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對我來說,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熟悉是因為我很早就注意這個地方了,而且作為全世界最大的賭城之一,有誰會不知道呢,況且我也對這地方做過很詳細的調查,畢竟何氏在那邊還是有些小業務的,比如酒店什麼的,陌生是因為我從來沒去過,不是不想去,卻是沒那閒工夫,更何況我並不是喜歡賭博的人,因為賭博對我來說,沒有意義,錢那不過是我銀行帳戶裡的數字而已,賭錢對我來說根本形成不了刺激作用。
時間不等人,我清楚風嘯天他們也該向外發展了,就算澳門這座城市再怎麼強悍,那也只是一座城市而已,勢力範圍實在是小的可憐。
四五個月下來,幾女在何氏的工作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開始的時候還需要我和安琦手把手的教她們,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獨自完成一個項目的任務了,看見她們成熟我很滿意。
這次回來幾個月,最奇怪的是羅安那邊居然沒了動靜,我調查過他們幾個,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的樣子,上次安琦讓梁欣涵收購的何氏集團的散股,一共加起來有百分之二的樣子,這些股份暫時劃在了安琦的名下。
羅安不動,那是他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會等待的,不斷做著準備,並一點點的蠶食他們幾個聯合在一起的股東的勢力,只要時機一成熟,就把這幫傢伙趕下台,高層的高級管理人員,我也都監視了起來,以後他們中的一些人,將被幾女中的某一個取代,離大換血的時代已經不遠,只不過現在依然需要時間。
這次去澳門,我把身邊能打的都帶上了,澳門畢竟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而且是世界範圍內的,隨時都有可能出現一些未知的情況,這一次去也是想大力的幫風嘯天一把,並鞏固我在他們幾個心目中的地位,我可不希望,小鳥的翅膀硬了之後單飛,那樣的話,我所做的一切也就前功盡棄了。
去自然是低調,起碼也不會打著何氏的招牌去,而是以一名投資商人的角色去,不過我的個人資料事先做了很周密的修改和偽裝,裝作一個爆發戶的樣子。
獵安帶了吳浩和夏峰,這幾次他們的任務完成的很出色,李博自然也是逃不掉了,另外冷晶凝、草村櫻美、龍雨仙和湯瑩也帶在了身邊,只有慕容飛雪沒有帶,再加上我,對於這樣的組合,我不知道還有那個能撼動我們。
乘坐的專機下午三點到達了澳門,風嘯天等人專門過來迎接,那場面和待遇,似乎某國家領導人視察般隆重。
下了飛機就見站了兩排人,最前面的一些是穿著紅色旗袍的年輕女子,手中拿著鮮花,個個面帶微笑,後面全部是清一色穿黑西裝的男子,個個神色肅穆,更是帶著墨鏡,還真是有點高級黑社會的樣子,真像那麼回事的。
風嘯天幾人站在中間,見我從飛機上下來,忙迎了上來,他們幾個的面貌可謂是渙然一新,跟離開上海之前的那段時間相比完全是換了一個人,鐵頭、大牛、阿宇變得比以前帥了人也精神,當然是相對於他們自己而言,風嘯天的眼神也是內斂了不少,可見內功修習的不錯,金巴的那半邊金屬下巴變得更亮了,似乎換了個新的金屬外殼。
芸娘是這幫傢伙中,唯一的女性,一米七五的個子,讓她站在男人中間也不會顯得嬌小,一身女式西裝,也是穿得有模有樣的,臉上的皮膚比以前也圓潤了不少,比以前更漂亮了,似乎轉眼從一個丫頭變成了女人,看來這些日子他們過的還算不錯。
我是沒想到場面會鋪張的這麼大,甚至周圍還有記者圍著,這讓我的眉頭微皺,沒等風嘯天開口,我就先說話了,「風兄,我不想搞得路人皆知,叫他們散開,還有把那些記者拍下來的照片都給銷毀了。」
風嘯天感覺出我很不高興,立即回身對金巴說了些什麼,金巴不住的點頭,隨即離開了風嘯天的身邊,他們的辦事效率到是很快,不一會,眼前的這些人,都不見了,記者也是一個不剩。
即使如此,還是讓我有些不大高興,風嘯天似乎又有些回歸從前的性格了。
風嘯天本來是要和我乘坐一輛轎車的,不過被我拒絕了,我還是和幾女同坐了一輛車,風嘯天安排的是加長林肯,我卻選擇了一輛子彈頭的商務車,正好我帶來的人,都可以坐下,司機自然也不用風嘯天安排了,直接就是夏峰來開。
「大哥,何少看上去,很不高興,是不是,我們做得有點過了。」金巴坐在加長的林肯裡面面對著風嘯天道。
「有錢人的想法,還真是讓人琢磨不清,我以為他們喜歡這套。」風嘯天有些鬱悶的說道,本來是想表達一下,自己對來人的尊敬的,可現在看來,卻起了反作用。
「我早就說過,不需要這樣的,你們就是不聽,你看,現在惹何少不高興了吧!待會看你怎麼辦!」芸娘坐在風嘯天的旁邊,撅著嘴說道,她現在也是極度的鬱悶,自從到了澳門之後,就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等著有一天,再次見到何少,經歷了大半年的時間,總算是等到了這一天,昨天也是興奮的一夜沒合眼,一次次想著見到何少的情景,第一句見面的話是想了一個又一個,沒想到最終的結果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何少緊鎖的眉頭和陰沉的臉,以及很不愉快的一句話,把一切都堵了回去,芸娘自然把這些過錯都加在了,風嘯天的頭上。
「丫頭,說話,別沒大沒小的,風哥的本意也是好的,誰知道何少不喜歡這樣呢?雖然何少不高興,但我想他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等到了賓館就會好的。」大牛指責道。
「賓館?不是說好了住在我們那裡的嗎?」芸娘對於剛才大牛的話中,只有這兩個字,她是聽了進去,其他的都被忽略了。奇怪的問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阿宇忙解釋道,「我們是想讓何少住在我們那邊的,可是何少拒絕了,他說要住在賓館,他開口了,我們也不好阻攔。」
「為什麼住賓館,我們的房子,就是再來一百個人也住的下,何少這次也就帶了幾個人在身邊而已,一個人住三間都可以,為什麼還要花錢到外面去住呢?而且聯繫起來也不方便,我們這次要對付的可是司馬慶仁。而且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何少給的,我們的房子還不是他的,為什麼要住外面。」芸娘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質問道。
「芸丫頭,恐怕你剛才的那些問題,要去問何少本人了,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鐵頭無奈的看著芸娘道。
「哼,氣死我了。」芸娘氣呼呼的道了一句,也不知道對誰說的,風嘯天等人也只是面面相覷,縱然他們威鎮一方,對眼前的這個大丫頭,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他們都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他們無法幫她。
澳門可不像北京上海那麼龐大,從城市的這頭到那頭,開車也要幾個小時,澳門人口才幾十萬,城市面積也很小,整個城市完全是靠賭博業和服務業為生,完全是個花花世界,這裡的居民從事的工作都直接或間接的跟賭博有關,總之這裡就是一座充滿機會慾望的城市,同時也是一座危機四伏的城市。
城市小有許多好處,比如交通不會那麼擁擠,隨處可以停車,從某個地方到另外一個地方,開車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
大約只開了十多分鐘的樣子,就到達了賓館,自然還是帝華大酒店了,不過這次來,並沒有通知駐店經理,完全是我個人行為,跟何氏沒什麼聯繫況且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來澳門。
安頓好房間,我們又出了賓館,去了風嘯天他們目前在澳門的據點,或者說是他們控制的勢力範圍。
也就二十分鐘的樣子,就已經出了澳門的繁華路段,出了繁華路段,相對而言就會安靜許多,不過澳門畢竟是一個非常現代的城市,小歸小,正所謂麻雀雖小五臟具全,沒多久在一扇大門前停了下來,門前的守衛,很自覺的把門打開來,我們一起有五輛車子,陸續駛了進去,進去還要開一段距離,才在一座氣派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我是不客氣的走在了最前面,晶凝、雨仙她們都很自覺的跟在我後面走了進去,只是那些站立在四周的西裝男,看見跟在我後面幾女時的眼神,完全變了味,滿是驚異,沒辦法四女的容貌實在是太出眾了,除此之外隨處可見的那些西裝男,也都被我反客為主的舉動搞得很不爽,畢竟老大在他們的心目中的地位才是最高的,其他人都不能相比。
進到客廳,只簡單的環視了一下,我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風嘯天等人也跟著走了進來,不過他們似乎很小心,生怕又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讓我不高興。
「何少,這房子,原先是澳門幾大黑幫之一的黑虎幫,老大的私人住宅,半年前,鐵頭他們三人,只憑借三人的力量,就衝破對方幾十個人的阻擋,一舉擊殺了黑虎幫的老大,從那次以後我們就入住了這裡,並把黑虎幫一半的成員吸收了進來,後來的半年,只是在招攬,很快我們就成為了,澳門三大勢力之一,與四大天王之一的吳家豪,還有司馬慶仁的手下,金毛猴共同分享著這座賭城的地下勢力,只是最近一段時間,司馬慶仁大舉進攻澳門,開始蠶食我們的原先建立起來的勢力範圍,三天前,我還與金毛猴正面對碰,結果是平分秋色,誰也沒佔到便宜,可是我們畢竟是新興的力量,跟老牌比起來,還是缺少了一些骨幹分子,我手下的那些兄弟,明顯不如對方,死了好幾個,鐵頭他們必須坐鎮家中,否則被人給端了老窩都不知道。而且司馬慶仁還沒有出手,要是他出手的話,恐怕我們就頂不住了。」風嘯天可能是因為受我剛才不悅的表現影響,上來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報告情況。
我點了點頭,道,「我這次來,就是專門對付司馬慶仁的,我跟他之間,有些小帳要算,今天晚上就帶我過去,不過我們最好裝作不認識。」
「怎麼何少也吃過司馬慶仁的虧?」風嘯天好奇的問道。
「吃虧談不上,只是有些誤會要處理,另外我這次來的另一個目的,是希望你們開始向別的地方發展,最主要的是想你們做些黑道生意,我白給了你們那麼多錢,也是要收回的時候了,具體做什麼生意,不用我來教你們了吧,還有這些生意,主要傾向於國外市場,明白嗎?」我簡單的下達著命令。
風嘯天卻是一愣,立刻道,「何少,我們一直都有做生意的,在東南亞已經有了不小的市場,而在日本我們也有一些小買賣。」
「好了,這次我專門把你們的師父也帶了過來,你們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去問他吧,我出去走走,不用陪同,司馬慶仁現在一般在那裡活動?」我不想跟他們說太多的話,有時候,保持一種神秘會更有威懾力。
「幾乎每天都會光顧葡京,那裡有他專門的包廂,最近他跟吳家豪的關係似乎有所進展,兩人熱乎了不少,經常在一起賭博,對了,黃老爺子也在澳門,好像是來辦事情的,他和司馬慶仁一直不和,我覺得我們可以稍微的拉攏一下。」風嘯天回道。
「沒必要,我還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我現在只是按照遊戲的規則行事罷了,否則司馬慶仁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死了,不做遊戲人生會很沒有樂趣的,晚上,我們在葡京賭場見。」說完這話,我留下有些無法消化我剛才所說話的風嘯天,帶著四女還有夏峰和吳浩走了出去,只留下李博一個人,我走的時候,看見小博氣急敗壞的樣子,只微微一笑,沒有理會他。另外一個同樣焦急的,就是芸娘了。
「何少,我也去。」芸娘終於忍不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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