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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市一中的…海賊王! 第【011】章 猥瑣老頭 文 / 蠻荒萌徒

    末世位面,炙陽當空。瀰漫著硝煙和惡臭的空氣讓人覺得有些窒息。

    此時的許澤正抱著小臉皺成一團的小蠻,警惕無比的看著眼前忽然出現一個老頭。嗯!怎麼說呢?從表面上看去這老頭倒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但偏偏又不倫不類的穿著沙灘褲、花襯衫甚至還腳踏人字拖、眼架蛤蟆鏡,很潮很嗯!很猥瑣。

    「你是誰?」

    潮老頭很寫意的撫摸了一下自己隨風飄飄的銀白色長鬚,口吐清音如仙人傳旨:「呵呵呵,小友不必驚慌。老夫赤霄有禮了。相見即是緣,老夫以此物借花獻佛如何?」

    說罷這潮老頭隨手一擺,便在許澤快瞪出眼眶的眼球注視下,揮開了倒地六隻喪屍的腦袋,六枚赤色的尾指指甲大小的晶石便落入了許澤的手中。

    「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神仙手段嗎?」許澤暗暗心驚,同時也福臨心至一般,環顧一周,果然不見了那可供使用一次的神器流氓棍:「您是流氓棍的器靈吧?」

    潮老頭面色一僵,頓時將那仙風道骨拋到十萬八千里外,暴跳如雷:「流流氓棍?你你、你,居然叫我流氓棍?噢!我曉得了,瘋狂小丫頭,別埋著腦袋了,都是你教的吧?小子,你給我記住嘍,老子叫赤霄,帝道之劍赤霄就是我!」

    許澤本來躲避著老頭吐沫星子的身子在聽到老頭的後半句話時,忽然猛地僵住了,甚至怪叫出聲:「帝道之劍赤霄?就是那上古十大神劍之一的赤霄?」

    許澤言辭,讓暴跳如雷潮老頭頓時氣血上湧、面紅耳赤,好一會兒才有些略顯靦腆的道:「啊哈哈!小友好眼光。不過那什麼十大神劍實在是…都是……」

    赤霄很想謙虛一把,說一句「都是虛名、皆是浮雲。」之類的話以彰顯自己的大氣和高人風範。哪知他話還沒說話,許澤的嘴裡就幽幽的飄出一句:「難怪叫流氓棍,能與劉邦那樣的流氓頭子臭味相投,嘖嘖……名副其實!」

    氣血再次上湧,差點兒就衝破了赤霄的天靈蓋,潮老頭挽出個蘭花指顫顫巍巍的指著一臉訕笑的許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反觀小蠻則窩在許澤的懷裡,小肩膀抖擻個不停,嘴巴裡時不時發出噴茶的聲音,顯然是偷樂慘了。

    起先許澤說話也是沒經過大腦,此時一想起自己好歹也是靠著赤霄之前度過危難,心中也覺得不好意思:「咳!流…那個,赤霄前輩,晚輩胡言…胡言冒犯,那個啥要不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算了?」

    「算了?」赤霄嗓音尖利的跟華夏最後一個太監似的:「老夫不遠千萬里跑來準備教授於你,而你卻侮辱老夫。怎麼能就這麼算了?我給你兩種選擇,第一,老夫哪來的回哪兒去,你也該幹嘛幹嘛。第二,把教唆你的瘋狂丫頭,禁閉一個月。然後老夫自然教授你一月的本事。你自己選吧!」

    許澤還沒說話呢,他懷裡的彪悍丫頭就鬧了起來:「赤霄,你這個鹹濕佬、金魚佬、老流氓,老無賴。你早就對我懷恨在心了對不對?」

    赤霄撇撇嘴狡辯道:「老夫什麼人?會跟你這麼一個小丫頭計較?」

    小蠻冷哼道:「是嗎?當年不知是哪個,為老不尊調戲年僅四歲的青索劍靈,說要帶她去看金魚,結果被青索劍靈告到她爺爺湛瀘劍靈那裡,被她爺爺教訓了一頓後。某人懷恨在心,居然喪心病狂,找機會對青索劍靈的未婚夫同樣年僅四歲的紫郢劍靈施以慘絕人寰悶棍。

    當年也不知是哪個,去到紅鸞劍靈家提親,結果紅鸞劍靈的父親不允。而同樣懷恨在心的某人,居然找了一個莫須有的借口,要和紅鸞劍靈的父親,靈氣枯竭、行將就木的股劍老前輩決戰紫荊之巔。

    當年也不知是哪個……」

    看著赤霄越來越黑幾欲暴走的神色,一頭黑線的許澤拉住了欲滔滔不絕的小蠻,乾笑著對赤霄道:「赤霄前輩盛名鼎鼎,小子不過朽木一枚。那啥,不堪教化,有負前輩期望。還請恕罪。您看……」

    許澤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你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他此話一出,不僅讓赤霄的黑面變成了驚詫和難看,更是讓嘲諷過癮的小蠻流露出懊悔和自責的神色。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我所教授的東西對於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嗎?」赤霄摘下蛤蟆墨鏡,露出一對惡俗的桃花眼。

    小蠻也委委屈屈的插口道:「大叔,你…你還是禁閉我吧,不就是一個月嘛。」

    許澤笑著拍了拍小蠻的粉背:「小蠻,雖然大叔現在沒什麼本事,但也絕對不會以你受委屈為代價去換取什麼。不要說了。我習慣於說一不二。」

    「大叔……」小丫頭閃亮的大眼睛一下子變得眼淚婆娑。

    不遠處赤霄老頭的眉宇間迅速的閃過一絲欣慰和滿意,但隨即就換成一副陰沉咬牙切齒的模樣衝著許澤道:「小子,你是不是算準了老夫我必須教導你一個月才如此肆無忌憚的得罪老夫?」

    赤霄的話沒讓許澤挑挑眉,正當他準備反駁一下的時候,就只看到赤霄背身一轉,長歎一聲:「君子方可欺呀!罷了、罷了,老夫怎麼也是要完成諾言的。哼哼!接下來一個月,你就準備承受地獄式的磨練吧!」

    「君…君子?」許澤此時很想大吼一聲「思想有多遠,你丫就給我滾多遠。」不過想到赤霄那神仙手段,為了盡快的學習到一些保命的本錢,他還是生生的忍了下來。

    ……

    黃昏透過百葉窗,將溫度不低的金輝投灑到市醫院的高幹病房內。高高掛起的吊扇不知疲倦的旋轉著,為病房裡提供者連綿不斷的清涼。

    「嚶嚀!」

    輕微的吐息聲響起,現實世界中許澤終於沖昏迷裡醒來,悠悠的睜開眼,稍稍迷茫之後,只見他的眼睛裡猛地放著出如釋重負和幸福和神采。

    「呼!終於回來了。終於擺脫那老變態的訓練了。」其中唏噓不足為外人道。現實中短短一天昏迷,末世裡苦難十日折磨。誰也不知道短短一日不見,許澤的人生軌跡已經拐了一個巨大的彎。

    末世十日,雖然苦難折磨,但不可否認許澤的確學到了很多。當然他最為嚮往的神仙手段是沒摸著邊的。赤霄老頭對他的訓練反而是想一些類似於特種兵的訓練。

    比如生存技巧。在這一點上即便是對赤霄老頭有著十二分惡感的小蠻也不得不承認,老頭的生存適應能力乃是天地三界之間數一數二的。

    小蠻的原話是「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

    再有就是格鬥技巧。嗯…確切的來說應該是非正規速成型格鬥技巧。

    想起這些天來的練習以及僅有的一次實戰。病房中感受著初夏黃昏熱度的許澤

    立馬就禁不住寒顫不止。

    「天仙七式。」想起在末世位面,赤霄老頭神棍般的說出格鬥招式時,許澤還曾激動不已,現如今嘛…唯有苦笑!

    「二龍戲珠就是扣眼、雙蛇探險就是叉鼻、盤龍繞頸就是鎖喉、黑虎掏心就是抓奶、猴子偷桃就是襲陰、踏定天下就是踩腳,最可惡的就是天外飛仙,他娘的居然是吐口水。nnd天仙七式,根本就是流氓七招嘛!」

    病房裡只有許澤一個人在,身上也沒什儀器針管之類的。所以他便翻床而起。

    感受著剛才翻騰的敏捷和久違的力量感,許澤苦笑的臉上也不禁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力量,嗯!感覺真好!」

    末世分身的訓練所增強的身體強度能反饋到本體上來,這是許澤對瘋狂戒指最滿意的一項功能。

    在末世位面的時候。赤霄老頭對他的第一個要求就是用一百晶源力恢復本體的腳上,將身體強度提高一個層次。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做好一個流氓首先就不能給自己留退路。流氓可能卑微、可能沒有大智慧,但卻不能沒有那股子狠勁。我是流氓,所以我狠。所以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揍你,揍到你聽為止。」這就是赤霄老頭的流氓理論。

    當許澤被迫耗費掉自己僅有的一百零六晶源力中的一百晶時,差點心疼的吐血。不過好處也是顯而易見,原本52的身體強度頓時增加到了65。

    而經過莫約一周的訓練,他的身體強度更是飛速上漲。達到了69的程度。這也為他第一次末世旅程最後一天裡遇到的實戰打下了勝利的基礎。

    就在許澤末世生活的第十天,他們一行終於是遇到了活人,確切的來說是一隊二十人的難民隊伍。

    在末世裡遇到活人可不見得就比遇到喪屍幸運多少。尤其是難民,當他們看到許澤一行時,第一時間便要進行抓捕。把許澤和赤霄老頭作為食物,把小蠻作為洩*欲的工具。

    末世的難民早已道德淪喪,他們才不顧及食用同類或者強暴四五歲小女孩是否有為人倫道德。只要他們需要,他們就會興奮的一擁而上。

    雖然當時許澤的身體強度增加到了69,更有天仙七式傍身。但遇到喪心病狂的難民也最多能對付上兩三個罷了,而且難以做到全身而退。

    不過危及時刻,氣運玉璽賜予的爆發力再次迸發。身體強度瞬間增幅百分之二百,已經達到207身體強度的許澤,憑藉著天仙七式,迅速的解決了二十個難民。

    而在這個過程中,許澤也第一次手染人命。

    ……

    夕陽的金輝照耀著甚至沒有一絲繭子的手掌,許澤有些失神有些茫然:「我…也算是殺過人了呀!」

    不過短暫的失神卻換來了下一刻的無比堅定:「殺人又如何?雖說現在被稱之為法制社會。但白遜敢肆無忌憚的強姦女同學,敢狠辣無比的打瞎我的眼睛。這不都說明了社會的本質就是強者為尊嗎?哼!等著吧,我會是強者的。會以強者的姿態將那些曾今給我莫大傷害的人以最嚴酷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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