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時上學,按時回家,用偶爾找麻煩的老師或學生作為生活的調節劑,許澤的生活過的悠哉悠哉。
學校裡的什麼校園黑幫衝突,什麼狄庚的殘忍回歸都是浮雲!
其實……
「還能不能給我一點自由啊!」許澤鬱悶的仰天長嘯。
「哥哥,討厭輕輕了嗎?」輕輕俏生生的立在許澤身邊,眼眶裡不知何時泛起了淚花。
「噢,買糕的!你是妖精變的嗎?說掉眼淚就掉眼淚?」許澤哭笑不得的看著輕輕:「輕輕,我是高中生,還是你哥哥,以後…你能不能不來接我放學?」
最後一句話代表著許澤的心聲,年輕的心總是渴望打破常規的,雖然不一定有事,但如果可以許澤也不是那種一放學就要宅回家的人,尤其是昨天放學,有一場金剛和狄庚之間的戰鬥,本來略微有些擔心的金剛的他準備留下來的,可是……如果有一個天生麗質的妹妹,每天到學校門口來接他,並且逢人就說她是許澤的妹妹兼候補一號女友的話,他哪裡還敢將那個天生麗質的妹妹往學校裡頭帶,只好飛快的拉著輕輕走人。
「雖然前面幾場戰鬥,跟狄庚過招的人都受傷頗重,但對於金剛,他應該不敢下!」昨天離開的時候許澤是這樣想的。
不過……昨天晚上,當他到醫院看到金剛斷了三條肋骨以及左臂骨折的傷勢時,他心中的火山開始醞釀岩漿了,之前他還抱著輸贏無所謂,反正自己最少能保證不受重傷的心態,可是在看到金剛的傷勢後,他決定要譜寫一個以他自己為主角以狄庚為小丑的劇本。
今天是夏妖跟狄庚之間的戰鬥,他沒有興趣,一放學就早早的跑到了校門外,於是先前的無奈申訴發生了。
「不行!我來數數,自從這個星期我開始接你放學,眼睜睜就看到四個女孩跟你告白,如果不管的緊一點,說不定你那一天就溜了。」許輕輕果斷的搖搖頭,無情的駁回了許澤的申訴。
許澤瞪著輕輕:「喂,你知不知道男人不喜歡被約束的,如果你追得太緊,會越來越沒機會的。」
「是嗎?」輕輕一點都不怕:「除了我還有那個女人能容忍你亂來?」
「亂來?什…什麼亂來?」許澤心虛的挪開眼睛。
輕輕臉蛋微微暈紅:「當我傻妞嗎?哼!花心的哥哥。」
「啊,哈哈!小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哈哈,回家、回家。」許澤很鬱悶的察覺到了自己的心虛,為什麼要心虛呢?不是一直說自己不喜歡輕輕嗎?難道真的…額!不會的、不會的。
「阿澤。」一個聲音忽然叫住了許澤,原來是曹榮華一臉意氣風發的帶著幾個小弟走過來。
曹榮華最近可是春風得意,接到狄庚第二天的挑戰貼時,還以為會大大的丟臉的他,卻意外的有了收穫!
當然大部分人不知道收穫的緣由,而許澤卻是少數知道的幾個,原來這一次狄庚是隨著wwe的教頭一起歸國的,他的教頭需要一些對跌打損傷奇效的藥物,這樣的藥物只有華夏才有賣,而作為在整個華夏都很有名的聖藥集團當然是他們聯絡的重點。
於是乎……曹榮華經由他爸爸出面,跟狄庚的教頭做了一個交換,聖藥集團可以用較低的價格將藥品賣給他們,但是狄庚不得作出傷害曹榮華的事!
事情當然成交了,在第二天的挑戰上,曹榮華一臉不屑的用一個電話,讓狄庚束手無策,徹底吃癟,也算是出盡風頭。
尤其是隨著這幾天下來,但凡接挑戰貼的人都無疑例外的收了重傷,唯獨全身而退的曹榮華,更是一時名氣大增。
「阿瞞有事嗎?」
曹榮華跑過來攬住許澤的肩膀:「幹嘛每天走的那麼早?今天是藏龍殿的大日子,怎麼也要去看看,狄庚對夏妖,哈哈!我真想看看夏妖的小身板被摔出去的樣子。」
許澤微微皺皺眉,他對曹榮華的這種態度有些不滿,那狄庚明顯是到市一中來攪局的,夏妖再怎麼樣也是市一中的人,她被外人欺負,很值得高興?有些時候還是需要一致對外的呀。
許澤掙開曹榮華的手,正要說些什麼,可曹榮華的注意力早就沒有在許澤的身上了,而是看著許澤身邊的輕輕有些發呆。
輕輕皺皺眉,她很討厭這種眼神,當然許澤的除外:「哥哥,我們回家吧!你不是說今天晚上還要去看朋友的嗎?」
許澤沒有打算幫夏妖,因為他心中還在懷疑夏妖是不是那個背後算計他,甚至傷害到了輕輕的人,但是他也不打算看夏妖挨揍,所以點點頭:「阿瞞,我就不去了,反正我也不是藏龍殿的人,就先回家。」
曹榮華尷尬的笑了笑:「阿澤,你說什麼呢!藏龍殿是你、我、金剛一手創建的,咱們可都有份,對你跟我介紹一下你身邊的女孩子吧,是你女朋友?」
許澤稍微有些不耐煩,他不喜歡曹榮華盯著輕輕看,難道是吃醋了?不可能吧!晃了晃腦袋他才道:「這是我妹妹,許輕輕。」
「妹妹?許輕輕,真是好名字,美女你好我叫曹榮華是許澤的兄弟,很高興認識你。」曹榮華朝許輕輕伸出手。
輕輕卻不想理他,只是很程序化的道:「你好!我叫許輕輕,是哥哥的妹妹以及第一候補女朋友。」
曹榮華臉色僵了僵,隨即笑道:「阿澤,你妹妹跟你一樣幽默,妹妹怎麼會是哥哥的女朋友呢?」
「跟你有關係嗎?」輕輕的不耐煩表現的很明顯,現在她可不喜歡玩讓許澤吃醋的那一套,她可是要做一個省事的女人:「哥哥跟我又沒有血緣關係,為什麼不能使女朋友?」
曹榮華不甘心的呶呶嘴,但最終還是沒有敢說什麼,因為他終於想起來擁有神秘背景的許澤當然不可能許輕輕的親哥哥。但他不曉得真是情況跟他所想是南轅北轍。
曹榮華收手了,但他的小弟卻有一個不懂事,仗著跟曹榮華親近,不把許澤放在眼:「太不懂禮貌了吧。」
許澤瞇了瞇眼睛帶著一絲冷笑看向那個小弟:「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妹妹不識抬舉。」
那個小弟有些不敢看許澤的眼神,扭過頭去,但嘴裡還嘀咕著:「不是嗎?」
曹榮華是知道許澤為了這個許輕輕曾經做過什麼,趕緊想要阻止,但許澤卻沒有給他機會,一個耳光就甩到了那個小弟的臉上。
許澤的耳光不是那麼好挨的,那個小弟被抽的凌空飛起,撞到一個鋪面上摔倒在地,一個勁的慘叫。
許澤的狠辣讓周圍的人靜若寒蟬,可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沒打算要放過那個小弟。
「阿澤,算了吧,小弟不懂事,已經被教訓了。」曹榮華扯著許澤勸了一句。
不過許澤根本不理他,逕直走到那個小弟的面前,曹榮華臉色難看的在許澤身後喊道:「阿澤,給兄弟一個面子。」
許澤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回頭盯著曹榮華不帶絲毫感情的道:「你…說什麼?」
許澤的話讓曹榮華神情一滯,隨即竟然囁囁的道:「沒…沒什麼。」
「那就好!」許澤輕輕的抬起腳,忽然猛地用力如鞭子一樣甩在那個小弟的嘴巴上,那個小弟嘴裡頓時鮮血橫流,叫都叫不出來,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阿瞞啊!昨天你為什麼沒有去看金剛?」許澤踢完這一腳,還準備踢,但被輕輕一臉擔憂的輕扯了扯衣袖,不願違背輕輕意願的他還是放過了那個小弟,但卻忽然問出了一個讓曹榮華沒有絲毫準備的問題。
曹榮華愣了愣然後才很勉強的笑道:「昨…昨天,有些事去了。」
「是嗎?」許澤也沒再多說什麼,昨晚曹榮華幹什麼去了他心知肚明,昨天在聽蕭寒的匯報時,恰好聽蕭寒順嘴提了幾句,這些天曹榮華每天都在黑森林酒吧請客,大肆招募小弟,昨晚似乎還伶仃大醉了一場。
「是有些忘乎所以了嗎?」許澤心中有些失望:「去看看,金剛吧,他傷的不輕。我去看他和狄庚的戰鬥,但是…狄庚完全有手下留情的空間,可他沒有留,他必須要為他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
「阿澤,你是說你打得過狄庚?」
許澤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拉著輕輕的手往學校的方向走去:「我忽然想去看看,狄庚準備怎樣對付夏妖。」
輕輕有些發懵,許澤大庭廣眾之下牽起她的手,讓她腦子暈暈乎乎的,此時哪怕許澤拉著她去跳海,她怕是也不會猶豫。
而曹榮華則是有些懊惱和憤怒,不過很快便將這種情緒壓抑了下去,跟上了許澤的腳步。
其餘的小弟不敢早被許澤嚇著了,一個個謹慎的跟在曹榮華的背後,當然也有一直表面作態其實眼神一直很平靜的人,那就是侯慶,在所有人的背後,他眼裡才滑過隱晦的興奮:「時機…已經差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