主人?」黃板牙脫掉褲子正準備上秦笛,但因為眼前一幕半佝著身子的他,居然嚇到噴出一股讓人噁心到極點的黃色液體。
許澤冷冽的目光閃過憎惡,一記手刀輕而易舉的讓黃板牙昏倒,這些完全沒有受過軍事訓練的人在他看來弱小的就像一隻螞蟻,哪怕他們手裡有槍。
「殺…殺了他,否則我們都要死!」老劉在愣神之後一臉猙獰的反應過來,面臨絕境的時候人總是能爆發出讓人刮目相看的潛能:「來人,來人啊!給我殺了他!」
「放心,你們現在不會死!而且你也不用喊,你覺得外面還會有活口?」在許澤的眼裡那些個老師開槍的速度太慢了,等他的消聲手槍五連發打中五個老師持槍之手時,五個老師居然連一個成功開槍的都沒有,只是一個個捂著手臉上浮現著絕望、恐懼和哀求。
「不…不要殺我們,主人,求求你我們只是一時糊塗,不要殺我們。」
「殺你們?」許澤面無表情飛快的揚起幾記手刀,將幾個老師全部敲暈:「不會讓你們死的那麼輕鬆。」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三六九等,哪怕是楚東區城外的難民營中,也有最卑賤的難民和一些連城內平民都不敢招惹的凶悍難民。
那些凶悍難民賴以逞威風自保的手段無他,就是兩個字——殘忍!他們聚集在一起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叫做食人族!
食人族顧名思義,就是以吃人為生,而被吃的人無疑是要經受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酷刑。這些食人族經營者一種叫做「生吞活剝」的生意,城內的人可以將自己極度痛恨的人送到他們那裡,執行「生吞活剝」只需要付出一些可以用於戰鬥和自保的刀具就好。
而「生吞活剝」的內容無非就是讓一個人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一點一點的吃掉,這種精神上和**上的雙重酷刑以許澤對酷刑的想像力已經無出其右了。
就在剛才許澤以一把槍為代價,將六個老師弄醒後送給了食人族,他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要三天之內都聽到六個老師的慘叫聲,不止那六個老師,連他在外頭解決的那二十來個小弟也沒有放過,全都交給了食人族,在他看來即便是不知內情的幫兇也是不能原諒,先前槍殺了他們已經是開恩了,至於全屍就別想了!而食人族的負責人則愛不釋手的拿著槍,拍拍胸脯對許澤道:「我們食人族會告訴先生,什麼叫做專業。」
所以……
「啊……啊……」淒厲無比的慘叫在城外響起,城內的一個角落里許澤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但隨即又轉為溫和、寵溺看向在自己懷裡沉睡過去的小蠻。
雖然沉沉的睡了過去,但顯然之前的事情給小蠻留下來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即使是睡著臉上卻依舊帶著驚懼,而睫毛出依舊會眨出一些濕潤來,看的許澤很是心疼。
雖然此時許澤的表情很溫柔,但剛才處理那些老師的時候他的神情太過恐怖,讓秦笛和謝崇都不敢靠近,只是遠遠的蹲著,然後時不時的抬頭偷偷看一眼。當然他們也會將好奇的目光放在許澤身邊那個毫無懼色、一臉冷漠看不出男女來的人身上。
此時敢於站在一身煞氣充盈的許澤身邊而面不改色的當然就是承影,對於他來說許澤的那點煞氣就是毛毛雨,一點感覺都沒有:「許澤,救出小蠻後,你打算怎麼辦?」
許澤轉過頭來對承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又轉過頭一心一意看著小蠻去了。
承影的眼神微微的波動了一下,隨即靠在牆壁上不再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