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黃天旗吃不消的樣子,秦大宇感覺很不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說道,「怎麼?黃兄還不知道,我女婿是何氏集團的董事長嗎?」
這話一出,黃天旗差點沒摔倒,「何老弟,你把我這老頭子給嚇著了。」
「黃兄,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那,等會後,咱老哥兩,找個地方好好的絮絮舊。」秦大宇看到黃天旗的反應,直樂。
在黑道上,我和秦大宇可是震不住人的,因為沒人認識我們,不過有黃天旗在,那就足夠了,所以我們這圈人無形中也形成一個範圍,以黃天旗為首的一個陣營,不過在這些參加大會者的眼裡,我們這個陣營卻是最弱的,因為除了黃天旗之外,幾乎沒有他們認識的人,其他的一些陣營中,都是一些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顯然黃天旗落了下風。
午飯是按照中國傳統的方式進行,一張大圓桌,圍坐十二個人,不過參加大會的人很多,再加上攜帶手下什麼的,大概有一千多人,不過這座城堡足夠大,一百來桌也放得下。
一百多桌也是按照層次劃分的,然後這一百多桌圍成一個大圓形,中間留了個直徑大約十五米的大圓台,最靠近這張圓台的一共有五張桌子,這五張桌子正好是四大天王,加上司馬慶仁,個個的身邊,都坐著一些黑道中響噹噹的人物。
黃天旗這邊的十二個人,正好是我這邊八個(我、李博、兩名獵安、龍雨仙、湯瑩、冷晶凝、草村櫻美),秦大宇,卓雅夢,還有一個是風嘯天。
我們這桌除了黃天旗以外,其他都不是黑道中人,因此受到異樣目光也是最多。
飯吃了一半,圓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主持人,手裡拿著麥克風,用沙啞的聲音對所有吃飯的人說道,「今天是三年一次的黑道大會,本界大會由司馬慶仁大哥出資舉辦,我在這裡代表所有參加本次大會的兄弟,對司馬慶仁大哥表示忠心的感謝。」
「鴨子,你真他媽的噁心,這時候也不望拍馬屁。」
「小心拍到馬腿上。」
「哈哈哈。」
主持人的話剛講完,台下就傳來好多嘲笑的話,這些傢伙平時本來就話的方式也比較直接,如果是反對司馬慶仁的一方,都會在這個時候,諷刺一下,不過大家也都會一笑了之。
被喚做鴨子的主持人,乾咳了一下,又道,「黑道大會,已經持續開展了,五十多年,今年是第十八界,開展這樣的大會,也是為了讓我們這些道中人,健康的發展。」
「健康個屁,老子就喜歡無法無天。」
「大家都是痞子流氓土匪,還健康發展,我呸,奶奶的,誰請的主持人,快讓他下來,換人換人。」
「拳頭才是硬道理。」
台上的主持人,沒說幾句話,下面又是一陣漫罵,顯然這傢伙震不住場子,在桌的不乏亡命之徒,想要維持次序,還真是困難的事情。
這時候,司馬慶仁那邊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司馬慶仁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上台去,接過鴨子手中的麥克風,輕蔑的看著台下道,「各位兄弟,大家能來,就是給我面子,我很高興,不過要是有人是故意來搗亂的話,那第一回合,就由我來對陣他吧,我想大家沒意見吧,一會我會注意看的。」
說完司馬慶仁就走下了台回到座位,這話很有效果,下面立刻安靜了下來,剛才下面亂哄哄的,四大天王,也是沒人吱聲,他們也是想看司馬慶仁的笑話,因此司馬慶仁只能自己獻身說話維持次序了,他也知道有人是想看他笑話的。
主持人繼續道,「黑道會,每三年一次,也是為了,讓道中的兄弟,最長的恩怨,不超過三年,咱們有話有事,今天就在這裡把它給解決掉,過了今天什麼都不算,如果你不說那是你的事情,過了今天誰還是記著昨天的事情,在後三年,只能家法伺候了。我宣佈大會現在開始,看誰不爽,就拳頭上爭個高下,輸了的就得聽贏的一方差遣,我宣佈,本次大會,正式開始。」
「開你媽個頭啊。」我突然對著主持的傢伙破口大罵。
整個會場因為司馬慶仁的話之後,變得很安靜,因為沒有人想跟華東第一高手,對戰,那不是找死嗎?
與我坐在一起的秦大宇和黃天旗也都驚奇的看著我,完全沒想到我有這麼一招,李博和幾女卻是神情自若,對於我剛才的舉動,沒有任何的表示。
其他桌子上的人都很同情的看著我,有些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傢伙,也是議論紛紛,「這傢伙死定了。」「聽說司馬慶仁最近練成了一個什麼邪功。」「是的,我也聽說了,很邪乎的,據說連搶都打不死。」「恐怕要從剛才說話,那小子的身上開刀了。」
司馬慶仁此刻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用手指指著我,這在他們道上的規矩,就是要跟我決鬥。
黃天旗歎了口氣,看著我道,「何老弟,上次看過你出手一次,我知道你的實力,本來還是想把你安排在後面出場的,看來是不行了,你要小心啊,司馬慶仁可不是上次在賭場裡的那個胖子。」
「黃老爺子,今天老弟帶過來的八個人中,我是最弱的一個,所以只好一開始就上去,怕到了後面,我吃不消啊,哈哈!」我笑著說道,然後就站了起來,直接走上了台。
司馬慶仁也走了上來,我跟他並不是第一次見面,我上次一拳轟倒那胖子,他也是知道,多少他對我還是有些瞭解。
「何兄,沒想到,我們第二次見面,會是在這樣的場合下,我剛才話已經放出來了,所以,必須履行,否則兄弟們肯定不答應的,其實在下,並不想跟何兄動手。」司馬慶仁手上轉著健康球,看不出表情的說道。
「可是我很想跟司馬兄動手的。」我微笑著說道。
司馬慶仁對我這話,完全沒有準備,出於經驗,他開始仔細觀察我的臉,想從中找到什麼,更想看清楚我的長像,回憶他是否跟我有過節,不過他很快就放棄了,因為我在他的記憶裡只是一面之緣而已。
「難道說,我那裡得罪了,何兄嗎?」司馬慶仁小心的說道,很顯然,對方能說這樣的話,一定是有備而來。
「呵呵,看來,司馬兄,自己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都已經忘記了。」我依然掛著笑容道。
「你指的是那一件。」司馬慶仁又問道。
「你有沒有指使人暗殺過兩個女人,結果都沒有成功。」我還是在笑。
「既然何兄都知道了,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正好今天把這些事情瞭解了,過了今天可就什麼都不算了。」司馬慶仁沒想到我居然知道是他幹的,他也不想裝傻了,於是道。
「是啊,過了今天什麼都不算了,司馬兄,我今天是專門來取你性命的,你要小心哦。」我忽然小聲的說道。
司馬慶仁嘴角一揚,「那就要看何兄的本事了,在這裡,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勝了我的拳頭,任你處置。」
突然司馬慶仁把手中的兩個轉動著的健康球,使勁摔在了地上,這兩枚球一接觸到地面,立刻爆炸開來,爆炸並不強烈,顯然不是炸彈,但是爆炸散發出非常濃烈的煙霧,整個圓台都被煙霧包圍。
煙霧立刻掩蓋住視線,什麼也看不清了,能見度只有幾十厘米而已。
只聽見台下一陣騷動,我依然站在剛才的位置,對於這樣的小伎倆,很是不屑,煙霧對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雖然視線穿透不了煙霧,但是我可以知道司馬慶仁的一舉一動,忽然一隻手穿過煙霧,只搗我的顏面,目標是我的眼睛。
如果我不知道對方的位置的話,這樣的偷襲很容易就可以成功的,但是很可惜我完全抓住了司馬慶仁的動作,拳頭隨即迎了上去,擊打在他戳向我的兩根手指頭上。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他的兩根手指頭已經斷裂了。
近了身,我自然不會再讓他離開,一隻手抓住他那只已經斷了手指的手腕,另一隻手,不斷的從各個角度,對著他的身體的各個部位狂轟亂炸,煙霧外面的人,只能聽見可怕的悶打聲。
我剛打到司馬慶仁的身體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驚,沒想到這小子的身體也被改造過了,身體異常的堅硬,要是在以前,我還真打不過他了,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就算他再強橫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他驚人也跟那幫傢伙有關係,似乎現在這些事情,有些眉目了,肯定跟川口會有關係。
煙霧漸漸散去,台下面的人,也可以看清楚台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依然還站在那裡,司馬慶仁卻是倒在了我的腳下,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這樣的情況是所有人沒有想到的,台下立刻一陣驚呼,誰也沒想到華東第一高手,只一兩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倒在了對手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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