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頗為清閒,甚至連最基本的起床哨都沒有響起,也許是昨天狙擊精神消耗過甚,許澤一直睡到大約十點才醒來,自從在末世參加軍訓以來這絕對是罕見的。
「噢!怎麼沒有人叫我起床?」許澤看了看自己的行軍手錶,很詫異的看向倚靠在帳篷內擦槍的老鷹和老兵。
可還不待老鷹和老兵回答,外頭就走進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這次行軍的作戰參謀之一,不過大家她只不過是指揮官李工的情婦罷了。
「槍神先生您醒了。」那個女人長得還不錯,尤其是那一股子搖乳晃『臀』的風騷在末世位面這樣的女人是很吸引人的。
不過對於許澤那樣在現實位面儘是絕色入眼的人來說,這樣的女人她還真不怎麼在意:「黃參謀,有事嗎?今天怎麼沒有集合?」
黃參謀搔首弄姿的一笑,端著洗漱以及清水來到許澤面前:「槍神叫我瑤瑤好了,我是來伺候槍神洗漱的。至於集合…今天休息,因為昨天的喪屍暴動,指揮官不敢確定洞穴裡沒有喪屍了,所以派人向聚集區求援了,我們就在原地休息等候援軍。」
「瑤瑤,嘿!別搖掉了。」一旁的老鷹忽然嘿嘿一笑在黃參謀的胸上剜了一眼後,拉著老兵就出了帳篷,臨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許澤一眼並幫他拉上帳篷。
老鷹這一群人在聚集區是一群左右不討好的人,除了兄弟四個能談得來,在其餘人面前都是一張臭嘴,最後弄得姥姥不的疼舅舅不愛。就是許澤跟他們接觸的這幾天下來就被諷刺了無數次。
不過……這麼點諷刺說實在話還真不能讓許澤的心境有太多的變化,在高一的時候他收到的諷刺比這多無數倍也惡毒無數倍,況且他本人也寧願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起碼這些人什麼事都擺在明面上,尤其是當他知道了這些人諷刺和排斥自己的真正原因後他甚至都沒有怪罪他們的想法,如果他們對自己的兄弟受委屈的事抱著若無其事甚至為了討好總教官而巴結他的話他反而會看不起這些人。
較之許澤黃*瑤是很討厭老鷹這些人的,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抱李工大腿的女人,但是從來不會有人當面的諷刺她,但老鷹他們就不止做過一次,如果老鷹幾人背後沒有一個第三槍神的話,她早就將老鷹幾人整死幾百遍了。
不過今天老鷹雖然同樣諷刺她賣弄風騷但臨走前那個拉上帳篷的動作讓她覺得,這個老鷹有的時候也會做一些好事。
「槍神大人,瑤瑤伺候您洗漱吧!」末世的女人或者說在末世能站穩腳跟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從來不吝嗇出賣自己姿色的,因為只有這樣在體力上先天輸男人一籌的她們才能過上跟好的生活。
所以在昨天知道許澤成為了超級槍神後,黃*瑤立馬就打主意往許澤身邊湊,至於李工……他能說什麼或者他敢說什麼?當初魏明亮跑到他家裡裝作半醉把自己弄上床的時候,李工出了看門和諂媚還做過什麼男人一點的事?
許澤接過洗漱的用具和清水,卻不要黃*瑤伺候自己擺弄去了,在行軍的時候軍人是不會有洗漱條件的,水那都是要留下來食用的珍貴物品,所以這些天的行軍讓御戒裡只有啤酒的他很是鬱悶,他在現實世界可從來沒有在風塵僕僕幾天後不洗漱的經歷。
現在能夠有水清洗一下,他可不會客氣。
洗了一把臉、漱了個口還剩下半桶水,許澤可沒有好心還回去的想法,只是對依舊還在帳篷裡的黃*瑤道:「黃參謀,如果不見介意的話我想擦一下身子。」
黃*瑤咯咯一笑,妖媚的走到許澤身邊,用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幾顆扣子露出肌膚的膩肉事業線貼住許澤赤膊的手臂:「槍神,我來幫你洗好不好。」
許澤感受到手臂上一陣清涼時,心中確實有些蕩漾,這是一種男人的本能,不過很快他淡定了下來,微微用力掙開了對方,微笑著道:「不敢當,黃參謀如果沒事的請您出去好嗎!」
也許許澤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現在在他說一些話的時候已經有一些讓人側目的威嚴了,就像黃*瑤在臉色一滯,卻並不敢發作潑婦,而是訕訕的離開了。
無論是哪個男人在面對看得過眼的女色也許本能都會有一種**升起,不過既然是人就應該有自律和底線,在許澤看來如果剛才和黃*瑤上床了,那跟叫雞沒有任何區別!
「有了蘭姐、輕輕和晴子姐已經夠事多了,叫雞簡直就是對自己和她們的侮辱。」許澤晃了晃腦袋忽然悶悶哼道:「天啊,我怎麼會提起晴子姐?」
晾了晾手裡的毛巾,許澤耳朵一動然後有些沒有好氣的道:「老鷹你們幾個偷聽到什麼時候?」
「哈哈!」老鷹和老兵包括一大早就出去練武的老耿都賊笑著走進帳篷:「牛!小白花,今天這事,老鷹算是服你了,要是我他奶奶d一定先上了再說,你小子是個做大事的人。」
許澤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老鷹一邊誇獎自己一邊飛快的把那半桶水搶過去,然後三個人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的洗漱起來,一邊洗漱還一邊說舒服。
「嘿,小子毛巾,把毛巾拿來!」
許澤心裡頭那個氣啊,差點沒有毛巾砸老鷹的臉上,難怪這個傢伙在聚集區裡那麼招人厭的,就這性子,一般人難能看著不生氣。
不過氣悶了一下後,許澤又不由露出微笑,他知道這三個人到今天總算是接受了他,
「你們洗吧!我出走一走。」許澤看著抱著半桶水不亦樂乎的三個老特種兵,聳聳肩往帳篷外走去。
帳篷外就是昨天的戰場,一部分士兵顯然沒有許澤他們這麼好的待遇可以休息,他們都在幹活,將一具具喪屍的醜惡死體剖開腦袋取出一顆顆閃亮的喪屍晶石。
昨天被殺的一級喪屍大約有三千之多、二級喪屍不下五十、三級喪屍也有近二十、接近四級殭屍的喪屍王也有一隻。
「三千多喪屍晶石,三千多源力。我是不是該找機會把這些喪屍晶石收為己有?」許澤看著那些喪屍晶石有些發愣,然後忽然有些激動起來。對於聚集區他不存在任何歸屬感,如果他找到聚集區的晶石倉庫,他一定會毫不猶疑的全部收取。
「放在眼前的寶庫怎能放過。」許澤意味深長的嘿嘿一笑,然後轉身往昨天狙擊的小山頭上走去,現在可不是個好下手的時機,所以過於激動的他需要找個地方默默的穩定一下心神。
末世位面中在高處能體會到的可不是爽朗的山風,而是曝曬到讓人蛻皮的紫外線。不過還好這個小山頭上罕見的長著一顆孤單卻茂盛的樹。
「嗨,夥計,你生命力真頑強。」許澤拍了拍樹幹,然後在樹蔭下趴了下來,作為一個狙擊手狙擊槍是要隨身帶的,而瞄準射擊的準備動作最能讓一個狙擊手迅速進入古波不驚的心境。
當然此時許澤用狙擊鏡頭瞄準營地不是為了狙殺,而是為了觀察怎樣才能最好的最不惹人懷疑的取走那三千多顆喪屍晶石,不過看著看著,他卻忽然覺得營地裡有什麼不對勁,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濃,讓他非常的不安:「似乎…還有什麼危險存在。」
「你發現了。」
腦袋上忽然傳來的聲音讓許澤背後的寒氣從尾骨直接升到後腦,什麼人?怎麼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頭上而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趴在地上的他一動也不敢動,知道那個人再次出聲:「喂!小子你趴那兒幹嗎?老夫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啊。」
許澤一愣這…是赤霄?
許澤回過頭,果然看到赤霄老頭坐在樹幹上,十分驚詫的他甚至都不計較剛才被赤霄嚇得半死,呆呆的問道:「老頭你…你怎麼來了?你什麼時候來的?」
赤霄嘿嘿一笑從樹上跳下來:「我呢,是受人之托一路趕來。」
「受人之托?喂,你把小蠻一個人留在家裡了?」許澤對赤霄沒什麼好臉色。
赤霄譏諷的一笑:「你還記得關心小蠻?你想想在末世位面除了訓練陪過她多久?還有一去現實世界就一個月,把小蠻丟在人氣兒的瘋狂御戒裡,這就是關心小蠻的方式?」
許澤張了張嘴心中頓生愧疚,但嘴上還倔強的道:「你不是人嗎?怎麼沒人氣。」
「哼!你不曉得那小丫頭跟老夫我合不來?再說了,老夫我有的是仙氣,不是人氣。」
許澤抱著狙擊槍這次沒有反駁,只是低著頭道:「對不起,我……」
「跟我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好了,老夫也不是來開你的批鬥會的,喏!看看。」
赤霄將一封信和一本書丟到許澤身上。
許澤拿起先翻了翻書,沒翻幾頁就神情大動:「這是不是師傅的金鐘罩功法嗎?一到六重怎麼能全在這兒?」
赤霄捏把捏把自己的小鬍子學究一般搖頭晃腦的道:「你那個師傅只有前六重功法,而且他自己也只練到第四重巔峰罷了,但這本金鐘罩功法應該有九重才對。」
「老頭記得上次你說這是體修不是古武,體修到底是什麼?」
赤霄老頭搖搖頭:「三重巔峰之前跟你說這個沒有意義,你還是先看看那封信吧,那封信是你離開只有你那個師傅送到我手裡的,嘿!還外帶了一袋喪屍晶石,大約有五十顆的樣子。放在家裡了。」
「哦,把信給你?」許澤翻開信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