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遲了一點,……】
瀟瀟細雨夏花未謝,市一中後山的雨花亭在一這番場景中顯得如一副山水潑墨的畫卷!
「阿瞞,帶我來這裡幹嘛?」後山是學校學生解決爭端的單挑聖地,許澤不明白阿瞞和金剛為何拖著他來這裡。
「看戲!」
「看什麼戲?」
「殘豹大戰白骨。」
「白骨?白遜?他還在市一中讀書?」許澤很驚訝,白骨可是做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他老爹倒了,他還能在這裡上學?
「有些奇怪,說是有人出面保了白強的老婆和兒子。」金剛對官場上的事知道的稍微多一點。
白遜的老婆是古德三大黑幫之一強馨社的老大!
繞過一條山上的青石板階梯,許澤果然看到白遜帶著五六個小弟面對著殘豹一夥人:「他們有什麼恩怨?」
阿瞞聽到許澤興奮的口氣嘿嘿一笑:「有機會親?殘豹和白骨之間的恩怨倒是沒什麼,不過說白骨本來打算搖旗,但殘豹去跟他搗亂,並放出賭約,說他和白遜單挑,誰贏了,就是老大。」
「兩個幫派合一,共同的老大?呵!這樣的挑釁,白骨不能不接啊!否則威信掃地。而且這也是一個壯大自己的好機會。」許澤抿了抿嘴:「白骨打得過殘豹嗎?」
「說不清,白骨和殘豹都是在黑道上砍殺過的人,殘豹更狠一些,而白骨則收到過古德武警特勤小組的專業訓練。」金剛說著嘴角扯起一絲不屑,顯然他覺得白骨和殘豹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阿澤,別說他們,這個暑假你到底幹嘛去了?進步太多了吧?東社第一大將鍾邵在你手上毫無還手之力,去年的時候殘豹贏鍾邵,也都是付出了斷三根肋骨的代價,上一期的時候我可能還不是鍾邵的對手,你他娘的,上一期期末的時候我可是看出來你還遠不是鍾邵的對手。」
說著阿瞞也好奇的看向許澤。
許澤苦笑了一下,他能說什麼?難道告訴他們我在末世位面訓練的?所以也只要撒謊了:「我參加了兩個月的特種部隊訓練。」
「不會吧?一般的特種部隊訓練也就跟特警訓練的強度差不多來著。」金剛對這事兒還是蠻有發言權的。
「不是一般的軍區特種部隊。」
「那是什麼?」
「嗯…金剛你知道有保密條例這個東西嗎?」
金剛愣了半晌才對許澤彈起一根中指:「你他媽強,居然混到那種部隊裡去了。之前還想不通你滿身血腥氣是怎麼來的,現在我明白了,你小子怕是上過前線了吧!」
許澤聳聳肩默認了,在末世……我也算是上過前線吧!
阿瞞這邊說著話,殘豹那邊已經開始動手了,他們不是單挑,是六對六的群架!
不一會兒就把雨花亭旁的一片草地弄得泥濘不堪,當然他們身上也是泥濘不堪!兩邊的實力差不太多。白骨和殘豹的小弟打架的手段顯然還是帶著學生的色彩,扯衣服,揪頭髮什麼都來,真正有些看頭的就是白骨和殘豹的單挑,一招一式倒是有些像模像樣。
「白骨輸了!」許澤忽然開口嚇了阿瞞和金剛一跳。
「不會吧,白骨好像還佔上風!」阿瞞手上沒功夫,眼力勁差了些,倒是金剛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復議了許澤的話:「沒錯!白骨太花哨了,體力消耗過大。殘豹看似狼狽,卻往往以陰險的招式讓打斷白骨的有效進攻。其實…如果不是殘豹顧忌白骨的老娘,肯下狠手的話,以他的陰險程度,白骨早輸了。」
「現在的高二搖旗的就只有我們藏龍殿和白骨的枯骨殿,現在東社收了孔雅以及站在她背後的精英團隊,而豹堂收了枯骨殿。我們藏龍可就真是…夾縫中求生存了。」阿瞞話音剛落,那邊殘豹就一下將白骨放倒在地,而他們各自小弟的戰場也分出了勝負,很為狠辣的殘豹小弟還有兩個站立著,而白骨的小弟全部倒下了。
「哈哈!白骨服氣了吧?以後跟我你就是豹堂的二當家。」殘豹打贏了面露喜色,在知道東社夏妖收了陸毅留下的精英團隊後他可是狂躁了好幾天,現在終於自己也補充實力了。
白骨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從地上爬起來,陰晴不定的看了殘豹一會兒後,忽然扭頭就走。
「我靠,你媽!白骨你他媽說話不算話?」殘豹實在沒想到白骨居然這樣沒氣魄,暴跳如雷:「你他媽jj放家裡忘帶了吧?還是卵蛋被捏破了?是爺們兒嗎?」
白骨似乎沒有聽見殘豹陰沉著臉低著頭就要往後山外走去,卻不想忽然感到一陣巨力傳來,身子一下就失去了平衡,狠狠的摔倒在泥水中。
「麻痺,哪個不長眼睛的?」白骨慘兮兮似乎帶著綠光的眼睛陡然望過來,卻看到一張似笑非笑居高臨下帶著一個海盜眼罩的臉。
本來憋火到不行的白骨好像一下找到了洩憤的途徑,二話不說,爬起來就是一腳朝來人踢去。不過……
噗通!
那個帶海盜眼罩的人身邊忽然伸出來一直粗壯的胳膊,輕蔑的一掃,就把他重新摔回了泥水中。
「呸!」帶海盜眼罩身邊的另一個傢伙更加尖銳,居然一口口水吐到白骨的身上:「垃圾,你也配和夏妖、金剛、殘豹、許澤並稱五大天王?」
這三個人無疑就是許澤三人組了!
白骨在泥水中愣了一會兒後,忽然如夜梟一般慘笑起來:「哈…哈哈!金剛、曹榮華,老子承認在你們面前老子是落毛鳳凰,但是…罵了隔壁的許澤那陀老鼠屎也配什麼天王?」
白骨的這句話倒是得到了走過來的殘豹的贊同:「嘎嘎!曹榮華,你他媽搖旗後興奮過頭了吧?居然捧出這麼一坨屎來作天王。」
「你罵我?」許澤帶著笑顏忽然抬頭。
讓殘豹驚了一下,隨即一臉凶色的往許澤面前走兩步:「麻痺,別以為金剛、曹榮華罩著你,你就敢跟老子這麼說話,小心哪天放學……」
「說啊,怎麼不說了?」許澤笑瞇瞇的看著一臉驚恐的殘豹。
殘豹嚥了一口口水,眉頭跳的十分厲害:「許…許澤,你他…咳!先把你的手指挪開好不好?md,你從哪把蛇蠍的蠍尾刃弄到了,這傢伙上頭可是有劇毒的。」
許澤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此時他指在殘豹脖子上的食指正帶著,先前從夏妖手指上取下來的利刃:「這傢伙還有毒?小妖妹妹,你不厚道啊!」
雨花亭的一座假山後頭夏妖一身男兒裝,利落的走出來:「咯咯!哥哥,怎麼知道小妖在這裡?」
在白骨、殘豹一等人,驚駭欲絕的眼神中,夏妖居然如一個天真的小女孩一般,歡快的挽起許澤的手,一臉幸福的靠在許澤的肩膀上。
就連阿瞞和金剛臉色都有些怪異。
一般來說美色在旁身為當事人應該是最興奮或者最迷糊的,但偏偏此刻思維最清晰的卻是許澤這個當事人,當看到殘豹眼中的驚訝和憤怒的時候,他就知道夏妖為何要這樣做。
微微一笑許澤將手指從殘豹的脖子上挪開輕聲的問道:「殘豹哥,是不是喜歡我這妹子?」
殘豹武力不錯,但行事卻直通通的魯莽的很,他從來就不否認自己喜歡夏妖:「沒錯,夏妖是老子的女人你要是敢碰,老子就剁了你。」
許澤輕笑依舊不變,卻掙開夏妖的手臂,這一幕讓金剛和阿瞞都有些皺眉頭,而夏妖卻顯得有些愕然,然後臉上的笑容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有些勉強了。
不過……
「殘豹哥,我給你面子才叫你一聲哥。其實我也不建議叫你…殘廢!」許澤頗有些邪惡的一笑,卻一攬手在眾人再一次驚駭的目光中,把夏妖的腰攬住,帶進自己的懷裡:「記住哦,小妖是我的女人,如果你再敢有什麼非分之舉,我真的不建議叫你殘廢。」
說罷許澤的嘴角忽然抖了抖,都顧不上諷刺腳下的白骨幾句,抱著夏妖轉身就走,而阿瞞和金剛在稍稍愣了一下後,也趕緊跟上去了。
走出後山,金剛才忍不住咧咧道:「阿澤,你…你們這唱的是哪一出啊?」
許澤轉過有些扭曲的臉嚇了阿瞞和金剛一跳後猛然暴呵起來:「夏妖…鬆手、鬆手,啊…疼!肚皮肉都被你掐掉了,啊…鬆開。」
「鬆開?你佔我便宜的時候怎麼沒看見鬆開?」夏妖臉上泛著嫵媚的笑,但眼中卻閃著寒冷的光。
「鬆不鬆?」
「不松。」
「再不松我就摸你。」
「什麼?」夏妖差點沒被許澤的無恥給氣死,氣昏頭的她居然喊道:「你有種就摸。」
「咦!硬邦邦的是什麼?束胸帶?蠻有本錢的嘛,還用得著這個!」
沉默三秒後。
「許澤,你要弄死你!」夏妖發瘋似的張牙舞爪,就朝許澤臉上抓去。
而許澤則趁著夏妖鬆開自己的肚腹軟*肉,一撒腿一溜煙的就跑了,夏妖哪裡肯放,一路追趕過去。
只剩下阿瞞和金剛面面相覷:「這……算是打情罵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