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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市政府大院市委書記陸蒙的家裡,陸毅有些焦躁的玩著電腦遊戲,眼睛一直不住的瞟著他新買的手機。
買兇殺人這樣的事兒陸毅還真是第一次干,雖然他自認為設置了一個完美的圈套,完全不會有任何蛛絲馬跡延伸到他身上來,但他還是本能感到緊張。
「緊張什麼?不就是一個狗屁不是還敢在老子面前裝b的傻逼嘛!老頭子都默認了我的做法,那肯定是沒問題的。」陸毅喃喃自語著。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陸毅和許澤雖然有過意氣之爭,但怎麼說也不至於道買兇殺人的程度,可是他們不瞭解,真正讓陸毅對許澤恨到骨子裡的根本就不是那一次意氣之爭。
陸毅這個人雖然的確是那種道貌頗有胸懷實則氣量狹隘的人,但作為太子黨基本的城府還是有的,起碼比一般的同齡人要強得多。如果說僅僅是那一次衝突,陸毅雖然會記恨著隨時找許澤的麻煩,但絕對不會冒險殺許澤。
真正讓陸毅對許澤欲殺之而後快的事由卻是因為市長沐翎收許澤為徒的事,這件事真的是深深地打擊了他的自尊心和自信心。
其實當年陸毅也曾動過拜沐翎為師的念頭,而且死皮賴臉的糾纏了幾個月,但是沐翎愣是沒有看上他,甚至從來對他一個笑臉都沒有。
誠然陸毅拜沐翎為師的動機是不單純的,在他看來能拜沐翎為師,那就代表著沐翎接受他,他就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將許晴收入囊中。
當年沐翎強硬的以他天賦不行為由決絕他的時候,他只當是自己不單純的用心被沐翎察覺,所以才找借口打發他。雖然最後放棄了拜師的念頭,但他心中可從未服氣過。
陸毅什麼人?雖然心胸狹隘但卻不是一般的紈褲太子黨,從五歲開始就寒暑不歇的跟隨他爸爸的司機,當年從國家秘密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高手學習格鬥術。一直到他十五歲上高中的時候,才因為他爸爸把那個司機下放為官而停止了高強度的訓練,不過普通的訓練卻是從來都堅持著的。以實力為基礎這才是陸毅能再高一一學期便橫掃市一中校園黑幫的原因。那個特種兵曾經就說過,他無論是毅力還是根骨都是上上之選!
沐翎以根骨差為由不收他為徒,他怎能服氣?沒錯!沐翎練的是國術詠春拳,與他練習的軍體格鬥術稍有差別,但軍體格鬥術也是國術的分支,所以他再軍體格鬥術上天賦不錯,在國術上天賦也應該是不錯的。
陸毅對自己的推斷其實並沒有錯誤,但錯就錯在對沐翎的判斷,他只以為沐翎是一個普通的國術高手,甚至高手兩個字都可能含有水分,可他未曾瞭解到,當年的沐翎是國術界赫赫有名的奇才,二十多歲的時候就躋身高手的行列,年僅三十的時候就成為華夏罕見的化勁宗師之一,在沐翎的眼裡陸毅的天賦還真是不夠看!
陸毅在不知道這些的情況下,眼見與許晴關係親暱的許澤忽然成為了沐翎的徒弟,而且看到許家另一位成員世界首席醫師許君德對許澤也是親密有加,頓時心中就失衡了!
他不敢想像這代表著什麼,但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就是如果讓許澤成長下去,他一定會失去許晴。
許晴是陸毅早早定為將來妻子的不二人選,無論是許晴的美貌還是許晴背後居然的政治勢力,甚至國際影響力,那都是他想要的。
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最容易為了什麼事起衝突?第一是利益、第二是女人。許澤與許晴一家的關係,深深的傷害到了陸毅將來資本和利益,更加阻斷了他對心儀女人的追求。利益和女人都有劇烈的衝突,許澤當然會成為他欲殺之而後快的眼中釘。
滴滴……
手機終於響起,陸毅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看號碼,頓時眉飛色舞:「喂?成了?」
「喂…喂,你…怎麼不說話?」
「砰!」
「啊!」電話那頭終於傳來的聲音,但卻是一聲的槍響,這一槍顯然是對著手機聽筒開槍的,否則也不能將震耳欲聾的聲音傳到陸毅的耳朵裡,導致他嚇得連手機都掉了。
那一聲槍響,讓陸毅有些發懵,但在回過神來之後卻是一臉的扭曲、怨毒外帶一絲恐慌。
……
皇嘉假日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裡,許澤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的看著外頭髮白的陽光出神,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方才蕭寒和小茹都來過了,許澤給他們佈置下了分別加入猛獸幫和寶島幫的任務,任務內容是讓他們想辦法竊取市委書記陸蒙與兩個幫派高層之間交易的證據或者言談的錄音。
這是許澤在深思熟慮後覺得對付陸蒙的最佳切入點,他判斷陸蒙和寶島、猛獸兩大幫派又來往可不是無的放矢,之前他從殺手的手機裡獲取了兩個任務的信息,其中有一條就是追查搬空三大黑幫軍火庫的人或組織,但裡頭提供的資料卻只有寶島幫和猛獸幫的。其資料的詳盡程度,絕對不是一般黑幫成員甚至黑幫高層的搞到手的。也就是說發佈任務的人與兩大黑幫之間絕對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
隨後許澤一個電話確認了那個發佈任務的gdtz就是陸毅,那事實就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陸毅的爸市委書記陸蒙與兩大黑幫之間關係不淺。至於說陸毅…不是許澤小看他,如果他本人能與兩大黑幫維持這般密切的關係,那他當初也就不會做出找混混栽贓自己以期讓許晴討厭自己的事情。玩兒那種低劣手段的人,是不會有跟兩大黑幫保持密切來往的能力的。
「現在就對付陸蒙那樣的龐然大物是不是衝動了一些呢?」許澤直了直腰,有些感歎的說道:「但是不著手對付陸蒙,陸毅那小子恐怕就一直讓我不得安生吧!」
陸毅的依靠全在於他的爸爸陸蒙,許澤當然不會捨本逐末去對付陸毅,找陸毅麻煩頂多是能解個氣罷了,但隨之而來肯定是麻煩重重。只有扳倒陸蒙才能一勞永逸。
「扳倒陸蒙……」許澤忽然覺得心中湧起一陣怪誕的感覺,就在一個多月前,他還只是個什麼都不算甚至人見人欺的傢伙,但一個多月後他卻是開始著手對付一個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市委書記:「人生無常,不過對付陸蒙將蕭寒和小茹都派出去了,那我的商業計劃又只能擱淺下來了。」
跳出了讓蕭寒和小茹是否見面的矛盾,此時的許澤又陷入到了一個矛盾中,他並不確定即使拿到了陸蒙充當黑社會保護傘的證據,就一定能扳倒陸蒙。如果不能扳倒反倒打草驚蛇那就不妙了,所有他需要從更多方面著手,收集證據才可以。
更多的方面無外乎經濟方面和生活作風方面,這兩個方面許澤其實心中都有人選可以幫助他調查,可是…讓他矛盾的地方就在這兩個人選上。
那兩個人並不是自己人,他沒有任何把握能把控他們,但偏偏許澤又覺得自己和他們兩個應該有合作的空間,所以…矛盾呀!
「咚咚咚!」
忽然響起敲門聲。
「進來!」
推開門走進來的是許輕輕。之前許澤將許輕輕一家都安排進了皇嘉假日酒店,就在樓下!只是許澤一直忙著安排蕭寒和小茹的事一時就把他們給忘記了。
「輕輕,咳咳!你有事嗎?」面前輕輕的時候,許澤多少還有感覺有一些尷尬,尤其是在看到輕輕那包含幽怨的眼神的時候。
許輕輕俏生生的站在許澤的面前,神色有些淒迷:「哥哥,我要走了。」
「走?走到哪裡去?」許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回老家,爸爸說他欠老家的太多了,他要去還債。還要給爺爺守靈。」
許澤微微皺了皺眉:「你也跟著回去?你讀書怎麼辦?」
「去縣裡的高中唄!」
「不行!」許澤脫口而出,他可知道老家縣裡的高中是個什麼狀況,那個地方進去的是文盲出來的是流氓,他怎麼能放心讓輕輕去那裡讀書:「輕輕,你讓你爸媽回去吧!你留在古德,我正要給家裡買新房,到時候你搬到我們家住,這之前…租個房子吧!進來我也有些事,不能長住在家裡,租房子是必須的,你就先搬到我租房的地方住。」
「同居?」
許澤臉色一僵,急忙擺手:「不、不不!輕輕你不要誤會,我只是…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許輕輕幽怨深深的剜了許澤一眼:「我又沒有說哪個意思,住在一起不就是同居嗎!」
「是嗎!呵呵!那…就是吧!」許澤乾笑幾聲,心中卻腹誹著「輕輕這姑娘越來越大膽了。什麼話都敢說呀!」
「哥哥,其實…我真的很願意跟你在一起,無論做什麼我都會覺得開心呢。但是…現在是我爸媽最困難的時候,我不能跟他們分開,雖然難但一家人也必須一起承受,你說是嗎?」許輕輕眼眶紅紅的,說話就要掉金豆豆了,那樣子可是真的捨不得許澤。
許澤話卡在喉嚨裡,輕輕對家人的態度和他對家人的態度如出一轍,他覺得自己沒有理由阻止輕輕此時此刻的行為。
沉默了一陣,許輕輕從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遞到許澤的面前:「哥哥,這是爸爸讓我給你的,他說這對你應該有用。」
許澤默默的接過u盤,正在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上頭顯示的號碼居然是許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