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查出來了!破壞你計劃,救了夏妖,沒有讓寶島幫和猛獸幫打起來的是一個叫許澤的學生。」敖威一臉怒氣的闖進地下密室:「nnd,峰兒的死,老子就懷疑是這個叫許澤的傢伙幹的,但被鄭全和李助兩個王八蛋給忽悠了,這次居然又是他出來壞事,老子這一次一定要宰了他。」
臉色依舊蒼白但已經能起身的陰面書生眉頭不為人知的一跳:「幫主你說夏妖的事也是許澤破壞的?」
陰面書生殷天楊這些天來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王寅以及他背後的曹榮華為何好對自己下殺手,而想來想去理由只有可能是對付許澤的計劃,因為從頭到尾自己也僅僅為他們出過這樣一次計謀。
但後來讓敖威幫他查許澤的背景時,卻發現許澤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完全沒有任何強大的背景可言,這讓他一度放棄對許澤的懷疑。
然後這一次自己一個重大計劃再次因為這個名字的出現而失敗,讓他不禁有些發寒!越是聰明的人越是懼怕自己有不能掌控的事。
「幫主,你…有證據一定是許澤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敖威神情一滯:「這個…根據醫院的入住病人資料,那一天只有許澤弄昏一個實習醫生後不知所蹤了,而據一些線報顯示,本來在學校很敵對的許澤和夏妖今天開學後忽然變成了好朋友,這樣不很能說明問題了嗎?」
陰面書生對敖威此刻處理信息的能力滿意的點點頭:「既然是這樣那解決我們狙擊手,而且把看見他面目的人全部滅口的高手很有大的可能就是許澤,再深一些說……,殺你兒子的人,甚至照成如今鄭全和李助把你架空局面的也是可能是許澤。幫主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敖威神情先是一陣暴怒,但在殷天楊陰冷的注視下,卻緩緩的平靜下來,顯示出英明的一面:「那個叫許澤的人能不聲不響的辦成這麼多事,肯定不是能輕易招惹的,現在我們應該先把他的底子給探出來。」
陰面書生緩緩的點點頭:「去辦吧!提醒一點,對方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最好不要派人給他本人近距離接觸,一切等我們手上有他的情報和資料後再說。對了!跟寶島幫之間還是需要繼續挑起戰爭來,時間不太多了。」
……
蘭鑽世家最神秘的七樓,沒有想像中極度富貴的奢華或者極度有品位的氣場,有的只是一個有著籐條、薔薇、低矮葡萄架的室內田園。
這裡通過特殊的方式聚合了極佳的采光度,一切將鄉間田園模仿的惟妙惟肖。
此刻深夜,一個面色沉穩略有和善更帶威嚴的中年人,在一個村婦打扮的中年美女舉起的煤油燈下,坐在菜田里的搖椅上,看著幾份資料。
「阿美,燒掉!」資料看完,中年人略顯低沉的聲音很突兀的響起,將身邊的中年美婦嚇了一跳。
那中年美婦半點不敢違拗中年人的話,趕緊揭開燈罩,將資料燒燬。期間起煙,她還很細心的背過身去,不讓煙熏到中年人。
中年人威嚴的面過在看到中年美婦的屁股對著自己時,平靜如古井般的眼神終於晃動起漣漪來:「阿美,阿光的事有些難辦啊!」
中年美婦身子一顫趕緊回過身來:「書記,您…您也阿光從小一起長大,他是什麼性格您還不知道嗎?他絕對是被人誣陷的,村子裡就是有人看不慣他當上村支書。」
「誣陷!」中年人嘴角若有若無的泛起一抹笑意,卻不知為何給人一種森寒的感覺:「還記得當年我和阿光一起考上大學,不過最終我卻因為品行不佳被剝奪了上大學的權力,阿美你說當年的我是不是也被誣陷了?」
中年美婦阿美一呆,期期艾艾說不出話來。
而中年人卻自顧自的說道:「當年,村子裡只能湊出一個人的學費來,而阿光卻是村子裡第一族的子孫,所以無論如何都是我都不可能去讀大學吧!」
「不…不是的。書記,阿光他沒有……」
「哈哈!其實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你看看現在我是古德市的市委書記,而阿光只是一個村支書,所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蘭鑽世家的幕後老闆古德市市委書記陸蒙。
阿美無言以對,她當然不能說當年的陸蒙品行確實不好,村子裡根本沒有冤枉他。
「阿美,其實當年沒有上大學對我打擊很大,那個時候只曉得憤怒和難過,根本不知道發奮圖強,而且,說實話那個時候我也根本不記恨阿光,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再也沒有回過村子,村裡的事求到我頭上來我也從來沒有幫過,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阿美看著陸蒙忽然變得咄咄逼人的眼神有些害怕,諾諾的搖頭。
「是你…是你忘記我們之間的誓言,你成了阿光的女朋友,在遠遠的看到你們親親我我後,我就決定從此不再回村,而且我一定要出人頭地,把阿光比下去。」
阿美被陸蒙忽然抓住雙臂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們什麼時候有過誓言。」
「你忘記了?哈哈!你都忘記了,我們小的時候一起玩過家家的時候不是拉過勾嗎?你說你長大要嫁給我。」陸蒙威嚴的面容被扭曲所代替,顯得猙獰而恐怖。
阿美有些害怕,也有些哭笑不得,玩過家家那都是四五歲時候的事,那個時候說的話能算數嗎?
「書記,您…您就念著當年和阿光的交情,幫他一把吧!他真的是被冤枉的。」阿美只好反覆的哀求陸蒙。
「幫他一把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世界任何東西都不是白來的,你必須要用一些東西來換取。」
「換?您要錢?要多少?」
「錢?哈!你在的這座娛樂場所就是我的私產,你覺得我會缺錢?我要的是你。」
阿美呆了,甚至被陸蒙推倒在田間,壓在身上都沒有回過神來,等她回過神來想要掙扎的時候,陸蒙只是一句,你不想救阿光了嗎,就讓她不得不放棄抵抗。
被陸蒙扒下衣服、褲子,仍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聳動!
阿美無力抵抗什麼,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只能留著眼淚讓陸蒙盡興,以其他能出手幫阿光一把。
而陸蒙卻興奮的用言辭羞辱這被征服在胯下的女人:「阿美,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想要上你,甚至我還找了兩個跟你長得很像的女人,一個我讓她嫁人後,每天幹她,她跟她那綠帽老公的女兒其實都是我的。另一個我讓她去陪客,然後從攝像頭裡看她跟別人翻雲覆雨,每次我都好興奮。」
「你…這個變態。」阿美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但身體漸入高潮的反應卻讓她的罵聲更像是嬌嗔。這頓時讓陸蒙的下體更雄壯幾分,聳動的也更加兇猛起來。
「變態,哈哈!這算什麼變態,那都是她們自願,世界上任何東西都可以用利益來交換,那個嫁人的張薇,為了陞官為了地位而做我的情人聽我的安排。那個陪客的陳倩為了救她的媽媽,欠我錢,只能賣身,而陷入錢色交易的她根本不能脫身,就算找到一個靠山,卻因為不敢相信對方的實力,而將一切告訴我,讓我掌握主動。」陸蒙哈哈大笑著:「那個笨女人如果她聽信許澤的話,接近我出賣我,那我還真是防不慎防,但是…蠢女人,她根本不知道其實當年她媽媽得的根本就是絕症,不過我看到她長得像你,而讓醫生騙她說她媽媽還有救,然後出面收了她的。」陸蒙興奮甚至都說出了一些秘密來,不過這些秘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干係,就算被當事人知道了,對方也拿他沒有絲毫的辦法。再說阿美在這裡受辱,她出去後會把這些東西都說出來?
說起來最近在知道許澤要對付他後,陸蒙還是頭疼了一會兒,其實就省委書記的兒子羅正龍要對付他,他也不會太放在眼裡,因為畢竟省委書記是省委書記,而省委書記的兒子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其中差距他這樣的官場老油條還是看得清的。
但是許澤的身份背景太神秘了,真正要說在h省背景強大到讓他驚懼的唯有一家,那就是市長沐翎一家,而以沐翎一家的背景尚且對許澤親熱有佳,這就不得不讓他懷疑許澤的背景到底有多大。
一個十六歲多的學生給予他那麼多的壓力,實在讓一貫有掌控感的陸蒙很不舒服,所以也接著羞辱阿美一併釋放身體和精神上的壓抑和鬱悶。
「許澤啊許澤,希望你不要太過分了,否則魚死網破你也不好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